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小说 > 现代言情 > 明天就上位!(女尊) > 52. 第五十二章 我是个女人!!
    应宁一呆:“同住?”


    现在大家表达友情好的方式都这么直接了吗?


    她看着握住自己手腕的手,又看看于南方很期盼的神情。


    想起之前在合安府时,应时昕喜欢她的表现也是拉着她同吃同睡。


    大概外面都是这样表达友情好的吧。


    于是她点点头:“行吧。”


    她要尊重大家表达友情的方式,而且和应时昕睡也是睡,和于南方睡,那也是睡啊。


    于南方就心满意足的笑了一下道:“好,我晚上等你!”


    她终于舍得放开拉住应宁的手:“你先去忙吧。”


    应宁看向自己之前被禁锢的双手,那里已经有一圈红印子了。


    她幽幽道:“南方力气还挺大,是不是今日我不答应,这手就要废了?”


    她甩甩手腕。


    于南方看见她手上的红色印记,诧异看向自己的手,不可置信道:“我竟然用了这么大力气?”


    应宁幽幽的看向她。


    她一时间门又有点心虚。


    她明明觉得自己很克制的,最多只是有一点紧张而已,她连忙道歉:“抱歉。”


    然后连忙给她指了自己现在住的地方。


    应宁看了一眼地点,确定自己记住了,于是她摆摆手,先转身离开:“好了,先去忙了。”


    于南方看着她走远才转身离开。


    因为有约,今天应宁结束后就回返了村子。


    她到的时候于南方正坐在廊檐下等着,正拿着一朵小花扯花瓣,嘴唇翕动着,不知道在默念什么,有些百无聊赖的样子。


    天色其实已经不早了,月亮高高挂起,星星闪烁,农家的小院里也生机勃勃,能听见微风吹拂,草丛的小虫子应和着发出有规律的叫声。


    应宁的脚步都不自觉放轻了一些。


    她静默的走到于南方身前。


    于南方手一顿,然后猛的仰头,脸上笑容舒展,眼里仿佛有星光在闪耀:“应宁!”


    与之前百无聊赖实在差别很大,竟然让应宁想到了眼巴巴等待主人归家的小狗,可爱的很。


    只是这想法实在有些不礼貌,她握拳遮掩住唇边的笑意,另一只手尊崇心里的想法,落在了于南方头顶,拇指摸了摸她的额头:“嗯,回来了。”


    于南方一顿,然后涨红了脸,她只觉得呼吸间门都是热气,心脏跳动也不正常起来。


    于是她起身一把拍掉应宁的手,气冲冲的站起来:“你!你!你……应宁,你做什么呢?你刚才把我当什么了?”


    竟然摸她的头!还像安抚猫猫狗狗一样,摸了摸!


    应宁无辜睁大眼,将手收回:“我看你一个人在这落寞的很,安慰安慰你呀!”


    她说着看向她手上光秃秃的花,疑惑道:“不是吗?都和花说话了。”


    于南方哑然,将花朵往身后藏了藏,脸色更红了一些。一些原本理直气壮要说出来的话噎住了。


    她这样反而惹得应宁打量:“咦,怎么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在我面前心虚了?”


    于南方:……


    她将手里的花抛远,站的更笔直了一些:“才没有!”


    她冷笑一声:“我在这院子里等你,真是好心做了驴肝肺!”


    说着,她转身就进了屋子,只是跨过门槛时,她又顿住脚,声音有点别扭:“灶间门有热水。”


    应宁失笑,转身去了灶间门,果然,柴火闷着,上面还烧着热水,她匆匆沐浴完,穿了里衣就进了寝卧。


    躺在床侧的于南方一惊,直接坐了起来:“你……你怎么穿成这样?”


    应宁莫名奇妙的打量自己,没有哪里不妥帖啊?她疑惑问道:“哪里不对吗?”


    她这一问,惊讶羞恼的于南方也愣住了,是啊,哪里不对吗?


    她竟然第一时间门会觉得应宁这样穿不对?


    可是睡觉不这样穿,那要怎么穿?


