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小说 > 现代言情 > 七零之长嫂她不如母 > 36. 36 做了上门女婿
    “当年我已经被被动过一次了,这一回,”温庆平低声笑道,“该他们被动了,不能什么好名声都给他们占着,是吗?”


    “有道理,”杜月兰秒懂,“思诺成家的时候,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回来喝喜酒。”


    “还真不一定,”温庆平算了算日子,“能回来当然最好,她是你的好朋友,也是我好兄弟的亲妹妹。”


    二人说了一会话后,温庆平便提着包走了,走到岔路口的时候还遇见温大姑,温大姑这次没请温庆平销东西了,毕竟现在供销社开始收鸡蛋等,她也不用麻烦温庆平。


    “不管你娘怎么说,姑是相信你的,你给庆强介绍的姑娘不会差,姑等着喝庆强的喜酒!”


    温大姑笑得很开心。


    温庆平也笑得很灿烂,“那老二那边如果有事儿请姑帮忙,姑可要多照顾些。”


    “明白明白,”温大姑嘎嘎笑,瞧着好像有什么大喜事似的。


    自那天后,杜月兰就自己开灶了,她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但这天早上她想煮面吃,所以去小菜地找点青菜,结果就发现所有青菜都没了。


    藤上的黄瓜、南瓜,茄子,还有辣椒也被摘光了。


    杜月兰蹲下身看昨天那个发现的小南瓜,才拳头大小,根本不能吃,结果现在也没有了。


    “嫂子。”


    温庆娇看见她出来就跟着过来了,“是娘昨晚上全部摘了的,青菜和南瓜那些都在她房间里。”


    “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杜月兰站起身,见温庆娇在哭,她无奈道。


    “我、我为你委屈,”温庆娇擦干眼泪。


    “我才不会委屈呢,”杜月兰笑了笑,“放心吧,我不会把自己搞得没菜吃的。”


    吃不了青菜面,那就煮鸡蛋面咯。


    小灶房煎蛋的香味很快就传到堂屋,温庆富看了眼小声骂个不停的温母,忍不住道:“娘,是不是太过分了?”


    “是啊,把菜地里能吃的菜都……”


    温庆强还没说完,就被温母瞪了一眼,“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就去林家提亲啊!”


    温庆强很大声。


    “我告诉你!那林爱君是个害人精啊!八字这么硬,你想去死,我还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温母直接摔了筷子。


    一边听着堂屋里的争吵声,杜月兰一边吃着鸡蛋面,等一碗面吃完,小灶房也收拾干净了,堂屋里的争吵声却越来越厉害。


    杜月兰没进去,她锁好厢房门就回杜家。


    她到家的时候,狗娃正在堂屋哇哇哭。


    “哭什么啊?”


    杜月兰上前将人抱起来。


    狗娃抽泣道:“我、我不听话。”


    “不听话就哭?”杜月兰把他抱到水缸旁边,然后打水给他洗了脸和手。


    杜母从侧屋出来,“听见你的声音我还以为听错了呢,这小子皮得很,居然用弹弓打人,我们让他在堂屋罚站,结果还没站多久就开始哭。”


    “我告诉你狗娃,”杜大嫂提着一个小桶进来,“你今天不给我好好反省,我还会揍你的!呀,月兰回来了!”


    本来满脸怒意的杜大嫂看见杜月兰后,立马笑起来。


    狗娃赶忙上去抱住她的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得亏你没出去打人,”杜母说完又笑了,“你二叔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狗娃的弹弓是在看见其他小伙伴有了后,央求杜二哥做的,昨天拿着弹弓和小伙伴在院子外玩,结果就被一个半大的小子告知这个用来打人最好玩。


    所以今天早上杜二哥挑水回来时,就被好奇的狗娃弹了后背。


    好在这孩子人小,没啥劲儿,不然背都青了。


    杜二哥又好气又好笑,但当时为了给狗娃一个深刻的教训,所以立马抽搐两下,然后大喊着好痛,我要死了,就慢慢躺在地上。


    “我们一出来就看他冲我们使眼色,所以我就让你二嫂扶着他说去卫生所看伤,让狗娃在堂屋罚站。”


    等杜大嫂让狗娃继续罚站后,三人在院子里低声说话,杜母把事情的大概告诉了杜月兰。


    杜月兰点头,“做得好,得让他知道,弹弓是不能用来打人的。”


    “对,这小子才多大?就学那些坏习惯,”杜大嫂很生气。


    “那二哥他们现在去哪了?”


