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虫小技而已,我若是愿意的话,整个白虎寨尽可落入我手,只不过我宋恩吉不屑于做他们这帮土匪的头子罢了。”
“你还没有说你打算去哪里呢?”
“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弃暗投明。”
“我没有听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嘿嘿,你们女人啊可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这暗自然是指咱们白虎寨了,而这明当然是当今的大明王朝了。”
“什么?你和朝廷联络上了?”马蓉心中既是惊讶又是激动。
“我已经和朝廷里的人联络上了。”
“是ln卫的毛文龙吗?”
“那小子,芝麻粒大的官儿,对咱们来说能有什么作用,我联系上的可是当今朝廷里的大官,说出来能吓死你,你仔细听着,我已经和当今太子爷府上联络上了,眼下皇帝老迈,没有多少寿命了,万岁一旦龙御归天,太子爷就是万岁爷,到时候你我可是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啊。”
马蓉听着愈发的兴奋,可是兴奋过后她又有些小担心的说道:“到时候你既有了银子又有了官做,那些漂亮的女人还不都得排着队的朝你怀里送啊,只怕那时候我人也老了,珠也黄了,你是看不上我了。”
宋恩吉搂进了马蓉的细腰说道:“我的小乖乖,你如此说来岂不是要羞死了我宋恩吉吗,我宋恩吉以后若对你马蓉怀有二心,就让我阉割了做太监好了,弱水三千,我只饮你这一瓢,你生是我的女人,死也是我的魂,这一辈子我宋恩吉就只爱你一个。”
马蓉感动的流下了眼泪,动情的说道:“你若是被阉割成了太监,岂不是要我守活寡吗,我不要你成为太监,我要性福。上善若水,我愿与你一路同行,咱们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吧,在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呆了,每天看到沙头天那个肥硕的身子趴在我的身上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求求你了,快点带我走吧。”
宋恩吉百般的抚慰马蓉的情绪这才柔声说道:“你放心,我们马上就可以离开白虎寨了,太子爷府里面已经派了特使前往辽东来,现在这个时辰想必人已经到了,只要我们接上了头,办好了这趟差事,就可以跟着特使前往京城,到那个时候咱们两个就再也不用担心沙头天,可以放心的双宿双飞了,只是眼下你必须先稳住了沙头天,不能让他有所察觉,否则大事不妙,万不得已之时咱们就直接把他咔擦掉,我会一直在你背后保护着你,你就放心好了。”
“好吧,为了咱们以后的好日子,我这么多年都忍受过来了,也不怕在多忍受这么一时了,他们要你办什么差事?”
“和人质有关,我估摸着咱们关押的这小子不是一般的人物,能惊动了太子爷的人必定不是凡品。”
“沙头天还要撕票了呢,幸好我拦下了。”
“是福不是祸,眼下局势还不明朗,这小子是咱们手里的王牌,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打出,一旦打出去必将是致命一击,我先和宫里面来的特使接上头在做打算。”
“好,沙头天那里有什么消息的话我及时通知你。”
“我的心肝宝贝,你这么做那可就对了,遇上了你可真是我宋某人三生有幸啊。”
宋恩吉说着紧紧的搂住了马蓉的身子,上下其手一边抚摸揉搓一边亲吻呢喃,马蓉欲拒还休的说道:“哎呀,不可以,在这里容易怕被人发现,咱们办那事儿也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儿,万一被人撞见了那该多么糟糕啊。”
宋恩吉揉捏着马蓉的身子说道:“你放心好了,这么晚了又冷又黑,不会有人出来的。”说着便解马蓉的衣裤,马蓉被宋恩吉揉捏的全身瘫软连半点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正当二人即将进入云洞深处之时,不远处的黑暗里突然传来了一声打破了瓦罐的闷响,马蓉和宋恩吉不由的吓了一大跳,马蓉一把推开了宋恩吉埋怨道:“都怪你,有人过来了,不知道有没有发现我们。”
二人赶忙整理好衣衫,宋恩吉小声的说道:“什么人?干什么的。”
黑暗中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却隐约可以听见有人疾步的脚步声。
宋恩吉回过头来对马蓉说道:“你先回房去,我去看看什么人,一切事情都由我来处置,你切莫声张更不要出来。”
马蓉听后迅速的整理好衣衫又拢了拢头发,便扭扭屁股悄没生息的消失在黑暗中。
宋恩吉手握匕首朝着声音的来源方向步步紧逼,他已经决定不管是谁刚才躲在那里,他一定要杀人灭口,不留后患。
可是当宋恩吉搜查过去的时候,只看到路面上散落了一块石头,和石头旁边一滩水,宋恩吉蹲下身来摸了摸那滩水,接着又用手触摸一下在鼻子里嗅了嗅,放到嘴里舔了舔,那不是水,却是一滩尿。
显然刚才是有人躲在这里撒尿,也许是偷听到了他们二人的谈话,慌不择路的逃跑碰落了石块。
想到这里宋恩吉主意已定,偷听他说话的人只能死,绝不能生,若是被他听去了自己与朝廷的人勾结的事情,白虎寨的弟兄饶不了自己不说,最重要的是坏了宫里特使大人的重要事情,断送了自己近身朝廷的门路,此事非同小可,不可不多个心眼啊。
宋恩吉寻着偷听人可能逃走的道路追了过去,七拐八绕的竟然来到了凤仙楼的建造场地,这个凤仙楼是沙头天为了讨好马蓉而特意修建的宫殿,楼高九丈,共计六层,矗立在这雄伟的白虎山上甚是气派。
宋恩吉心里思忖此人必定是打修建这凤仙楼里走出去的,人只能从这里寻起,他知道督造凤仙楼的管事是马驴子,便快步朝马驴子的厢房走去。
马驴子的厢房里一片黑暗,只有门口外的两口大炉子还在冒着零星的火苗,守门人显然已经躲进门厅里面休息了。
宋恩吉快步踏进门厅,睡在门厅里面的二人犹如死猪一般根本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宋恩吉足足咳嗽了半响,他们二人仍然一副睡熟的模样,口水都耷拉到了地上。
宋恩吉心中大怒,不由的朝二人的心口踢去,这一踢不要紧,二人立刻向饥渴的公狗一样嗷嗷的站了起来大声说道:“什么人?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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