    她自己也是穿着里衣啊。


    她自己都有些疑惑自己的莫名其妙和心底下意识的回避。


    她皱着眉,迟疑着给出答案:“可能是我一时不习惯吧。”


    她似乎没有和人同床共枕过,一时不习惯也是有的。


    应宁觉得她有点怪怪的,竟然可以不习惯到接受不了穿里衣?


    她看向门口,试探道:“那要不我重新找一件屋子睡?”


    于南方下意识阻止:“不可以!”


    急急的声音落下,她才发现自己表现太急迫了一些,很不值钱的样子,一时对自己的态度有点唾弃。


    只是看向应宁时,她还是表示了坚持:“快过来睡吧。”


    应宁一时间门感受到了自己的重要的程度,她调侃:“这么舍不得我走啊?”


    针对这句调侃,于南方面色变了变,她内心很想说是,但理智觉得这很不对劲。


    而且,她已经陷入这种困境很久了,理智和心里的想法一直十分割裂,处于两种极端。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仔细想了想,是从年后见到应宁开始的,尤其是那次煮茶开始,但意识到不对是见到应宁的前夫郎,沈知鹤。


    而那天恰好是上巳节。云诏的百姓一直认为上巳节十分灵验,这时候于南方也不由得怀疑了。


    “你们的上巳节是不是能够蛊惑人心?”因此她没理会应宁之前的调侃,而是问出她心底的疑惑。


    “或者你会下蛊?”


    正在上床的应宁愣住,然后转身看向一脸疑惑的于南方。


    她似乎不是开玩笑,脸上是真切的疑惑,似乎真的很困扰。


    应宁打量她:“你以为我给你下了什么蛊?”


    于南方裹着一床被子靠在里侧,这是下意识有些防备的姿态,但她脸上的疑惑也真切明白,她直接道:“让我可以很喜欢你的蛊。”


    这句话太像是开玩笑,应宁忍不住笑了,她一边笑一边猛的点头:“你说的对!”


    于南方豁然色变,喃喃道:“难怪?”


    只是看着应宁还在笑,她又觉得有点不对。


    应宁看着她的表情变化直接笑倒在床上,她侧过身看她:“南方,没有这样倒打一耙的。”


    她扳着手指头数:“今天是你主动邀请的吧?”


    “之前去你院子品茶也是你邀请的吧?”


    她还要继续数,陷入自己纠结怀疑的于南方也回过神来了。


    她一时间门也对自己刚才聪敏消失的自己感到不可思议,但也知道是这些日子牛角尖钻久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才会失智一样迫不及待的往里面套。


    就是给自己内心一个安定的理由。


    不过这不妨碍她阻止应宁说下去。


    她扑过去直接捂住应宁的嘴,恼羞成怒:“不准说了!”


    应宁的翻旧账戛然而止。


    不过她没忍住笑。


    笑时带来的热气一阵阵打在于南方的手心,手心热热的,痒痒的让她整个人都浑身不自在起来。


    她抿唇,紧紧盯着应宁:“不要笑了。”


    应宁躺在床上,努力克制,然后眨眨眼睛示意答应了。


    看着应宁明显还没有平复下来的气息,于南方有点迟疑,她怀疑的审视应宁,生怕她一放开,这位又笑了。


    只是眼睛审视时,她的动作忽然凝住了。


    她捂着应宁的嘴,因此两个人靠的很近,现在这样俯身看人,也会很容易看到颈下的部位。


    甚至说因为靠的近,还能感受到。


    身下柔软的高峰因着应宁笑着而轻轻起伏,是很温柔的触感。


    一瞬间门,她整个人火烧火燎,不自在极了。


    应宁不知道为什么她都眨眼答应了,这家伙还不放开,甚至还在发呆?


    她干脆握住于南方的手腕,把她拨开,轻笑道:“别一直捂嘴啊!不然到时候我下蛊之事就真的说不清了。”


    毕竟两个人还有了肢体接触呢。


    只是她使劲的时候,下意识的怔了一下,手上握着的手腕也紧了紧:“你怎么这么瘦?”


    甚至瘦的有些过分了。


    她捏上去甚至感觉只有嶙峋的骨头了,这种瘦弱的感觉她甚至觉得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


    只是,于南方明明平日里看着脸色还算红润啊。


    于南方猝不及防的,被她拨开手腕,直接仰倒在了床上。


    她回过神,正羞耻的厉害,就感觉应宁握在她手上的手简直就像故意调戏一样,一会松,一会紧,松松紧紧,但就是不放开。


    莫名的羞耻加上被调戏,于南方使劲挣脱了应宁的手,怒道:“应宁,我是个女人!”


