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小说 > 现代言情 > [HP]猩红百合花 > 116、116 斯内普线:库鲁皮拉与魅娃
    【前面有点无聊,建议只看括号里的,然后快进到莉迪亚和ss在野外打魁地奇。】


    魁地奇世界杯开幕在即,魔法部为举办这次焦头烂额,足足准备了整整一年。但巫师的麻瓜技能天赋是参差不齐的,莉迪亚希望不会出什么岔子。当然,为了在短时间内提高人气,她要跑无数的片场。


    莉迪亚剪下了几缕飘逸的长发,拜托小巴蒂熬制复方汤剂变作她的样子,她实在不想和小天狼星正面接触,而他是她唯一信得过的人。


    小巴蒂承认,自己确实对变化后的身体有了些想法,例如“原来两坨不能收放自如的肉是这样奇妙的感觉”,她的体毛估计也和那暗色玫瑰一样呈现出美艳的绯红色吧……但他很快被自己邪恶肮脏的思想吓了一跳。


    幻影移形到驻扎的场所后,他在人群中找着那个“最高最帅最有傲气”的男巫,轻轻拉了拉小天狼星的衣角。


    这是小巴蒂第一次与难缠的情敌正面交锋,他不得不仰起脸望向小天狼星,在学院时代,他们打过几次照面,由于年级的差异,也没有太多层瓜葛,他只知道他成为了向伏地魔鞠躬尽瘁的叛徒,并且【邀功未果的彼得也对这个事实供认不讳】(这是线索,不是bug)。


    “莉迪亚,你终于来了!”小天狼星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他的口音有了些俄罗斯语调的弹舌,想必是为了伪装身份下了不少功夫,“我打赌,这里不使用魔法,我们两个是最强的麻瓜扮演者。”


    可恶的老流氓,还好自己前来助阵,这可恶的追求者一定想不到莉迪亚背后的人是他——一个在多年前就死去的食死徒。但是,在莉迪亚俏脸上表现出的是甜甜的笑容,他将小天狼星抱得更紧了。


    只有男人更懂男人想要什么,令其羞耻,是小巴蒂义不容辞的责任。


    “喔,我感受到你的激动了。负责营地的罗伯茨先生可忙坏了,看,在这儿我们是麻瓜手艺最好的两个人,对了,我们的帐篷在那儿。”


    显然,小天狼星很激动,他开始不自然地用中指摸鼻子来试图缓解不断攀升的体温,这一切都被善于洞察人心的小巴蒂看在眼里。他就这样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瞳望着小天狼星,又随着他的手势看向营地,可那些密密麻麻的帐篷堆积得让他有些不寒而栗,他微微颤抖了一下,在小天狼星看来一定可爱极了。


    小天狼星选择用滔滔不绝的话题来掩饰自己内心的雀跃,他环着莉迪亚的手腕,带着她穿过一个个歪歪斜斜的帐篷:


    “我跟罗伯茨先生说,我想向我的女友求婚,希望他给个轻松便捷的位置,瞧瞧我的支帐篷手艺怎么样?”


    小巴蒂觉得小天狼星是个死缠烂打的流浪汉,好一个方便快活(轻松便捷),好一个支帐篷手艺!他知道有些低俗下流的人会选择凭着一张脸为非作歹,但他没想到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小巴蒂扮演的莉迪亚的面容表现在小天狼星眼里看起来可爱极了,她就像是看呆了一样,半握着拳头,视线落在帐篷上缠绕着的那一圈圈鲜绿的玫瑰藤,仿佛要将藏在心底的爱意都表露出来。


    不过,小天狼星知道,他和莉迪亚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一款,但兄妹关系永远比情侣关系更难向麻瓜解释。我们是一对儿恋人,只限今天。”


    听到这里,小巴蒂尴尬地吐了吐舌头,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这只是他的老毛病发作了,但好在他也耳濡目染,学到了演戏的精髓。


    “蠢狗(sillydoggie),希望没有麻瓜记者拍到我们的幽会,不然可解释不清了!”小巴蒂学着她的语气,用小拳拳捶了一下小天狼星的胸口,看这个阳光开朗的蠢蛋努力克制住冲动暗搓搓跃跃欲试的模样。


    小巴蒂的心情无比复杂,一方面他为自己战果颇丰的亲手考察感到快乐,一方面为莉迪亚身边的烂桃花感到惋惜——怎么会有人恬不知耻到扮演狗整整潜伏了三个月,白吃白喝还故意拆家搞事呢!


