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小说 > 百合耽美 > 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 第57章 第57章
    她的脸上升起一层薄薄的粉桃色,恰比欲熟的春桃,眼中还泛着雾气,显得可怜又无辜,可她却说翻脸就翻脸。


    褚月见观他一副得逞的模样就来气,抬手用力捂着方才被他咬过的地方,眼中闪过薄怒。


    这些人怎么全部都病,奉时雪也有同样的癖好,没有想到他也有,这样的痕迹若是被奉时雪看见了,肯定又要……


    思绪停止在这一刻,褚月见捂着脖颈的手有些微僵,眼中有一瞬间的疑惑闪过。


    其实自己做过如何行为,就算是奉时雪瞧见了也没有关系,但她现在就是有种奇怪的感觉,方才不应该让旁人碰她的。


    那种感觉来得强烈,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将她抓住。有些难受,惶恐,甚至还有若有若无的心虚。


    "谁要南海的雁!"


    褚月见将这些复杂的情绪,都归咎于之前陈衍让做过的事,抬手用力推了他,转身便慌忙往外面跑去。


    裙摆在静谧的林园里盛开,像是檐上试飞的雏燕。


    陈衍让立在原地并没有追上去,散漫的笑意自那张金相玉质脸上褪去,不过须臾便只剩下了漠然。


    待到院中的人不见了踪迹,才低眸看着自己的指尖,上面依旧还有方才碰过她的触觉。她不要南海的雁,或许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想过要。


    其实也在他意料之中的,毕竟小殿下从最开始便只是觉得好玩儿,是无聊的时候找他逗个乐子而已。


    他不也一样是这样的心思吗?


    无聊的逗乐而已


    无意识捏着摆放在桌子上的茶杯,它承受不住其力道崩裂了。掌心上有了刺痛,陈衍让才茫然回过神,低眸看着自己掌心上的血。


    尽管如此他还是想要囚燕,或许那日本就不该心软的,所以现在他的掌中燕飞跑了。思及此处,陈衍让忽然想起一件,封尘在记忆深处的往事儿了。


    当年也有人这样跑过,不过不如今日的这般轻快,连发丝都带着一道华光。不同的地方大约是因为当年跑向的是火海……


    褚月见装作恼怒跑出去,等看不见陈衍让后,脸上的表情才渐渐冷静了下来。陈衍让果然是有目的接近自己的,所以对她分明是失踪了,如今却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一点疑


    惑都没有。


    不过她并不在意陈衍让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毕竟她最开始的目的也不纯粹,权当是互相利用。


    虽是如此,她还是有半分也不能接受当年的那件事儿。


    可能正是因为做的那个梦太过于真实了,她至今都还有那种感同身受的感觉。绝望萦绕在心间,结成一股郁气迟迟无法散去。


    她曾视他为绝望中的一束光,但那束光却是冷漠地挂着虚伪的笑,然后在心中对她估价。若能出到心中所想的价钱后,便会毫不犹豫卖出去,半分真心都未曾有过。等褚月见回去后靠在门框上仰着头,身子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怎么都停止不了。


    脖颈有冰凉的东西划过,隐入了衣袍中,这才发觉自己脸上也是一片冰凉,抬手一抹,笑了。瞧,她被陈衍让的作为气哭了。


    屋里的光有些强,褚月见缓缓蹲下去,舌尖发苦,手抓着门框上染着丹蔻的指尖隐约透白。心间驻留了一把生锈的钢珠,又冷又难以忽视上面的铜锈蔓延。


    明知道……明知道她多想要活下去,他怎么就能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骗小孩去送死呢?一次不够,所以……又想欺她第二次吗?


    亭中水榭。


    戏子咿呀地甩袖,转步,回眸一笑百媚生。


    广陵王仰躺在上面闭着双眸,虽是形如枯槁依稀可见当年的眉眼,戏子演唱至精彩部分他还能跟着哼唱几句,显然是心情尚且还不错的模样。


    下人手中拿着一封信,沿着柳绿花红的九曲连环桥,疾步走了过来。


    他跪在广陵王的脚下,双手呈上手中之物: "王爷,南海府君递过来一物,请过目。"


    陈衍让?


