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小说 > 百合耽美 > 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 第48章 第48章
    奉时雪受着身体里攀升起来的情绪,冷眼看着她挣扎的动作,忽而弯腰靠近她。


    带着寒意的指尖划过,继而抬起她尖尖的下巴,他在仔细观摩其颜色。


    褚月见中毒的时间比较长,所以现在已经浑身无力了,像是待宰的羔羊,只要他随便轻轻一捏,便能将她捏死。


    奉时雪此生长到如今,甚少有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唯一就几次而已。


    一是祭师族被灭门,二是遇见褚月见之后,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能瞬间引起他的情绪波动。


    真的很讨厌这样的感觉,让他每次都忍不住想要直接弄死她。


    但褚月见却说她属于他。


    手染了他的情绪,指尖用力往下压,她的唇便被迫喻合张开,露出藏在里面的那一小截粉舌,水盈盈的,像是晨间的露珠。


    心口传来莫名的颤动,奉时雪紧紧地盯着她的微张的红唇,觉得喉咙莫名有些痒,呼吸无意间都染上的热气。


    "褚月见。"忽然奉时雪缓缓咬出她的名字,其中的意味莫名。


    褚月见想要错过自己的下巴,只觉得被他捏得生疼。


    倏尔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察觉唇被咬住了。


    褚月见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放大无数倍的脸,他的手已经松开了,她的唇却还是微微张着,水灵灵的眼中满是茫然的水雾。


    眼前主动吻她的人是奉时雪?


    不仅眼前的是真的奉时雪,他还用尖锐的牙轻轻撕咬她下唇的软肉,动作隐约带着泄愤的意味。他半阖上眼眸,修长的睫毛扫过她的侧脸,带起微痒的感觉。其实根本没有解药,要么一起死,要不然……


    奉时雪的气息染上了悱恻之意,这般想着便忍不住大力咬着她的唇,听见她回神的痛呼声,心中竟然觉得异常畅快。


    晓得疼便好,他日夜皆被不堪梦魇所受扰,如今给予她的这点是远远是不够的。


    过往的那些记忆,很突兀地涌入他的脑海,他无力承受其汹涌情绪,所以理智被纂夺了。奉时雪低垂眼,窥不见其中的神色,唯有他自己知晓。


    那是一种强烈的情绪,带着倾巢之势而来,犹如激流的洪水,将他的引以为傲的自持冲垮了。如今每一根神经都在紧绷着叫嚣,也要在她的身上留下那些独属于他的痕


    迹。她不是说过吗?这是他的褚褚,独属于他的。


    奉时雪眸中闪过迷离,仅剩的理智消散了,他被推至了肆意可以沦陷的深渊。


    以往未曾尝试过欢愉,他自认克己无欲,可自从那些夜夜袭来的梦魇,还有睁眼便能时刻透过铜镜,轻易窥见那颗殷红的赤痣。    他被一步步推至高点,却不得其中滋味。


    也尝试抵抗过,到头来无一不是失败,还是一次次将自己放任。明知道她不曾动心,甚至连说的爱,什么独属于都是假的。


    如今她真实地在此处,毫无防备,娇弱得似攀上春枝的花,对着他嗡合邀引,他还是觉得不满足,想要见其盛开至景。


    神垣山的雪燃起了火焰,最顶端的朵圣洁莲花正在炽烈地燃烧着,所以他悄然抬起了那双玉净白。


    奉时雪眼前生了虚妄,所以怔神地看见那染露的圣洁莲花,甚是娇弱地泛着露滴正在颤巍,蕊含晶莹似有暗香萦绕。


    此时分明是至夏,它却染了初春,彻底颠倒了世道规则。


    他是曾见在梦中见过无数次,却没有那一刻如眼前这般,清晰明了地绽放着。


    使其忍不住垂下头想要轻嗅其芬芳,试试沾露的花,不知道是否如心中所想那般远不可触。眼前的人以前那种清冷全然消失不见了,唯留下了怔愣,带着某种隐约的情绪在翻涌。


    反应过来的褚月见胡乱蹬着。她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奉时雪根本就是骗她的,哪里有什么其他方法可以解。


