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小说 > 现代言情 > [三国]女扮男装后我登基了 > 32. 得到阳城 荀彧给别人瞎说什么亲!……
    此时,赵家族长正拿了那产量比寻常小麦要多一倍的麦穗,同真定县德高望重的老人们商议:“这颍川才子郭奉孝带良种而来,诚意十足。我等受此恩惠,不能不投桃报李啊。”


    老人们翻来覆去检查着麦穗,确认上面的穗子的确是原原本本生长在上头的,震撼之余自然无比渴望为子孙后代留下良种:“就算种子最后在地里没有结出来那么多麦穗,但对方显然有此能耐,无论如何,理应派人前去弄清楚。”


    立即有人应和道:“良种毕竟是关系子孙后代千百年生计的大事,就算是陷阱,也得派人去确认真伪。”


    有一老人抬眼问:“可对方指明要子龙,他怎么说?”


    赵任回答道:“云儿今天刚回来,他早就想出去闯荡,听得有人赏识,自然无有不应。”


    有人仔细想了一下,建议道:“如今诸侯纷纷要进京讨伐董卓,我们老眼昏花,难以看出谁才是值得追随的人。儿郎们空有报国之心却不得门而入,不能让他们白白蹉跎岁月。既然才子说阳城无一饥民,方圆百里的流民皆去投奔,不如让小辈去眼见为实,或许日后能大有作为。”


    众人纷纷赞同:“是啊,纵然天下如何纷乱,投奔仁义之士总是没错。”


    商量来去,他们决定让赵云前往阳城,顺带为家乡父老打探京城的消息和传递天下大势的消息。毕竟颍川学风甚浓、人才济济,且距离洛阳又近,是个长见识的好地方。各家儿郎们,愿意追随赵云而去的,他们也绝不阻拦。


    而赵云也不愧是郡中儿郎表率,不到一天就有百人决定追随他。


    他们身骑白马,穿着银色的铠甲,手持长/枪,各个精神抖擞,战力非凡。饶是郭嘉同赵云交谈后觉得十拿九稳,也被这人数和精良的装备给惊讶到了。


    难怪真定县各族长老神在在,并不担心儿郎们的安全。


    前来的儿郎并不多言,同赵云说的话却蕴含着沉甸甸的情谊:“义之所至,生死相随”。


    这样一支精锐队伍放在哪个州郡,都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果然庄主特意叮嘱是有道理的,难怪说会有白马义从……”郭嘉心下暗叹:如今看来,还是小瞧庄主神鬼莫测的本事了。


    他打开鸽笼,将写给庄主的信卷起来,绑在一只鸽子的脚上,在无人的角落放飞了。


    阳城县,燕绥若有所感地打了个喷嚏:咦,谁在想我?还是我花粉过敏了?


    广受欢迎的燕县丞被年轻的女郎们抛了太多的花,而秋末又是菊花盛开的时候,燕绥只感觉自己一身的花粉味。


    耿直的护卫周泰甚至准备了兜网,用来装四处掷过来的菊花。


    几天就积攒了几箩筐,他是个粗中有细的汉子,还知道把菊花晒干了送给庄主泡茶喝。


    燕绥不忍拂了他的好意,冲泡了几次。只是这菊花苦涩的口感,愈发坚定了她赶紧把红糖和冰糖给做出来的决心。


    在燕绥的授意下,秋收后出去收税的小吏手下留情。实在交不出粮的百姓,差役悄悄给了宽限。且赊欠在账上,签字画押,以儿女抵押两年,不过官府多了一条要求,抵押的儿女不得私自定亲和婚配,就算日后解押,他们的婚配也得去县衙登记才作数。


    在百姓朴素的观念里,既然抵押了儿女,儿女的命都由官府做主,对方管婚配也理所当然。


    荀彧捏着账本怅然:“颍川已是天下富庶的郡县,这抵押儿女者竟还有七百多人。”


