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小说 > 现代言情 > 明天就上位!(女尊) > 58. 第五十八章 逃脱
    他的手成功放在了领口,却又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我都忘了,哪有先解林口的呢?”


    “应该……是先解腰带才对,我竟然连这个都弄错了。”


    于南方轻叹一口气,似乎为自己的失误有些无可奈何的样子,然后他的手顺着领口下滑,划过起伏的山峰然后继续下滑。


    应宁其实穿的不多,因为这段日子天气暖和,每天有都在房间里,于南方这样一搞,本来因为药效就很躁动的应宁更是难受。


    但她也知道,于南方就是故意的,他知道药效起作用了,反而在这样的关头戏弄撩拨起应宁来,就是想看她失态的样子,最好是理智全无,为她沉沦渴望痴迷的样子。


    应宁不想让他看。


    即使身体战栗,整个人都因为身体里的躁动大颗大颗的冒汗难受,她也咬紧了唇瓣,握紧了手。


    掌心传来尖锐的痛意,转移了她身上的注意力。


    于南方见她倔强的样子就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阿宁……可真是倔呢。


    可即使这样,他也不会因此心软。


    他的手落在腰带上,将它慢条斯理的解开,然后随手丢在一边,然后顺着衣襟,将圆形的盘扣一个一个解开,其余的手指就胡乱撩拨。


    终于,将整片衣襟接开以后,他看向整个人像刚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狼狈的应宁问道:“阿宁,你还好受吗?”


    他没有人做乱,单单只是因为看着应宁,都觉得自己有些忍受不了了。


    但应宁同他一样中了药,还时时刻刻受着他撩拨折磨,明明整个人衣裳都湿透了,却竟然不愿意服一句软,示一句弱。


    他一时情绪有些复杂,既有对她无动于衷的愤怒,可是看着任由他为所欲为的应宁,他眼里又划过一抹兴奋。


    无论应宁厌恶他也好,恨他也好,至少现在,应宁在他的床上,在他的身下。


    而不是像应宁说的那样,两个人陌路。


    所以已经改变了最差的结局,应宁恨他一点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承受。


    他歪着脑袋想通,眼底便多了些笑意,可是笑起来的时候,眼里也有朦胧的水意,他摇了摇头:“没关系的,我不会后悔。”


    “阿宁,我不会后悔。”他说着,俯身咬在应宁的肩头,咬出一片血迹。


    应宁闷哼一声。


    于南方就摸摸她的眼睛,然后抬头吻上她的唇瓣。


    也就是这个时候。


    应宁被锁链扣住的手腕暴起,狠狠扎在和她近在咫尺的于南方的心口。


    于南方闷哼一声,下意识的捂住心口,然后不可置信的看向应宁。


    应宁你的脸上一片冷漠,还有……厌恶。


    于南方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定在那里。


    他捂住胸口冒出来的血迹,嘴唇颤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也是趁着他这个愣神的时候,应宁的另一只手,如暴风般抬起,然后狠狠一个手刀劈在了于南方的后颈。


    于南方一震,然后眼里的光溃散开来,直接昏迷过去,砸在了应宁身上。


    应宁身体不可避免的与他相撞,头因为及时侧开,落在了他的颈侧。


    应宁只觉得胸口一疼,整个人也脱力般的瘫软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但她的脸上,却慢慢的多了笑意。


