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小说 > 百合耽美 > 炮灰是心机美人(快穿) > 145. 世界六(十七) 重生文里贪恋富贵的小……
    宝扇的两颊上,是未曾褪去红晕的羞怯。听到陆闻鹤所说,宝扇含水的眼眸,顿时睁地圆鼓鼓的,一副被人冤枉的可怜样子。她声音轻柔,带着几分缠绵过后的沙哑:“我没有……”


    宝扇何曾能如此胆大,敢在深夜中邀陆闻鹤相会。


    陆闻鹤不顾宝扇的抗拒,翻身挤上了床榻。这女子的软榻,与他在国公府的寝床相比,狭小许多。尤其是陆闻鹤生的长手长脚,几乎算是蜷缩在软榻上。陆闻鹤长臂一伸,轻拥住宝扇圆润的肩头,散发着女儿家脂粉香气的棉被,也被他扯到自己身前。


    宝扇始终低垂着眉眼,将下唇咬出泛白的齿痕。她清楚陆闻鹤的脾性,若是自己出声抗拒,恐会招致陆闻鹤不满,令他做出更瞠目结舌的行径来。陆闻鹤身上的气息,是一种凛冽的寒松味道,如同他本人一般,极其蛮横,让人生惧。方寸大小的锦被中,陆闻鹤身上的气息,很快与宝扇的甜香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锦被中的温度,在逐渐攀升。陆闻鹤的手掌,像是一块烧的炙热的烙铁,灼烧地宝扇肩膀发烫。


    紧紧合拢的窗扉被撑开,露出狭小的缝隙。从缝隙中涌出的寒风,使的宝扇面颊上的热意,渐渐退去。


    陆闻鹤从怀中摸出纸卷,在宝扇惊讶的神色中,一字一句地念道:“婚事可成,嗯?”


    他那句疑问,语气微微扬起,宝扇竟然从这句话中听出了调侃的意味来,低垂的脑袋,几乎要埋进锦被中。


    陆闻鹤缓缓说道:“你我之间,并无甚名分,何故关心我的婚事?”


    宝扇嗫喏着试图解释:“是我误会了长姐的言语,以为国公府要和秦家订下婚约。”


    陆闻鹤张开薄唇,轻咬着宝扇脆弱的耳垂,直到那白嫩柔软的耳垂,鲜艳欲滴,宛如枝头挂着的成熟的石榴子。宝扇攥紧衣袖,才勉强不从唇齿间泄露出令人赧然的娇吟。但陆闻鹤却轻笑一声,意味深长道:“刚才还不够,果真是贪心至极。”


    宝扇身子轻颤,垂首细看,这才发现自己掌心中握着的不是自己的衣袖,而是身后陆闻鹤的衣襟。因为宝扇的用力,陆闻鹤胸前的衣襟,已经变得皱皱巴巴,微微敞开,露出大片的肌肤。见状,宝扇手心一颤,急忙松开。


    “我,我并非是……”


    宝扇想要辩解,但却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毕竟刚才是自己弄错了衣衫。宝扇扬起脸,两只泛着水意的眼眸,便直愣愣地望进陆闻鹤的眼中。


    如霜般月色下,陆闻鹤捏紧宝扇的下颌,轻轻俯身,以唇齿为尺,丈量着宝扇身子的轮廓。


    香汗淋漓,百般滋味自在不言中。


    不知道何时,窗扉已然敞开,软榻上的两人,稍微侧身,便能瞧见院落中满地银霜的光景。徐徐微风吹来,将屋内暧昧升温的气息,尽数吹散。


    月明星稀,弯刀似的明月悬在空中,将朦胧皎洁的月色,尽数倾泻在屋檐,枝头,以及同样莹润的肌肤上。


    陆闻鹤的话语,如同极其擅长蛊惑人心的道人,半哄半骗间,叫宝扇将事情所有的来龙去脉,一一讲出。


    “……韩小姐好生奇怪,明明那日,是你下水救了我,但在韩小姐口中,却变成了谢公子。因为被谢公子所救,我成了他的宠妾。而韩小姐,则是与国公府订下了婚约。”


    宝扇说罢,悄悄抬起眼睛,看着陆闻鹤的神色。只见陆闻鹤面色冷凝,如同朔冬寒冰,宝扇纤细柔软的眼睫轻颤,眼眸中也盛满了盈盈水意。陆闻鹤语气生寒:“她弄痛了你,为何不还回去,怎么生的这般蠢笨?”


    宝扇垂首,声如蚊哼:“只是小事罢了,我早已经习惯了,若是贸然冲撞,恐会惹得韩小姐怒意更甚。”


    陆闻鹤冷声问道:“是哪只手?”


    宝扇将那只手递到陆闻鹤面前。陆闻鹤掀开衣袖,如同无瑕羊脂白玉般细腻的肌肤,此时青青紫紫的痕迹,仍旧未曾褪去。在皎白的手腕处,更显得触目惊心。宝扇任凭陆闻鹤瞧着,没有出声解释,自己肌肤生的娇嫩,稍微用力便能留下痕迹。宝扇曾经听过照顾她的奴仆,暗地里议论,说她一个庶女,却养护的这样好的皮子,日后若是嫁给心肠好的郎君,倒是罢了。若是命生的不好,便是个辗转他人床榻,任由人玩弄调笑的玩意儿。


    宝扇深知,床笫之间的男人,最是容易心软的。此事无关情爱,只是看到被自己拥入怀中的女子,却遭旁人欺辱,心中愤懑罢了。宝扇惯会利用旁人的怜悯与愤怒,让其肆意蔓延,生出旁的情意来。