    广陵王的眉心微跳,虚虚地抬了手,风亭中咿呀的戏子停了下来。


    随意拿过那封下人递过来的信,拆开看了看,上面没有任何的字眼,只是一副随手描画的风景图


    本是应该不用过多猜想的,但里面还有一只素白的玉簪。广陵王拿起玉簪对着上空瞧了瞧,玉质通透,上面刻了宫纹。


    “喻,原来是月见呀。”广陵王瞧了半响才扯出一抹笑,语气亲昵,随手将玉簪搁置在果盘中,无意插进了红心的果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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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血一般的果液滴落下来,显得雪白通透的玉簪犹如一把利刃,将人杀与无形。


    "这小丫头一贯爱玩儿,当年便是喜欢同小畜生一起玩儿,现在依旧一样。"广陵王虽然言语辱人似恨铁不成钢,但语气中却满是不在意。


    一旁跪着的下人听闻后也不敢搭话。


    紧接着便又听见广陵王‘啉嘴’一笑,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不过这一点倒是和她那放.浪的娘相似,你觉得呢?"


    他偏头问着一旁不言的下人,双眸空旷像是被摄魂的空壳,浑身散发着将死之人的阴郁。


    “奴,觉得王爷所言甚是。”下人一时之间猜不透广陵王是什么心思,便根据他方才的语气,还有行为来判断应答。


    果然上方形如枯槁的人,像是一张老树皮般的脸上,扯出了一抹满意的笑意。下人见状,高高悬起的一颗心缓缓落了下来。


    广陵王抬手将插在果子上的玉簪拔了下来,再亲自将红果赐给了方才开口的下人。


    染了红色果液的手拍了拍他的头,语气说不出的怜惜: “难得有人和我一般想法,赏你的,下去吧。


    下人也没有想到自己一句话,竟然得了主子的怜爱,当下兴奋得涨红了脸,捧着红果神情庄重,拜谢后兴致勃勃地离去。


    广陵王嘴角扯着笑意,目送着下人欢天喜地地路过九曲连环桥。下人未曾发觉身后跟了人,如鬼魅索命。


    然后……


    “嘭——”广陵王张口模拟落水的声音,转着手中的玉簪,进行了方才所见那一幕的述说。犹如说书人,又似方才水榭上的戏子咿呀,调子怪异。


    “西子湖依旧,断桥似断肠,可怜那二郎他呀,为了个荡.妇落了水哝。”


    "捧着的红果浸泡湖中,似血,艳丽,艳丽,行人呀,他不敢过……"


    暮色昏沉沉的,天开云破似有鎏金倾泻。


    凉周形式繁复,虽一直都有主事,但相隔甚远,所以奉时雪傍晚方才归来,披了一身的落日余晖。


    抬手推开房门,脚步轻缓地行至内屋,他很快便察觉屋里的氛围不对。


    床上的人安静的躺着一动不动,呼吸缠绵轻柔却并非是睡息,隐约还带着沉沉的鼻息。奉时雪目光扫过床上的人,然后沉默着走到一旁,手指轻轻探了探桌子的碗,碗已经凉透了。


    所以桌子上的饭菜也没有吃?


    思此,奉时雪神情染怠倦,无声抿唇,正欲要转身去查看她是否是因昨日的事而还在气恼。


    方才刚转身他便被人用力地扑倒在了桌子上,柔软无骨的藕臂从他的胸口往上划过,碰了碰他滚动的喉结,动作轻佻地带着作弄。


    "雪雪好想你呀,你终于回来了。"软和的语气像是蜜糖一般往四周晕开,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清香,顷刻将他无形地缠裹住了。