    陈宫亦叹息了一句:“枯旱连年,战乱并起,往年的干旱和黄巾贼的骚扰让百姓今年可耕的种子少,饶是今年雨水充足,收成也不好。”


    “待郡县开凿水渠完毕,明天收成肯定好些。”至于良种,目前燕绥并不打算分发给百姓,而是打算通过兼并田庄、开垦荒地屯田等举措来在自己的地盘先行推行,培育出更多的种子。


    系统兑换的毕竟有限,自己大量培育才是硬道理。


    她拿着统计的数据,不解问:“怎么抵押的都是女郎?年纪也多是十岁出头。”


    陈宫摇了摇头:“十岁以下的孩子不收,而女子十三四岁便能定亲,家里又舍不得男丁,所以结果便如庄主所见了。”


    燕绥唏嘘不已:“其实女郎不能小小年纪怀孕,十几岁时身体都未长成,岂能孕育儿女?不但母亲身体备受摧残,孩子也体弱多病。”


    许多女孩小小年纪就怀孕了,再加上家贫没有营养,生产就是一道鬼门关。就算好不容易生下小孩,孩子也容易因为虚弱而夭折。


    十四岁,在现代还是初中生的年纪,备受父母的宠爱,在汉代却要生儿育女和操持家务了。


    “庄主说的有几分道理。”陈宫爱女心切,对此事更为敏感:“我见身旁年少生产的女眷,往往都是难产,反而是二十多岁要顺利些。”


    “汉惠帝那条女子年十五以上不嫁赋税五倍简直害死人,搞得到现在,女子十五不定亲都要被人议论。”提到百年前盲目促进人口增长而下的诏令,燕绥愤然道:


    “乡民在这方面执着得很,即使我已着人宣传晚育,他们也全不在意,反而急迫地要嫁女。”


    “女子早日嫁出去一天,便给家里节约一日的口粮。而且嫁人后,夫家娶妻多为繁衍,天天盼着生育,民间难以禁止早嫁,同他们说得不偿失的道理是说不通的。”陈宫看得清楚:“再加上虽然一直有人上书朝廷,陈述早嫁之害,朝廷也没有人重视,无人阻止此事。”


    他重重叹息了一声。


    “在乡间宣传晚婚晚育太过惊世骇俗,”燕绥摇头:“罢了,此事之后再议。”


    说白了,还是生产力太低下,世家嫁女的反而没那么急迫。比如史上孙尚香嫁给刘备时,至少有十九岁了。


    燕绥能做到的,便是让田庄的奴仆和收拢的流民们不得早婚早育。在汉代,这些人都登记在她的私财之下,本身婚嫁就得经过主家的同意。


    尤其是女子嫁人,更是敏感。“敢与人有私情”一顶帽子扣下来,便会被主家重重责罚。往往到了年老色衰之时,才会求主家开恩,与主家奴仆婚配。燕绥若是让她们二十岁就嫁人,不但不会招致怨恨,反而会迎来一波好感。


    默然不语的荀彧忽然开口问:“公台女郎今年多大了?”


    陈宫摸着胡子笑道:“今年十五岁了,虽然不舍得女儿早早出嫁,某已经在为她寻觅良人了。”


    燕绥:……才十五岁,也太年幼了,荀彧你这是想干啥?等等,你别看我啊!


    对上陈宫有点期待的眼神,燕绥有点心慌,于是干巴巴道:“不知公台心中可有了人选?”


    陈宫笑道:“颍川才俊众多,着实让人看花了眼啊。”


    荀彧不动声色地插了一句:“不知公台觉得郭家三郎如何?女郎虽然年幼,定亲后三年出嫁也无不可啊。”


    不待陈宫回答,燕绥就连连摆手,果断制止:“不可不可啊!”


    所实话,有点子心动的陈宫:咦?