    于是,宝扇怯怯地收拢衣袖,意欲将掌心收回,她声音绵软无力,却仿佛轻柔飘逸的长羽,抚过人的胸口,引出酥酥麻麻的痒意。


    “莫要污了世子的……”


    陆闻鹤却突然伸手,握紧宝扇的手腕,他撩开衣袖,俯身而下,将带着湿润的轻吻,落在每一处青紫处。他捧着宝扇的手腕,宛如捧着精细脆弱的琉璃盏,小心翼翼,生怕弄痛了这精美的琉璃。陆闻鹤眼眸中的戾气散去,取取而代之的是,肆意翻滚的黑沉。


    如同将宝扇当作了他的掌心物,笼中雀鸟,满是势在必得。


    陆闻鹤心知,韩文歆言语中所说,并非是不可能的。游春宴上那日,他本没有下水救人之心。而不远处的谢观,则是神色焦急,依照当时的局面,谢观定然会跳入水中,将宝扇救起。到时,成亲,纳妾,一切便是水到渠成。而榕树旁,宝扇与谢观相见,陆闻鹤便瞧见,那时谢观的眼眸,恨不得黏在宝扇身上。他在旁边尚且如此,而陆闻鹤不在一旁时,想必谢观的行为举止,更加孟浪逾矩。


    陆闻鹤垂眸,看着宝扇皎白莹润的脸颊,眼眸微软,对待宝扇,他兴致不减。比起其他的金银珠宝,宝扇是陆闻鹤留恋最久的物件,因此陆闻鹤愿意耐下性子。


    听闻女子,无论年纪几何,都喜听些哄人的话语。陆闻鹤并不擅此道,但他愿意尝试一二。陆闻鹤收紧了揽住宝扇的手臂,将自己身上的温度传递到宝扇身上。


    他淡淡道:“只是无稽之谈罢了。”


    宝扇声音柔软,似是感慨:“韩小姐确是痴心一片,城中众人皆看在眼里。”


    陆闻鹤不以为然,众人皆道韩文歆痴缠于他,每有陆闻鹤出现的地方,定然有韩文歆的身影。在悠悠众口中,陆闻鹤即使对韩文歆没有情意,也会有所意动,毕竟这样纯粹的赤诚之心,又哪里能轻易碰到。但陆闻鹤并未感受到这番痴心,从众人口中,他记住了韩文歆的名字,却并不会因为韩文歆的紧追不舍,而生出几分动容。若是紧追不舍,便能换取两情相悦,真心相许。那街道上的乞丐,都可追在王公贵胄,世家小姐身后,以经年累月的追寻,得到未来的衣食无忧,和高位者的垂怜。如此看来,岂不是荒谬至极。


    陆闻鹤看着宝扇的水眸,缓缓道:“你我二人相处之时,不要谈论旁人,我不喜欢。”


    像是想到了什么,陆闻鹤薄唇轻启:“男女都不要。”


    无论是韩文歆,还是谢观,或是其他什么人,在陆闻鹤眼中,都如同过眼云烟,并不紧要。他不希望,两人温存缠绵之时,那双柔软可口的唇瓣,还在议论着旁人。这让陆闻鹤觉得,自己很不中用,若非如此,宝扇怎么会还有力气,想起其他人,其他事情。


    “至于婚约之事——”


    陆闻鹤想起了纸卷上的问询,知道宝扇是心中不安,才特意来问话。明明之前,无论是落水,还是雅舍相聚,宝扇都是静悄悄地离开,连去国公府讨个说法都未曾有过。而今却……这般在乎国公府与秦家的婚事。这样的发现,让陆闻鹤心中涌现出莫名的欢喜。他轻抚着宝扇鸦羽般的青丝,动作轻缓。


    “你这般愚钝,连讨人欢心都不会,又怎么能让我订下婚约。”


    宝扇微微转身,但白皙细腻的脖颈,泛起的绯红颜色,处处彰显着她的羞赧。院落中寂静无声,清辉的月光沿着窗棂倾泻在屋子里,让人心头发慌。


    宝扇声音弱弱:“世子早些回去罢。”


    不知道院子里的奴仆们,几时会醒过来。到时发现了两人同处一室,彼此依偎,定然不出半日,便会将这桩事尽数传出,闹得人尽皆知。


    陆闻鹤却神色轻松,半依在宝扇绵软的绣枕上。宝扇瞧他这副样子,想起了陆闻鹤刚才所说,知道这是要她“讨人欢心”,陆闻鹤才肯离开。


    宝扇无法,瓷白的面颊上,闪过纠结神色。半晌后,听到院落中传来细微的动静,不知道是不是奴仆们醒来了。宝扇心中急切,连忙起身,在陆闻鹤唇上落下一吻,声音也刻意放软:“世子可有欢喜?”


    陆闻鹤胸腔轻轻起伏,沉闷的笑意在屋内回荡。陆闻鹤最终还是起身离开,但临走前,他长臂一伸,便将带着香气的里衣收进怀中。宝扇还来不及阻止,陆闻鹤便悄然离开。


    次日,丫鬟给宝扇收拾衣裳,只道那件绣着并蒂花的里衣不知去处。宝扇眼眸轻颤,细声道:“许是家中进了贼人。”


    丫鬟轻笑道:“偌大的秦府,怎么会阻拦不住一个贼人。”


    况且这贼人旁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都不偷走,唯独对这贴身里衣情有独钟。怕不是寻常的小贼,而是偷香窃玉的采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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