    窗外的余晖伴随着这一声亲昵的‘想’字,缓缓落下了帷幕,将天边笼了一层透净的薄雾,然后凝成了一冰凉的水,落于湖心水榭,泛起一圈圈涟漪。


    这是她发自内心的思念,似传入了骨髓,将他方才的情绪占据了。


    为了防止褚月见动作过大而摔倒,奉时雪伸手拦着她的腰躲过身后的饭菜,但衣袍还是不小心沾染了些许油渍。


    雪白衣袍上晕开的油渍,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扩张,蔓延。


    但他依旧还是不喜身上染上这些东西,所以低头看怀中的人时,垂着眼眸神情有些恹恹的,是明显的不开心。


    因为她又是故意的,执着将那雪白的衣袍染得再脏一点,然后又因为脏了而厌弃。


    坏家伙。


    褚月见歪头观他冷眼冷眉的模样,像是初雪,又似幽静的古泉水般清泠泠。


    好一尊慈悲面,无情目的阿难神。


    若是之前瞧见奉时雪露出这样的神情,她可能还要担忧这尊阿难神,是不是在心里盘算着将如何犯杀戒。


    但现在她竟觉得半分也不害怕了,甚至还敢嬉笑着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将他想要犯杀戒的思绪逆转,嗔欲一样也是犯戒。


    披散的乌发如瀑如绸将她白皙的脖颈遮住了,仰头展露着浅浅的梨涡,未施粉黛的脸纯白得像是盛开的花,明媚又纯真。


    四月盛开的桃粉都未必又这般娇艳的模样,带着微醺的香气将人缠绵地裹在里面。


    心如沥沥的雨水落水榭,荡起了涟漪。


    褚月见踮起脚尖,探头用唇碰了碰他的眼,然后含住鸦羽般浓密的眼睫,感受着它的细微颤栗。连同


    一起颤抖的还有被娇柔花枝压住的树干,分明能反击却还是让自己处于弱势。"你矮一点好不好,好累呀。"她眨着眼眸,语气软和得像是裹了蜜。


    分明才踮一会儿脚,整个人还趴着将力道全部都压在他这里,却娇滴滴地出言喊累。即便是被骤雨浇打的娇花,也不该这般柔弱。


    奉时雪没有如她所愿将自己的身躯矮下去,而是直接抬起了她的双腿,让她整个人都挂在自己的身上。


    他偏头看她眼中情绪,藏于暗处的墨眸暗幽幽的:"这样还累吗?"这语气都没有半分的起伏,冷淡得像是雪霜。


    褚月见不满意他总是这般冷眉冷眼,总觉得好似什么情绪都没有办法影响他,虽然知道现在他才给自己零分的好感。


    阿难小菩萨都是知晓情爱与欢愉,才得道顿悟的,奉时雪虽然也尝过,还没有顿悟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


    无悲,无喜,无嗔痴。


    褚月见心中升起一股,强烈且不可忽视的感觉,想要欺负他,狠狠地欺负,最好是哭出来。犹如窗外下起的沥沥细雨。


    滴滴嗒。


    褚月见觉得恶从胆边生了,环住那脖颈的手渐隐入雪白的衣袍中胡乱摸索着,找到了之后用力捏了一下,


    她眯着眼眸嘴角带着恶意,将那如指甲上染的朱红丹蔻一样红莓揉在掌中。


    果然那张八风不动的脸微微变了,一向稳重自持的男菩萨舍得腾出一只手,将她作乱的手抓住,眼中带了些情绪。


    "别乱碰。"气息虽然不稳却暗藏了训导。生气了。


    虽然是得逞了,但她最不喜的便是这样的语气。没有谁能训诫她。


    他越是不让,她便就越是要去碰。


    所以她看向奉时雪的视线,隐约带上了挑衅的笑,然后当着他的面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张口便咬上他的脖颈。


    她含住了滚动的喉结,用牙齿挡着不让它乱动,然后乐此不疲地欺负着。她像是攀附在墙面的凌霄花想要扎根。


    奉时雪因为察觉她的行为,不知觉中双眸微微有些湿润,腰身靠在桌子边沿,然后缓缓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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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扎了根的凌霄花不断得寸进尺,往上攀爬,吻咬住赤红的莓果,花香如丝丝袅烟无孔不入地钻进去霸占着。


