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期待和时间,这样也无法承担？”乔林将果盘往查尔斯的方向推。
“那么你呢？我们轻轻松松在家中等待亲友归来，所有代价你来承担？”查尔斯将系着丝带蝴蝶结的小礼盒推给乔林，“生日快乐。”
“谢谢。”乔林笑得眼睛亮晶晶,他给查尔斯叠了几层蛋壳，继续道：“你们大可不必担心这个。对我来说，从过去带回一个人不比刷一次圣光难。埃德温,请帮我继续收集名单,就当是超级英雄的福利,暂定为每人两个名额。”
急促的呼吸，打鼓似的心跳，现场那些竖着耳朵聆听的超级英雄们情绪波动起伏，灵魂迸发出光彩,美丽得仿佛夏夜里最灿烂的银河。
“那你能得到什么？”提问的人是莱克斯·卢瑟。
他能通过超英认证乔林不奇怪，毕竟人都有多面性，不是所有世界的卢瑟都会成为反派。
“英雄也会痛、会受伤、会孤独、会迷惘，他们以强大的责任感，伟大的信念和决心，铸就出璀璨的灵魂。”乔林环视一圈,目光落在托尼身上。他看着这个群星熠熠中依然最灿烂的灵魂，眼睛一眨不眨,认真说：“为美丽的灵魂清扫阴霾，看他们焕发出更灿烂的光辉，本身是一种享受。”
乔林从没有在公众场合这么告白过,哪怕是私下里也不多。
托尼拨开人群走向乔林。
乔林点了点埃德温插好的鲜花,一团小小的雨云出现在瓶花上空。
甘霖浇灌过的鲜花更加娇艳美丽。
乔林抽出一支来自巴厘岛的鸡蛋花递给托尼。
“赠人鲜花，手有余香。”
托尼接过花，嗅了下,然后弯腰低头，在众目睽睽中亲上乔林。
这是一个法式深吻。
口哨声、鼓掌声、欢呼起哄声，有人挥洒香槟、有人向空中丢烟花、有人让天空出现极光，埃德温外放婚礼进行曲，开会偷跑的超人拎着一筐花瓣在半空抛洒……
大家用各自的方式为他们祝福。
复仇者大厦因为那颗超英认证石，因为有圣光天使的存在，在英雄们心中地位独特。
英雄们惊喜地发现，这条让他们一腔孤勇却至死不渝的道路，原来有这么多同行者。黑暗的路上有了灯，有前辈在领路、有后辈在追赶，这条路不再孤独寂寞，变得很热闹。
在这里，他们可以完全放松。
热闹终将散场，英雄们陆续离开回家，大战结束后不用带着疼痛面对亲人的担忧，也不用独自舔舐伤口，这种感觉很美妙。
未来，也许会更美妙。
客人们离开，复仇者们有的回房休息、有的在纽约丛林中荡来荡去、有的被神盾局压着去开会，还有的又前往星际帮忙打扫战场。
托尼在帮乔林拆礼物，堆满了两个房间的礼物。从成绩单到奖杯、从针织毛衣到飞天摩托、从手工蛋糕到陨石矿物……带拖车的机器人还在不停进来卸车。
“先生，请加快速度，楼顶收集的礼物已经送到第三间仓库。”埃德温催促摸鱼的托尼。
“这也太多了，白天有来这么多人吗？”托尼倒在乔林肩上，“我有一个新想法。”
“我也有一个好办法。”乔林抽出圣剑。
“不，等等，我可以让负责拆弹的钢铁军团来拆。”托尼跳起来。
乔林挥动圣剑，释放出的却不是审判之剑，而是无数道圣光。每道光芒对应一个礼盒，所有礼盒自动打开，包装纸凭空消失只保留祝福小卡。
“这样不是更快？”乔林指挥食物和生活物品有序排列落到一边，请埃德温帮忙把它们捐给福利院。
“我以为你要净化了它们。”托尼松了口气。
“哇哦，先生，乔，你们看我发现了什么？”埃德温推着一辆车进来，“黑豹的礼物，半吨振金。整整半吨，可以打造两个我。”
“他想复活谁？”乔林追问，“自然老死还是意外身亡？”
“他的父亲，抵御外敌时战死。”埃德温说。