    从他试探着摔下床来,她就能够感觉到,因为出汗的原因,她的身体仿佛会慢慢的恢复一些力气,大概是药因为汗的排出会逐渐代谢掉。


    后面因为估算失误,打碎的是春药,她还曾低落过,但没想到这样反而因祸得福。


    这种特殊的药在应宁体内沸腾起来,让她一直不停的发热,冒汗,反而误打误撞的帮助到应宁的力气更快的恢复。


    所以她一边以手中的碎瓷片刺痛自己,抵挡来自于南方撩拨时的难受,一边与用于南方的撩拨刺激自己的身体,让汗液加速排出。


    没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好方法。


    她虽然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但她能感觉到身体的力量也在逐渐回来。


    只是她被于南方锁在了床上,贸然行动很有可能会被发现,干脆选择了先刺伤于南方,然后在他愣神的时候,再把他敲晕。


    没想到上天也是眷顾的,于南方也对她没有任何防备,竟然真的让她一次性成功了。


    应宁撑着身子坐起来。然后看向随着她起身,逐渐滑落睡在她大腿上的于南方,情绪复杂。


    之前交好的付出的感情不可能这么快就消磨掉,但她也不愿意就这样成为于南方囚禁的林中鸟。


    只能说两个人没有缘分罢了。


    锁链团的长,应宁将睡在腿上的人抱起,安置在床的里侧,然后看了一眼于南方的胸口。


    那里刚刚被应宁用碎片刺过,还在冒着血,应宁虽然知道自己刺的不深,还是皱了皱眉头。


    她撕开落在一旁的内衬,变成长条的布条,隔着里衣将于南方的胸口缠住,止住了伤口的血,然后将被子盖在他身上。


    这时候她才有空打量起手腕和脚腕上的锁链,只是看了一下,她就目光微亮。


    于南方给她安的锁链虽然森冷,但是上面竟然挂着一把小小的锁。


    这样的锁,应宁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开,她少年时期跟着先生读书学艺,游历天下,无聊的时候也不务正业的学了一些这样的小技巧,当时为了躲避先生的教训。


    她还一本正经的将这门手艺教给了师兄,美名其曰多个技术多条路,出门在外好跑路。


    没想到今日竟然真的用上了。


    于南方与她相识不久,自然是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本事的。


    于是她笑着抽出头上的发钏,扳直其中一根,捅进锁眼里捣鼓。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手腕上的锁弹开。


    应宁眼底带上笑意,她如法炮制,将其余的锁一一打开,然后一身轻松的下了床。


    想了想,她将于南方挪过来,将锁链套在了他的手腕和脚腕上。


    等会儿她要跑,还是让这锁链再陪伴于南方一会吧。


    只是以免于南方真的被她锁在这里出不去,她想了想,将刚才用过的发钏,就放在于南方的枕头底下。


    到时候于南方为了求生,总能摸出这更发钏想办法自救的。


    她将被于南方丢的七零八落外衫捡来穿好,感到身体上一阵一阵的异样,还是将之前的碎瓷片握进了手心。


    手心攥紧,尖锐的疼意传来,让她有些迷糊混沌的意识和渴望一片清明。


    她最后看了一眼于南方,然后坚定的往外走去。


    沿着之前下来的阶梯,她爬上了之前所在的暗室,然后摸索着移开了那个书柜,进了房间。


    房间外仍然同几日前观察的一样,没有人声,也没有人影。


    但应宁不知道,除了能直接看出去的位置以外,这个院子里还有其他人吗?


    她谨慎地拉开门,门外没有问询的声音,她等了一会儿,探出头去,竟然也一个人也没有看到。


    这里仿佛是一处空空荡荡的小院子,院子里面除了一颗桂花树和几个大水缸,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


    应宁想了想,又倒退回屋子里。她不知道贸然出去以后会面对什么,还是做些准备再走。


    她回到之前屋子里的梳妆台前,打开梳妆台上的匣子,然后看到了一些金银做成的首饰。


    应宁想了想,翻出针线,取下金饰上面的部件拆散,又将小的值钱的首饰整理好,分成好几部分,然后缝进内衬和腰带上。


    这里也不知是哪个州府,她若真的出去,银钱还是要备足的。


    处理好银钱问题,她拿出胭脂眉黛在脸上随意涂抹了一些,弄出一张花脸。


    然后她又在屋子里草草翻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利器后,她只能将梳妆台上的尖锐的簪子直接插在了头上和装进袖袋里。


    关键时刻,还是用这些自保吧,有总比没有要好。


    她速度极快的将东西收好,也不敢停留了,将桌子上的给糕点囫囵塞进嘴里,她拉开门走出房间,然后脚步飞快的走过庭院,来到了大门后,然后停住。


    她听见了人声。


    虽然远,但是确实是两个人的交谈声,似乎在笑闹。


    应宁皱眉,会是于南方的人手吗?


