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小说 > 穿越快穿 > 救命!小怪物追着我喊妈! > 10、吸血蝴蝶案8
    秦湫桐看到车开到了偏僻的地方。


    这一片到处都是高大的灌木,只有窄小的一条路可以进出,他哪怕再无知也感受到了不对劲。


    “师傅,这是到哪儿了?”


    秦湫桐的声音很软,分明是个男人,但这声音听在司机的耳中倒像是种奖励。


    他几乎瞬间有了反应。


    男人盯着后视镜去看坐在自己车子后座逃不掉的人,双眼中露出了淫|邪的目光来。


    “你坐好,马上就带你回家。”


    秦湫桐的心陡然跳得更快,他的直觉很准,尤其是来了国外之后。他感到不安立刻要求下车,“师傅,我要下车。”


    “下车做什么,很快就到了。”


    秦湫桐不想过多解释,他会的日常英语并不能够跟这个司机进行无障碍的交流,他立刻去开车子的门锁,使劲儿去掰。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他的动作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将他当成了一只想要逃离他牢笼的金丝雀。


    他心中升腾翻滚着淫|邪的欲|望,他都想好了,等到了隐蔽的地方,就要对这个美人如何如何。


    好让自己称心如意。


    秦湫桐以前在家没有坐过这样的车,他们那儿顶多就是那种在路上少见的黄色拉车,没有车门,前面有拉车师傅抬车,上下车很简单。


    他到了这儿也坐过汽车,可明明之前坐的时候都好好的,怎么都不懂为什么这会儿他去拉车门,但这个车门就是死活打不开。


    司机早早就将车门都锁住,怕的就是美人会突然跳下车。


    秦湫桐打不开车门,甚至脱下了自己的鞋子去砸车窗,但他穿着的是拖鞋,对车窗没有一点伤害力。


    反而自己倒是急得出了一身汗。


    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在江立临家里等他回来,为什么要先走。


    他哪怕用江立临家里的座机给自己家里的座机打电话也好啊。


    只是现在他后悔也没有用了,他觉得自己要被这个人给杀掉了。


    就在秦湫桐没有任何办法的时候,车子突然停下来,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司机直直往后车座来。


    他一把就打开了刚刚秦湫桐无论无何都拉不开的车门,伸出了蒲扇大的手就去抓秦湫桐细瘦的手腕。


    秦湫桐害怕极了。


    他尖叫着往后面退,只是司机的力气比他大多了,两个人的体型跟力气差距就在这里,他打不过,手腕都红了一片,疼得要命,根本无法挣扎开。


    秦湫桐拿手里的拖鞋去打对方,被对方一把抢走丢到了车外。司机狞笑着就往秦湫桐的身上扑,秦湫桐瞬间被压在了他的身下。


    秦湫桐怕得要命,嘴里都在发苦,呼吸急促,车子好像又成了一个牢笼,要将他困住。他隐约感觉到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


    在国内的时候,他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断袖听过,但从没有人将这事拿到他的跟前来。


    可到了国外,他就不得不见多了。


    他很抗拒一个人走在路上,那些突然从路上窜出来不认识的男人给他送花,跟他说“iloveyou”“youarecute”这种事。


    可把他给恶心坏了,他喜欢的可是女孩子。


    现在他更是眼泪跟鼻涕一起下来,被吓到哇哇大哭。


    他的心里在不停地后悔。


    司机选择的目的地是一片人迹罕至的乡间,旁边就是芦苇池塘。


    住在这儿的人少,芦苇池塘这里几乎没有人来。


    也是一些人释放兽性的好去处。


    司机在这里可不止弄过一个人,他早就对这里的地形熟记在心。


    芦苇池塘起了风,风儿吹动着轻飘飘的芦苇花,其间有白色的小蝴蝶从中间飞过。


    悄无声息。


    “簌簌、簌簌”是什么芦苇丛中乱动的声音,只是被秦湫桐的尖叫声给盖过去,司机一点都没有注意到。


    一只大体型,能有成年人手掌那么大的蓝色蝴蝶在芦苇丛中翩然起舞,它的身体轻,动作快,借助着风儿的力气,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司机的后脖颈。


    它停在了对方的衣服上,没有触碰到对方的皮肤。


    它的触手在瞬间变长,身体的体型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从一个巴掌那么大,变成了一个脸盆那么大,到最后几乎能遮盖住司机的整个上半身。


    司机没有感受到身上蝴蝶的重量,蝴蝶太轻了,轻得像是一阵风,根本不会发现。


    但秦湫桐看到了。


    他双目睁大望着司机的后背,惊惧到都不敢反抗。


    生怕自己做了什么举动,引起了这只蝴蝶的注意。他在这只蝴蝶的身上感受到了异样。


    这只蝴蝶格外眼熟,跟前几日自己见过的那一只非常相似。


    尤其是蝴蝶翅膀上的蓝色斑纹,简直是一摸一样,那为什么这只蝴蝶会变得这么大!


    秦湫桐被吓得紧闭双眼。


    司机还以为身下的小美人是终于不装了,乖乖束手就擒。


    他解开自己的皮带草草就要办事,脸上的表情激动到狰狞,“刚刚就这么乖不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你看看你,手腕都弄红了,我真的心疼……唔、唔唔……”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突然被两根粗壮的触须通过开合的口腔进入了喉咙管道,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有四根触须快准狠地刺入了他的双眼、双耳。


    “唔唔!”