“那就好。”乔林松了口气，“收集名单时请顺便提醒他们，我能弥补因伤病意外而造成的遗憾，但不包括复活自然老死的灵魂。”
托尼抱着半吨振金，眼睛发光：“林，我有一个新想法！”
乔林无条件支持：“那就去实现它。”
“但是……”托尼还记得今天是乔林生日。
“没有但是，等我拆完礼物就去实验室找你。”
托尼欢欢喜喜地推着振金走了，乔林继续拆礼物。
“乔，你这样宠着先生，他会飞上天的。”埃德温说。
“钢铁侠本来就会飞。”乔林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因为只要托尼开心他就感到快乐。
……
乔林休息了七天，状态调整得差不多才开始出门刷日常，他像上班族一样，朝九晚五准时上下班。
主要是升级版的蛋壳从鸡蛋变成了龙蛋，一个顶过去一百个，边防就算是每天跟毒/贩、盗/猎者干十仗，一个星期也只需要补一次。
出门上班的乔林拿着两份名单。
一份是华夏的高科技人才名单，刷圣光时发现有些人才对华夏是红名敌对，他还特意标注提醒特事办注意。
另一份是埃德温收集的超英家属复活名单。乔林发现有些英雄申请复活的并非自己亲友，而是历史上的伟人。尤其是华夏这边的申请，不止近代连两千年前的民族英雄都在上面。
“想让他们看看，这盛世是否如他们所愿”、“希望他能知道，他的牺牲是有价值的”、“他一生都在奋斗，让他来这盛世歇歇吧”……
乔林拿着名单来找特事办，“这些申请，你们知道吗？”
吴主任忙说：“很抱歉给你添了麻烦，这只是他们的浪漫信仰，是一个美好愿望，并不需要真正实现。”
“不，我的意思是，你们考虑过怎么解决古人来到现代造成的麻烦吗？”乔林问。
“我们有完整的解决方案，特事办有普通人、变种人、修士、妖怪、精灵、海兽、傀儡、旱魃、僵尸……古人起码还是人。”吴主任认真回答。
特事办只是华夏的缩影，乔林喜欢他们这种‘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气度。
相比起来，暗戳戳提醒乔林别复活毛熊国伟人的神盾局，就显得心胸狭窄了。
乔林在复活英雄家属的名单上，增加了英灵具现，并亲自从华夏历史中捞出一批伟人。
特事办变得格外热闹。
先秦七子与近代伟人共聚一堂，他们出入图书馆，行走在钢铁丛林，感叹盛世繁华。
秦皇、汉武等帝皇明君互不相让，戴上游戏头盔去灵能幻境中玩国战。这边白起打卫青，霍去病对上蒙恬，那边关公战秦琼，张飞对上程咬金……
当然，并不是所有英灵都喜欢打架。
李白就拎着酒壶非要给乔林敬酒，还做了首《咏白鸽》的赞美诗。
杜甫紧跟着送上一首赋。
其他诗人名家也不甘落后，你一首我一首，把乔林从头到脚、从内到外吹成古今第一美人、仙人、圣人。
被众多诗人围着吹彩虹屁乔林只觉得尴尬，还好有顾恺之、吴道子等人相邀，他才逃离被诗文淹没的尴尬境地。
……
乔林逃命似的回到家，托尼像小孩子一样炫耀他的新发明。
“给你看一个好东西！”
这段时间是托尼最快活的日子。父母不在耳边唠叨，乔林一回来，那些伸向斯塔克国际的触手也都缩了回去。他可以每天沉浸在实验室，研究自己灵光一闪的发明。
最主要是，乔林不像埃德温总是希望他更‘正常人’一些。乔林支持他的研究，把画桌搬到实验室陪他，欣赏他的各种成果，并提出一些科技难以做到，但神术可以解决的问题……
托尼这次炫耀的东西跟以往不同。
他打了个响指，六边形的多功能工作台围绕他向外铺展开来。工作台上方带有两面弧形的大虚拟光屏，光屏一会儿融合成一个，一会儿又分割成几十几百个大小不一的小光屏。展开一个工作台的盖子，可以看到里面还放着神圣光球。
