叶白捧着自己的水杯，催促沈园她们早点休息。
越往后越是大佬，短期内很难提升起舞蹈唱歌技能，大家靠得是底子和舞台展现力。
那脸蛋的状态当然也是重要的考量标准。
“许清月，你不走吗？”
许清月摇摇头，“今天听到杨老师指导，有点灵感，我尝试一下。”
真是努力。
“那你加油，拜拜。”叶白挥挥手。
练舞室安静下来，许清月之前看了杨以若的舞蹈，之前对古典舞涉猎不深的她好像摸到些窍门，这次选择杨以若也是为了多交流。
她学着视频中的样子，缓慢下腰，双臂如同鸿雁的双翼，缓缓舒展，滑行。
一遍遍的练习，外面走廊的灯光也早已关闭。
还是不太对。
许清月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练舞室的门被缓缓推开，她看过去。
叶白拎着一个塑料碗走进来，“你居然真的没走。”
杨以若擦擦汗，站起来，“你怎么回来了？”
“我猜你晚饭没吃，点了份外卖。”叶白递上外卖，“是青菜面，少油少盐，你应该可以吃。”
“谢谢。”许清月接过袋子，“我们到外面吃，这里太闷了。”
两个人在楼下找了处凳子，边吃边聊。
“今天谢谢你带我们。”叶白从来一码归一码，许清月又不傻，这么明显地蹭热度，人家没计较，她自然要有点表示。
许清月嗦着面，笑着摇头，“没事，我这热度你不蹭，别人也会蹭，那不如你蹭。”
叶白一颗心放下，放到一半突然顿住。
她们两个又不熟，许清月怎么一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样子？她不会也是个女同吧，听说娱乐圈同还挺多。
“你对我真好，我都不好意思了。”叶白矫揉造作地嘿嘿一笑，眼睛瞟她。
许清月抖了下，“你别这么和我说话，怪恶心的。”
她捧着面躲得远远的，“我就是看到你和杨老师的剪辑视频，感觉挺有意思的。”
“哦，磕cp啊。”叶白懂了，“对了，我们俩也有cp来着。”
她兴奋地掏出手机，凑到许清月面前，“还挺多的。”
“哇。”许清月一点不自在都没有，十分积极地看自己的同人。
叶白看着她的样子，挑起眉，“你现在比镜头前的鲜活很多。我也不是说你演……”
她皱起脸，词穷。
许清月还是有些冷傲的样子，但是现在看起来更加放松，也更加好接近。
“我喜欢唱跳，但是我其实不爱当爱豆。有太多事不能做，我得考虑粉丝，得考虑利益关系。”
许清月苦笑一声，“但是你让我放下，我又放不下这些。粉丝总是说我孤傲，但我也只是个俗人。”
“别拿圣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叶白撞撞她的肩膀，“我还蹭你热度呢，我就罪大恶极？既然要生活下去，肯定要争一争。”
她想了想，打个响指，“至少你真的有实力，总比都是我这种花瓶强。”
许清月噗嗤一声笑出来，“能让人开心的花瓶也是一种能力。”
叶白无奈地摊手，“算了，我还是早点回去补交，做个漂亮花瓶，你也早点休息，这样才有精力练习。不然就去问问杨以若，老师就是用来问的，比自己摸索快。”
“可现在已经很晚了。”许清月有点犹豫。
“她肯定还没睡，之前每次找她都挺晚。”
许清月听着她信誓旦旦，露出玩味的眼神。
懂了，夜半三更找上门，啧。
叶白没料到她脑子里还有废料，安慰完就走。
许清月收拾收拾东西，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构思语言。
犹豫半天，她去找杨以若。
到了门口，她发现立马都是黑的。
看来杨老师已经睡了。
许清月有点可惜，背着包慢慢往回走。
路过绿化时，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人正走过来，看身形很像杨以若。
她脑子一抽，钻到树丛里。
这下更尴尬，出都出不去。
许清月叹口气，坐在草坪上等人过去。
“你好像很在意我和叶白的进展。”杨以若举着手机，慢悠悠地往前走。
“当然了，毕竟好久没看你耍心眼，而且还耍失败了。”
杨以若清楚认识自己的损友只想看笑话。
“我已经知道问题所在，很快她就会迷上我。”杨以若骄傲地扬起下巴，“她自愿告诉我的秘密。”
“你这样伤人心真的好吗？”
“拜托，我最开始的目的就是引她上钩再甩掉，当初怎么不见你为叶白抱不平？”杨以若嫌弃地啧了声，“你不会也被网上的cpf洗脑了吧。”
“哈哈，没有没有。”损友掩饰地笑笑，“反正你以后不后悔就行。”
杨以若冷哼一声。
人走远。
许清月咬住自己的下唇。
杨老师——是骗叶白的，她怎么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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