    若不是她误打误撞,让他吸了自己身上的毒,他也染上了。


    估计等肉豆蔻的效果过去了,他肯定不会管自己的。


    但现在见他这副模样,褚月见之前做过的梦闪过脑海里。


    鸳衾翻涌,压着她的是推操不动的神龛。


    褚月见突然对奉时雪正做的事,产生了深刻的恐惧,和记忆融合在一起十分清晰。她涨红了脸要推人,奈何身上的人犹如钢铁般的强硬,半分不能撼动。褚月见自己觉得是在拳打脚踢抗拒,实际上落入他的眼中却是欲拒还迎。她的每一寸力道柔得似乎挠进了心尖,到处泛起细微的痒意。


    其实她一向如此,自主地上前靠近,待到紧要时刻,又要毫不留情地退拒他。她只是为了戏耍他,想看他在苦乐中不堪言。


    />奉时雪掀开已经泛红丝的眼眸,低下头与其对视,眼中波澜流转带着摄人的光。


    褚月见有瞬间的失神,力道就此松懈下来,借着她失神的瞬间,奉时雪快速扯下她的衣带,用它将她的双手束缚往后压。


    "后悔了?"奉时雪低头沉声喘着气,语气依旧不紊不乱: “你也看见了,我没有旁的办法了。"


    他有给过她机会,可她偏偏选择了最不该选择的那一个。"不、不是。"语气带着颤音,尝试替自己开解。


    她现在能控制奉时雪,所以见下达这个命令后,他做出这样的行为,就足以知道了,确实没有旁的办法。


    但她此刻真的有点害怕,眼前的人气息虽然还有些稳重,但很危险。似杀意又好似并非只有杀意,那些情绪掺杂在一起,分外复杂。看见这样隐约失控的奉时雪,她现在真的很为自己方才的作死悔恨。不过左右估计也得要经历一遭,褚月见想要为自己争个一线生机。


    所以她眨着雾蒙蒙的眼,语气带着后怕的直白道: "你会不会……死我?"她的这话遮遮掩掩的,还带着深深的惧怕。


    奉时雪没有听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拧着眉头反问: “什么意思?”


    褚月见想起之前做的梦,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神飘忽不定,双颊绯红。


    她该怎么和奉时雪讲啊?虽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她还年轻,不想自己死在这件事儿上。


    褚月见支支吾吾,始终讲不出个所以然来,将奉时雪的耐心完全耗尽了,却还是在耐心等待她的回答。


    最后褚月见心想现在两个人都中毒了,不解都得死,甚至心中还很乐观地安慰自己。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吧,反正她也不止梦过这一次。褚月见明媚的水眸双眼一闭,似豁出去似的用捆着的双手,去抓住奉时雪的手放在上面。


    带着热气的掌心覆盖上去,她忍不住一缩,咬着唇忍住,语气带着嘱咐: “你别太冲动了,温柔一点,你帮我,我帮你,事后一笔勾销,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最好是尽快忘记,不要记恨她。


    奉时雪听见此言,忽然勾唇一笑,眼中却是冰凉一片。任他怎么如何拆解这句话,都觉得使人很不悦。


    特别是他看见褚月见这般熟


    练,还牵着他的手去引导,便觉得郁结于心头。谁说能一笔勾销?他受过的苦乐告诉他,要纠缠至死。观她这般勉强的模样,奉时雪抿唇敛下眼睫,手中带着恶意地用力,看着她顿时变了的脸,心中


    忽感畅快。


    那被他吻过的花,现在被揉烂了,还淌了一手的靡丽花汁。只可观其景却不能深入其境,如何解愿?


    他缓缓抬起那张不可触碰的冷漠脸,语气喑哑,沉息着逐字吐出: “我不进去。”这个毒说好解也好解,并不需要入到最后,只需要在外环游至被其浇染便成。沉迷其中的褚月见一听奉时雪的话,勉强找出一丝神智,努力回味是什么意思。待到反应过来时,褚月见顿时欣喜地睁开双眼,猛点点头道: “行!”这样的边缘行为应该还好,应该不会出问题。她一直知道,原主是因为馋奉时雪,所以才被弄死的,所以只要她不馋就成了。