    至于小天狼星,‘天啊,她竟然对我吐舌头了’,这是狗勾间较为友好的交流方式,更友好的是互相嗅闻对方的气味。


    (正片开始)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已是深夜,莉迪亚悄悄用位移差瞬闪到蜘蛛尾巷,那里一定有一盏为她而亮的小小橘灯。


    没有!这太让她失望了,她不相信斯内普这种不爱凑热闹的运动白痴会把加隆用去买魁地奇世界杯的门票。


    那么,现在他是在地下室熬魔药还是在那张硬床板上睡大觉呢?


    虽然足有一个月没相见,但是连一点温馨浪漫的诠释都没有,她在感到扫兴的同时,又来了些别的兴致。


    她想变成蜜袋鼯,悄无声息地越过窗户,再悄悄滑行到他的身旁,用这双眼睛好好记录他的睡颜,再用飘逸的滑翔翼笼住他的脖子。


    但她的计划只完成了一半,在她自信洋溢地翻过窗户时,头朝下摔了个狗啃泥,长长的尾巴还卡在窗外,看起来像一只万圣节贴在墙上的装饰蝙蝠。每当变成阿尼马格斯,她都要将茂密的红发笼起来,再梳成高马尾。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吸力,拴着她尾巴上的戒指环(正常为佩戴在左手无名指),将她直接吸了过去。斯内普并没有粗鲁地提出她的尾巴让她在半空中挣扎,而是将她环在手心里。


    蜜袋鼯的视力并不好,作为代偿关系,嗅觉和听觉异常灵敏——斯内普身上有一种被魔药熏陶、也就是腌入味难以消除的诡谲感,在莉迪亚面前,他就像是被浑浊的黑布包裹的一道菜肴,总要在挤出来的闲暇时间想办法吃到手。


    她做了个舔爪的动作,他要是再无所表示,自己就变回人形先下手为强了。


    她等待着他挥动魔杖来施展“人形显现”,并在心里计划着。


    接下来,是钻到他黑夜幕布般密不透风的布袍下一同寻找乐子,还是将它揭开,再忽略那些密集的扣子,直接从背后剪掉扒下来呢……蜜袋鼯的脑子并不灵光,只能集中在一件事情上,她已经馋得快要流口水了,就这样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我调制了些新的糖浆,尝尝吧。”


    然而,斯内普过于理所当然的语调让她怀疑这一切都是他的预谋。不过,她心中的警铃早就哑火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他较为容易分辨的声音了。


    斯内普那宽大而修长的指节沾着一些泛着金色光晕的蜜糖,放在她脸颊旁,还趁机用另一只手的手心rua了一把她有着细碎的小绒毛的脖子,如果他敢嘲笑她阿尼马格斯胖得没脖子,她就狠狠玩弄他魔杖上安置的两枚悠悠球,当然,并没有狠到把它卸下来做成金色飞贼的程度。


    莉迪亚很想告诉他自己没有这么好哄。但是,她可是蜜袋鼯,她甚至没有办法假装口嫌体正直,天性让她无法抵抗能够带来强烈幸福感的甜甜的食物,就像她的海百合伙伴拒绝不了他的发顶一样——好吧,在这一点上他们不谋而合。


    她乖巧地贴了过去,用灵巧的舌头舔着他手指上的蜜糖,味道有些稀薄,有种淡淡的香草的气息,但很令她着迷。她总是感到很被动,什么时候,才能让他的意乱情迷表现在脸上,从脸颊到耳根都红得发烫,乃至灼烧理性克制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呢?


    “走吧,我带你去看魁地奇比赛。”


    他的声音很温和,用一只小毛毯将她包了起来,揣在胸口特意缝制的衣兜上,将她带到了户外——确切来说,是屋子外的草地上,他已事先设置好了麻瓜驱赶咒,就像单面玻璃一样,隔了一层安全的屏障,里面的人可以将外面的风景尽收眼底,却不用担心自己的隐私受到威胁。


    “西弗勒斯,今天,是哪两支队伍比赛?”


    她再也无法克制住内心激动的情绪,已经迫不及待和喜欢的人看一场魁地奇世界杯的转播了,如果他能用沙哑的嗓音时而激昂时而低沉的解说就更好了。


    “怀特小姐,我什么时候成了魁地奇世界杯的负责人?”


    现在,她彻底陷入了宕机状态,空荡的草坪上只有一张魔法飞毯,没有飞天扫帚是不能打魁地奇的。


    比起这个,忽然用她的姓氏称呼,让她极为不悦,尤其是他们此时已经像小巴蒂和小天狼星一样,完成了在草地上支起合适的帐篷这一简单的麻瓜和巫师通用的举动了。


    莉迪亚斜眼盯着他放在口袋里的魔杖,它的形状也有些奇怪,她轻轻勾了勾右手中指,表示不悦,她不太想将“纯白色的裤衩看起来有点儿像婴儿纸尿裤”这个破坏气氛的事实讲出来,但是他先扫兴的。


    “这事儿怪我,你喜欢什么颜色?红色还是橙色?”