    而试探庄主的荀彧,正不动声色地掩去眼里的担忧:果然,庄主有分桃断袖之嫌。


    见两位心爱的谋士目光灼灼看着自己,燕绥难得尴尬了一回,挠头道:“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我们都是开明之辈,还是让公台的女儿挑自己相中的才能更幸福啊。”


    陈宫笑道:“庄主说得在理,等日后接女儿来到庄子,再议不迟,时间还早得很呢。”


    燕绥悄悄松了一口气。


    流动的集市、下乡收税的差役、行走在乡镇的卖货郎,口口相传中,百姓都知道新上任的县丞仁慈宽容,不但继续在阳城施粥,还以工赈灾,开垦荒地、修筑水利,不断收纳和安置流民。


    燕绥每日都能收到不断上涨的好感度,在前任县令和县丞的对比下,施行仁政的燕绥很快就得到了阳城百姓的一致爱戴。


    在燕绥的期待中,积分的负数正一点点消失,云梦纸换购的第一批蜀锦也到了。


    这批蜀锦以海棠红为主,花纹多样,色彩绮丽,织作华美,饶是燕绥对布料没有研究,也忍不住为它的精美丝滑而赞叹。她满怀期待地将六匹蜀锦上架拍卖,一匹一万积分。亦忍不住时刻刷新,看到底售卖了几匹。


    谁料,整整一晚上系统都毫无动静。


    “莫不是我标价太贵了?”两天一夜后,燕绥都要自我怀疑了。毕竟再好的东西,若是没有市场,也只能降价销售。


    正当她要给花色稍素的一匹降个价,抛一个饵出去时,系统忽然提示:“您的货物已售空。”


    燕绥讶然一看,只见所有的蜀锦被一键下单,竟是被同一的客户包圆了。


    与此同时,扣除税费后48000积分也在瞬间入账,加上这些天上涨的好感度,积分余额不但由负转正,甚至还破天荒盈余了2万多积分。


    燕绥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想买东西的手,顶着黑眼圈刷新系统到了半夜。


    “让人尽量多收一些无患子、皂荚和猪胰。”看着系统中的肥皂和洗衣粉诸物,燕绥来了灵感。她有心多做些商品,在奇珍拍卖会上一起打开销路,便吩咐了下去,准备待东西收购齐全了,就在云梦田庄工坊里制肥皂。


    县里每年的赋税都是以盘剥百姓为主,在宽松的政策下收上来的粮食自然不多,不能满足朝廷的要求。而有钱的庄主多隐匿人口和粮食,不会老老实实交粮。


    燕绥依照郭嘉临行前的安排,吩咐云梦田庄出身的衙役:“先以云梦田庄的粮食弥补空缺,瞒过所有人。夜里将麦秸塞到粮食袋子里,暗地里再将粮食换出来,只要上层是货真价实的粮食就行。”


    很快到了向朝廷交粮食赋税时候。恰巧,不但朝廷派了人督邮来上收粮食,新的赵姓县令也到了。


    荀彧对京中官员十分了解:“这督邮乃是董卓旗下大将华雄之弟,贪图酒色,是个容易应对的。”


    燕绥便命人杀猪宰羊,采买美酒,慷慨大方地招待华督邮。酒至半酣,大肚便便的督邮醉醺醺地吆喝了起来:“怎么不见美女啊?喝酒岂能没有歌舞!”


    对于醉到丑态毕露的督邮,燕绥随便敷衍道:“酒中自有颜如玉啊,督邮请。”说着,就让仆从再奉酒一盏,企图将督邮灌得更醉。


    岂料督邮拍着桌子大喊起来:“来人,去请章台人来,要头牌!”


    燕绥微微凝眉:章台就是妓倌的别名,这督邮竟是想公开狎妓不成,竟失态至此。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燕绥一点都不想叫章台女。她没管督邮的叫嚣,而是安排手下的管事:“去将城里的歌伎请来,为督邮弹唱。”


    歌伎以歌舞为业,多卖艺不卖身。燕绥朝着替了典韦的班儿、站在一旁的周泰使了个眼色,递过去了一小瓶用水稀释过的二锅头。纵使稀释过,对喝惯了米酒的汉代人而言,二锅头的威力也不容小觑。


    这么高度数的酒下去,她不信督邮还能有力气占女郎便宜?