    这句话脱口而出,她心里莫名的安定了一下,也更理直气壮了。


    应宁却瞪圆了眼睛:“我知道啊,你不是个女人我们两现在怎么可能躺在这里。”


    今夜的于南方真是奇奇怪怪的。


    要是个男人她还能在这安安稳稳的躺着?


    早跑了!


    她被于南方一打岔,之前的熟悉感更是想不起来了,干脆拉了被子盖上道:“我以为你约我共寝是要好好好好聊聊,增进一下我们的友谊呢。”


    她遗憾叹息一声道:“结果是用中蛊了来表达喜欢我,又奇奇怪怪的强调你是个女人,你放心吧,我不会胡乱误会的。”


    她看向已经不被被子遮掩的于南方:“你的那个虽然小了一些,但是还是女人的,不必怀疑。”


    于南方安静的听完她的论调,原本还产生了愧疚呢,毕竟确实是她主动邀约的,结果被她自己下意识的反应搞得奇奇怪怪,她也很不好意思。


    只是这愧疚又被她三言两语的打乱了,她怒道:“应宁?”


    应宁说的什么意思?误会什么?


    应宁捂捂耳朵:“夜深了,睡了睡了!”


    她翻身裹着被子阖上眼。


    虽然今日的于南方别扭挣扎又奇怪,应宁却觉得处在一种格外放松的氛围中,甚至和于南方有一种奇怪的亲近感,因此心情还不错。


    于南方看见她闭上眼休息,只能自己也躺了回去。


    只是是睁着眼睛看向屋顶的。


    躺了好一会儿,也越想越是忿忿。


    终于,躺不住的她翻身,凑近应宁,小声问:“阿宁,你睡了吗?”


    应宁没回答。


    她干脆坐起身,够头去望。


    烛光下,应宁的侧脸映入她的眼中,轮廓特别好看。


    眉骨是好看的,鼻梁的弧度是挺拔漂亮的,就连唇珠微微翘起的弧度也很可爱。


    她手指下意识的动了动,下一刻,她按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缓缓凑近应宁,然后靠近她的耳畔,低声幽幽道:“应宁,我真的是个女人,所以是不会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的!”


    话落,她躺了回去,拉上被子,终于安心睡下。


    一会儿后,她的呼吸变得绵长安宁。


    应宁死死抿住唇,才克制自己没有笑出来,重新惹恼于南方,让两人今晚都不要睡觉了。


    她之前听于南方的呼吸声不断加粗加重,还以为她怎么了呢,都准备起身安慰了,结果于南方原来是要来放“狠话”,放了狠话就能乖乖睡了?


    这傻孩子不会游商当久了,也把人当傻了吧,连朋友之间门相处的亲近一些也怀疑?


    前些日子跟着应时昕睡,应时昕才叫放的开呢,直接穿了一件小衣就骄傲上床了,甚至和应宁炫了炫。


    应宁摇摇头,将被子裹得更紧一些,睡了。


    乡下的春夜,温度还是有些沁凉,一个人裹一床被子果然舒适,再有人睡在身侧,体温传来热感,触感里也更暖和了一些。


    因此,应宁深深睡过去,好梦到天明。


    不知是村子里哪家的鸡叫了两遍,应宁才悠悠醒来。


    只是醒来后她就察觉到了不对。


    怎么……这么热?


    她明明只盖了一床被子。


    她揭开被子想起身,只是起到一半就又被勒了回去。


    应宁:!?


    这时,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被子里突然动了动,然后身上传来压迫感。


    她看向身侧,那里已经空荡荡额了,枕头上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


    应宁扶额,顺着被子的轮廓拍了拍:“南方,于南方?醒醒!”