    奉时雪面无表情地垂下头看着她,古井般沉寂的眼眸幽暗一片,抿唇并没有讲话。


    他毫不留情低头含住将那纯白的花,然后残忍揉碎了,上面抖落下来的晶莹,滴落在下巴缓缓往下落,留下一道水渍痕迹。


    褚月见大约是中毒有些久了,所以反应得很快,那洁白的肌肤上泛上一层薄粉,眼神都泛散了,自唇边溢出细微的声音。


    那声音似琴弦碰撞,撩拨出丝丝勾人的惑音。


    奉时雪闻言呼吸失率,复而抬起头,唇边晶莹闪着光,冷漠又恹恹地垂眸看着她。


    她因为他忽然停止的动作,而产生了虚妄感,所以她那双水雾眸,里面蔓延着盛满了无辜的不解,正欲要开口讲话。


    奉时雪见她启唇,克制地抿住唇,忽然用另外一只手捂住她的唇,将她即将出声的唇堵住。


    "别出声了。"他的语气喑哑,带着恹恹的怠倦,似不喜听见。


    被捂住嘴的褚月见很无语,其实也不想发出这样的声音,但真的没有办法。


    她只要想到,一脸禁欲克制的奉时雪,正做着那样最悱恻之事,脸上明明已经染上了,却还能保持原有的清冷克己,便有些忍不住。


    被他捂住了不能开口,褚月见便闭眼偏过头,抑制着自己,手紧紧地抓住垫在身后的绫罗将其揉乱。


    她终于不出声了,耳边也没有了那惑人的声音,奉时雪紧绷的情绪终


    于得到的缓解。


    他垂下寡淡冷清的眼眸,脸上已经有被蛊惑的神情,但那双眸却依旧满是冷静,仿若理智和身体分割成了两个人。


    他依旧清冷克制,却也正在疯狂亢奋着。


    奉时雪神情冷漠,打量着她此刻的表情,那双向来带傲气的眼儿,此刻满是水雾,好似轻轻一抖,便会如珠子般往下掉。


    “你腿别抖。”奉时雪带着沉息的嗓音低哑又轻柔,像是揉碎了天边卷着的彩霞,还带起云卷云舒。


    褚月见本来还能假装克制,但真的没有办法抵御这样的声音,特别是此时的场景。


    清冷的声音入耳,只觉得心口酥酥麻麻的,对他的话恍若未觉,她无意识抖了抖。


    "嘶——"


    褚月见顿时便了脸色,方才带着恍惚的表情全消散了,惨白得似纯洁的梨花。


    "别动!"


    奉时雪这句话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偏偏褚月见一次都不听,还要动。


    他神情恹恹地用手禁锢着她不让动,然后浅浅地沉下,将颤巍不停的花瓣压住,轻柔刮过浅陷其中沾上了晶莹的露珠。


    捂住嘴的手离开了,褚月见终于能讲话了,惨白着一张脸,水雾泛泛的眸中带着不可置信。


    她看着额间泌出晶莹汗滴的奉时雪,脸上虽是克制,但眸中却是虚妄的赤红,显然比她这个中毒以久的人还要深陷。


    方才不是说让他别冲动吗?


    她都听话的不出声了,他还要去压那娇弱不堪的花!


    褚月见怒了,咬着下唇,很艰难也要吐出支离破碎的一句话。


    "奉时雪,你是个骗子。"方才说好的不进。


    奉时雪掀眼看她,冷漠得犹如一尊散发着风霜寒雪,语气带着极其克制的沉息: “别出声。”


    若她在这般娇滴滴地开口,他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真的如她所言是个骗子。


    褚月见没有得到解释,反而还得到的呵斥,心中忽然一口气升起来。


    她拼尽全力猛地使力,想要坐起来,却忘记了此刻两人此刻的情况。


    人是坐起来了,但褚月见懵了。


    奉时雪神情也难


    得有些怔愣,四目相对,具瞧见双方眼中的情绪。褚月见对视上后,身子便开始抖个不停。原来她真的误会奉时雪了,以及,她大概彻底完了。


    奉时雪脖颈青筋虬结,沾满了汗渍往下滴露,冷静消散,目光幽沉,浓烈的情绪由此散开充斥着周围,隐约有些暴戾之势。


    褚月见见状更加抖不停了,自觉理亏,便赶紧瘪嘴。


    一半是因为疼,一半是真的在装模做样。


    她瞳孔扩张震惊过后,那双雾水泛滥的眼中立即泪大颗地往下掉,咬着下唇神情坚难,满是委屈。


    褚月见抬手撑着他的肩膀,腿止不住抖着跪下,轻颤着语气,开口便是恶人先告状: “你说的不进的,你知道现在在哪里吗?"