    可她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动手。


    但她必须要出去,她看了看前院,又将目光投向这座宅子的后院。


    后院被围墙实实在在的挡住,但是因为被一把大的新锁和几根粗壮的木头抵死,又看不见有什么,应宁直觉性的更忌惮哪里,而且,她现在的身体不足以让她轻巧的躲过窥探和翻墙。


    她咬了咬牙,干脆就站在门后,听见耳边的身影渐渐离开后,干脆直接拉开了大门,然后跨步出去。


    只是她跨步出去才发现这似乎是一个小庄园,就建在山顶上,拉开门就是一片开的茂盛的桃花林,桃花林边缘似乎是山的边缘,围绕着哪里建造了一圈围栏,围栏周围缭绕着云雾,如站云端,一派神仙景象。


    难怪如此安静,毫无喧嚷。


    应宁看了一眼,目光转向下山的一条小道,这里是应宁看见的唯一通往外界的道路。


    也是刚刚听到人声传来的地方。


    只是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了人影,也听不见声音了,不知道刚刚交谈的那两人是不是已经下山?


    她顺着小道警惕的往前走,来到修建阶梯的地方时,往回望了一眼。


    云雾似乎把整个庄园和桃林都笼罩住,夕阳穿透云雾照进来,金黄映衬着粉红,格外绚烂。


    应宁一下就想起之前于南方折来插瓶的桃花枝了,还有于南方指着桃花枝献宝时候的表情,他眼里亮晶晶的,和这绚丽的景色一模一样,都很好看。


    她眼里恍惚一下,然后眨眼间又被手心的刺疼叫回神,这回她没在留恋,顺着台阶往下走。


    天快要黑了,停留在山上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她忍着身体的燥热和外面吹来凉冰凉的山风,疾步下山,没一会儿,耳边又传来人声,是她之前在大门内听过的声音。


    这回两个人没有再笑闹了,反而在争论着什么似的。


    其中一个洪亮一些的不解道:“小姐怎么这些日子都一反常态?就留在山庄里呀?难道是为了她带回来的那个女人?”


    “别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叫,小心小姐削你,小姐可尊重她呢,而且小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也不需要质疑。”这个是沉稳一点的话声,呵斥了洪亮的声音。


    应宁皱眉,这些人谈论的人是她和于南方吗?只是于南方男扮女装,就连她的下属都不知道吗?


    “可是……小姐这次很不对劲呀,你看见她做什么了吗?”


    “她一个女人居然反常的穿起了男装,虽然说简洁利落吧,但是是不是不太好?竟然还不让人靠近前院,还特地把前院和后院的路堵死了。”


    “甚至又趁着那个女人昏睡,每天都和那个女人睡在一起,这成何体统?再好的朋友也不能日日这样吧。”


    “反正我总觉得不能这样一味下去,老三,我们要规劝着小姐才对。”


    “小姐带回来的那个女人,难道会比我们的大业更重要?”


    洪亮的声音不服气的反驳。


    这下那个叫老三的沉稳的声音也沉默了一下,相必对于南方的行为也是有忧虑的。


    但让应宁更震惊的是,这两个明显是心腹或者很亲近的人,居然真的和她之前一样,坚定的认为于南方是一个女子。


    而且于南方自己似乎也是这样认为的。


    她皱眉,难道于南方真的是性别认知障碍吗?


    而且“大业”,又是什么大业呢?