    “去队长家了,得跟他们说一声,咱们生产队马上要开秋收大会了,到时候在会上提一嘴,让大家跟孩子们说清楚,可不能这么做。”


    秋收大会就是秋收后的表扬会,谁勤劳,谁偷懒,还有一些收粮食的时候不老实,偷偷往家里搞东西的人,该表扬就表扬,该批评就批评。


    每个生产队都会开秋收大会,只是队长定的时间不一样。


    “我们生产队前天开的会,”杜月兰说完又说起她现在单独开灶的事,“灶房很小,不过我们本来就不会在家长住,所以能用就行。”


    “也好,”杜母点头,“等单位的分房申请批准了,你们除了逢年过节,回家的也少。”


    “你婆婆有没有为难你?你们忽然自己吃了,她那性子,绝对不会什么都不干。”


    小妹已经嫁过去那么久,杜大嫂他们也越发清楚她的公婆是什么人了。


    “还真被大嫂说中了,”杜月兰耸肩,“她把菜地里能吃的菜全给弄到自己屋里。”


    “有病吧她?”


    杜母皱眉,杜大嫂直接骂人。


    “所以我就回来找菜吃呀。”


    杜月兰抓着二人的手在那撒娇。


    杜二哥回来的时候还是被杜二嫂扶着的,“哎哟,哎哟,好痛啊,我一定是要死了,要被狗娃打死咯。”


    “是啊,你要是死了,我可咋办哟。”


    杜二嫂的声音更夸张。


    听得狗娃一边喊着二叔,一边跑出去。


    “呜呜呜二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死……”


    狗娃哇哇大哭,抱着杜二哥的大腿,眼泪哗哗掉。


    杜月兰从堂屋出来,“天哪,二哥你看起来伤得很严重啊!”


    “哟!月兰回来了!”


    杜二哥直起身,结果被杜二嫂掐了一下,于是他赶紧弯下腰,“哎哟哎哟,是啊,我差点被狗娃打死咯。”


    “那得躺着啊。”


    杜月兰上前扶着他另一只手臂,和杜二嫂将人带到房里躺下。


    狗娃擦着眼泪爬上床,“二叔,我照顾你。”


    “那你可得好好照顾,”杜二嫂摸了摸他的脑袋,“你看,你弹得你二叔直不起腰,多可怜啊。”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狗娃趴在杜二哥肩膀上,“二叔我听话。”


    “那你好好听我说,”杜二哥赶紧进行教育,杜二嫂二人就先出去了。


    在杜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杜月兰吃了早饭又去舅舅和干娘家看了看他们,这才回家。


    刘思诺要结婚了,她也过去帮点能帮忙的事儿。


    而到家后她从温庆美那听到,温母和温父昨晚和温庆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温父气急之下让温庆强滚蛋,有本事就自己娶媳妇儿,别什么都靠他们。


    “结果二哥真的站起来说就靠自己,爹娘更气了,就让三哥去找了几位族爷爷,说要跟二哥断绝关系,让他滚出家去。”


    温庆美的眼睛还有些红,一看就是哭过,“三族爷爷就说断绝关系太过了,真的过不下去,就分家。”


    “然后老二就被分出去了?”


    杜月兰问。


    “对,”温庆美点头,“本来是想直接赶出去的,但因为怕被人说太多的闲话,所以分了三十块钱给二哥。”


    “现在老二住哪里?”


    “他在大姑家,是大姑接过去暂住的,二哥说他准备自己找人上门提亲去。”


    杜月兰没想到自己没在家一晚上,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


    而她去温大姑家时,又得知温庆强已经去找媒人了。


    “说起来你公婆这次做得真的太过分了,再怎么样庆强也是他们的亲儿子啊,结果说分出来就分出来。”


    温大姑一脸担心。


    “这三十块钱听起来也不少,可这要准备彩礼娶媳妇儿,又要盖房子,三十块钱哪里够啊。”


    这倒是实话。


    见杜月兰点头,温大姑又道:“我听说你婆婆把菜都全部摘了,你没菜吃没关系,来我这边摘菜,来,待会儿把这篮子菜提回去,吃完了再过来。”


    “那就谢谢姑了。”


    不仅温大姑给了菜,温二伯家也送了菜过来。


    刘思诺也背了很多黄瓜和南瓜过来,“知道给你送菜的人很多了,所以我给你弄点放得久的。”


    杜月兰把吃不完的青菜腌成咸菜,或者弄成泡菜,反正菜多得很,温母的做法一点都没有难到她。


    温庆美回来时还提着一篮子野菜,这个季节野菜可不好找,看她满头汗就知道跑了多少地方了。


    “我有菜吃的。”


    杜月兰说。


    “我也想给你弄点吃的嘛,”温庆美咧嘴一笑,“不能不要哦。”


