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小说 > 百合耽美 > 炮灰是心机美人(快穿) > 202. 世界八(二十五) 种田文里心怀不轨的……
    宝扇微张着一双潋滟水眸,似乎有几分惊讶,她声音发颤,又要将脑袋垂下去:“云山表哥自然是哪家的女子,都能配得上的,只是我处处不好,配不得云山表哥……”


    沈云山的手指,带着清浅的凉意。他指腹微动,便扬起了宝扇的下颌,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可是方才,我对你做了那般的事情,又该如何是好?”


    宝扇美眸轻闪,乌黑的眸子中,满是黯然神伤,但她仍旧柔声宽慰着沈云山:“无……无妨的,我知云山表哥并非故意,便不会记忆在心中……”


    这番楚楚可怜的柔弱之态,叫沈云山如何不怜她?


    沈云山循循善诱:“可若是依照表妹所说,叫儒长夫子得知此事,便会说我其身不正,不堪为君子所为。”


    闻言,宝扇姣好的面容微微发白,她唇瓣微动,不知所措地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沈云山抚上宝扇的柔荑,带动着那绵软无骨的手掌,放置到自己的腰间,素来平稳镇定的声音中,夹杂了几分忍耐:“唯有表妹,愿与我成秦晋之好,我方才对表妹所做之举,才不违背君子风范。”


    见宝扇柔唇微张,粉面微白,沈云山目光清冷,又夹杂着幽深:“嫁给我,自然是委屈表妹了。表妹若是心中不愿,那我——只能去寻儒长夫子,主动认错,承认自己唐突了一女子,主动自请离开书院。”


    沈云山转身便走。在沈家待了许多时日,宝扇如何不知道,科举考试对沈云山来说,是何等紧要。他寒窗苦读数载,如今却要离开书院,宝扇如何能眼睁睁地看着。


    “云山表哥……”


    宝扇唤停了沈云山,她面颊满是绯红颜色,像是羞怯至了极点,声音如同蚊哼,细弱轻柔:“我是愿意的。”


    唇瓣又一次被含住,唇齿相依发出的声响,让宝扇周身的温度,都攀升了许多。她合拢双眼,清楚地感受着,那双指骨嶙峋的手掌,带着她的柔荑,解开了沈云山腰间的系带。宝扇轻颤着眼睫,睁开双眸,只见到沈云山身上的弟子服,轻声落地,只剩下雪白的里衣。


    来而不往非礼也。


    在宝扇衣裙飘落时,她只能强忍羞怯,将脑袋扭到一边去,不去看沈云山那双素来持着书卷的手掌,此时正抚着雪似的肌肤。长年握笔写字,沈云山的指腹有着一层薄薄的茧子。不同于田地里操劳的农户,那薄茧并不让人疼痛,只带着轻微的沙砾感。每每滑过宝扇脆弱的脖颈时,都让她浑身轻颤。


    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浮现出淡淡的红色,宛如白腻的糖霜上,淋上甜腻的石榴汁水,让人口舌生津。


    周身的空荡无依感,让性子柔弱的宝扇心中不安,她下意识依赖着沈云山。宝扇将双膊,缠绕在沈云山的脖颈处,身子紧紧地依偎在沈云山的胸膛。宝扇无知,自以为如此这般,便可以遮挡住春意盎然,活色生香。殊不知,此般主动靠近,宛如给冒着红光的微弱火星,送来了一阵微风。不过顷刻间,便生出了四处蔓延的火光。


    宝扇眼尾泛红,檀口微张,轻声哀求着沈云山。不过素来温和有礼的沈云山,此时却成了极其不好相与的,无论宝扇如何软了声音,他晦暗幽深的眼眸中,只看得见皎白的肌肤,宛如层层浪花,轻摇微晃。沈云山像是爱极了宝扇的唇瓣,一直含着不肯放开。除了担心宝扇吐息不畅时,沈云山会微微松开薄唇,给宝扇片刻的吐息。其余时刻,他便是轻啄细品,宛如将宝扇的唇瓣,视为了自己的所有物。既然是自己所有,那便是一刻离不得,时刻不能离。


    那些细弱的哭泣请求声音,都被沈云山的薄唇包裹其中,只余下呜呜咽咽的声响,听得并不真切。


    摆放在沈云山床头的,是一株宝扇亲手栽种的野花,模样娇弱,含着白皙的花苞。此刻,在宝扇泛着粉意的柔足轻触之下,那花苞竟悄悄地绽放出花瓣。白皙如玉的花瓣上,是惑人的红意。似是被风吹动,花株颤悠悠地摇晃着,可今夜极静,院内明明无风无雨。或许是另外一种风雨,引得花株颤动。


    花似美人面,通体白皙,唯有娇嫩的花蕊处,有一抹艳丽的朱色。与宝扇相拥的沈云山,应该是极其爱这花模样的。若是沈云山能抽身离开,便会将这丰盈的白皙,握在手心,仔细品鉴一番,再凝神细思,这花株是何等品种。