    仔细看才发现,她身上盖着两层被子,她没发现,不过是因为自己盖的被子拉的高,第二床被子盖的低。


    被第二层被子裹着的下面,有人蹭着蹭着把她当人形抱枕抱的严严实实。


    现在被她拍醒,里面人探出头来,表情从困倦到清醒到惊吓。


    然后她猛的坐起来。


    她明显想说什么,结果看清楚情况,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穿着里衣,呆呆坐在那里。


    应宁这才慢悠悠的从床上起来,她披了外衫,含着笑径自下床出去洗漱了。


    等回来时,她才发现,床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床上的人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应宁挑了挑眉,看见一边的老柜子上压着一张纸条,上面仓皇的写着几个字:“商队有急事,先走,勿怪勿念!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几个字与之前的字明显隔着一段距离,大约是有些迟疑,“后”字的起始笔画笔墨顿住,墨凝结浸染在一起。


    应宁看了一会儿,将纸条折好,收起,出去与同僚汇合。


    这一天,她没在村子里或者附近看见于南方,也没有看见她商队的踪迹。


    而另一边的大路上,一个商队在前面行走,一匹马载着人远远的吊在商队后面。


    马上坐着的女子衣襟还有些乱,发髻也只是简单挽起,她牵着马的缰绳,只是整个人有些心不在焉的,目光有些发直。


    迎面驶来了一辆马车,与她们商队交错而过。只是到女子面前这儿,女子发着呆,驾驶中的马车不由得减缓了速度,然后车妇抬头唤她:“小姐,这位小姐!”


    女子呆呆抬头。听见车妇问道:“我们的马车要过去,小姐您看看是你先走,还是你稍侧一下,我们的马车先过?”


    女子这才回神,连忙牵了牵手中的缰绳,有些不好意思:“我先让你们吧。”


    她拉着马转向靠边。


    马车里原本安安静静坐着的其中一个魁梧女子突然振奋起来,


    她连忙掀起马车帘子,唤道:“军师?”


    马车外的女子疑惑的歪了歪头看去,迎上女子的目光,好奇道:“军师?你唤谁?”


    马车里的八牛目光从意外的兴奋到蔫吧,只需要车外的女子一个转头。


    看清她的容貌,她眼里满是失望:“是我看错了。”


    军师和她落入知县府花园里的池子后。她开始还能凭借着极好的水性抓住军师,只是后来她们逃出知县府,事情却变得糟糕起来。


    赵大成等人紧追不舍,军师又受了伤泡在水里,她们在昌门城根本不敢冒头。


    等她好不容易把军师带出了昌门城,变得宽广的河水却将两个人彻底冲散了。


    从那天开始,她就失去了军师的消息,在合安府遍寻不得,加上一日重过一日的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通缉,她被逼无奈不得不选择离开合安府。


    她原本也不知道去哪里,只是她想着,军师这样日日夜夜念叨着长乐亲王府的二小姐,若是军师活着,以后必定会寻上门去的。


    她干脆去云诏府,他为自己的聪明兴奋不已,这不就是军师说的那个典故嘛,等兔子撞树!


    于是她躲躲藏藏,看着合安府的守卫松懈一些,就悄悄溜了出来,然后一路问路问到了云安城。


    原本那天她是准备直接去长乐亲王府找有过一面之缘的二小姐自荐的,哪知道被一个老太太说的留下做了扮演的妻主。


    原本扮演着拿工钱也不是不可以,只要等她攒够了钱,她就可以拿着钱,换一身体面的行头,去投奔应宁,只是这活越做越离谱,她站在是骑虎难下,不止成了假妻主,还新接了一个活儿。


    老太太说了,留种成功另算,生下来是女儿,价钱翻倍。


    八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接下这个活的。


    大约是雇主夫郎白白胖胖,看起来也很可爱?也可能是雇主夫郎过于温柔体贴,她缴械投降。


    因此现在她这个活计进度是正在进行中了,但她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志向!


    她以后是绝对要当将军的。


    因此她渴望着活计完成,渴望着看见应宁,当然,最渴望的是看见军师。


    因为上次她去见应宁,邀请应宁一起造反,应宁可是并着身边的仲守狠狠揍她一顿呢。


    还是跟着军师靠谱一些,至少军师已经造反过一次了,有前科,更容易有二次!