    虽然奉时雪现在又些许神情迷离,但理智却还在,并且直觉告诉他,褚月见的行为不对劲。前不久还摇晃着眼中的泪珠骂他,咬他,抓他,现在却这样轻柔地呵护着。他并没有动用任何的外力,她第一次这般主动缠过来,且一点后果也不计较。"你衣裳脏了。"褚月见忽然抬头弯着嘴角,指尖依旧还在轻柔地转着圈。她看着眼前神情泛红的人,好看得像一副画,分明格外淫.荡,却显得分外的清冷。


    "嗯。"奉时雪喉结滚动了一瞬,轻声地回应她的话。


    他不知道褚月见说的是衣袍沾油渍脏了,还是因为旁的脏的,现在他的理智被她攥在手中。


    “我就抱抱你,咬了咬你的喉结,你怎么就能这般兴奋?”褚月见小声地低下头,额头亲昵地抵祗着他的额头。


    她凑近他的耳畔,语气柔得犹如情人呢喃: “可真敏感呀,你天生就适合被人压在身下。”这句话带上了恶意的侮辱,奉时雪醒神了,抱着她的手一顿,眼眸中的潮意褪去,清冷如月色。


    褚月见才不在意他现在生气没生气,直接将他的衣袍胡乱扯开,嘴里还不怕死的嘟嚷着: “脏了衣裳不要穿了,不然你也会被弄脏的,我最厌恶脏东西了,必须身心都得是干净,不然……"


    “恶心。”


    "最讨厌你们这样的人了,看着干净,风光霁月,实际连心都烂透了。"


    "你真的太恶心了,我真的好讨厌你。"


    令人感到不适的话,不断从她的嘴里碎碎念念的冒出来,像是情绪即将崩溃的宣泄。奉时雪的如皎月般的脸色随着变得透白,冷眼观她称得上粗暴的动作,任由着她将上衣扒掉。


    当她低头专心解他的腰带时,奉时雪才动了,单手将她的手抓住,墨眸中似带着柔和的漩涡在流转。


    "褚月见,你……想要做什么?"


    清泠如雪的话音刚落下,眼前的人眼中便猝不及防的,不断往下面掉泪珠子。


    她抬起头雾蒙蒙的眼满是委屈看着他,似想要努力看清眼前的人,但任她怎么看都挥散不去那些画面,所以语


    气带了哽咽。


    漫天的大火熊熊燃烧,她被一双无情的手推着,拽着往里面扔,一条生路都不肯给她。


    "你、你是不……也想杀我?"


    她哽咽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鼻息越重,手上的力道便越重。


    染着丹蔻的指甲直接在他雪白的胸膛,抓出了一道血痕,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想要将所有欺负过她的人都欺负回来。


    所有堆积在阴暗潮湿的情绪,忽然被全部拉了出来,被强行暴露在烛光下,显得是那般的丑陋,恶心。


    褚月见有好多话想要说,还有好多想要骂奉时雪的话,都已经如鲠在喉般堵在喉咙。


    就在她即将脱口而出,却因为他突然带着轻柔的动作打断,由他吻住她的泪,让那些令人不适的情绪而止住了。


    她神情难得呆呆的,感受鸦羽似的眼睫上还挂着的泪珠,被他尽数咽了下去。


    分明眼前的人浑身都是不染尘埃的清冷,动作却带着令人产生错觉的轻柔。


    就好似……好似,她是珍宝,所以要小心翼翼对待,不然她便会破碎。


    褚月见嗡动了唇,那些情绪消失了,因为这样的柔情升起一种奇怪的羞赧。


    虽然如此,她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奉时雪怎么连眼泪都不放过,脏不脏呀。”言语中的嫌弃依旧没有改过来。


    奉时雪闻言半睁开潋滟泛着潮意的眼眸,恹恹的幽光闪过,低眸看着她脸上带着的神情,然后用力堵住了这张出口成章的嘴。


    这个吻和之前的都不同,吮吸的力道很大,带着要将她吞噬的错觉。


    似成年的雪狼浑身都是用之不竭的力气,叼咬着猎物脆弱的脖颈,然后张开白森森的獠牙准备进食。


    所以动作没有任何的轻柔,全都是凶残的狠意。褚月见终于感到了一丝惧意,想要从他身上下去,却被按着头含着唇吞咽着。


    他甚至还能抽空回答她方才的话,沉沉的呼吸扑洒在面上,让她如外面下着的沥沥细雨一样潮


    湿。


    "不脏,比他们都干净。"


