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小说 > 百合耽美 > 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 第72章 第72章
    昭阳二十年,初夏,荷花盛开得正好,被一直打压的祭师族彻底倒了。


    太傅联合朝中大臣跪谏在鹿台,誓要保下祭师族现唯一还存活的嫡子——奉时雪。新帝迟迟不应,难以做抉择。


    但南边水患泛滥,南海百年不破的冰也突然破了,昭阳百姓皆传道是天降神罚,多地自发地上洛河京请命。


    新帝无法,为了稳控朝政局面,只好将人留了下来,但此生只能留在宫廷中,不可外出见人。最初时,奉时雪便是这样被保下来的,然后被禁足在宫廷中,直到一日在荷花池遇见了一人。她身披明艳彩霞,自水中而起,头顶了一朵尚未盛开的花苞。


    隔着人群,两人遥遥相望。


    奉时雪对视片刻率先收回了视线,神情漠然地垂下了眼眸,鸦羽似的睫毛颤了颤,一袭雪白衣袍,冰肌玉骨,似天边洒下的月华。


    “我要他!”少女歪头看了眼,然后明亮着双眸,语气脆生生地响起,对着的是颜色秾艳的少年。


    褚息和顺着看过去,看见褚月见指的人,眼中含了一丝警惕之色。他不想将此人送往褚月见的宫中。


    因为不远处的人单是立在那处,便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摄魂感,褚月见一向对好看的东西,保持一种很强烈的热衷。


    "姐姐不要他好不好。"褚息和低头,视线落在她头顶的花上,语气带着劝哄。


    她穿着单薄,一双如玉的足浸泡在水中,似是狡猾灵动的鲤鱼,一个不留神便会被溜掉。


    这是昭阳如今唯一还活下的皇嗣,新帝唯一的阿姊——褚月见。


    世人都知道新褚帝对这位阿姊向来尊重,但凡是进贡的好东西,第一时间都是朝着公主殿送去的。


    然而无人知晓,其实原本新褚帝本来是没有所谓的姐姐,她不过是带着系统穿书而来的人。


    大约是系统为了让她更好的完成任务,直接让她穿成了昭阳现在最尊贵的公主,还和她一样的外貌,一样的名字,甚至连性格都相差无二。


    她穿进这的这本书,是历史上没有的王朝,奢和腐成了一种风向,每当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位光伟正的主角出场。


    而她的任务就是给这位众望所归的光伟正,制造前期的凄惨,好让他后期风光惊艳。


    褚月见来这个时代待了有一段


    时间了,迟迟没有见到目标任务,直到祭师族倒下,那位常年住在神殿的光伟正,才下了圣坛融入世俗。


    她的目标就是不远处形似皎月的人,只要完成了任务,折辱他,自造了坎坷就能回去。


    所以当褚息和好生劝说时,褚月见心中想的是,怎么可能轻易松口,还得一口咬定就要这个人。思来想去,她觉得还是将人放在自己的公主殿,才最方便她随时刷数值。


    “就要他。”褚月见懒洋洋地趴在池壁上,垂下眼睑,抬手将头上的花取了下来,拿在手中把玩儿。


    修建圆润的指甲深陷进了花瓣中,在洁白的花瓣中掐出了指痕。她随意地将娇艳欲滴的花苞揉碎了,花汁淌了一手。


    不知为何,她看见他的第一眼,心中有种强烈的感觉,几乎有些快要抑制不住这样的冲动了。欺负他,想要看他失控的表情,不知是否还是如今这样的一副淡然的模样。此刻,她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怨气,甚至还有委屈。


    这样的感觉很奇怪,但褚月见并没有在意。


    她的神情带上了些漫不经心,踩着荷塘,弯下腰,将手中沾染的花汁清洗掉,不出所料的耳边响起了少年妥协的声音。


    她这个弟弟从来没有拒绝过她的要求。


    "好,不过姐姐,我明日再将人送过来好不好?"少年声音郎亮,带着无奈的妥协。


    "嗯。"


    褚月见没有抬头,垂着眼眸专心洗着手,轻声回应了一声。


    无所谓什么时候来,只要人来了便可以。


    就这般,奉时雪因为和以奢靡享乐闻名的公主对视后,被要了去,然后被褚帝喂了药送往了公主殿。


    来公主殿后,并非如众人所想的那般,能直接见到殿主,先是有一堆的宫人将他带过去‘学习


    所谓的学习,同他在神殿所学的不一样,甚至透着令人不适的怪异。他被关在封闭的房间中,而周围都是赤.裸.交.媾的壁画,形状怪异且大胆。


    墙壁上那圣洁的莲花几乎被金刚杵捣烂了,如同浅塘遇见的她一样,揉烂了荷花,沾了一手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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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于知道上面这些壁画中的人在做什么了,男欢女爱,食色,性也。虽是知晓了,他也并没有表现出其他的表情,就如同欣赏一册再普通不过的画而已。