    他如今身在花团锦簇中,正受那粉香湿琴轸。"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褚月见轻声抽泣着,譬边的含染湿了的碎发,混乱地贴在侧脸,显得是那般柔弱不堪承受。


    奉时雪闻言,从虚无缥缈的妄想中醒神了,面色染上了怪异的绯红,盯着眼前假装委屈的人。


    原本他是没有在此的,但现在他也不知道了,只觉被吸附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偏头沉息。


    这和他之前做的那些梦完全不同,梦中无感,梦醒亦是只有余温。


    他虽有心延续,却始终不得其境,反而让他所有的矜骄,都在一次次纵容中消失殆尽。


    如今他好似观见了,神殿上雕刻的那圣洁莲花,忽地绽放出了绚丽的法相。


    顷刻,花瓣又齐齐凋零落下,那些花瓣倾覆于身,他被掩埋在花海中无法自拔。


    "你看,你还要发出这样的声音!"褚月见不知道他内心所想,在听见后赶紧指责出声,语气满是无辜。


    倒打一耙褚月见真的是能手,还有谁在这个时候还能讲这么多话?


    奉时雪抬起泛起红丝,隐忍克制的眸,入眼便是明媚春色的胭脂,这般的景色使他忍不住抬手将其压下。


    高大雄伟的身躯整个压下来,褚月见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了,刚想要讲话唇被堵住,耳边响起他带着喑哑声音响起。


    "已经这般了,所以你想让我作何?"


    褚月见不讲话了,因为这


    都是她不断作死换来的,还有她是真的感受到了,奉时雪的杀意快要藏不住了。


    浓烈的清茶香缠裹着沾染上她的眉眼,她蹙眉忍着想要抽泣,动了动想要寻个舒适一点的姿势。耳边却忽然响起他强忍不住的沉息,褚月见面色瞬间由粉转白。


    因为她清晰感受到,之前刻的那字正清晰着,但凡有动弹便能刮过,然后带起陌生的颤栗。


    这也是她之前作死留下的烙印,完全没有设想过,这个字现在正刻在了自己身上,还是那般的深刻。


    奉时雪知道她初次承受,所以没有动,原是想等着就这样等毒性过去,所以压不让她动作。但褚月见根本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越是不让她去做的事,她偏生一身的反骨要尝试。


    奉时雪眉心一跳,没忍住陷了一寸,察觉自己的行为后恹恹的眼眸沉下,抿唇克制着。本来脱口而出的话,在见她神情难受后,再尽速咽下了,他目光微闪地低头凝望着。她受过教训后鼻尖耸动着,正咽着哭腔抽泣,可怜得跟滴露压迫的纯白梨花相似。奉时雪下意识抬手,想去擦拭她眼角的泪珠。


    这张白皙的脸上泛着一层轻薄胭脂,睫毛轻颤着,眼角的红还未曾褪去,正不堪承受地低声呜咽着。


    他是想要看她哭,想看她不堪承受地抽泣出声,已此来填补他心中荒芜的丘壑。可观到她眼中真实的眼泪,却又觉得每一滴泪,都是从他眼角流出去的。他割裂般享有了欢.愉,却也在心尖泛起痛楚,掌握不住的思绪与她同感链接了。奉时雪捧住她的脸,埋下头吻了吻眼角的泪,带着暗藏的贪婪将那泪珠席卷咽下。但他却越渐觉得不够,想要撕开一个口子,将其血肉一道咽下。是否做到这个地步后,她才如同之前所说的那样,是他一人的褚褚。


    独属于他的,再无人沾染半分。


    褚月见灵敏地察觉到他此刻的情绪不对,讨好般地抬首,蹭了蹭他的指腹,指腹上的薄茧却激起了她心尖的一股痒意。


    虽然那样的感觉很难受,但她深怕惹怒了奉时雪,他直接将自己弄死,因为他现在的情绪明显太混杂了。


    褚月见艰难地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眼角的泪珠不断往下掉,将他的掌心蕴出一股湿意。奉时雪的理智回归了,放在她眼角的手不自觉地轻轻拂过,带着安抚之意。"罢了,想说什么就说吧。"他此刻不想褚月见,死于无妄之灾中。


    br />那混杂的情绪不见了,褚月见得寸进尺地抬着雾眸,问道:“我可以让你出去吗?”她是真的有在和奉时雪商议,不知道现在让他出去,还能不能当作没有发生。他方才的杀意提醒了她,这人碰不得。


    以为奉时雪也是一样的想法,不曾想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下来,隐约带上了不可抑制的戾意。


    褚月见这是嫌弃他?!


