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小说 > 穿越快穿 > 穿进暴君攻略文里我摆烂了 > 43. 第43章 43
    到了院中,林思浅见裴江和裴溪都在,冲他们笑了笑,主动邀请:“我去找我二表哥说说话,你们也一起吧。”


    就算不带他们,若他们想跟,以墨羽卫那飞檐走壁的本事,照样可以暗中跟来偷听,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带着。


    兄妹二人拱手:“是,林姑娘。”


    一行人到了宋书勉院中的时候,就见他正焦急不安地在屋门前来回踱步,当一抬头见到林思浅,他的眼睛瞬间亮了,整个人鲜活起来,急匆匆就往过走,可在看到墨羽卫的时候,他又停下了脚步,远远地弯腰拱手。


    林思浅遥遥地福了福身子,算作回礼,随即转身笑着道:“两位裴大人,你们就在院中等我可好?”


    裴江裴溪二话没说,拱手应是。


    陛下已经交代了,跟在林姑娘身边,保证林姑娘安全的前提下,一切听林姑娘的吩咐即可。


    “多谢两位大人。”林思浅客气道,转身,带着香儿走到了门口:“二表哥,我们进屋说吧。”


    “瑾儿请。”宋书勉忙伸手做了请的手势。


    三人进屋,宋书勉等林思浅落座,他给她倒了茶,难掩激动,手指微微发颤,茶水洒了一些在桌上。


    林思浅伸手接过茶壶,给他也倒了杯茶:“二表哥,你也坐吧。”


    宋书勉应好,坐在了林思浅对面。


    林思浅端起茶杯,寒暄道:“二表哥今日身体可有好些?”


    宋书勉连连点头,邀功一般:“瑾儿,我今日一整天都有好好吃饭,药也按时吃了,常顺他们都说我今儿气色大好。”


    看着少年郎确实红润了些的面容,林思浅微微笑着劝道:“二表哥,你往后也要这般爱惜自己,不管发生何事,都要照顾好自己,免得让心疼你的人挂心。”


    听到那句“心疼你的人”,宋书勉面上露出欢喜,点头:“我听瑾儿的。”


    看着那瘦弱脸庞上难得的欢喜,林思浅有些于心不忍,可还是决定长痛不如短痛,干脆利索点好。


    她深吸一口气,把茶杯放回桌上,正了正脸色:“二表哥,今日我进宫,陛下向我表明了心意,三日后,我便要搬回宫中。”


    先前就已听永平王做出如此推测,宋书勉已经心有准备,可当听到这话从心上人口中说出,他还是心痛如绞:“瑾儿……”


    可他不知该说什么。


    瑾儿入宫,二人分开,一切都怪他。


    他没有能力护住瑾儿的时候,便和父母说了二人的事,父母担忧他的前途,觉得瑾儿无依无靠一介孤女会耽误他的前程,这才对瑾儿心生不满,将瑾儿强行送进了宫中。


    他自幼在父兄的庇佑下过着衣食无忧的快乐生活,就以为可以娶自己心爱的女子,却忘了像他这样的世家子弟,婚姻大事一向讲究门当户对,由不得自己做主。


    他已年过十六,却至今一事无成。


    是他无能,是他招惹了念瑾,却又护不住她,害得她落到如此这般境地。


    宋书勉脸色惨白,双目通红:“瑾儿,是我害了你,都是我无用。”


    林思浅轻轻叹气:“二表哥,你不必如此自责,当初我们两心相悦,是你情我愿之事,何来你害了我一说。”


    宋书勉偏头落泪:“可如今,瑾儿你被迫……”


    林思浅及时打断他:“二表哥,这就是我今天要和你说的,其实陛下并未强迫于我,我、我已经变心了。”


    宋书勉猛地抬头,目光有些呆滞,像是没反应过来林思浅说什么:“变、变心了?”


    话已出口,林思浅反倒轻松了许多,语气缓缓:“是,以前,我对你是真心。可自从见过陛下那样的人,我就、变心了。”


    宋书勉像是无法接受一般,无意识地呢喃:“瑾儿变心了。”


    林思浅狠下心接着说道:“二表哥,你我二人有缘无分,日后各自安好可好?”