    虽然之前就对于南方的身份存疑,但现在的应宁可算是越来越困惑了。


    这时她听见叫老三的人终于又说了话,她似乎也下定了决心:“我会考虑一下规劝小姐的。”


    “考虑什么呀考虑?”洪亮的声音有些急躁。


    “我们这次回去就规劝小姐。再晚我总有些担心。”


    “你没发现这次小姐出去一趟,回来以后性格变了很多吗?”


    “以前她总是板着一张脸,但什么事情都办的妥妥帖帖的,但这次小姐回来,性格大变不说,似乎对正事一点也不上心了,对我们还疏离的很,这可怎么行?”


    她说的有理有据,叫老三的也叹息一声:“等会儿回山我就去找小姐谈谈吧,可是我还是希望让小姐高兴的,我从来没见她这么笑过。”


    她这样一说,洪亮的声音也沉默了。


    跟在身后的应宁却更困惑了。


    性格大变!?


    之前的于南方竟然还是个冷若冰霜的性子吗?她可是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从初识到现在,于南方一直都是很爱笑的性子,开朗,善谈又主动。


    如果在她面前是装的。


    可应宁记得之前几次遇见她时,看见她和别人打招呼交谈,或者和自己商队里的人交流,也是时刻带笑,交谈的人似乎也从来没有露出过诧异的表情呀。


    她一时之间都有点质疑,这两个人真的是在谈论于南方吗?


    只是这时候,两人却又不谈了,止住话题往山下走,应宁之好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一是下山的路只有这么一条,她怕再耽搁下去,真有人发现她从院子里出来了。


    虽然像这个两人说的,于南方并不让人靠近前院,但如果真的有人像洪亮的声音主人一样不满的闯进去了呢?


    或者于南方提前醒过来。


    而且她也想跟在这两个人身后,把于南方真正的身份给摸清楚。


    天色昏暗下来,


    应宁小心翼翼的跟在两个人身后,这下两个人也一直没有交谈了,她没有摄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应宁只能心底叹息一声。


    想必今天不会有别的收获了,她将目光专注在地面上,天色暗下来,对她也造成了一些阻碍,她快要有些看不清地上的台阶了,也看不清台阶上的东西了,她难免走的更谨慎一些,就担心踩断什么枯枝或者发出什么大的声响引起前面两个人的注意。


    但她估摸着这谨慎时间应该不会太长了,她能够感觉到快到山脚了。


    只是她正在努力看清台阶的时候,前面的声音突然传来。


    叫老三的人疑惑道:“老陈,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原来洪亮的声音叫老陈,应宁停下脚步,往山壁上靠了靠,等她们交谈。


    老陈不知道是不是探索的一番,才谨慎的给出疑问:“什么味道?”


    “血腥味!”


    应宁的手动了动,一路上为了保持清醒抗衡药效,她手里一直握着碎瓷片,是一直有血的。


    “有吗?”老陈疑惑的问。


    “我怎么没闻见……唉,不对,好像是有。”


    应宁刚刚松下去的一口气又提上来,手却已经伸入袖袋拿出一只一端十分尖锐的钗子,以做不时之需。


    “若有若无的,是不是我们闻错了呀,或者是哪里觅食的小兽被天敌咬死了?”


    “那我还是快走吧,有血腥味,夜晚可就不会太平了。”


    老陈分析完,催促道。


    虽然这里的山林已经被她们粗略的扫过一遍,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有混进来的野兽呢?