    倒完酒,周泰就随管事出去了。阳城歌伎中,还真个生得十分出色的,被周泰打听到请了过来。


    燕绥正了无生趣地喝酒,听督邮醉趴在案几上嘟嘟囔囔吹着牛,一聘聘婷婷的女子抱着古琴推开了门,让人眼前一亮。


    只见她如瀑的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一身雪白肌肤若凝脂,俏脸若银盘,薄唇若朱丹,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饶是见惯了美女的燕绥,也不由被惊艳到了,心道:可不能让督邮惦记上了。


    她连忙朝周泰做了个口型:“带下去。”


    趁着督邮醉到在案上尚未醒来,周泰将女子带了下去,留下后面的普通姿色歌伎翩翩起舞。


    不多时,燕绥转入后院问道:“你姓甚名甚,今年多大了?”


    女子款款行了一礼:“回庄主,妾身姓步,名斐,乃是临淮淮阴人,今年十九了。”


    燕绥奇道:“咦,你认识我?”


    “庄主仁义无双,妾身早就听说您的美名。”步斐俏生生笑道:“庄主有所不知,我的小妹多亏了您的秘药才得以退烧,今天周侍卫来寻人,妾身便赶了过来。”


    燕绥的语气柔和:“你家里还有什么人,怎会来到阳城?”


    步斐连忙回答道:“还有母亲和小妹,妾身家乡遭逢了大旱和蝗灾,一家人随着乡邻流落至此。”


    燕绥心下恻然:“你们现居何处?”


    步斐难掩心下的激动,莫非眼前俊俏的夫郎看上了自己:“回郎君的话,妾身同一些姐妹赁得一屋,就住在不远处的前巷中。”


    乱世中人命如草芥,女子美貌成这样反而容易给自身带来灾祸。就算一时得人垂怜,结局也未必好,三国时甚至有人杀了自己爱妾充当军粮,还有人杀了自己发妻设宴招待刘备。


    这也是燕绥牢牢守住自己身份的重要原因,她身带系统,作为男儿身行走世间被人敬仰爱慕,若是女儿身,很容易就被别有用心之人宣传为“妖女”。


    一旦这样的形象深入人心,在汉代就永无宁日了。


    燕绥动了恻隐之心:“你可愿随我到庄子上住,平时日里以歌舞招待客人酒宴即可,不需近身伺候,工钱也不会亏待你。”


    她特地强调了近身两个字,步斐是十九岁的大姑娘了,自然明白这是卖艺不卖身的意思。这样的条件,比起流连酒肆卖艺、时不时遭到酒醉客人的觊觎和调戏,夜里都担心醉汉追来的日子要好得多。


    “自然极愿意的!”她盈盈一拜,美目里皆是崇敬:“为庄主做事,是练斐的福气。”她知道燕绥作为主家是极厚道的,轻咬薄唇请求道:“妾身冒昧请求,请庄主容我带母亲和小妹同行。”


    “可以,你的工钱足以养活一家人,你们也能分得一间屋子,日后能安稳度日。”燕绥笑道:“宴饮得到的赏钱庄子也不会克扣。”


    步斐自是感激不尽,谢过燕绥后一双妙目又含羞带怯看了周泰一眼。


    燕绥也美滋滋:看我把美人歌伎都聘回了田庄,有这样提高审美的高配在,谋士们日后总不至于被美人计给骗了去。


    上辈子+这辈子都是单身狗的燕绥心酸地想:何必着急成亲呢,大家都还这么年轻,不应该齐心协力搞事业么!


    尤其是荀彧,明明也才二十六岁,性子还冷清持重,怎么还想着给郭嘉和戏志才说亲呢?