    因此今天听到相似的声音,她简直高兴极了,哪里想到转过头来竟然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呢。


    哦,也不算陌生,这个女人她也算见过第二次了。


    她初来云安城那天,看见应宁的时候,应宁的身旁就坐着这个女人。


    当时她也是觉得这个女人的身形有些像军师,一声“军师”差点脱口而出。要不是顾忌着两个人都是通缉犯的身份,这个女人又及时转过头来,让她看清了面容,她可能真的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她蔫蔫的缩回头,坐在她对面的假夫郎笑的温柔和善,白白胖胖的脸上一团喜气:“妻主,怎么了?”


    她无奈:“认错人了。我以为是个同乡人。”


    “哦”假夫郎笑了笑,自己也掀开帘子往外看去,正好迎上女人的面容,他放下心,也放下车帘子。


    马车和马交错而过。


    八牛有些不死心,伸出头去望了望,那边似乎也是五感敏锐。


    马背上的女人回过头来,仍然是一张陌生的面容。


    八牛只能彻底死心,看着马带着女子越行越远。


    看着马车越走越远,马上的于南方却忍不住回头望。


    那陌生的魁梧女人她明明是第一次见,她却无端的觉得有些面熟。


    但也只是面熟而已了,她很确定,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也没有接触过。


    她在云诏认识的人有限,除了应宁和官府需要打交道的几个官员,来来往往的都是商户,商户多出胖子,或精明人,刚刚那样一眼看穿的傻大个不在她的交流之列。


    她揉了揉眉心,觉得是自己今早起床起的有些晕乎乎的,这时又抬眼看见前面商队里的一众魁梧女子,更肯定了一些,不由得自嘲笑笑:“难怪呢,晕晕乎乎的,又天天看着这样一群人,难怪看见一个魁梧的女子也会觉得眼熟。”


    她拍拍额头,待会儿回城了一定要多看看其他人,洗掉脑海里的印象。然后一定要再睡一觉,把今早发生的丢人事情全部覆盖掉!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提起精神,驾着马跑到了商队前面,不再是之前心不在焉的状态了。


    应宁在这边最后多呆了两天,才和其他同僚一起回返云安城,同归静如交出了一份完美的答卷。


    这次沟渠修建完,即使夏季多雨水,不仅不用担心淹水问题,还可以储存下一些水来,以备不时之需。


    应宁这时候就准备将重心转移到她组建的发明小庄园了。


    只是匠人地位底下,消息又不够灵通。她下面派出去寻摸的人才还没有到位齐全,一时间门让她空出了不少休息时间门。


    这时候她就想起那天早上因为尴尬而落荒而逃的于南方了。


    虽然她之前因为容貌和剑术对于南方秉持着一些基本的怀疑,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与于南方的相处是舒适的。


    不然若按照她的性子,即使需要查证或者借着于南方的手查找师兄的消息,她都不会与于南方如此这般相交,甚至亲近的答应共寝。


    只是因为她在于南方身上感受到了舒适,和不自觉的亲近罢了。


    所以她是真的把于南方当朋友的,因此现在会念着。


    因此她不由得的数了数时间门。


    这么多天了,再多的尴尬于南方她也应该缓过来了吧,应宁不确定的想着。


    她觉得朋友之间门应该有来有往才对,之前几次都是于南方主动,上次又出了那样的尴尬事情,这次不如由她来主动来打破僵局,延续两个人的友谊。


    于是她干脆带着仲守,拎了一些礼品,按照着上次的路线,去寻友了。


    一个多月过去,院子里的玉兰树上面竟然还少少的坠着一些玉兰花,朝着院外探出了枝丫。


    应宁拉着门环扣响大门,三声过后,院子里传来微末的动静,然后是于南方的声音:“谁啊?”


    应宁没回答,又扣了一下门。


    门吱呀一声终于被拉开了。


    于南方束袖穿着一身劲装,用发带束了马尾在脑后,眼圈还有些青黑,她探出半个身子问:“是谁敲门?”


    然后她就看见了门口的应宁。


    应宁看见她眼里的震惊复杂一闪而过,然后……然后她猛地退回身去,使劲将门合拢。


    应宁:……


    她眼疾手快,一手撑住门,一只脚跨进去抵住门,将要合拢的门死死抵住了,她震惊道:“于南方,你做什么?”


    这是哪门子待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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