    褚息和一身的血洗不干净了,陈衍让连心都是黑的,只有他从头到尾都只有褚月见一人,没有任何人沾染过,所


    以他比他们都干净。


    他不仅比任何人都干净,他最清楚明白她喜欢什么,或则她想要什么。


    强行压抑的情绪被撕扯出了一个口子,然后它们便一涌蜂的全部往外面钻,迫不及待地想要向她证明。


    这世界上最了解褚月见的只有他。


    “我,比他们,都干净。”语气带着严重的不平,伏在她的耳畔喷洒热浪般的逐字吐出,暗藏了要她刻入脑海的低哑。


    褚月见终于露出了苦不堪言的表情,诚然她如今已经不管这个话题了,现在担心的是奉时雪好像又失控了。


    她察觉到隐藏的危险,所以产生了惧意,着急想要离开却被他一把抱着站了起来,不带一丝犹豫地阔步走向了一旁的罗木床。


    褚月见的脚刚碰到床便跟烫了般,摇晃着眼中的泪珠,摆出一副可怜的神情,死活不愿意下去。她如今极度后悔方才自己的嚣张,满心找着有没有可以逃避的方法。


    是先认错,还是先挣扎?


    “我、我不该骂你的,我错了。”褚月见悔得眼含热泪,挣扎不开便可怜地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实际心里想的是,下次还敢。


    奉时雪只听见这样惹人心软的语调,甚至都不用瞥眼去瞧她,便知道她心理的想法。她绝对不知悔改。


    心中那被撕开的口子奇迹般的合拢了,他依旧分外冷淡地‘嗯’了一声,然后残忍地将人放在她抗拒得不行的床榻上。


    松开了手,居高临下观她脸上痛苦的表情,还有挥之不停的手。


    乌黑如瀑的发丝铺在柔软的床榻上,小脸上还挂着欲掉未掉的泪珠。


    昏暗的房间里,她显得分外的较弱,而露出来的白皙手腕,像是花的根茎般纤细易摧折。年少时,他曾读过小楷书写的鎏金经文, ‘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意为无上正等正觉。正是因如此,他自幼便懂得不执着,不动妄。


    当时他自以为自己参透了,可当有一日落入囚笼中,需要靠在怜爱而活,所以那些被丢弃不屑的七情六欲再度回归。


    他被割裂成了不同的模样,可不管每个模样如何可怖得他无法正视,都能清晰地感知到,他就算是闭眼不看不认,那黔黑的眼中都印着一个褚月见。


    产了妄,生了嗔,落入深渊兀自沉浮着。


    褚月见用


    力挣扎了一会儿,隐约察觉到一道奇怪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她带着小心翼翼地睁眼了双眸。


    眼前的奉时雪根本就没有做任何动作,犹如巍峨的雪山立在此处冷眼瞧着,眉骨上的那一颗红痣印在上面,像是不动嗔念的阿难尊。


    显他慈悲脸,无情目。


    观他这般冷清冷眼的模样,让褚月见觉得好似方才是她自导自演的强迫戏码。或许别人都原本就没有自己想得这般纵欲,反观自己一次两次的刻意这样对他。方才还骂他了,不知他现在是不是又在给自己减分!


    褚月见明知道数据要夜里才会刷新出来,可这般想着还是忍不住打开了系统。


    好在没有任何的变化。


    褚月见停下挣扎后,奉时雪居高临下地带着扫视也不知在想什么。


    房间安静得只有两人之间的呼吸声,褚月见有些尴尬,所以脸上的表情也乖巧了起来。两人静静对视了一眼,就在褚月见受不了要开口之际,奉时雪先一步开口了。清风朗月,清冷如初雪的声音干净又好听。


    “褚褚,玩过,男人吗?”语调咬着尾音疑惑上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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