    夜晚的光线很暗,只有相隔较远的两盏麻瓜路灯,斯内普那双漆黑的眼睛更是深深吸引着她陷进去。


    莉迪亚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微妙,他总不能从鼓鼓囊囊的口袋里变出两种颜色的麻瓜糖果吧!或者,点亮观看魁地奇世界杯转播的红色或橙色夜灯?这样想下去,她为数不多的知识储备量就快见底了。


    于是,她先发制人,环住他的脖颈,在他的耳畔低语:“这是个好问题,蓝色或者绿色可能更配合我的发色,你来决定吧。”


    “白绿红(保加利亚队的应援色)还是白绿橙(爱尔兰队的应援色)?”


    斯内普换了一种询问方法,这让她茅塞顿开,他用国旗的颜色巧妙回答了她的第一个问题,她喜欢他带有启发性的提问方式,这让她觉得自己的推测很有成就感。


    不过,在飞毯上观看魁地奇世界杯,还是有些乏味犯困,如果换成麻瓜足球世界杯的转播,她可能更有兴趣些。


    斯内普阻止了她吵嚷着“魔杖飞来”的打算,他解释着游戏规则:“你来扮演赔率最高的爆冷爱尔兰队,我来扮演高人气的保加利亚队。”


    “为什么?”她伸手揉了揉他的眉心,小小地抗议着,她已经有了些困乏的感觉。


    不过,如果他执意要求,她也是能忍耐这种程度的疲倦,只要他伸出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颊,与自己对视并帮助她重新振奋精神。


    “我看起来比你更有经验,而你更讨喜些,并且,保加利亚队的吉祥物是摄人心魄的魅娃。”


    魅娃十分美艳,令任何人着迷,但是,斯内普如此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听起来就像是在愚弄自己——如果他来扮演魅娃在魁地奇世界杯中场表演才艺,恐怕能收获各个国家的一级国骂,加上国际友好的中指攻击。


    “好狡猾的诡辩,那爱尔兰队的吉祥物是什么?”


    “库鲁皮拉。”


    他的声音极为暧昧,伴随着一些粘着与含混不清的爱意,像是含了半口水在说着话,他的呼吸也吹拂到她的脸上,带来丝细微的暖意。


    库鲁皮拉,是巴西林区的一种野生神奇动物。在洛哈特的游记里,他曾在爱尔兰阻止潜入森林非法猎杀神奇动物获取资源的偷猎者,被库鲁皮拉邀请到草屋中作客,他们赠送给他一顶干草编制的大帽子。当然,根据莉迪亚多年的演绎经验,帽子很可能是便于与其他巫师品牌做联名贩卖周边情怀的虚构情节。


    感谢洛哈特,让她成功明白了斯内普的意图。他选择让她来扮演库鲁皮拉,除了在调侃她的审美(指爱上斯内普这件事)外,还是因为库鲁皮拉有着一头充满野性之美的火焰红发。


    这样,在库鲁皮拉莉迪亚眼中的斯内普,就是个摄人心魄的魅娃。


    “库鲁皮拉的蛮力是不会输给区区魅娃的!”


    “魅娃的魅力可不止是看上去那么简单,莉迪亚小姐。”


    随着二人势在必得的口号,飞毯慢慢向空中进发,他们在云端休憩。莉迪亚望着变得袖珍的街巷,它们消失在不远处的涓涓细流中,街心公园已进行了新的基建与修缮工作。


    “那么,开始吧!”


    现在,莉迪亚第一次庆幸她和斯内普的身高并没有相差到难以逾越的程度,她可以专心攻克对手的要点,这场争斗不同于团队协作的争夺鬼飞球,也没有热心麻瓜路人来扮演搅局的鬼飞球,单纯是两个人展开激烈的唇枪舌战。


    只要谁能用无杖施法先成功施展出缴械咒,迫使对方缴械投降,就会获得精神上的极大成就感——他们在用自己的方式为爱尔兰队和保加利亚队呐喊助威。


    莉迪亚从来不走寻常路,她能听到他破碎片段话语中的欣快、愉悦与志在必得,但与此同时,她打了个寒颤,夏夜的风带着丝丝凉意,将这种交融的情景感编织得如梦似幻,让她分不清虚实。


    她闭上眼,脑海中是斯内普刚才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的双手与口舌一直在大脑的差遣下行动着,而斯内普的魔杖却依然坚持着自己的原则,并没有为她从杖端喷涌出“清泉如水”咒语的打算。


