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小说 > 百合耽美 > 炮灰是心机美人(快穿) > 156. 世界七(四) 救赎文中驯养奴隶的看守……
    多日未曾饮水的乌黎,如今像是因为饥渴而濒死之人,陡然间发现了一处泉眼,怎么会因为宝扇绵软的请求,而松开手中的甘霖。


    乌黎的嘴唇,带着沙砾般的粗糙感,仔细描摹着宝扇的身子。细腻柔软的肌肤,受不得这样的对待。唇瓣掠过之处,残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红痕,恰似雪中红梅,姿态糜艳。浴桶中的清水,随之泛起细微的波澜。在层层水花中,宝扇身上的红痕,宛如妖冶诡谲的赤红花朵,绽放出绚烂的光彩。乌黎埋首于面前的甘泉,两只长臂紧紧地环绕在宝扇的腰肢,将纤细柔弱的美人,禁锢在自己怀里。宝扇早已经面颊绯红,她被乌黎抱在怀中,无法挣脱。乌黎的脑袋,便在宝扇身前晃动。宝扇稍微垂首,就能触碰到乌黎的发丝——韧而坚硬,时不时剐蹭着她的肌肤。


    因为口干舌躁,而泛白起皮的嘴唇,逐渐恢复到原先的形状——鲜艳欲滴,形状流畅而饱满。任凭宝扇如何哀求,乌黎都不肯放开这来之不易的甘霖。宝扇如同柳枝般,柔软地倒在乌黎怀中,周身上下没有了丁点力气,唯一庆幸的便是,乌黎只为水源,而没有逾越的行径。


    宝扇垂下眼眸,瞥见连绵起伏处的红痕,两颊越发滚烫,只道乌黎果真是一视同仁,就连那处……都不肯放过……


    浴桶中的水波,渐渐趋于平稳。宝扇软着声音,让乌黎离开此处。


    “你这般坏心,我要告诉爹爹,让他责罚于你……”


    宝扇试图做出强硬的姿态,以好生威慑乌黎。


    乌黎这般待她,是因为她软弱可欺,那她便要强硬,令乌黎不敢再折辱于她。


    宝扇刚将所谓的“狠话”说出口,视线触及到乌黎身上的深深浅浅的伤痕。因为乌黎的胡闹,他原本破旧不堪的衣衫,被浴桶中的清水打湿,显现出身体的轮廓来。而胸膛,后背,布满猩红的伤痕。伤势严重些的,伤口崩裂开来,赤红的颜色已经将衣衫浸透。


    见状,宝扇心尖一颤,美眸轻垂。宝扇本不是强硬的性子,看到乌黎这般可怜的模样,心中顿时纠结万分,犹豫过后,嗫喏着说出口:“……我不告诉爹爹,只是以后,你万万不能这般做了……”


    宝扇听其他马商说过,董一啸驯养奴隶的手段,便是用长鞭狠狠挥下,打到脊梁挺直的奴隶,俯身弯腰。若是宝扇向董一啸告状,乌黎的下场可想而知。


    清水润湿喉咙,安抚着乌黎的腹部,他逐渐变得意识清明。两只宝石般明亮的眼眸,此刻睁地滚圆,抚着宝扇腰肢的手臂,也开始变得僵硬。


    乌黎难以置信,因为伤口绷开引发高热,自己在意识不清的状况下,究竟做出了什么。他想要寻找水源,却偏偏不去井边,膳房,而唯独闯入了女子的闺房,肆意吮吸。将女子的身体,作为盛接清水的器具。


    一时间,乌黎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即使面临生死,他也不曾这般茫然不知所措。


    乌黎听不懂中原话,只听得绵软的声音,怯生生地响起——乌黎猜想,那些话语,定然是在指责他罢。无论是中原人,还是异域人,都将奴隶视卑贱之物,被奴隶近了身子,勃然大怒也是应当。他垂首,撞入宝扇那双清澈慌乱的眼眸中。


    宝扇等待了许久,仍旧没有听到乌黎的回话。她轻轻地抬眸,却与一双异瞳对视。


    异瞳是不详之兆,宝扇不敢细看。


    瞧着乌黎身上撕扯磨损地不成样子的异域衣衫,宝扇恍惚想起,乌黎是外邦人,听不懂中原话。那刚才自己的“威逼利诱”,便成了对牛弹琴,好不可笑。宝扇面颊越发绯红,因为自己的愚笨而羞愧。


    浴桶中的清水,已经开始变凉,变得滑腻难受。宝扇不愿意再待在浴桶中,她试图站直身子,但双腿绵软无力,顿时又跌坐回去。


    宝扇只能攥紧乌黎身上的衣衫,指着不远处的软榻,央求道:“你把我放到那里,好不好……”


    担心乌黎不同意,情急之下,宝扇颤着声音“威胁”他:“若不是因为你荒唐,本来是可以站起来的。”


    她抬起眼眸,试图用眼神证明乌黎的“罪过”,可被这样一双软绵绵的眸子盯着,乌黎丝毫畏惧都无。乌黎顺着宝扇葱白手指的方向望去,是一张铺盖整齐的软榻。


    乌黎了然,他将长臂没入清水中,揽住宝扇的腿弯。触手所及,比牛乳更加细腻,但已经恢复清醒的乌黎,心绪平稳。长臂轻扬,带起巨大的水花,夹杂着宝扇绵软的轻声呼叫。


    几乎是下意识,宝扇揽住乌黎的脖颈。乌黎垂眸,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耳尖发烫。乌黎很快将脑袋转到一旁,不再直视宝扇。宝扇何尝不是羞愤交加,这外邦奴隶脑袋空空,行事随心所欲,竟然未顾忌给她披上衣衫,便这般堂而皇之地抱起。