    男人的喉咙瞬间发出一声惊恐的呜呼,整个人朝着秦湫桐到了过去。


    鲜血从他的眼眶跟双耳里缓缓流出来,如果秦湫桐能睁开眼,就会瞧见对方的脖颈跟胸膛在猛然剧烈的起伏。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其中疯狂地汲取他的生命力。


    秦湫桐感到身上的重量,尖叫一声,浑身突然来了力气,闭着眼睛立刻一把将人给推开,一推开就立刻睁眼跑走。


    一刻都不停留。


    他头也不敢回,鞋子也都不敢转回去拿。


    就这样赤着双脚跌跌撞撞地按照来时的路跑回去。


    他、他看到了!


    那只蝴蝶会杀人!


    江立临回家后才知道秦湫桐失踪了。


    宋怀琅不知道他单位的座机号码,就一直在秦湫桐家里用座机给他的座机打电话,直到傍晚他下班回家这才接通。


    “湫桐还在你那儿吗?”


    宋怀琅焦急地问道。


    江立临瞬间眉头皱起,“你没有看到他?”


    “没有。”


    “他不在我这儿。应该是回去了。”


    宋怀琅的声音从话筒对面传来,有些失真,“我今天在家里等了他一天,他都没有回来。”


    江立临道:“我立刻出去找他。”


    江立临跟宋怀琅出门,两个人从两头往对方所在地走。


    想要在路上寻找秦湫桐。


    不过他们不知道秦湫桐会去哪儿。


    秦湫桐没有经常来江立临的家,应当是不知道中间路线的。


    那就是会打车回去?这么晚打车还没有到家,估计……


    那点估计,江立临不敢去想。


    江立临开着车,半个小时后就看到了徒步朝着他的方向走来的宋怀琅,宋怀琅一边走一边喊秦湫桐的名字,在路上也会询问看到的人有没有见过一个长相美艳皮肤白皙的东方男人,但被他拉住询问的人都说没有看到。


    他脸上的焦急根本藏不住。


    江立临望见他后叫他上车。


    “你说湫桐到底是去哪儿了?”宋怀琅拧着眉头,他已经跟自己的老师请过假,今天不回去了。


    他见江立临没有吱声,只是掉转车头往其他方向开去,他忍不住急切问道:“你去哪儿?”


    “去警局。”


    “去警局做什么?报告失踪?不是要等到四十八个小时还是找不到人才能报警吗?”


    宋怀琅一想到警局的办事效率,心里就很是急切,不过他还记得身边的人就是在警局上班,他不能当着江立临的面说他们单位的坏话。


    宋怀琅觉得这个律法不应该这样定。


    为什么要等到四十八小时后,如果秦湫桐在这两天之内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四十八小时后也不知道见到的还是不是活人。


    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


    这样的例子很多,宋怀琅不敢再去想。


    只能在攥紧了拳头,在心中默默祈祷。


    -


    秦湫桐迷路了。


    他踉踉跄跄出了芦苇池塘就找不到来时的路。


    芦苇池塘的路上都铺着各种石头,有尖锐的,也有圆钝的。


    但秦湫桐急切求生,哪里会看路去避开,他没有留神,脚底上被许多的石子划开,流出了血来。


    甚至还有些石子嵌入了他的脚底板,痛得他眉头都拧起来,可他依旧还是吸着气,不敢放松,不停往外面跑。


    他不敢停下来,他不想死。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秦湫桐体力不支这才停了下来喘着气。


    他已经跑出了芦苇池塘,来到了有人居住的地方,只是国外人员聚集的地方少,两户邻居家之间都隔着一定的距离。


    他要找到愿意送自己回去的人。


    秦湫桐走路一瘸一拐,双脚的拖鞋都掉了,流血的脚面跟地面接触,让他痛到脸色发白。


    “秦湫桐?”


    有人在喊秦湫桐的名字。


    秦湫桐的心一沉,接着猛然剧烈跳动起来。


    这是一个非常陌生的声音。


    秦湫桐立刻忍着疼一瘸一拐拼命往前走。


    心中不断祈祷,对方一定不要看到自己。


    只是他的祈祷落了空,他身后的男人还是追了上来。


    对方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果然是你。”


    声音里带着吃惊和一点惊喜。


    秦湫桐没有回头,用眼角的余光去看,就瞧见了那一张自己过目不忘的脸。


    是他家的邻居。


    秦湫桐立马就想到刚刚杀人的蝴蝶,那是对方从家乡带过来的灵蝶。


    秦湫桐的身体在不断颤抖。


    对方没料到怀里的人突然剧烈挣扎,若不是他的力气大,只怕是要让秦湫桐给跑走了。


    只是秦湫桐不怎么经常运动,身子骨弱,体力也小,刚刚的奔跑几乎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邻居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就将人给牢牢制服在自己怀中。


    怀里人的身上是香的。


    不是沐浴的肥皂的冷薄荷香味,而是一种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淡香,闻嗅起来,颇像是祠堂里在祭祀时点燃的禅香气味。


    他的眸光不由一暗,不知道这禅香秦湫桐是在哪里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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