“这是我的神域。”
托尼展开手臂，工作台自动运转。金属冶炼成零件，零件组装成机器，机器“叮”的一声，机械臂从弹开的门里伸出来，端着一盘曲奇饼。
“你尝尝，纯能量转化制作，味道跟玛利亚做得差不多，我调试了好几次才确定下来。”
“为什么要做饼干？”乔林张嘴咬住托尼送到嘴边的曲奇饼。
味道很正常，没有想象中的金属机油味。
“这只是初步试验，我已经让埃德温收集华夏菜谱，很快能合成出各种食物，以后我们去宇宙旅游也不怕饮食不习惯。”托尼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
“但我们现在已经没有饮食需求。”知识与铸造的神器就相当于圣光天使的权杖，用来合成食物好像有点掉价。
乔林吐槽托尼时，忘了自己以前也经常把权杖拟态成毛笔，写字画画做羽符。
“亲爱的，要享受生活。”托尼把神器收回体内，将乔林抱起来往卧室走，“我们也没有睡眠需求，但我现在需要睡眠。”
“我看群里的消息，明天打布莱尼亚克，今晚要开战前会议，你不参加吗？”乔林搂着托尼的脖子。
“这么急？谁定的日子？”托尼脚下不停，反而跑得更快。
“这取决于布莱尼亚克离地球的距离。大家一致同意将战场放在太阳系外，超人说这次去的人不多。刚好我捞人的单子今天都做完了，准备参加这个任务，结束后直接开始星际旅行。”
“你要去星际旅行？！”
“去看看外星风景，美丽的灵魂不只是地球特产。呃，别咬，在我眼中你最美。”
“你说过超人像钻石，而我是金子，钻石可比黄金贵。”
“但我喜欢黄金，黄金保值。嗯，我也可能会去别的世界，你有没有兴趣？”
“很有兴趣。”
……
106给铁罐刷治疗的第一零六天
相比起紫薯精和达克赛德，布莱尼亚克这个大boss有些不受重视。除了热衷于出任务赚补贴的奇异法师，再就是负责抗怪的超人，查尔斯、万磁王领着一群刚毕业的变种人，再加上身怀神盾局任务的史蒂夫，和美国队长的随身挂件巴基。
乔林跟托尼负责划水。
划水的两人倒也没有在战场上谈情说爱。托尼对布莱尼亚克的智能生命形态很感兴趣，还有压缩城市的压缩枪技术，而乔林在收集带回家的纪念品，比如布莱尼亚克大脑里的知识。
“高维之主！”
乔林的隐匿之术太强大了。布莱尼亚克直到发现自己数据快速流失，大脑运行逐渐迟缓，这才察觉乔林的存在。
审判邪神联盟震慑了宇宙海中众多强大存在，乔林在宇宙中算是一战成名。在众神的传言中，乔林已经超过上帝，死亡的消失，还有镶嵌在起源之墙上的达克赛德，都变成他的战绩。
布莱尼亚克知道乔林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知道乔林，竟然还敢去地球。
没人告诉他，地球是高维之主的领域吗？
重要的是，地球上除了乔林，还有很多别的大佬。
万磁王拖走了布莱尼亚克的飞船，只把他的人丢出来，奇异法师的镜像世界把空间一开，超人和变身奥特曼的巴基将布莱尼亚克压着打，史蒂夫指挥一群新手像训导新兵般教他们怎样有效攻击。
这群不习惯太空作战的半大孩子，哇哇嘎嘎打得激情四射，还常常出现误伤友军的现象。乔林只能结束划水给孩子们叠蛋壳，然后他们打得更随心所欲了。
不像打仗，更像郊游。
“林，我们需要一个能够安置这些幸存者的星球！”
托尼已经研究出释放压缩城市的办法。
乔林从宇宙中搜索原始风貌的无人星球，显化出天使外形安抚难民。