    门嘎吱着被推开了,进来穿着湛青色衣袍的宫人,手中端着东西碎步走近。宫人走进来之后,视线瞬间被屋里的人所吸引住了,有一瞬间的晃神。


    无他,只是因为在满堂淫.秽的大殿中,殿里的人坐在中央,一袭雪衣似神佛卧莲般萦绕着圣洁。晃神过后,宫人迅速地回过了神,垂下了头不敢看,端着手中的东西走了进去。


    "公子,用罢。"宫人蹲在他的面前,双手举过头顶呈上一物。


    奉时雪视线微移,落在上面,是一盏玉琼酿。


    他没有动,亦没有接过来,只是将疑惑的目光落在了宫人的身上。


    那目光过于冷漠了些,似带着厚重的积雪,给他一种即将要亵神般的错觉,被注视的宫人手抖了抖。


    因为这杯中的东西,也并非是什么正经货,不过好在殿下也没有交代一定要人喝下。他勉强稳定了心神,见眼前的人不接便搁在了一旁,躬身退了下去。


    只呈一物而没有其他的交代,这样的行为更加奇怪了。


    奉时雪扫了一眼放在一旁的玉盏,神情依旧清冷如一捧雪,身形未动过,并没有产生好奇想要触碰的想法。


    被关在这里的这些日子,他什么地方也不能去,目光所及之处全都是这样的壁画,不知觉中已经完全熟记于心。


    他本以为褚月见不会将他关多久,但显然是多想了,被关的时日久得连他自己都不知晓过去了多久。


    最开始,他还能根据外面折射出来的光来判断时间,以往在神殿时也是这样度过的,所以知道现


    在才第三日。


    无人进来送吃食,甚至连一杯水都没有。


    三日没有进食,其实倒还好,可未曾进过一滴水,他的嘴唇已经隐约有些干裂了。不知为何,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旁摆放的玉盏上,里面晶莹剔透装着水液。并不是因为他想要去碰,而是突然就产生了一种好奇,他好奇里面装着什么。那绝对不是简单的一杯水,不然那些人也不会为了逼迫他喝下,而做出这样的事。好奇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他便冷淡地移开了视线,落在眼前的壁画上面。在他


    被关进来后,殿内还被送来了一只巴掌大小的松狮犬,连同他一起被关在这里。


    不一会儿一只松狮犬就摇晃着尾巴过来,它被宫人喂得很撑,肚子都是圆鼓鼓的,它在他的身上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躺下了。


    奉时雪低眸看着身上懒洋洋躺着的狗,头微微歪了一瞬,颤了颤眼睫。


    哦,他大约忆起来了,说是殿下喜好养狗。


    所以她这是想要将自己当成松狮犬来驯养。


    宫人第四日来的时候,看了看摆放在一旁,依旧还无人动过的水,再看了一眼脸色隐约透着苍白的人。


    哪怕是这幅模样了,他还是给人一种远在天边的错觉。


    没有碰那些东西也没有关系,他只是负责过来简单调.教一下的而已。


    这般想着,宫人蹲在奉时雪的身旁,手中正拿着春宫册,当着他的面一页页地翻着。然后宫人尖着嗓子,细细地讲解着,全都是说的殿下喜欢什么样的。这些都是殿下亲自讲给他的,现在作为传达,全都传到了奉时雪的耳边。


    "殿下精贵,第一次切勿伤到了殿下,所以殿下亲自选了几项姿势,公子可以铭记于心。"宫人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眼前人的表情。


    奉时雪的目光落在宫人展开的册子上,微不可见地攒了眉。


    这些画册描画得比墙壁上的那些还要直白,甚至那些细微的细节都完全展示了出来,令人感受到下意识的不适和反胃。


    “此姿势为卧莲,公子只需要盘腿而坐,殿下坐在您的膝上,双腿盘之便可。”宫人见他目光移动过来,赶紧解释。


    眼前的人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宫人自认为他许是已经懂了,便翻了一页。


    奉时雪的目光跟着一起落在新页上面,眼前柔软的人坐卧在矮案上,而另外一个则被盘着倾身而压。


    宫人再次解释了,无非都是一些‘殿下精贵,受不得委屈’。


    这时候奉时雪才感觉惑意,既然觉得委屈为何要做这样的事?