    宋书勉放在膝上的双手握成了拳,胸口剧烈起伏,没有回答。


    那强忍着不落泪的模样,林思浅看得心里难受,静静等着他平复情绪。


    在林思浅身边站着的香儿,也背过身去默默擦着眼泪。


    好一会儿,宋书勉开口,声音沙哑,强颜欢笑:“瑾儿,如今陛下中意你,你能喜欢上陛下,那是好事,我替你高兴。瑾儿,只要你好好的,我便开心。”


    这话出乎林思浅的意料,想起可怜的林念瑾,她心头难过异常,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落了下来。


    她深呼吸,再开口,已哽咽:“二表哥,虽然我对你的心意变了。但只有你好好的,念瑾才能心安。”


    “就像当初你对念瑾说的那般,‘常喜乐,久安康,皆无忧’,我们大家,我们所有人,不管是今生,还是来世,全都要好好的。”


    看着“瑾儿”泪盈于眶,终于不复这两日那般平静和淡漠,宋书勉笑了:“好,常喜乐,久安康,皆无忧,我们都要好好的。”


    话说清楚,二人心中都是百感交集,皆是沉默地坐着。


    好一会儿,林思浅再次开口:“二表哥,有件事,我还想向你打听一下。”


    二人之间的事已尘埃落地,宋书勉心灰意冷的同时,心头却奇迹般的松快了。


    他看向林思浅的目光,没有先前那般纠结了,声音也平静了许多:“瑾儿你说。”


    林思浅:“当初那张纸条送进宫来,你可否跟我说说具体是个什么情形?”


    宋书勉是个聪明人,见林思浅再一次提起纸条,不禁变了脸色,担忧道:“瑾儿,那纸条可是在陛下那给你带来了麻烦?若是如此,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去认罪便是。”


    林思浅:“并没有,你别急,那纸条早就已经被我烧了。只是我如今这身份……,此事说小也小,说大也大,我就是想着别有什么疏漏,以防以后被人拿来说事,徒惹麻烦。你细细与我说说当时都经手了哪些人,我心中有个数便好。”


    宋书勉松了一口气,仔细回想:“当时我不放心你,便写好了纸条……”


    林思浅听得异常仔细,一边听一边分析着。


    当时,宋书勉醒来,已不见林念瑾,着实放心不下,便央求宋书勤带着他去了永平王府找永平王帮忙。


    一开始,他是想请永平王安排他和林念瑾见上一面,可永平王却让他不要害了彼此,断然拒绝,这才改为递纸条。


    宋书勉是在永平王府书房里写下的纸条,永平往看过内容确认无碍,他才当场封好,交予王爷手中。


    林思浅:“所以,那纸条的内容,你,大表哥,还有永平王,仅三人知道?”


    宋书勉:“是,当时书房就我们三人,再无他人。”


    林思浅:“那纸条也是你亲自封的蜡?”


    宋书勉:“是,王爷拿好纸条,和我们一同出门,他进宫去,我和大哥则回了府。”


    林思浅:“那永平王可是信得过之人?”


    宋书勉:“绝对信得过,不然这么大的事,我怎敢请他帮忙。大哥和王爷自□□情甚笃,当年他们一同外出游玩,在山中遇到狼群,大哥伤了一条胳膊一条腿还拼死相护,那之后,王爷就视大哥为生死之交。这些事,瑾儿你也知道,为何这般问?”


    宋书勉说的事,香儿确实是同她提过,林思浅打着哈哈敷衍过去:“我就是有些后怕,万一纸条在永平王手里掉了,被人捡了去,或被有心之人换掉,岂不麻烦。”


    宋书勉:“不能,王爷是个极其稳妥之人……”


    话说一半,机敏的宋书勉反应过来什么,蹭地站起来:“瑾儿,你同我说实话,那纸条可是出了什么问题,不然为何你一直问来问去?”


    林思浅只想旁敲侧击打听一下,可没想到宋书勉这么敏锐,心思如此细腻。


    她偏头看了一眼香儿,就见香儿眼睛通红冲她点了点头。


    事已至此,那干脆把能说的说了吧。


    林思浅轻轻叹了口气:“二表哥,你送进来的纸条,被人换过了。”


    宋书勉无比震惊,上前走到林思浅面前,懊悔又不安:“瑾儿,你可还好,可有受到什么牵连?”


    林思浅站起身伸了伸胳膊:“二表哥,我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宋书勉见“瑾儿”好好地站在他面前,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可还是忍不住一阵阵后怕:“好在,我写的那纸条未曾署名,未曾落款,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林思浅:“你能猜到那纸条是谁换的吗?”


    宋书勉:“不知,但我肯定,绝对不是王爷换的。那纸条上面写的什么?你可是当场便认了出来?”


    话都说到这了,林思浅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死生契阔,与子成说’,那字迹和你写的很像。”


    宋书勉听完脸色大变,眉头紧锁:“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换成这句话,那人意欲何为?”


    林思浅一时情急直接问出口:“这话,放在当时你和念瑾那种境地,该做何解?”


