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小说 > 穿越快穿 > 老婆奴[七零] > 177. 俩儿子(二更) 我梦到甜甜生了两个儿……
    家里没有人在,只有京巴和狗蛋儿陪着霍恬恬。


    她发现婆婆留下的字条,赶紧看了眼郑长荣那边什么情况。


    呼,还好,这个男人做事稳当,计划周密,这辈子唯一的错误就是错信了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范海林,其他时候简直是个无可挑剔的完美男人。


    其实被范海林利用也不怪郑长荣,毕竟那时候的范海林占了先知的优势,自然无往不利。


    现在鸠占鹊巢的假范海林没了,郑长荣人生最大的阻力也随之消失,做起事情来自然顺风顺水。


    他是个知错能改的人,范海林的背刺,让他学会了有所保留的信任手下的人。


    比如郝卫华,虽然被他叫过来一起帮忙,但却让朱向前盯着他。


    再比如胡红星,虽然是胡伟民的侄子,但被他叫过来帮忙翻译摩斯电码的时候,还不忘留个副手借着校对的名义看着他。


    也许他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霍恬恬觉得这个时候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天黑时分,翁婿两个终于把该做的事情全都做好了,谢振华继续封锁革委会大院,亲自给广州那边打了电话,等上头来人接管和进行后续的处理。


    只是他没想到,早在他第一天封锁革委会大院的时候,首都那边就派了专案组过来了,还是坐的专机,昨天就到了,今天已经上了岛,就在市政府旁边的招待所待命。


    那里离这里不远,坐车过来也就个把小时。


    所以他电话打到广州后,广州那边立马打给了招待所,晚上七点的时候,专案组的人正式进驻革委会大院,接手了谢振华和郑长荣调查出来的全部案子和嫌疑人。


    翁婿两个,终于可以回家跟家人团聚,好好过个年了。


    只是他们没想到,沈舟等在了大院门口,一看到郑长荣过来,便赶紧拽着他去旁边说话:“郑师长,今天曲卓婷带阮娇娇来找我了,她们两个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了,想让我娶阮娇娇呢。我先拖着她们,说要跟我老子商量商量,没有直接回绝,你说,这事怎么办才好?”


    “你自己怎么想的?”郑长荣对沈舟印象还行,当街溜子的人分为种,一种是自甘堕落的,一种是被同龄人带坏的,还有一种就是处境艰难,找不到向上爬的方式,最终不得不在淤泥里沉沦,成为了这个社会上最被人嫌弃的一类存在。


    胡伟民上不成大学自暴自弃,应该算第一种,而沈舟则是第种。


    他生活得苦闷而辛酸,虽然组织上一直暗中安排人手资助他的生活,让那人在他身边充当一个“好哥们”的角色,可实际上,没了父母在身边的孩子,普遍会在成长路上走歪。


    沈舟倒也没算太歪,他虽然当了街溜子,但他头脑是清醒的。


    他知道审时度势,知道及时配合上面的行动。


    所以在郑长荣让他去找裴远征的时候,他才抓住了这难得的机会,好好表现了一把。


    这件事看起来平平无奇,可郑长荣给他的线索,并不足以让他在短时间内精准找到裴远征的所在,是他自己凭着聪明的头脑和高效的行动力,快速锁定了裴远征的位置。


    这一点上来说,他很适合加入中调局,成为一个神秘莫测,为组织清创除脓的“医者”。


    只是,他这些年街溜子的生涯,并不能让他直接获得高层的青睐,也只有在用人不拘一格的郑长荣这里,他才有发光发热的机会。


    所以这事他必须跟郑长荣坦白,毫不犹豫的,彻头彻尾的,连细枝末节都没有放过。


    他甚至判断出来曲卓婷和阮娇娇面和心不和,两人各有各的算计,还提醒郑长荣,阮娇娇这个女人身上杀心很重,可能会对倪四姐动手,另外曲卓婷对小嫂子也心怀恶念,一定要慎之又慎地进行防范。