    可恶!莉迪亚是个好胜心急切的家伙,而此时此刻,悬停在半空中的飞毯竟再次移动起来,他们二人的决战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然而,和沉稳克制多年的禁欲系魅娃比拼定力,愚蠢依靠蛮力的库鲁皮拉完全没有任何胜算。


    人在下意识流露出的姿态是真实的,莉迪亚一刻都没有松懈,她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获得比赛的胜利,但这种强烈的争胜欲望使她变得脆弱起来,更容易被攻陷突围。


    魁地奇世界杯的爱尔兰队获得了胜利,而这边情况恰恰相反。显而易见是保加利亚队的魅娃拔得头筹,用自己高超的魁地奇技术将莉迪亚这匹不安分的红发库鲁皮拉驯得服服帖帖。


    中场休息时,他们用真正的魔杖使出清泉如水为对方打理被汗水与不可描述的液体沾湿的脸,握手言和。彼此的温度在手掌间蔓延,让这个漫长的黑夜变得有趣起来。


    斯内普望着她慢慢弯了起来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里闪烁着细碎的月光,又像是从树与树的间隙中撒下来的碎钻。


    她的喉咙动了动,一语不发,似乎察觉到了恋人的目光,她下意识别开视线,但红透的耳廓微微发烫。


    斯内普在心里轻轻笑了笑,没有移开距离的打算,他用牙齿边缘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廓,来帮助她给烧起来的耳朵降降温:“在想些什么?”


    莉迪亚只觉得甜蜜的酥麻感从耳廓蔓延到脸颊,一直攀爬到背脊与尾椎骨,但是,此刻的她是不安与焦虑的。


    她看着他陷入彻底的意乱情迷时,悬在他头顶的数字“1349变成了1348”时,她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想法,不会这是他剩余的次数吧?如果记忆没出偏差,上次在现实中还是1379,而在星夜剧团里对他年轻的身体胡作非为后,竟然一下子减少了三十次?巫师的平均寿命长达两百年,在如此漫长的岁月中,只剩下1348次,如果按照一天一次的频率,最多也只能维持三年。真是用一次少一次,且用且珍惜。


    “professor,我可以再要一点奖励吗?”


    她学着小巴蒂的样子吐出舌头,让斯内普察觉到一些没有被“清水如泉”清理好的泛着银光的残留液体。他解开她的高马尾,让她带着淡淡香气的发丝完全笼在自己的手中,用一个热忱而温情的吻驱散刚才所有的竞争。


    为了确认自己所坚信的事实,在结束这个漫长的吻后,她轻轻捶了捶他的胸口:“这点甜头可打发不了住在森林里的库鲁皮拉,魁地奇比赛的看点不就是互相角逐嘛!我还想再来一次。onemoretime,plz.”


    “如你所愿。”


    今夜,他们没有共舞,也没有歌唱,而是在谱写未知的乐章,一个个灵活跳动的音符随着指尖的触碰在夜幕的纸面上谱写着,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想法。旋律是温婉的,她不由自主陷入其中,用自己僵硬的几个和音填补空白,他无条件纵容着她的玩闹,他总有将不和谐的音符交织成和谐的旋律的办法,旋律像是从他们的手中洒向不远处的溪流。


    在逼临绝境之时,斯内普暧昧的情话如同生理与心理上的决堤之水般涌出,引导着她纵情享受着魁地奇比赛的热情。


    可是,当大脑重新夺回意识的控制权时,莉迪亚的心底仿佛吃了一记生疼的闷击,悬浮着的1348这个梳子没有再发生变化,而刚才的数字变化是因为日期的交叠。


    “你喜欢吗?不过,魁地奇可没有重赛这一说法。”


    斯内普为她整理着凌乱的衣着,丝毫不在意她为自己系串的扣子。


    “亲爱的,我当然开心了,我甚至不能更高兴了icouldnotbehappier.(双重含义:我悲痛欲绝。)”


    她并不是有了一点力量就猖狂到肆无忌惮的人,况且她的心里也很清楚,在巫师世界她并没有猖狂的资本。可是,若真的按这种说法,44个月10天后,他就会死去。


    这样的话,他就不能见证那千禧年交替的神圣时刻,不能为她为世界的献身献上一曲赞歌。


    莉迪亚并不甘心,可这时空的轨迹已经偏转,出于维持星体运作的责任与义务,她【必须在千禧年之前让一切回到原有的轨道】,否则,这个世界就会成为孤立无援等待自行毁灭的太空垃圾。


    她不能任由感情麻痹自我,因为,她是最后一个,唯一一个还持有能力的星夜剧团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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