    有了惑意,接下来他的所有思绪都被疑惑吸引了,目光确实是放在画册上,但出现了一种游离的状态。


    宫人说的话他好似都听见了,又好似都没有听进去。


    最后宫人将上面的都讲完了,抬头看着眼前


    的人,松雪傲骨犹在,看一眼都给人一种是亵.渎。"什么时候见她?"像是某项东西刚才链接起来,他带着喑哑的声音响起了。竟是主动想要见殿下?宫人心中诧异,没有料到眼前的人主动求见。


    因为这也是他来公主殿后第一次开口讲话,宫人还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赶紧应答。"大约还有几日的课程,公子学完便可相见了。"


    听完宫人的话,奉时雪垂下眼睑,鸦羽轻颤,并没有表现出其他的反应,无人知晓他如今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的几日当真如宫人所说,不少的课程,从最开始的讲解到后来有人亲身展示。


    满堂的淫.靡,吟叫,全都充斥在本就不正经的大殿中,似是视觉的盛宴。


    奉时雪自始至终都犹如披着柔光的圣者,周身的壁画也似同他一样披上了圣洁,眼前的交.媾的人也变成了神圣的祭品。


    但看得多了,他眉宇间开始频繁出现一种恹恹的怠倦。


    因为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多少天了,每日都是这些枯燥乏味的课程,已经从最开始的厌恶,转变成了习以为常,就如同饮水般索然无味。


    终于那些所谓的课程结束了。


    那日,最开始的那位宫人带着笑走了进来,含着笑道: "公子今日殿下有宣。"奉时雪听见了,目光一如之前漠然,缓缓落在了宫人的手上。是一条雕刻着精致花纹的铁链。


    然后那条铁链在他的注视下,锁住了他脆弱的脖颈,如同栓狗一样对待着。这时他才有种迟来的折辱感,神情怠倦地伸出了手,拽着脖子上了铁链。他想要将脖子上的东西取下来。


    宫人似发觉了他接下来的动作,赶紧招呼一同跟来的人上前将他阻止了。每日都是只有猫儿一样的吃食,奉时雪现在本就无多少力气,很容易就被压制住了。


    金碧辉煌的大殿,云顶檀木梁柱,柱身雕刻的是烫金古文,琉璃玉璧为灯,这是为大肆修建过后的公主殿。


    而公主且还在小憩。


    这位公主好奢靡,就连睡觉的时候,都需要无数的宫人跪在一旁,因为好随时召唤。现在殿内跪了一堆的人,全都只等着她醒来。


    奉时雪被人安排在最前方,在他身旁的便是乌木鎏金宝象缠枝床,淡紫色


    的床幔上面挂着拇指大小的琉璃珠子。


    宫人都是已经被驯化过了的,所以根本不敢抬头,全都恭敬地伏在地上,殿内安静得只有呼吸声。


    奉时雪虽然被按在此处强行跪着,却没有弯过腰和低过首,目光透过了淡紫色的床幔落在床上的人身上。


    她同以往不一样了,多了几分娇媚,但睡着的模样依旧很安静。那清冷的视线带着些许游离,是被关的这段时间养成的。


    他看到那些壁画久了,产生了怠倦,就会抑制不住地游离起来。不知过了过久,床幔中的人终于动了动,似乎是要醒来了。"快,殿下就要醒了!"有人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着。奉时雪终于中某种游离中回过了神,并未有任何的动作。


    依照之前宫人嘱咐的,他应该跪着上前舔过她的指尖,像狗一样。


    殿下喜欢养狗。众所周知的事,为此褚帝还专门赐下了一座小宫殿,专门用来养狗的。他和松狮犬便一起被养在里面。


    "愣着干嘛!还不赶快过去伺候着。"


    见他迟迟不动,宫人的声音不由得带上了刻意的尖锐和刻薄,但却压得很低,生怕惊扰了床上的人。


    奉时雪依旧没有动,如正在经受风霜的神像,巍峨且冷清。


    "本殿的小狗奴呢?"带着刚睡醒的散漫和湿软,语调缠绵地响起: “来了吗?”“回殿下,已经在此了。”方才讲话的宫人赶紧跪在地上回应,不敢抬首。床幔被撩开了,里面的褚月见和跪在一旁的奉时雪对视上了。一个清冷如雪,一个娇艳欲滴。


    褚月见歪头看着眼前的人,一袭雪白单薄的衣裳清冷得似一捧雪,干净得给人一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


    但………她真的好想玩儿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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