    林思浅话一出口,就反应过来不应该这么说,她紧张的盯着宋书勉。


    好在宋书勉心中纷繁杂乱,并未察觉出有什么不对:“这话多解,可说兄弟战友不离不弃,亦可说爱侣夫妻生死一起,放在你我当初那种境地,那便是我邀你一同……”


    宋书勉紧咬下颚,不敢再往下说。


    一想到有可能发生的后果,他便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瑾儿,幸亏你没有上当,若你当真……,那我便真是罪不容恕,只有以死来谢罪了。”


    听着这话,看着宋书勉那煞白的脸色,林思浅暗道现在不告诉他林念瑾没了是对的。


    宋书勉目眦欲裂,俊秀的面庞满是怒意:“是谁换的,目的何在?又有谁恰好擅长模仿他人笔迹?”


    这些问题,也是林思浅的疑惑,她试探着问:“这事,能不能问问王爷,毕竟是他把纸条送进宫的。”


    怕宋书勉见她如今好好的,就想着息事宁人,林思浅又补充道:“毕竟,我以后还要入宫生活,这事儿不查清楚,总是个隐患,我心中不安。”


    宋书勉十分干脆:“好,我去问。”


    当初,瑾儿进宫时已万念俱灰,若当真一个不慎,将那换掉的纸条认成是他写的,那岂非就此殒命。


    一想到这个可能,宋书勉的心就宛如针扎,他一拳重重擂在桌上,震得茶杯颠了一下,茶水溢了出来。


    “瑾儿放心,此事我宋书勉绝不会坐视不管,我定要将那换纸条之人揪出来问个清楚明白。”


    见宋书勉因为怒火而一扫先前那孱弱的书生之态,林思浅对他大为改观,也松了一口气。


    宋书勉好歹是尚书之子,有他出面查,又有永平王帮忙的话,那害了林念瑾的人肯定能揪出来。


    看来,她把纸条换了这事跟宋书勉坦白,还真做对了。


    他如今心里憋着一股劲儿要将此事查个清楚,便不会一天到晚纠结于感情上的事,注意力转移,压抑郁闷的心情便会好上许多,想必身体也会慢慢好起来。


    如此,有了个得力的帮手,她也能早日得知真相,心里也能轻松些。


    只是,若当真不是永平王,那换纸条之人在宫中也一定是势力极大。


    到底是谁呢?


    皇帝,不可能,太后,应该也不会。


    纸条一事,本就算是私相授受。


    若皇帝和太后要想惩治她一个小小宫妃,一句话的事,犯不着拐那么大的弯。


    那到底是谁呢?


    是冲林念瑾来的,还是冲着宋书勉来的,亦或是冲着宋尚书来的?


    见坐在椅子上走神的小姑娘眉头微蹙,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宋书勉心中顿时升起要护她一生一世的念头。


    哪怕她变了心,哪怕她不再中意于他,可她还是他的瑾儿,他要护她一生安好。


    爱而不得,为情所困,浑浑噩噩半年有余的少年郎,刹那间找到了余生的新目标。


    他站起身来,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那般挺直脊背,掷地有声:“瑾儿,你只管放心入宫,纸条的事交给我。”


    这样的宋书勉,若林念瑾看到,想必会十分欣慰。


    林思浅有些感动,又有些难过,红着眼眶屈膝施礼:“二表哥,念瑾祝你余生安好,前程似锦。”


    见小姑娘如此伤感,宋书勉心痛不已,却故作轻松地笑了:“瑾儿不过是入宫,不必弄得像诀别一般。”


    林思浅也笑了:“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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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别宋书勉,林思浅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吩咐大家去歇息,她进了屋,直接踢了鞋子往床上一躺,把小橘猫捞进怀里,脸颊贴着它的小脑袋,久久不语。


    香儿扯过被子给她盖上:“主子,您可是累了?”


    林思浅转头看向竹香,颇为感慨:“香儿,我不累,我只是觉得,说真话的感觉可真好。”


    说了真话,不用费尽心思去想着怎么去圆说过的谎,不用时时刻刻警惕着生怕哪一句说错。


    原本,纸条被换了的事,她多番考虑后的决定是先不和宋书勉说的。


    可没想到,阴差阳错说了之后,事情反而变得简单多了。


    此刻,她这心里头真是轻松。


    竹香也唏嘘不已:“是啊,主子,若是您不跟奴婢说纸条被换了,奴婢道现在还恨着二公子。”


    林思浅攥着香儿的手,拉着她在床边坐下:“香儿对不住,先前是我顾虑太多,我怕你太难过,就想着先瞒着你。”


    香儿把林思浅的胳膊抱在怀里:“主子,奴婢知道您是为了我好,可您不能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能总想着什么事都您自己扛,香儿虽然干不了什么大事,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您跟香儿说说,心里头也能松快些。”


    怕林思浅不放心,香儿又说:“如今跟在主子身边,香儿只觉得生活有奔头,不会再轻易寻死了,您不用总是担心奴婢想不开。”


    “香儿,你说得对,以后有什么事我不瞒你。”林思浅眼眶湿润,伸手拍拍香儿的胳膊。


    爸妈去世后那些年,她没人可依靠,凡事都是自己拿主意,所有事都是自己做决定,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了习惯。


    可如今,有知道她所有秘密,仍旧对她忠心耿耿的香儿陪在身边,她要改掉这个什么都不找人商量的习惯。


    林思浅拉着竹香的手:“香儿,说谎太累了,我以后,尽量少说谎话。”


    竹香:“主子,那我家姑娘已经没了的事,咱们要告诉二公子吗?”