    但沈云山显然沉溺于温香软玉中,无暇分神观赏这开花的花株。毕竟花株再娇弱美艳,又怎么比得上怀中的美人。白皙,朱色,区区小花,又怎么和宝扇相提并论。


    沈云山终于松开了宝扇的唇瓣,他俯在宝扇耳边,吐息微沉。这般被儿女之情掌控的样子,让宝扇心头砰砰直跳。她听得到沈云山声音中的颤意,是因她而起。宝扇眼眸中水波荡漾,眼尾的姝红,越发晃人眼睛。宝扇看着沈云山挺直的鼻梁两侧,泛起的薄汗,轻轻起身,轻吻着沈云山的下颌。


    绵软纤细的腰肢被握紧,沈云山眸中幽色愈深。


    ……


    此夜,冯文荆并未回到湘江书院。只因沈云山嘱咐他,让他次日过午时再回。冯文荆不疑有他,毕竟沈云山做事自有他的一番道理。想起宝扇所遭遇的事情,冯文荆轻声叹息,暗道:宝扇这般性子纯粹的女子,最容易被花言巧语所迷惑。那徐郎君精于此道,定然俘获了宝扇一颗芳心,叫宝扇对他情意深切。如今,徐郎君被揭开虚伪的面容,宝扇必定遭受了不小的打击。若有沈云山在身边安慰,也能早日恢复如常。


    午时过后,冯文荆才回到寝居。宝扇的眼角,还带着胭脂红色。过去的那副憔悴样子,已然褪去几分。冯文荆走近几步,想要宽慰宝扇,但见到宝扇水眸微颤,眉眼之间尽带娇羞柔弱,让人不敢细看。冯文荆喉咙微动,狼狈地错过头去,心中疑惑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宝扇穿的是宽大的书童服,连精致的发髻都未梳理,而是简单挽起,但只看上一眼,便让他心头发烫。


    冯文荆神色慌张,只能看些其他物件来缓解心绪。他瞥见床头的花株,不知何时已经绽放了一朵白皙的花朵,瞧着清雅至极。


    沈云山走进了寝居,手中端着食舍的托盘,上面摆放的不是沈云山平日里用的吃食,而是荤素相间,另外搭配一碗清粥。


    冯文荆匆匆离开,只留下一句:“儒长夫子吩咐,今日便能启程入京。”


    沈云山将托盘放到床头,把膳食递给宝扇。宝扇捧着瓷碗,却并不握羹勺,而是面带羞意:“云山表哥怎么能让我,穿你的弟子服呢。还好,冯郎君像是未曾发现。”


    宝扇微扬起手臂,纤细的腕骨便显露出来。细看之下,才发现宝扇身床的衣袍,不是她平日里穿的书童服,而是沈云山同样蓝底白襟的衣袍。


    面对宝扇的嗔怪,沈云山面色如常,声音微沉:“你的衣裳,一件还未晒干,另外一件,昨夜……还不能穿。”


    一提及昨夜,宝扇粉颊微红,举起羹勺用清粥,以掩饰自己的窘迫。


    冯文荆自视为沈云山的同窗好友,便买了一辆极尽奢侈的马车,足够数人乘坐。内里宽敞,有软枕小桌,不仅可以小憩,还能饮茶吃些点心。沈云山不会自持傲气,不愿乘坐冯文荆的马车,而是带着宝扇独自入京。沈云山并不耽于享乐,只宝扇不同,她身为女子,又这般娇弱,怎么受得了长途跋涉。在冯文荆提出同行时,沈云山便没有犹豫地应了下来。


    进入马车内里,宝扇轻呼一声,眼眸微亮:“冯郎君,我从未见识过这般的马车……”


    如此的奢靡安逸,竟然比书院学子的寝居,还要舒服一些。


    沈云山眸色淡淡,拿起金丝软枕,垫在宝扇腰肢后面,出声提醒道:“当心腰痛。”


    宝扇满是羞意地望了沈云山一眼,之后便温顺地坐在了沈云山身侧,两人紧紧依偎着。冯文荆瞧着两人,觉得有些古怪,但要是说出哪里古怪,他又不知该如何指出。宝扇虽然和沈云山是表兄妹,但如此依偎姿态,未免太过亲近……


    但冯文荆心想,宝扇性子柔弱,又刚被徐郎君欺骗,宛如惊弓之鸟,想要依偎在表兄身边,也是人之常情。


    赶赴京城的路上,沈云山从未放下过书卷。这般勤学苦读的模样,让想要松懈一两分的冯文荆也打起精神,跟着念起了书卷。冯文荆若是有不懂的,便出声询问沈云山。沈云山声音清冷地解释着,他条理清晰,说理分明,让冯文荆听罢便觉得明了。


    宝扇只依赖地靠在沈云山身边,双眸柔弱地看着沈云山为冯文荆解释文意的模样。沈云山语罢,见宝扇正乖顺地看着自己,他轻轻看向冯文荆,对方正拧着眉毛看书卷。沈云山便以手中的书卷遮挡,蜻蜓点水般,在宝扇唇瓣落下一吻。看到宝扇因为惊讶,而睁大的美眸,沈云山唇角微勾,只觉得身上的疲惫都消散了,又多念了两个时辰的书。


    一路安稳无事地到了京城。沈云山在客栈休息,宝扇素手斟茶,刚将茶水放下,便听到冯文荆的声音响起。


    冯文荆压低声音:“云山,我听闻科举考试之题,已经有人事先拿到了。”


    说罢,冯文荆便拿起宝扇倒好的茶水,一饮而尽。沈云山这才看向冯文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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