    这样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肯定是瞒不过野兽的鼻子的。


    应宁紧紧的贴在山壁上,等着人远去,但是,很快她就察觉到不对了。


    两个人的动静完全消失在山道上。


    应宁小心的屏住了呼吸,将握在手心沾满血迹的碎瓷片放进袖袋里,手上则又抽出来头上带着的一根簪子,这下,两只手都拿满了。


    这时,她感觉到危险一步步迫近。


    那两个根本没有如同话语里一样离开,而是折回来小心翼翼的探寻。


    应宁于是做好了攻击的姿态,蓄势待发,对方现在有两个人,她必须要一击即中,然后不再纠缠离开。


    她警惕的环视着,这时,一个高高壮壮的身影率先警惕的挪了过来。


    她手中拿着一只亮着的火折子,看不太清面容,但正悄悄的往山道上探寻。


    应宁一动不动,在人走进可能看见拐角的她的时候,她率先将手中的一只簪子刺了出去,目标直指来人的眼睛,一手抢夺来人手中的火折子。


    来人下意识的躲闪,脚在阶梯上后退一步,手中的火折子被应宁抢在手中。


    火折子被抢,又被虚晃一枪,女子张嘴就要出声示警,应宁却已经扶着山壁飞起一脚,直接踹上了来人的脸,及时阻止了她要出口的话,也将正在后退的人身影踢歪,踉踉跄跄的后退踩空两步,然后摔倒滚落了下去。


    但这一番动静就已经足够大,叫老三的人就跟在后面,及时堵住了还要往下滚落的老陈,关切到:“老陈?”


    然后看向应宁的方向冷喝道:“何方贼子?”


    她一边喝问,一边也拔出剑刺过来。


    应宁也直接冲下山来,闪躲过刺过来的剑,手上的火折子直接丢向老三的头发。


    老三一惊,感受到火折子燎到了吹在风中的发丝,下意识避开,应宁却却借着她的闪躲,从空隙里跃下台阶,然后向山下飞奔而去。


    刚刚的应变,已经消耗了她许多体力。


    老三看着应宁的背影,冷笑一声,转身直接追了上去。


    出师不捷的老陈也从地上撑了起来,扭了扭脖颈和动了一下四肢,然后低声咒骂。


    她竟然连敌人都没有看清,就被摔得满身疼,她一定要报这个仇!


    她从腰间摸出一个细长的竹罐,然后向着天际拉开。


    天上炸出焰火和一声巨响。


    正在下山的应宁看见天空突然炸开的焰火,脸色变得晦暗,这个山里还有人!


    她绷着精神再次提速,甚至不浪费时间闪躲从后面追上来的老三。


    只是下到山脚,她却顿住了脚步。山脚周围并没有路,掠过前方的平地,是江水悠悠。


    江河上,停靠了两艘小船,现在刚刚点亮了灯火,有人站在船前面,抱胸看向跑下来的应宁,脸上是猫戏老鼠一般的笑意。


    应宁几乎没有犹豫,拿着手中的簪子,直接冲向船前的人拼命,似乎是接受不了这个结果,她有些崩溃,嘶哑道:“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们!”


    船前的人笑意更深,这就承受不住,崩溃了?


    她伸手想直接拿下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入侵者来人却似乎因为崩溃,直接错开她撞上了她身后的船,直接跌在船上。


    她正要笑,这是直接跳入她的地盘?


    叫做什么?


    狼入虎口吧,她后面还有姐妹呢。


    还没得意一会儿,就听见老三骂道:“蠢货,有诈!”


    船前的人一惊,往后看去,就见那人拿出一个瓷瓶,拔出瓶塞,笑着冲向从船舱里走出来的人道:“耍诈又如何,反正跑不掉了,今日我就要你们与我一起同归于尽吧!”


    因为之前老三的提醒,现在大家对她忌惮的很,看见她手中瓷瓶,下意识以为是毒药,连忙屏息躲闪。


    应宁却将瓷瓶猛的一抛,人直接跃进江水里,溅起水花,然后没了人影。


    追在后面的老三恨铁不成钢,咬牙骂道:“蠢货,说了有诈!”


    竟然还又上当了。


    船舱里出来的人也委屈:“就是你说有诈我才躲得呀!”


    不然她都是直接冲上去的。


    老三气的心梗,这是哪里来的棒缒,但她还记得重要的事,冷哼一声吩咐道:“还不快追!她在水里待不了多久!”


    小船解开锚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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