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小说 > 现代言情 > 七零之长嫂她不如母 > 40. 40 搬家到筒子楼咯
    春耕地里忙,杜月兰过来后,家里有人照看温表嫂,温大舅他们就安心下地干活儿了。


    眼瞅着院子外的香椿树长势好,杜月兰就拿梯子架上柴房这边,用竹钩子将香椿树的枝条勾过来,摘了不少香椿。


    温舅娘是不会锁粮食的,想吃什么就直接拿。


    杜月兰拿了几个鸡蛋,炒了两大碗香椿鸡蛋,又给温表嫂煮了几个红糖鸡蛋先垫垫。


    家里的鸡蛋不少,一是温大舅他们去买了不少回来,二是温表嫂的娘家人还有隔壁干娘家也送了很多过来。


    加上家里几只母鸡又在疯狂下蛋,所以很多都快放坏了,现在是能吃就吃。


    白菜苔现在是吃得最多的青菜了,杜月兰爱吃水煮白菜苔,加上辣椒蘸水更好吃。


    温表嫂也爱这一口,但她在坐月子,所以辣的东西少吃,杜月兰单独给她清炒了一份出来。


    “我好想吃辣的。”


    温表嫂偷偷跟杜月兰说。


    杜月兰摸了摸鼻子,也小声问:“你吃了会难受吗?”


    “会有一点点,”温表嫂瘪嘴,“最重要的是孩子喝奶,怕她上火。”


    “那就忍着吧,”杜月兰一脸同情,“等你出了月子,我给你做好吃的。”


    温表嫂闻言咽了咽口水,“你这厨艺好得很,我现在就想吃了。”


    “忍着忍着,”杜月兰抱起哼哼唧唧的小侄女,拉开尿布一看,“真乖,知道拉了臭臭还会哼哼唧唧。”


    看她熟练地给孩子洗屁股换尿布,温表嫂心里暖暖的,“其实我觉得我能下地了。”


    这年头的女人,头一天生孩子第二天就下地干活的不在少数,但她公婆和男人护她都护得紧,生核桃的时候也是坐满了月子。


    二丫头出生后,还是让她坐满月子,生产队好些大嫂和小媳妇都很羡慕她。


    “你又说这种话,小心我跟舅娘告状,”杜月兰倒了水洗了手回来,看着给孩子喂奶的温表嫂道,“咱们家有条件,那就坐满月子,这对你和孩子都好。”


    “我知道。”


    温表嫂笑着摸了摸二丫头的脸蛋,“就是想早点出月子吃辣的。”


    二人说说笑笑,温舅娘拿了一包糖出来给杜月兰她们,让她们想吃就拿来吃。


    杜月兰也没客气,自己拿了两颗,又给温表嫂剥了一颗塞进嘴里,听外面风声很大的样子,便对温舅娘说:“可能要下雨。”


    “多半是,”温舅娘笑着点头,“这春天雨水多也好。”


    果然没多久就下起大雨来,温表嫂母女睡着后,杜月兰就回房拿了箩筐,和温舅娘坐在堂屋一边说话一边做小衣服。


    她给二丫头做的。


    温表嫂出月子的前一天,温庆平回来了。


    因为杜月兰和刘思诺去县里买布的时候,她特意去运输队请人给温庆平带花,说她已经搬到舅舅家,所以温庆平一回来就直接来这边了。


    温表哥得意地把二丫头抱出来给他看,“瞧瞧,你侄女!”


    温庆平哎呀一声,“我算过日子就这一两个月,但没想到已经出生了。”


    他小心翼翼地抱过,对杜月兰她们笑道:“好在我机灵,这次出去带了些东西回来。”


    杜月兰把他指的那个包打开,发现里面有一大罐红枣,那红枣大得很,一看就是好货,另外还有一罐麦乳精和两顶棉小帽以及一些糕饼等。


    “这红枣好,”温舅娘接过那罐红枣,“难为你能找到这么好的。”


    “也亏我搭档之前给他亲戚带过,”温庆平抱着小侄女来回走动,“还教了我几样汤,说是补血的。”


    “我知道一样汤是和姜一起熬,”温舅娘笑着点头。


    “这东西不好得,你用票还是钱?”