    郑长荣听罢,心里有了算计:“这样,你继续吊着她,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看看她下一步有什么动作。至于胡家那边,我等安排好了会通知你的。”


    “好,那我回去等消息。”沈舟松了口气,他知道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耀眼的身份了,但如果可以做郑长荣的心腹,成为他在部队编制之外的小弟,也不失为一种出路。


    他所求的不多,只要他老子能够安享晚年就好。


    其实他也知道,组织上对他老子不差,明面上是下放了,实际上吃的喝的从没有亏待他,这些年能保护他在间谍和内奸的眼皮子底下没病没痛地活着,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但他还是想看到他老子可以更自由更舒心地活着。


    为此,他这个做儿子的自然要多多谋划,多多奔波。


    他不怕苦,只要有回报就行。


    于是他回去了,回去后打开电台广播,耐心等待郑长荣这边的安排。


    郑长荣回到家里,看到年夜饭已经做好了,赶紧坐下来陪着媳妇和老母亲。


    一顿饭吃得安静极了,霍恬恬知道有些事不该问,所以只管吃饭,郑长荣也知道她想知道其实是有办法知道的,便也只字不提。


    只剩老母亲郑锦绣,吃完后叮嘱道:“这会儿时间刚刚好,甜甜哪,你叫长荣陪你过去吧。”


    说的是给倪四姐送解毒方子的事,老太太不放心儿媳妇一个人过去。


    郑长荣瞧着夜里稍微有点凉,进去拿了件衬衫给霍恬恬披上,随后才牵着她的手,一起往前面去。


    路上霍恬恬问了问狗蛋儿,怎么一下午都没见到金环蛇,是不是被狗蛋儿收起来了。


    狗蛋儿跟在后头,竖起蓬松的尾巴:“收了,今天过年,好多小孩子跑来跑去的扔摔炮,小金差点被炸伤。”


    怪不得。


    好在这会儿有郑长荣陪着,不是非得金环蛇跟着,霍恬恬便叮嘱狗蛋儿,让小金好好休息。


    狗蛋儿得意洋洋:“我已经叮嘱过啦,我还收到小狸的消息,说是今天下午,好几个人鬼鬼祟祟在咱家门口探头探脑的。好在当时胡伟民在贴对联,那群人没敢推门进来。我叫小猪猪查过了,有个人是严笑笑婆家的,小橘说那人从大院进不来,是从一区那边破损的围墙翻进来的。我已经让小橘带猫看着那里了,应该不会再有人进来了。还有一个是革委会主任的儿子,想来找你帮忙说情的,是门岗那里的人架不住这人的威逼利诱,妥协之后把人放进来的。所以啊宿主,先把门岗的人处理一下再去胡家吧。”


    霍恬恬还真没想到,居然有人过来打她的主意。难道她真的有本事影响郑长荣的决策吗?


    这也太可笑了,她可不是昏头昏脑的人,郑长荣更不是公私不分的人。


    这群人真是狗急跳墙了,怪可笑的。不过这也也好,越是急了,才越容易露出马脚嘛。


    她看了眼郑长荣:“要去门岗那里吗?”


    “先不去,正好让我看看还有多少漏网之鱼。狗蛋儿,你可真行啊,现在大院里头还有你掌握不了的情报吗?”郑长荣倒是不怕门岗放人进来,一来,关系不是硬到那个份上的,门岗的人不会冒风险破例,哪怕他换人也未必能抵御得了威逼利诱;二来,只有让他们来,才知道暗地里还有多少人蠢蠢欲动。


    反正今晚他寸步不离地守着自己媳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霍恬恬自然明白他的用意,只是提醒道:“后半夜还是多安排几个人过去吧,万一咱们睡着了有人下黑手就不好了。”


    “嗯,安排好了。”郑长荣紧了紧小媳妇的肩膀,“放心,哪怕天塌下来,我也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才不要天塌下来,我要你也好好的。”大过年的,小媳妇想念表哥和姥姥了,这会儿对自己男人格外的依赖和眷恋。


    钻到他怀里,眼睛红红的:“你给表哥打电话拜年了吗?”