布莱尼亚克的眼光很不错，他收藏的瓶中城市都各有特色，安顿这些宇宙难民时，顺便也领略到不同文明的民俗风情。
“你们不回来？”史蒂夫隔着传送门问两人。
“等星际旅行结束就回去。”托尼推了推眼镜，朝他摆摆手。
“怎么联络？”
传送门开始缩小，史蒂夫追问。
乔林丢过去一张圣光签名，托尼则回复：“找埃德温。”
传送门彻底消失，两人没有跟还在安顿难民的超人告别，并肩飞向浩瀚无垠的星空。
“你想去哪颗星星？”托尼问。
“只要你在，哪颗都可以。”乔林回答。
托尼笑起来：“那我们可以慢慢路过一千二百五十亿个星系，我们有足够的时间……”
浩渺无际的宇宙，人类在其中显得十分渺小。
太空并不是纯然的黑暗与寂静，甚至非常热闹。光、尘埃、宇宙射线、各种辐射、暗物质、真空能量等等等等，它们带来的宇宙之音是最天然的乐曲。
乔林和托尼在星辰中/共舞，太阳风为他们奏响舞曲，群星就是他们的气氛灯。
他们在太阳中漫步，去黑洞中探索，为遭遇末日之灾的文明顺手解决恒星危机，品尝星际城中的外星果酒，看一场天神之间的决斗比赛，清除一群宇宙的毒瘤，扫灭试图干扰世界的神群，净化藏在高维的宇宙阴影……
乔林发现画风越来越不对，连忙从追杀永恒神族，改为去奥特曼世界收利息。他们从光之巨人的家乡带走一摞奥特签名和变身器，然后回地球参加克林特和娜塔莎的婚礼。
“先生，乔，星际旅行愉快吗？”
回到复仇者大厦，埃德温第一个拥抱两人。
托尼摸摸下巴，脑中翻过一幕幕战斗场面，吐槽道：“那是星际旅游吗？分明是宇宙大扫除。”
“还愉快吧，”乔林拿出一团压缩凝固的稳定光能，它来自奥特之星的等离子火花塔，“这是给你带的旅行纪念品。”
除了埃德温，乔林给所有朋友都带了礼物。
漂亮的石头、美丽的花、会结出美味水果的树、外星人的小玩具、黑洞内的照片、超新星爆炸时采集的能量物质、天神脱落的盔甲碎片……单从礼物的品种上就能想象出他们这一年的旅行是有多么多姿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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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特和娜塔莎的婚礼并不盛大，因为英雄和特工的身份，他们只邀请了少量的朋友，地点就借用乔林的农场。
没有请牧师，为他们证婚的是乔林。
头顶光环的圣光天使，确实比捧着圣经的牧师，看起来更神圣庄严。
乔林念完誓词，在新人交换戒指时，拿出一根红绳郑重系在两人的尾指上。
“这是东方婚姻之神月老的红绳，祝你们婚姻美满，永结同心。”
红绳系好之后隐匿不见，也触摸不到。
娜塔莎将新娘捧花送给乔林，爽朗笑道：“也祝你幸福。”
新郎亲吻新娘，乔林抱着捧花退场。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玛利亚询问托尼。
“等我享受够了恋爱的滋味以后。”托尼将还原的多阶魔方塞给哈桑，快步小跑到台下迎接乔林。
他们相视微笑的样子，跟台上的新人一样幸福甜蜜。
温馨浪漫的婚礼结束，新人坐上专机开始他们的蜜月旅行，宾客们有些留在农场度假，有的各回各家。
乔林将花束插瓶放在桌上，看着架子上摆着的初版‘意识传输升维装置’发了会呆，然后占据托尼的工作台装订画册。
一幅幅简单的水彩画，记录着旅行的美好回忆。
一双手从身后伸过来，将乔林拥在怀里，也将画册推到一边，然后是带着酒气的吻。