    林思浅想了想:“还是先不能说。反正现在二公子已经决定查纸条的事,等这事查出个眉目,咱们再商量看。”


    “一是我怕二公子的身体承受不住这个噩耗。”


    “再就是,他没有亲眼看着你家姑娘离开,我怕他不理解,再把我当成夺了你家姑娘身体的妖魔,那可就麻烦了。”


    香儿点头:“好,奴婢听您的。”


    眼看着酉时快过了,林思浅爬起来吃了点东西,洗漱沐浴,就又躺回了床上。


    时间还没到,她拿着玉佩静静等着。


    想着和宋书勉说实话之后心里的轻松劲儿,她升起一个冲动,要不,找皇帝坦白身世?


    可念头一起,她又立刻否定了。


    怎么说,说陛下,真的林念瑾已经没了,我是来自异世界的游魂?


    怕是当场就得被乱棍打死,乱剑刺死。


    所以,坚决不能说。


    时间一到,林思浅抱着早聊完早了的心态,连上了线。


    当然,第一件事就是和皇帝汇报她斩断旧情丝的进展:“哥哥,我已经和宋二公子把话说得清清楚楚了,他也对我死心了。”


    陆离浅笑:“那就好。他能死心,对他而言,是件好事。”


    免得他越陷越深,命都搭进去。


    汇报完毕,林思浅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二人一时间陷入沉默。


    现在知道陆远之就是皇帝,她可不敢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东拉西扯。


    过了一会儿,见玉佩那头也不说话,她开口:“哥哥,那我挂了哦。”


    陆离及时阻止:“不急,尚早,再聊一会儿。”


    “哦,那哥哥你想聊什么?”林思浅没什么兴致地问。


    听出小姑娘的消极态度,陆离想了想提了个话题:“要不,跟我说说你的面馆,你打算要个多大的铺面?”


    一说到这事儿,林思浅来了兴趣,一改懒洋洋的样子,翻身爬起来:“铺子也不用太大,能摆下个五六个方桌,同时容纳二三十人吃面就行,再大,我也忙不过来。但要是铺子后面带个小宅子那就好了,我要是累了,也可以在那歇一歇……”


    林思浅兴致勃勃,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自己的畅想,陆离边听边应,末了说道:“好,我知道了。”


    他说知道了,林思浅也没在意。想着先前困扰自己的问题,又想着皇帝都擅长阴谋诡计,开口问道:“哥哥,我有事想请教你。”


    陆离尾音上扬:“说来听听。”


    林思浅:“哥哥,你说,在你没招惹任何人的前提下,是什么人会想害你,把你往死里害的那种。”


    陆离声音里没了笑意:“有人要害你?”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机敏呢,林思浅忙解释:“不是,我就是这么一问。我方才看了个话本子,里面有一桩命案,到最后也没交代明白,我猜了半天也猜不到。”


    陆离轻笑一声道:“你看的都是些什么话本子,竟是些古怪之事。”


    林思浅:“哥哥,你快说嘛,你要是也不知道,那我问别人去了哦。”


    小东西一点耐心都没有。


    陆离忍笑,语气宠溺:“好,我说。人世间,但凡有争斗,无非就是为了功名利禄,权势地位,简而言之,你有他人想要的东西,或是你威胁到了他人,或者成了他人路上的绊脚石,自然就会惹来算计。”


    林思浅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谢谢哥哥,那我回头再仔细想想。”


    陆离:“若是还想不出,待你入宫时把那话本子带来,我帮你看看。”


    林思浅佯装生气:“哥哥我没有那么笨,我一定能想出来的。”


    陆离笑着:“好,我们浅浅最是聪慧。”


    问完自己要问的,林思浅就再次张罗着要挂断,连小曲儿都不肯唱了,陆离无奈只好答应。


    挂断之后,林思浅想了好半天纸条的事,可还是没什么头绪,只好先作罢,闭眼睡觉。


    第二日吃过早饭,尚书府的人就来禀,说是宫里来了人。


    林思浅让人请进来,一看竟是眉开眼笑的叶安:“主子,奴才奉圣上旨意,带您去看看铺子。”


    林思浅有些意外和惊喜,心头还有一丝丝甜。


    原来昨晚上陆远之问了那么多,是打算给她寻铺子呢。


    “那走吧,赶紧看看去。”林思浅抱上小桔子,招呼大家伙,呼啦啦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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