    “打了,回来之前就打了。放心,我怎么会缺了礼数呢。对了,正阳大哥不是年后要过来吗?明天咱们给他提前安排个住处,帮忙收拾收拾?”郑长荣其实不知道这次把天捅破了到底会不会影响到自己,但是事情已经做了,他应该对党和国家多一份信任。


    也对自己多一份鼓励。


    不过就算真的有影响也不怕,哪怕他和谢振华都要遭殃,只要孟正阳能过来,他媳妇一定是有人护着的,怕什么。


    他要孟正阳来,可不就是防着自己出事么。


    既然调令都下来了,那就不会变卦的。


    耐心等着就是。


    霍恬恬也是这个打算,大表哥要来肯定拖家带口的,要找个好点的院子。


    不过明天大年初一,她想好好陪陪家人,便提议:“后天吧,明天估计爸妈要喊咱们一起过去吃饭。”


    其实霍齐家今天就打算喊儿女们一起吃饭了,只是谢振华和郑长荣回来太晚了,饭菜热了又凉,凉了再热,已经不新鲜了,她准备明天再重做。


    这会儿正在给张娟熬药。


    张娟今天好多了,裤头上已经看不到什么血迹了,只剩最后一点点褐色的分泌物。


    下午郑锦绣回来,又给她上了一次药,还行了针,事后把脉,说胎像已经稳定多了,让她好好躺着静养,接下来一个月都不要乱走动了。


    霍齐家这个当婆婆的自然要尽心竭力地伺候着,这可是儿媳妇的头胎,只有平平安安生下来,才能开个好头。


    熬药的时间挺长,张娟吐了个把月,身体早就疲惫不堪,又因为先兆流产担惊受怕的,这会儿在谢玄英怀里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并没有能够一举得男,只能羡慕霍恬恬的好福气,想去抱抱自己的大外甥沾沾喜气。


    只是没想到,家里人太高兴了,全都争着抢着要抱甜甜的两个孩子,只留她一个人抱着女儿,在角落里备受冷落。


    正伤心呢,耳边便传来了霍恬恬的声音。


    她听到霍恬恬压低了声音问谢玄英:“嫂子怎么样了?”


    谢玄英把手里的书放下:“好多了,亏得郑婶儿妙手回春,还有小妹你,昨晚和妹夫不辞劳苦去找草药,这份恩情,大哥真是无以为报。”


    “一家人客气什么?大哥,那你好好陪着嫂子,我去胡家有点事。”霍恬恬看过张娟,放心多了。


    婆婆就是厉害,一条小生命因此而得以在娘胎里继续扎根,茁壮成长,这可真是天大的恩情呢。


    她一定要对婆婆更好更好,不枉她老人家拼着老胳膊老腿的去小星星岛找药,太不容易了。


    一大家子在这里互相感激,互相惦记着要对对方更好,张娟却依旧在梦里伤心着。


    她记得姑妈的话,她也认可要给谢家生个长孙的说法,可惜她的肚皮不争气,怎么就是个闺女呢?


    哭着哭着梦就醒了,睁开眼一看,谢玄英正拿着手绢仔细地给她擦泪。


    她一把抓住了谢玄英的手,哽咽地问道:“我……我要是生的是个女儿,你会不高兴吗?”