托尼跟乔林抱怨：“我送了他们一套婚房，带婴儿房的，他们竟然连度蜜月的经费都要我报销，说什么是海盗局长教他们的……”
“因为你是世界首富啊。”乔林捉住腰间的手，微微侧身，让自己更方便承接对方的吻。
“是我们，别忘了斯塔克国际你有一半的股份。”
“波茨小姐，还有埃德温真是太厉害了。”
“佩珀跟哈皮结婚，我准备送她们百分之一的公司股份。”
“那我也送百分之一？单数不吉利。”
……
乔林和托尼暂停星际旅行计划，留在地球陪伴家人朋友，
远的香近得臭这话真的很有道理。
托尼跟霍华德大概是先天气场合不来，在一起三天吵了五次架，最后一次托尼气得穿上战衣冲出去，抢钢铁军团的任务，干掉一群劫持百货大楼的绑匪。
一个星期后，玛利亚也受不了天天给两父子做调解，提前结束约定一个月的家庭相聚时间，跟霍华德搬回斯塔克老宅。他们还带走了哈桑，理由是老宅离哈桑的学校近。
“挺好的，他们离开，我攒到八位数的研究项目终于可以开始做了。”托尼嘴硬。
“你高兴就好。”乔林将六米五长的复仇者全家福挂上墙，还抱着一堆卷轴找地方挂。
极简的高科技风挂上古典水墨画，多看几眼，还有种别样风情。
“你要走了吗？”托尼突然问。
乔林挂画的动作一顿，没有回头，调整了下卷轴的位置，“差不多了。”
“你应该试试我送的生日礼物。”托尼嘟囔。
“当然，我的知识与铸造之神。”乔林直接从半空跳下来，落在托尼的背上，搂着他脖子，亲了亲他的耳朵。
托尼背着乔林来到实验室，曾经已经落伍，他正在重新打造更好的实验室。
乔林在地球待了几天，再次出发星际。
这次托尼没跟他一起，乔林的目的不是旅行，而是清除宇宙中过于强大，并会对升维造成威胁的力量。
托尼早在对上永恒神族时，就发现他对乔林的战斗无法提供帮助，有时还会成为拖累，这让他将自己的战衣升级计划增到了马克一千。
待在地球的时候，乔林以为这个世界对他已经没有秘密。大扫除行动开始，他才发现宇宙许多角落嘎啦都藏着东西。不只是各种各样能毁灭世界的‘垃圾碎骨头’，还有能吃‘蚊子’的‘壁虎’，以及玩弄文明为乐的‘蛀虫、蟑螂、老鼠、毒蛇’等。
乔林给有益的打个印记保留，至于那些成群结队的‘害虫’则进行驱逐。
驱逐失败，那就清除。
乔林握着神圣光剑，从11维空间打到二维，从未来杀到过去。
祂们的战斗，让世界历史中充满时空乱流……
乔林从乱流中捞出个小孩，发现孩子是奥丁之子名叫索尔。他看见孩子手中握着的羽毛，想起当初索尔说的那些话。
时间是一个环，过去是未来，未来是过去。
乔林捕捉到天神族的痕迹，降下审判之剑。
如今的审判之剑早已不是当初哥谭的模样，照亮的也不只是宇宙空间，还有这一段时间。
索尔就是在这些光芒中看到了世界的真实模样，回忆起世界重启前的记忆。
乔林将索尔送回阿斯加德，来到世界树前，感受到的却是他自己的力量。
真是毫不意外。
乔林拎着最强大的神族在世界之外发动审判，震慑那些觊觎圣光大世界的存在，然后释放力量加固世界外壳。
回到地球，乔林又收敛神威、封印力量。
乔林从实验室的灯光中走出，落在托尼怀里。
“大扫除结束了吗？”托尼抱住乔林。
乔林亲吻这个金色的灵魂，他听见自己静止的心脏开始跳动、血液开始奔跑，冷静到冻结的大脑也开始升温。
这是他的锚，总能轻而易举让他找回属于人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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