    温表哥拿起麦乳精。


    “和林大哥换的票,他有票,但是没用,所以就还给我了,”温庆平见小侄女打了个小哈欠捏着拳头就睡过去了,赶紧交给杜月兰。


    杜月兰轻手轻脚地将孩子送到温表嫂身旁睡下。


    晚上温舅娘就按照温庆平说的法子,熬了一锅红枣补血汤给温表嫂喝。


    温庆平和杜月兰在被窝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杜月兰说了刘思诺有喜的事儿,以及自己用什么理由搬到这边的。


    听完后,温庆平摸了摸她的小脑瓜,“真聪明,以后别搬回去了,我的分房申请就快下来了,到时候直接搬到县里去。”


    “好。”


    杜月兰无比期待。


    她窝在温庆平怀里和对方念叨分到的房子会是什么样子的,又会有什么样的邻居等等等。


    小菜地里还有些萝卜没拔,所以第二天杜月兰和出月子的温表嫂把萝卜全部拔了。


    “嫂子你刚出月子,先别碰冷水。”


    洗萝卜的时候杜月兰拦住温表嫂。


    背着孩子的温表嫂哎呀一声,“我这不帮忙,心里痒得很。”


    “那你做饭去,这里我来,反正也没多少萝卜。”


    杜月兰把人赶到灶房去了。


    温庆平一早就跟着温表哥他们上工了,他在那边不上工,但是在这边是乐意的。


    把萝卜洗干净,再一一切成不断的萝卜丝,最后挂在院子里准备好的竹片上晾着。


    今天太阳大,傍晚收萝卜丝的时候,水分已经晒干了一大半了。


    “再晒两天就能收了。”


    温庆平拿起来看了看。


    “那也得天好,”杜月兰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看着院子外面的被风吹得摇晃不已的香椿树,“我看今天晚上又要下雨。”


    晚上还吃了酸笋汤,酸笋是杜月兰搬过来的,还有那边新开垦的小菜地,被刘思诺照看着,以后刘思诺他们就多了一小块菜地。


    当然杜月兰他们回去住一两天的时候,也有菜吃。


    温庆平还特意抽出一天时间和杜月兰去挖竹笋,收获很大,傍晚一家人吃过饭就一起剥竹笋,准备一部分泡着,一部分晒成笋干。


    趁着温庆平在家,温舅娘他们也开始准备二丫头的满月席了。


    温母带着温庆娇过来吃席,她这次倒是没吝啬,到底是自己亲大哥这边,凑了三十个鲜鸡蛋,还有一条大鱼。


    见到温庆平时,一直跟他说孙子的事,温庆平都不怎么理她。


    温庆娇拉着杜月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那个李来娣也挺可怜的,进了李顺家的门,第二天就挨了李婶子的打。”


    “为什么打?”


    杜月兰好奇。


    “不知道,”温庆娇摇头,“不过我听柳二婶子说,是对着她肚子打的,应该是想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给弄掉。”


    “确定怀孕了?”


    杜月兰惊呼。


    “李婶子打的时候就是这么骂的,一直说野种什么什么,”温庆娇点头,“而且李大哥对她也不是很热乎,她挨打后也不敢还手,连骂回去都不敢,以前她多泼辣的一个人啊。”


    杜月兰对李来娣的印象还停留在小学念书的时候,老实巴交的一个小姑娘。


    后来听刘思诺说她差点被李来娣害了,以及李来娣拒绝刘思承的帮助,反咬对方一口的事,倒真觉得这个人变了。


    “不管怎么说,你和她少接触,”杜月兰叮嘱温庆娇,“让老五也离她远一点。”


    “我跟老五说过的,”温庆娇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温母叫温庆娇过去,温庆娇走到她身旁,温母就笑眯眯地让她喊身旁人三婶子。


    杜月兰仔细一看,那三婶子不就是前两天温表嫂提过的那个恶婆婆吗?