    “这说的什么话?女儿就不是人了?娟子,我知道你是跟着你姑妈长大的,多少会受她老人家的影响,觉得必须生个小子才行。但我没有那样的想法,你听好了,生儿生女在我这是一样的,在我爸妈那里也是一样的。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回头又苦了自己。”谢玄英可不敢让她钻牛角尖。


    在他看来,儿女都是父母的精血所化,是不分彼此的。


    假如他将来一共有一万块,假如他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他必定是一人给五千,谁也不偏颇。


    他觉得这才是一个新时代的好男人、好丈夫、好父亲。


    要对孩子一视同仁,要对媳妇关怀有加,生育的辛苦只有女人能承担,做男人的要是这点情绪都照顾不到,那就真的是失职了。


    所以他必须阐明自己的立场:“我这人不会撒谎,一是一,二是二,所以你不要觉得我是在哄你开心,我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不光是我,我们一大家子都是这个态度,要不然爸妈会在有儿子的情况下允许钟灵招赘吗?你自己好好想想。”


    “也对。”张娟松了口气,可能是自己多虑了,她现在做梦,并不是什么梦都是预知性质的了,有时候只是自己情绪的一种投射。


    她还梦到谢玄英重伤不治呢,现在只是伤了一条腿,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她钻到谢玄英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我也跟你说实话,我可能还是会羡慕别人家有儿子,因为我从小到大,身边人都是这样的,但是我会听你的,不偏心不区别对待,这样可以吗?”


    “嗯,慢慢来吧,观念的改变也不是一时一刻的,你肯听我的劝就好。”谢玄英笑了笑,“我猜你是梦到自己生了女儿吧?所以才哭得这么伤心?”


    “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张娟有些羞愧,这事要是让孩子知道了,得多伤心呐。


    她得赶紧改正这个观点,要不然,哪怕她再一碗水端平,孩子也是会感受到不公平的。


    谢玄英也是这个意思,叮嘱道:“你且看着吧,要是你生了女儿,甜甜生了儿子,咱爸妈肯定是一样的待遇,到时候你就信了。”


    “我还真梦到了甜甜生了儿子,还是俩。哎呀,如果是真的,那我得提醒甜甜,可别再给孩子染红色的布料子了,多弄点蓝的绿的黄的才好呢。”张娟振作起来了,底气是男人给的。


    既然男人说男女都可以,那她何必再纠结这个问题。


    倒是甜甜那边,那傻妹子还准备用茜草染红布呢。


    谢玄英倒是觉得无所谓,继续捧着书看:“你呀,红色怎么了,男孩子不能穿红色?穿红色才喜庆呢,小孩子嘛,分那么清楚做什么。再说,也没人规定男孩子不能穿红衣服吧?你还是别跟小妹说了,万一你做的梦不保真呢,那不是要闹笑话吗?”


    “也对,我居然梦到她生了双胞胎儿子,这也太奇怪了,她是打过b超的,真要是双胞胎肯定会跟我说的,看来我这梦是越来越不靠谱了。”张娟叹了口气,鼻尖嗅到了中药的味道,一抬眼,果然看到婆婆进来了。


    想必刚刚两口子的对话,都让婆婆听去了。


    一时有些难为情,赶紧坐了起来:“妈,我自己来吧。”


    “我试过了,稍微有一点点烫,这是你郑婶儿叮嘱的,这样喝下去暖身子。还有,晚上再热也不要吹电风扇,蒲扇也不要打,等你熬过这头个月,后面就没事了。”霍齐家严格按照郑锦绣叮嘱的法子煎药控制温度。


    熬好的药汁儿是滚烫的,这个天气这个温度,凉上十五分钟就行,时间掐得刚刚好,半是烫嘴半是能承受的温度,喝下去肚子马上热乎乎的,效果最好。


    张娟没有犹豫,立马乖乖照做。


    可别说,还真是,这一碗半烫不烫的药喝下去,浑身舒服多了。


    她把空碗递给霍齐家:“妈,我干躺着也无聊,过完年你帮我弄点毛线和钩针过来吧,我给个小龙龙勾几双虎头鞋。”


    “娟子,孩子属蛇,不是应该勾蛇头鞋吗?”谢玄英问了个外行的问题。


    把张娟逗笑了:“虎头鞋才好啊,寓意孩子虎头虎脑嘛,再说了,你看到谁家有蛇头鞋?反正我不会。”


    “那行,回头让咱妈去买。”谢玄英乐了,原来还有这个说法,“妈你多选点颜色,免得娟子闷出屁来又跟我耍性子,我可吃不消她。”


    这是开玩笑呢,张娟也听出来了,但还是不好意思得很,没好气地捶了他一拳头。


    霍齐家笑呵呵地出去了。


    到了院子里,跟谢振华说话:“也不知道小闺女去胡家做什么,要不你跟过去看看吧?”