    "不可以。"奉时雪似乎在咬牙切齿地道,语气犹如千尺寒冰,冻人心扉。他忽然觉得,方才不让她开口是对的。


    "那你让我说什么?"褚月见哽咽了,语气染上了哭腔。


    “我现在出不来了,你方才的动作……卡住了”


    听见她的哭腔,他一顿,清冷克制的声音带着生硬,还有一丝无可奈何的郁闷。


    他方才变脸便是因为此事,她本身就娇弱,若是强行动作定然是不行的。


    况且他一动就感觉不对,那用力的吸附有种失去理智的快意。


    他厌恶这样的感觉,所以觉得反倒不如,就这样静静等等。


    褚月见听见奉时雪的话,眼中再次泛上水雾,咬着下唇。


    似乎也感受到了,还在不断撑着,方才她不过是动弹想要离开,便觉得疼得不行。


    果然之前的担忧是对的,奉时雪若真的发狠,自己说不定会死在这里,好在他表现得还算理智。“那、那要多久。”褚月见期期艾艾地眨眼看着他,被撑着真的挺难受的。说到时间奉时雪脸上表情一顿,别过眼不言。


    他也不知道。


    褚月见也读懂了他的意思,神情慌张地唤出了他的名字: “奉时雪……”


    你别不会骗我吧。


    话还没有讲完,眼前的人忽然唇微张溢出一丝难忍的沉息,向来克制的眉眼染上秾艳,眉眼刻画得愈渐深刻,脸上的表情像是最上乘的壁画。


    那是褚月见一听就受不住的声音,从未听过有人能发出这样好听的声音,克制而又隐忍,偏偏还挟裹一丝难忍的悠气。


    声音像是春蚕吐出的丝线,缠缠绵绵地裹着耳朵。


    褚月见什么也听不见了,满脑子都是那道声音。好听是好听,但褚月见又变脸色了。


    眼眸泛起了水雾,眼前模糊一片,颤着嗓音道: "别,真撑着了。"


    她没有想到,自己唤了一句奉时雪的名字,他就成了这样,没动都感觉有些难受,若是真的动弹指定不死就得晕。


    "别出声了。"


    奉时雪忍受着一波波涌上背脊的感觉,微微合眸,遮住里面的情绪,昂着头,喉结不断滚动着。本就是在一直强忍着,但却听见她此刻在这个关头娇柔地唤他,分外难忍便出声了。她的声线娇柔裹蜜分外蛊惑人,正是察觉到了,他才会一直让她不要开口。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光听褚月见的声音,便能变成这样。是真的很厌恶这样的不自控。


    但他早已经没有了任何自控力,在无数个不能寐的夜晚,克制就已经尽数消散了。正因为他的嗔欲不拒痴,所以八苦皆尝尽,而她却什么都不知晓。


    忽然奉时雪垂下头,半眯着眼睛看褚月见,浓睫扫下一片阴影,晦涩难懂。他抬手遮住她的双眼,不让她窥见自己的神情。


    既然无法控制,那便一起沦陷吧。奉时雪冷漠地禁锢住她的腰。


    突然陷入黑暗的褚月见心一慌,便想要抬手扯下遮掩的手,刚碰上便紧接着听见他的声音响起。"褚褚,唤我的名字。"


    他的声音里带着莫名的情绪,暗哑得像是贴着耳朵传入,像是被沙砾磨过还带着难忍的沉息:“我们一起结束好不好?”


    褚月见虽然没有听明白,只感觉他声音不对劲,听见他说快点结束也没有多想。


    她咬着牙,试探性地开口唤了一句: "奉时雪?"


    似出入林间怕生的小鹿般,小心翼翼的带着试探。


    她看不见了,奉时雪才肆无忌惮地将眼中的情绪显露出来,墨眸沉沉带着奇幻的漩涡,里面具是隐藏的贪念。


    从这一刻开始,她便是他掌中之物,旁人觊觎不得。


    她带着轻颤的的嗓音方才溢出,耳边便响起奉时雪重重的沉息声,带着炽热不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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