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小说 > 现代言情 > 她不对劲[gb] > 100、彼此
    黄昏了,素净的墙壁上一片金黄。


    整个卧室都热潮潮的,矜持舍弃后,两个人身上这湿一片,那湿一团,沈长秋满身是汗眼睛睁不开了,严宁拖着他去了浴室,美名其曰洗干净再睡,但帮他从里到外,又洗了一遍。


    沈长秋瘫回床上,光着身子,像是一滩沸腾后融化的牛奶糖,无助地缩在严宁怀里。


    “严警官,你又欺负我,”他闭着眼细声说,“我好困……”


    “啊?是吗?”严宁装作单纯,“之前不是你自己说想要么?”她右手在他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


    沈长秋抬头,虚虚戳了一下严宁的额头,有气无力说:“哼,那是开始,我都那么求你了你还……咳……”


    他嗓子末尾有些哑,严宁起身,似乎是想去给他喂点水。


    “别走……”沈长秋搂住她的腰,贴在她颈前,“再抱一会吧……等会我去做饭。”


    “别做饭了,都没有买菜,等会我叫点吃的。”严宁拍拍他。


    沈长秋安静了一秒。


    “可是搬进新家,都要开火的。”他抬头认真说。


    嗯……严宁回想,确实有这种说法。


    “沈长秋,你怎么这么迷信,那等会烧开水可以吗?”严宁妥协道,“明天你还要复试呢。”


    “严警官。”沈长秋瞪了她一眼,“你还知道我要复试呢……”


    “错了错了。”严宁立马哄他,心虚似地将他的脸按回颈前,又不要脸地说:“所以才不能听你的拖到晚上啊,而且你都准备的那么好了,快睡快睡。”


    沈长秋无奈叹气,严宁是不是学到叶青文不要脸的精髓了?但是明天……


    他小声嘟囔:“阿宁,戒指是不是在你那?我是要戴的,不许没收。”


    严宁没说话,抽出左手,往枕头下摸去。


    “拿什么?”沈长秋好奇问。


    “你看。”严宁掌心成拳放在沈长秋面前,手掌一松,一道璀璨的光芒坠在两人目光之间摇晃。


    沈长秋伸手轻轻托起,那正是她送他的钻戒,挂在一条简约的银项链上。


    “这样就不会弄丢了。”严宁左手肘斜撑起身,两手各拿着一头绕在沈长秋脖子上,越过脑袋耐心扣住锁扣。


    “好看。”严宁左手支头,眉梢都带着笑意,“我想了想也是,等你上课或者做实验,总不能一直戴着,别人也肯定会问。”


    沈长秋低头看去,钻戒刚好落在胸口。


    “阿宁,”他将钻戒攥在手心,抬头泪光闪闪,“你是哆啦a梦吗?床上怎么藏了这么多东西……”


    “我可是飞天小女警啊。”严宁笑得调皮,将沈长秋一搂,轻轻拍着他的背,过了会想起什么突然问:“沈长秋,你有没有什么地方特别想去?”


    “嗯?”他疑惑一声,像是快睡着了,黏糊糊说:“昆明啊,阿宁在哪,我就去哪。”


    “那你……有没有什么没见过的,想见的?”严宁换了个问法。


    沈长秋没说话,像是在思考。


    “嗯……雪,想看雪。”他迷糊说,往严宁窄小的怀里钻了钻,“我还没见过雪呢,阿宁……北京的雪好看吗?”


    他充满鼻音的语气里充满了向往和憧憬,似乎下一秒就要去梦里看雪了。


    严宁一时语塞,以往她真的没有在意过雪好不好看,只觉得北方的冬天太冷。


    “好看,但是北京现在不下雪了。”严宁低头说,“我们去东北吧,那的雪月底才化。”


    “真的吗?”沈长秋突然清醒,抬起头睁大眼睛。


    严宁笑着说:“真的,我请了长假,王新明已经同意了,我今年都不上班。”


    尽管沈长秋不在意,但她该好好陪陪他了,不能让他总是一个人在家等她。


    “开学之前,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严宁又说。


    沈长秋泪光盈盈,心里暖得一塌糊涂,他用力回抱住严宁,“阿宁,我们要去看雪了!”