    “女婿说不用我去。”谢振华刚刚问过郑长荣了,他女婿心疼老丈人呢,本来也没什么大事,让他别折腾了。


    但是女婿还是透了个口风给他,说是胡浩差点扒灰了。


    霍齐家一时没听明白什么叫扒灰,好奇道:“扒灰?也是该扒灰了,过年了嘛,锅灶烧了一整年,都是厚厚的炭灰。”


    这下可把谢振华乐得不行,傻了!扒灰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霍齐家小时候受的教育很严格,后来留洋,更是接触不到这种带着乡土气息的词汇。


    这会儿很是茫然,没好气地拎了拎谢振华的耳朵:“你笑完了没有?快说,什么是扒灰?”


    “扒灰就是,公公跟儿媳妇搅合到一块儿去了,懂了吧?”谢振华笑够了,欺负文化人的感受真不错,看到他媳妇百爪挠心的样子,简直心情大好。


    霍齐家这才知道什么叫扒灰,哎呀,这可不得了,甜甜这丫头不会是去揭胡浩老底的吧?


    吓得她赶紧丢下洗碗的丝瓜囊儿,去隔壁劝劝闺女。


    没想到,她想多了,闺女压根不是来宣扬胡浩的丑事的,而是当着胡家人的面,掏出了一张药方。


    胡杰民很是心疼自己老娘,不然不可能听信迷信的说法对胡伟民那么仇视。


    现在知道老母亲缠绵病榻其实跟胡伟民关系不大,心中很是羞愧,加上下毒的又是他枕边人,他更是无地自容。


    现在他终于有法子救他的老母亲了,一时感激涕零,直接就给霍恬恬跪下了:“小嫂子,这可是老郑家的独门秘方,想必你废了不少功夫才要来的吧?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也谢谢郑师长,谢谢郑婶儿。”


    “你要真想谢我,以后就别再对我姐夫横挑鼻子竖挑眼了。他要是不想跟你们有牵扯,你们也不要总往他面前凑,各自过各自的日子就好。至于这药方,确实是我婆家的秘方,不过你母亲被投毒多年,体内积累的毒素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拔出干净的,要是能弄到二巯丙磺钠,还是要买点回来的。到时候记得先停了土茯苓甘草汤,一天后再使用西药。喂药的时候你一定要在身边,免得有人心思歹毒,对老人家痛下毒手。到时候要是想赖在我身上,我可是不答应的。”霍恬恬说罢,把方子递给了胡杰民。


    胡杰民跟胡浩对视一眼,赶紧去屋里拿了一百块钱出来。


    霍恬恬没要:“钱就算了,我婆婆说了,大过年的,全当为我没出生的孩子行善积福了。你要是真有心,过年烧香拜菩萨的时候帮我说几句祝福就行。”


    “一定一定,菩萨一定保佑你和郑师长生下大胖小子!”胡杰民赶紧转身,跑到院子里偷偷搬出来的供桌那里,上香磕头。


    只是胡杰民没想到,虽然霍恬恬好心给了方子,虽然他也诚心诚意地拜了菩萨,可是不久之后,他的老母亲还是出事了。


    只是眼下,他还不知道那惊心动魄的未来,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跟胡俊民一起帮着收拾碗筷的时候,借口出去给阮娇娇送年夜饭的曲卓婷,又把出去找战友下棋的胡浩堵在了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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