    但宝扇不敢责怪乌黎,只能将脑袋埋进乌黎的怀中,绵软的身子,紧紧地靠拢在乌黎的胸膛,试图遮掩外露的春光。


    全然不同于自己紧绷的身子,触碰乌黎的是,是皑皑白雪,轻柔面团。乌黎脚步微顿,转瞬间又恢复如常,将宝扇放在软榻上。


    宝扇怯怯地用锦被,遮掩住自己外露的肌肤。她不敢细看乌黎,因为被乌黎揽在怀中时,宝扇才发觉,乌黎竟然生的这般高大。浴桶旁,因为乌黎屈身,宝扇意识不到两人身量之间的差距。而当被乌黎凌空抱起时,宝扇瞧着相隔甚远的地面,这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乌黎不仅是个奴隶,还是个可以轻松钳制她的男子。


    窗棂处的铃兰花,被风吹散了花瓣,尽数飘落到屋内。宝扇垂下眼睑,纤细秾长的眼睫在瓷白的肌肤处投下一片阴影,她试图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免得乌黎注意到她,甚至肆意欺凌于她。


    这些生来卑贱的奴隶,向来是不讲什么规矩的,若是将他们放出囚笼,再惹怒了他们,后果难以想象。宝扇是董一啸的女儿,是驯养乌黎的看守人至亲。乌黎若是因为董一啸,想要对宝扇做些什么,以发泄怒火,也是可能的。


    屋门突然被推开,段长风的脸上,仍旧带着醉酒后的绯红。看着蜷缩在床榻上的宝扇,以及站在旁边,神色幽深的乌黎,段长风胸膛中传来猛烈的跳动声。段长风不作犹豫,朝着乌黎身上最重的伤口袭去。乌黎本就满身伤痕,自然敌不过身体康健的段长风,片刻后便跌倒在地面,昏厥过去。


    跌倒时,乌黎顺手抓住身旁的支撑物。木桶被掀翻,清水泼洒了乌黎满身。段长风并不理会倒在地上的乌黎,他大步走到宝扇身边,急切询问道:“可受了惊吓?”


    宝扇轻呼道:“莫要过来。”


    闻声,段长风停下脚步,眉眼黯淡,想来是不清楚宝扇为何拒绝他的靠近。


    软榻上的宝扇,将身上的锦被裹紧了些,弱弱地开口道:“我并非是不想见到长风哥哥,而是——”


    宝扇轻咬贝齿,水眸微颤,声音细弱如蚊哼:“而是刚刚沐浴,并未更衣……”


    段长风的脸,顿时变得通红,他慌张地转过身去,支支吾吾道:“原,原来如此。”


    宝扇并非嫌弃他,这样便好。


    瞥见浑身的乌黎,段长风像是想到什么,浓眉中有山峰拢起,他出声询问道:“可是这奴隶轻薄于你?”


    “未曾。”


    宝扇柔声回答,但声音中的颤意,分明表示,即使乌黎没有对宝扇做出孟浪之举,也绝对逾矩行事了。只看屋中种种,沐浴的木桶,凌乱的软榻……如此情状下,乌黎贸然闯入,还能做出什么正人君子的举动来。


    段长风心中愧疚越发深了,话语中带着艰涩:“此事怪我,若是我未曾失神,便不会将奴隶放置在你的屋舍前。”


    睡梦之中,段长风陡然想起此事,他原本应该将乌黎放置在更加偏僻的角落处,距离宝扇远远的。而宝扇唤他用膳,段长风一时愰神,便将乌黎留在了铃兰花的屋舍旁边。马商们皆是行事随意,怎么会精心照料草木,还将铃兰花贴心地放在窗棂处,好接受阳光滋养。那铃兰花的住所,定然是宝扇寝居。段长风连忙赶过来,不曾想还是让宝扇受了惊吓。


    宝扇抬头看着段长风,惨白的脸色显示着她的惊惧,但宝扇仍旧在宽慰着段长风。


    “这与你无关。”


    “长风哥哥,我只求你一件事。”


    段长风神情凛然,身子站地挺直:“何事。”


    即使是要他杀了这卑贱的奴隶,段长风也会点头答应。


    可宝扇只是柔柔开口:“莫要将今夜之事,告诉爹。他性子浮躁,得知此事定然会心中郁郁。”


    段长风的心越发软了,连忙应下宝扇的请求。


    只是,若是将今夜发生的事情保密,便不能好生惩治胆大包天的奴隶。


    段长风将乌黎重新关在囚笼中,加固了四周的禁锢,确保即使关押的是野兽,也无法从中逃出。乌黎被关在囚笼中,身上满是纵横交错的伤痕,但段长风神色淡淡,没有丝毫动容。瞧见乌黎身上的水光时,段长风神色凝重,思虑起这水光来自何处时,甚至生出了几分怒火——他不想就这般轻易地放过乌黎,乌黎欺辱了宝扇,理所应当受到惩罚。心中思索片刻,段长风想出了主意。他将宝扇安抚好后,趁着深夜,脚步匆匆,敲响了边陲小镇上的铁铺大门。


    段长风声音沉闷有力,目光幽深。


    “打上一副锁链,能禁锢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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