    也是这个生产队的人,有四个儿子,三个儿媳妇都被她拿捏得死死的,不是打就是骂。


    眼下就小儿子还没着落。


    就因为她为人太厉害,所以温表嫂说好些人家都不愿意把姑娘嫁过去。


    那三婶盯着温庆娇看了看,“不错,你转个身我看看。”


    温庆娇抿了抿唇,看向温母。


    温母示意她赶紧照做。


    杜月兰赶紧去找温庆平,温庆平快步走到她们面前,“四妹,你今年也十六了,柳家那小子既然表明了心意,那你们的事是不是该定下了?”


    温庆娇脸一红。


    自打上次柳聪军跑到家里说了自己的心思后,柳家就时不时送东西到家里,温母倒是收了东西,但最近似乎动了别的小心思。


    毕竟柳聪军比温庆娇小一岁多,要真结婚,那还要等几年的。


    那三婶子听到这话,又见温庆娇一脸羞涩,顿时横了尴尬的温母一眼,“都快定人家了啊?那还是得一心一意,别乱出来相看,惹得三家都不高兴,可不是好事儿。”


    说完扭头就去另外一边了。


    温母脸都臊红了。


    “娘,你没少收柳聪军家里的东西,既然他和四妹都互通心意,那你就别搞些乱七八糟的让人笑话,你这样让老三和老五以后怎么处?”


    这算是戳到温母的心窝子了。


    特别是老三。


    “哎呀,我也没别的意思,”温母不敢直视温庆平的眼睛,“就她说见见老四,我就让她过来喊一声婶子,她三婶自己误会了。”


    温庆娇闻言松了口气。


    温舅娘注意到这边,问杜月兰什么事儿,杜月兰把温母和那三婶子相看温庆娇的事儿说了。


    温舅娘脸都绿了。


    她直接把温母拉进房里数落,“那人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啊?女儿也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怎么想把姑娘嫁给她那种人家去!”


    温大舅也进去把她骂了一顿。


    被儿子,还有大哥大嫂都数落了一顿的温母焉儿吧唧的,一直到走的时候也没什么精神。


    “她不会又犯吧?”


    杜月兰不放心。


    “不会,吃人手软,她拿了柳家那么多东西。”


    温庆平说。


    “庆平啊,你说的那个柳家孩子,和四丫头是不是真的好啊?”


    温大舅拉着他问。


    “至少四妹不反感,我问过她,她说柳聪军人挺好的。”


    温庆平实话实说。


    “那就是可以的,”温舅娘也听明白了,“四丫头要是不愿意,逼着也没用,别看这孩子老实巴交的不怎么说话,其实性子拧得很。”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姑姑是怎么想的,”温表哥在旁边听了好一会儿,忍不住插话,“既然四妹和那小子都互通心意,人家也把四妹当未来媳妇儿照看,她怎么好把四妹给别人相看的?怎么做得出来啊。”


    “确实不厚道。”


    温表嫂也道。


    温大舅叹气,“也是我没教好,小时候太惯着她了,什么都顺着她。”


    天越来越暖和,杜月兰在这边多数时候是照看二丫头,和温舅娘在家做饭等。


    二丫头也对她黏糊得很,核桃回来抱她,她嚎得很,得杜月兰抱过去哄了哄,再给核桃抱才行。


    温庆平再回来的时候,已经快五月了。


    他带回来一个好消息,住房申请已经批准,他们可以准备搬家了!