    温庆娇和温庆富回来时也提着一个篮子,里面是山桃。


    杜月兰也收下了。


    温庆强和媒人一起去的林家提亲。


    他带的提亲礼也不少,一只公鸡,三十个鸡蛋,六斤白面。


    这都是温二伯他们帮着凑齐的,当然温庆强也给了钱。


    等媒人说完后,温庆强把自己分出来的事儿也说了,“我、我知道我现在什么也没有,可以不可以等我一年,我一定好好上工!年底争取多分粮食和钱。”


    林家人对视一眼后笑了笑。


    “这件事我们慢慢商量……”


    温庆强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还饿着肚子,但因为温大姑一家已经睡了,所以他就准备去菜地里摘两根黄瓜填饱肚子。


    结果走到家门口才想起黄瓜都被温母摘光了,于是他决定还是回温大姑家,喝水喝到饱。


    结果还没往回走,院门就开了,温庆富三兄妹从里面出来。


    “这是嫂子给你留的饭菜,一直闷在小灶房的锅里,爹娘都不知道,”温庆富把筷子顺带递过去,“你快吃。”


    “这还有我给你留的山桃。”


    “还有凉白开。”


    温庆娇姐妹也道。


    温庆富一边吃一边抹眼泪,最后把碗洗干净后对他们说:“快回去睡吧,爹娘发现了,你们会挨骂的,这碗我明天还给嫂子。”


    “嫂子说了,这碗就给你用,”温庆富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爹娘怎么做,咱们永远是兄妹。”


    “嗯!”


    温庆强使劲儿点头。


    几天后,温庆强背着一个新背篓来家里找杜月兰,“嫂子,我以后就在三河生产队过日子了,到时候我和爱君订好日子,我会跟你们说的。”


    杜月兰一愣,“什么意思?”


    “我岳父他们说,既然我被分出来,又没有房子住,干脆就把他们家的老房子给我和爱君住,我觉得挺好的,我这个人也没啥本事,但爱君说先把剩下的钱存着,咱们能省就省,所以面子什么的,也就不重要了。”


    “不管怎么说,你们好好过日子就成,爱君是个好姑娘,我相信你们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


    杜月兰也没想到他会去那边过日子,不过在这边也没什么好的,或许公婆还会去纠缠,离远一点也好。


    “嗯,我已经和姑姑还有二伯他们说了,老三他们还不知道,到时候他们要是找我,就要麻烦嫂子你跟他们说一声了。”


    “行。”


    杜月兰点头。


    温庆强笑了笑便背着背篓离开了。


    她站在院门口,看着温庆强大步离开。


    温母和温父他们是第二天才知道温庆强去三河生产队的,还是温大姑说的。


    而温庆富三人在昨天傍晚就听杜月兰说了。


    三人倒是为对方高兴,又不是做上门,人家还愿意嫁给温庆强,他们都为温庆强感到高兴。


    温父二人就生气了。


    他们觉得温庆强这样就是做上门女婿,简直丢他们家的脸!


    温父甚至去找温二伯,“你说他怎么回事?他怎么能干出做上门女婿的事儿呢!那是要被戳脊梁骨骂的啊!”


    温二伯其实不想理他的,但温父说着说着居然气哭了,温二伯眉头紧皱,“你哭什么啊?庆强真不是上门,你们把人分出去,给三十块钱,盖草房还要请人吃饭呢!”


    “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结果温父压根不听,就认为温庆强做了上门女婿。


    温大舅得知后,没去温家,而是和温表哥去了三河生产队的林家。


    “舅舅?”


    温庆强砍柴回来,就看见温大舅二人,他高兴得很,连忙请他们进家里说话。


    “庆强啊,待会儿记得带舅舅和表哥回家吃饭啊。”


    林父在门口喊道。


    “好!”


    温庆强带着他们进旁边的老房子,“我和爱君还没结婚,所以现在我一个人住这边,吃饭在爸妈那边吃。”


    爸妈指的就是林父和林母。


    “好孩子,我也是才知道你……”


    温大舅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你爹娘做得过分了,但你现在不是小孩子,长得这么高大,有手有脚又勤奋,以后的日子一定不会差的。”


    “是啊,”温表哥把提着的东西和背篓放下,“刚才我们已经去林叔家拜访过了,这些东西呢,是我们给你带来的。”


    “不用,我都这么大人了。”


    温庆强摆手。


    “你也是我的亲外甥,”温大舅瞪他,“做舅舅舅娘的给你点东西怎么了?”