    倒是周泰神情不变,依旧尽忠职守地注意庄主的安全。


    燕绥的酒席连续摆了两天,她以招待督邮为重为由,不肯去拜见新来的县令,傲慢的态度摆了个十成十。


    这招致赵县令十分不满:“视本官为无物,这县丞的架子也太大!”听说县衙不少人都是县丞招来的人手,他感受到了满满的危机感。


    主簿李乾趁机进言道:“既然他不仁,不如……”


    主簿是县衙的老人了,亦不得燕绥的重用,赵县令不疑有他,问道:“不如怎样?”


    “既然他以此为由,使君何不将计就计,趁机收回权力,好让县衙上下一心啊。”主簿趁机附耳过去,痛斥燕绥横行霸道,为人自负高傲,请长官为自己主持公道。


    听完之后,赵县令一拍桌子,心中大为畅快:“好,既然他说要招待督邮,就让他好生招待,其余一切都交给本官和县尉来做,一应县衙之事,都不要寻他了!”


    这可是意外之喜,但徐县尉浸淫官场几年,不觉得安插了大量人手在县衙的燕绥会轻易罢休,特地劝解县令:“长官,此时正是秋收的关键时刻,万一粮食出了差错,接手的我们会吃大亏啊!”


    县令却笑道:“你这担忧主簿早就想到了,让我派了人去查验粮库,数量都对得上。”


    “您派人去没有遭到阻拦么?”县尉隐隐觉得不安,收粮是大事,他以为燕绥会握住不放,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让县令的体己人插手进去了。


    县令摆摆手,主簿和衙役们日常所说已在他心底留下了深刻印象:“难道你没听说过燕绥富庶得很,天天在门口施粥么?他这般撒钱的人还会打县里粮食的注意不成?”


    县尉沉吟道:“长官言之有理,只是现在夺了他的权,日后怕是会遭反噬啊。”


    县令气哼哼道:“他待怎着?我是长官还是他是长官?”


    县尉连忙道:“自然是您为尊,但这燕绥能不声不响占了范黄庄,庄里还无一人告发,着实不简单。”


    被接二连三的质疑,刚愎自负的县令怒道:“一个平民出身的县丞,竟让你忌惮至此?范黄庄还不是他在县里当政时,在地契上做得手段,你难道没做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说这么多,莫非是不愿意日后带人巡逻,故意找借口推脱不成?”


    对上县令的质问,县尉不敢再多言。


    脑中空空的县令听了主簿之言,觉得自己官大一级,轻而易举就能给燕绥这个县丞颜色瞧。底下的衙役岂能不懂得审时度势之理,肯定更听从长官的命令。


    在县衙里发威了一次后,县令自得极了:


    “这燕绥招进来的人也算聪明,初时眼睛长在了头顶上,现在可算知道对本官点头哈腰了,哈哈哈,痛快!”


    再加上主簿送来了不少的美酒佳肴,糖衣炮弹的夹击下,喜爱酒色的县令只管吩咐亲信,尽快夺了燕绥的权。除非遇到反抗,不然别来给自己添麻烦。


    许褚和燕绥自然是不动如山。


    此时,用荀彧的法子,许褚还真调查出来徐福的身份。


    循着徐福的口音,让人带了画像去长社县,也不用劳烦人去各个乡镇打听,而是将画像交给了田庄的卖药人。


    如今“燕绥秘药”已凭借退烧药片、止咳的甘草片和金疮药粉闻名整个颍川郡,在长社县摆的摊子每天都被人围着,甚至不少人从乡镇上赶来求药。


    还有许多人没事儿就来摊子和卖药人们唠唠嗑,向往阳城百姓过的日子。燕县丞的云梦田庄广收流民,庄子里搭建了专供流民住的木棚,让他们开垦荒地。


    若是阳城百姓无饭可吃、无处可去,官府便以工代赈,让人免于颠沛流离之苦。


    听说阳城城门口的新市都不用交税,百姓买的草席和粮食等物都比长社要便宜,往来的商贾络绎不绝,就算在城门口做些卖炙肉、蒸饼的生意都能养活一家人。言谈之间,仿佛自己都有了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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