    房子在单位附近的筒子楼里,虽然一间屋子到底,一共才十几个平方,但杜月兰夫妇还是高兴得不得了。


    温舅娘他们也高兴,帮着收拾了些东西,“那屋子小,你们就一点一点地搬,搬不过去的就放在家里,得空了还要回来住的。”


    说到底还是有些舍不得。


    杜月兰和温庆平认真听着。


    最后收拾出一个大柜子的东西,其余都放在家里,温舅娘他们会帮着照看好的。


    温庆平借了牛车,把那大柜子送到筒子楼,杜月兰抬起头看楼,仔细数了数后道:“我们在三楼边上,是那里吗?”


    “对。”


    温庆平点头,和温表哥还有温大舅把大柜子从牛车上抬下来。


    温庆平有几个同事也住这边,看见他们后,便主动下来帮忙抬柜子。


    杜月兰先跑上去开门,之前温庆平就来打扫过,这屋子看着还算亮堂,里面就只有一张桌子,还有一张一米八左右的床。


    床上啥也没有,得布置。


    大柜子搬上来后,温庆平帮着把床铺好,又把桌子放在角落里,瞧着还像回事。


    把门一锁,就请温表哥他们下馆子去了。


    下午二人就没跟着回生产队,以后他们就住在筒子楼了。


    杜月兰从柜子里拿出锅碗瓢盆,温庆平也从外面把订好的火炉提了上来。


    这火炉不仅可以用来取暖,还能做饭。


    上面放一个小铁锅就成。


    筒子楼做饭都是在家门口,每户人家门口都放着架子,用来放碗筷还有瓷盆什么的。


    温庆平收拾外面,杜月兰就布置屋子里面。


    等傍晚的时候,这里面都收拾好了,倒有几分家的模样。


    他们家左边是墙,所以没人,右边住着一对大哥大嫂,姓黄,黄大哥是小学老师。


    黄大嫂因为和老家嫂子有摩擦,所以怀孕后就被黄大哥接过来过日子了。


    “下个月可能就要生了。”


    黄大嫂和杜月兰一道去买菜时,摸着肚子跟她说。


    “我瞧着就觉得月份挺大,”杜月兰也和她闲聊。


    然后杜月兰就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和老家嫂子过不好了,因为这个人是个碎嘴子,还是个喜欢说闲话的碎嘴子。


    得知杜月兰夫妇结婚一年多了,而且她还没孩子,黄大嫂就露出意味深长的神情。


    没几天杜月兰就从别的嫂子那得知,有人说她肚子不能生。


    杜月兰当时磨了磨牙,回去后看见黄大嫂站在门口做饭,便走过去道:“在做饭呢?晚上吃豆腐啊,不错。”


    “是啊,就肉铺旁边那家豆腐,便宜又好吃。”


    黄大嫂笑道。


    “改天我也去买,”杜月兰拿起瓷盆准备去水池那边接水,“我最近听人说你,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说我?”


    黄大嫂一愣,接着追问道:“说我什么?”


    “说你人丑就算了,还爱说闲话,更爱编瞎话,没有的事儿都被你说得天花乱坠的,”杜月兰啧了一声,“反正说你不是个好人,要我说,和你接触这几天虽然觉得你爱说人家的事儿,但也不是那种喜欢编人家瞎话的人。”


    “我没有,我不是那种人!是哪个王八蛋胡说八道呢!”


    黄大嫂心虚得很,她确实有这个毛病,没少编造别人家的事来胡说八道。


    “人我就不跟你说了,”杜月兰盯着她看了看,“你都快生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少去说别人家的事是不是?”


    黄大嫂一愣。


    “我洗菜去了,今天晚上我家男人要回来吃饭呢。”


    这几天温庆平都跑的周边县城,所以能回来吃饭。


    杜月兰端着瓷盆去水池那边了,黄大嫂还心神不定地站在那不动呢。


    旁边婶子闻见煳味,赶紧过来拉了她一下,“你锅里的豆腐都糊了!”