    “谢谢舅舅,”温庆强红了眼,“也谢谢表哥,舅娘,还有表嫂。”


    “行了,谢这么多干什么。”


    温表哥笑了笑。


    温庆强见此也笑了。


    刘思诺和严国安结婚那天,温庆平没赶回来。


    那天去的人还是挺多的,杜月兰和潘红果也挺忙,但看见刘思诺脸上的笑容,二人心里也高兴。


    “晚上住我家。”


    杜月兰拉着潘红果道。


    潘红果摇头,“我今天下午就得回家,我二哥今天回来。”


    “潘二哥回来啊?那我不留你了,”杜月兰笑嘻嘻的。


    “好啊,刚才还留我,现在就改口了,”潘红果轻哼一声,扭头看向正在给长辈敬酒的刘思诺夫妇,“真好啊,你们都有了归宿,你说我也嫁到这边怎么样?”


    杜月兰忽然想起刘思诺之前说过的话,现在刘思承虽然在相看对象,但还没有定下来。


    但她又想到潘红果说过的话,潘家两个哥哥都想给她介绍自己认识的兄弟。


    所以杜月兰笑道:“那就看你的缘分咯。”


    “好啊。”


    潘红果往嘴里塞了一颗喜糖,“真好吃。”


    她摇头晃脑,一脸幸福。


    刚把东西放下的刘思承转过头就看见这一幕,他见过潘红果几次,觉得这姑娘挺可爱的,但今天看见这一幕,忽然觉得心跳加速。


    “看什么呢?”


    穆水阳凑过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哟,弟妹身边那姑娘是谁啊?”


    他才到,所以还不知道潘红果刚才跟着刘思诺,是送嫁小姐妹。


    “思诺的好朋友。”


    刘思承收回视线,“你怎么来这么晚?”


    “我的错我的错,”穆水阳赔笑,等刘思承被叫去帮忙后,他蹭到刘母身旁,“小姨,我觉得思承有喜欢的姑娘。”


    “谁?”


    刘母惊喜不已。


    “就那个那个……”


    刘母听完后笑着点头,“我知道了。”


    刘思诺结婚后的第三天,温庆平回来了。


    严国安得知他回来,赶紧下来请他们夫妇去家里吃饭。


    杜月兰是单独随的礼,记礼本的长辈一边写她的名字,一边高声念着。


    所以当时很多人都知道她和温父是分开随的礼,加上又有人知道他们打了小灶台,所以队里人都说温庆平和温父分家了。


    本来还挺议论的,但李顺在严家吃席喝多了后,把温庆强做上门的事儿说了,队里一下就把视线落在了温庆强身上了。


    杜月兰二人去严家吃饭,做饭的是严国安和严父。


    刘思诺陪杜月兰他们说话。


    “我嫁过来后才知道,我公公和国安都很会做饭,我做的饭菜就别提了,”刘思诺脸红红的,“后来只要家里不忙,都是他们做饭,我回门的时候还被爹娘说了。”


    看得出来刘思诺和严国安的感情非常好,趁着温庆平进灶房帮忙,杜月兰赶紧拉着她追问,“所以他告诉你没有?”


    “说了。”


    之前严国安一直带着一头绳,媒人上门提亲的时候,刘思诺就请对方给严国安带句话,问的就是这个头绳属于谁。


    严国安在媒人那听到这个话后,后面亲自找了刘思诺,说这个头绳属于她,但到底怎么回事,他想在结婚的时候告诉她。


    “我之前跟你说过,”刘思诺捂住红脸,“我被国安帮过几次,其中一次是我去赶集的路上,头绳忽然炸开了,他就在后面,看见我手忙脚乱地捏着头发,就取了一根桃枝,掰断以后这么长点,让我盘发。”


    杜月兰听得嗷嗷叫,“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他到镇上的时候,就买了一根头绳,”刘思诺满脸笑,“本来想给我的,但无意中听见我哥说一定要给我找个家里日子不错的,就觉得自己配不上我,那根头绳也就留在身边了。”


    “就你头上现在这根吧?”


    杜月兰指了指她的发根。


    “对,”刘思诺咧嘴一笑,“被他时不时拿出来玩儿,都毛毛躁躁了,不过还能用。”


    “哟,毛毛躁躁的了,那就丢了呗。”


    杜月兰调笑道。


    “不丢不丢,”刘思诺嘿嘿笑。


    吃过晚饭后,二人往家里走。


    “当初要不是你多问了两句话,这一对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到一块儿呢。”


    杜月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惊,“刚才思诺还跟我说呢,多亏了你。”


    “我机灵吧?”


    温庆平也觉得自己做对了,“其实也是因为严国安同志的活动范围就这么大,咱们生产队年龄阶段差不多的姑娘也就那么几个,况且他不是说了吗?人家家庭条件比他们好。”


    生产队家庭条件不错的,也就那么几家。


    “真厉害,”杜月兰捏了捏他的耳朵,“再夸你一次。”


    “就只是夸我?不给点别的?”


    温庆平抓住她的手捏了捏。


    杜月兰脸一红,“回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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