    本来是做煎豆腐的,好家伙,现在全糊了。


    从那天以后,黄大嫂没敢往杜月兰面前凑了,她再傻也明白那天杜月兰的话是在说她。


    杜月兰心里也怄,跟温庆平说了后,二人便去县医院检查了一下。


    老大夫笑着对他们道:“你们还年轻,别太着急,慢慢来。”


    “也就是说我们的身体没什么问题?”


    杜月兰问。


    “温庆平同志的身体好得很,你呢,以前的身体不是很好,但这一年多我没见过你,刚才又给你检查了一下,你已经比之前强健多了。”


    这老大夫杜月兰是认识的,在家里做姑娘时,她身体一直不怎么好,一年怎么也要来县医院一两次,自然和老大夫是“老相识。”


    “放宽心,该来的一定会来。”


    从县医院出来后,温庆平发现杜月兰还是垂头丧气,于是拉着她去单位借了一辆自行车,带着她把县城逛了一圈,还去国营饭店吃了一碗她爱吃的肉酱面。


    肚子填饱的杜月兰深深吸了口气,“放宽心,不着急。”


    “对啊,”温庆平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就算没有孩子,我也觉得没什么。”


    “我喜欢孩子,”杜月兰赶紧捂住他的嘴巴,“你可别说这种话,小心孩子听见了不来了。”


    “你这是迷信,”温庆平抓住她的手。


    “这得信,”杜月兰笑嘻嘻的。


    二人回到筒子楼后,温庆平去洗水池那边洗衣服,杜月兰则是把家里拖了一遍,桌子也擦干净。


    接着烧了一锅开水,泡了温庆平带回来的干菊花,说是喝了败火的。


    杜月兰倒是挺喜欢那股清香味。


    温庆平回来时跟杜月兰说:“刚才陈二哥来找我,说我的班次排出来了,得去一趟西省,我看这次出去,又得半个月才能回来。”


    杜月兰一听赶忙追问:“什么时候走?”


    “明天下午。”


    “那我给你做几罐肉酱,”杜月兰之前也想做,但被温庆平阻止了,现在住在县里,买肉也方便,杜月兰自然想让温庆平出门吃好点。


    “行,我明天一早就去买肉。”


    猪瘟已经过去,开了年后,猪肉也好买了。


    “家里没有姜蒜,还得多买点回来,”杜月兰开始跟温庆平交代起来,“葱也得多一点。”


    “好。”


    第二天温庆平把东西买回来后才去单位的,杜月兰在家把葱姜蒜准备好后,把菜板放在吃饭的桌子上,开始剁肉馅。


    筒子楼的人都听见这个声音了。


    本以为是包饺子或者是蒸包子吃,结果杜月兰剁了一上午都没停。


    温庆平中午提着从单位打回来的饭时,就被一婶子调笑:“你媳妇儿在家剁了一上午了,这是吃啥啊,弄这么久。”


    “做肉酱,我要出门,她想给我做肉酱带出去吃。”


    “难怪这么香,你媳妇儿对你好,这手艺也好。”


    那婶子竖起大拇指。


    “那是,”温庆平一点都不谦虚,“我媳妇儿做饭可好吃了。”


    把杜月兰吹了个遍后,温庆平心满意足地上楼了。


    “媳妇儿,我打了饭菜回来。”


    “行,马上就把桌子收拾好。”


    杜月兰刚把肉馅儿腌上,又剁了些辣椒放进去。


    吃过饭后,杜月兰就开始炒肉酱,温庆平想帮忙也被她拦住了,“我来,你不知道火候。”


    “那我能做些什么?”


    “把用过的东西洗干净,桌子擦干净,地拖了。”


    杜月兰安排着,温庆平照做。


    下午三点左右,六罐辣椒肉酱全部做好了。


    杜月兰把肉酱全部装好,“也不知道半个月够不够吃,如果不够我以后再多弄点。”


    “辛苦了,”温庆平上前抱住她,“我一定吃光。”


    “不辛苦,平安回来就好。”


    杜月兰回头亲了他一下。


    温庆平将人抱得很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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