    “嗯,看雪了。”严宁跟着他重复,“快睡吧。”


    “雪,白白的……好好看。”他絮絮念叨,慢慢地,在严宁轻拍下,终于睡着了。


    太阳沉了半截,沈长秋似乎真的很累,他睡着的模样很呆滞,唇微微张着,一缕发丝不断的被吹起下落。


    严宁轻轻拨开那缕头发,手却落在了自己的耻骨处。


    方才太热烈,情.欲的火在她身上烧得澎湃,被他紧紧抱住也没能全部散去。


    “沈长秋……”她轻声喊他,音色湿漉起来,指腹往隐秘处探去。


    “嗯……”她眯起眼睛,头钻进沈长秋怀里,轻轻啄吻他的胸口,唇边的呼吸灼热又执拗。


    “爱你……”她向熟睡的他怔怔呢喃。


    轻车熟路,潮热在她身上快要烧到极致,可下一瞬,手腕却被突然握住。


    严宁抖了一下,抬起头,沈长秋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你……你怎么醒了……”严宁发热的脸颊罕见地冒出紧张,“我……”


    “阿宁……我……”沈长秋将她的手移开,小心翼翼说:“我能帮你吗?”


    他是在乞求吗?


    严宁愣住,沈长秋又想起什么急忙补充:“你放心,我不会做别的,今天我,我是女仆……也可以服务你的……”


    他脸红了,越说声音越小。


    “沈长秋,你学坏了。”严宁突然笑起来,并没在意她抒发自我的方式暴露。


    “嗯……”沈长秋将严宁推至平躺,又跨坐在她身上,伸手从乱糟糟的女仆装里翻出白色花边的“喀秋莎”发箍。


    现在他什么也没穿,却戴上发箍,这番想放开却有些局促的扭捏,让他更显纯情。


    他抿了抿唇,羞涩说:“那也是你带坏我的。”


    “那你想怎么服务?”


    “不告诉你。”


    沈长秋小声说,俯身吻上她干燥的唇,见她不躲闪,慢慢吻过下颌,沿着脖颈和锁骨,小心往她身下吻去,最后,唇边停在褪下半截的內裤前。


    他紧张的气息传来,严宁有些恍惚,又有些期待,他这样,是打算用嘴吗?


    沈长秋似乎听到她的疑问,抬头看了她一眼,严宁没有说话。


    在得到默许后,他牵起严宁的右手放在头上穿进发间,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左手放在身侧。


    他似乎是放弃了手的使用权,只剩下那两瓣羞红的唇能做出些什么了,他果然是学坏了。


    “沈长秋……”严宁音色迷乱,带着隐隐的期待。


    “嗯……”他应了声,唇又抿了一下,低下头,用牙轻轻叼住黑色边缘,慢慢往下扯。


    严宁没有抬身,沈长秋用嘴笨拙扯动,时不时抬头看她,眼神乖巧又谨慎。


    严宁烧得头昏,抬起身体将最后一片遮挡剥了下去。


    灼热的呼吸喷洒,沈长秋正对着趴在那,脸熟透了,他还没有这么近距离见过这种地方。


    “怎么了?”严宁揉了揉他的头发,“不想服务了?”


    “服务的,我可能……还不太会……”他像是第一次下海的服务生,纯情又紧张,提前对点他的顾客打上预防针。


    但他是自愿的。


    “所以……阿宁能……教教我吗?”


    他轻轻吻上来,陷入潮濕的丛林里,柔软的舌尖相触,严宁深吸了一口气仰起头,托住他的脑袋抬高了一寸。


    “在这。”她说,双颊顿时燥热。


    没多久,西边的太阳只剩余晖,房内的两人重新紧拥,带着汗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昆明的樱花还在盛开,满城粉红。


    沈长秋复试顺序很靠前,没多久就顺利结束了,他背着书包,捂着衣服下的钻戒从行政楼跑跳而下,一出门就看见了一个女机车手。


    她靠在摩托车上,身形高挑,穿着一件眼熟的白色卫衣,怀里捧着一束又白又粉的玫瑰花。


    沈长秋小跑走近,”不是说叶律师送你来吗?你怎么自己骑摩托呢?”


    “我右脚又没事,慢点就好了。”严宁随意将玫瑰花塞到他怀里,催促道,”走吧,沫沫已经到民政局了,她要给我们拍照,然后一起吃饭,程江也要来。”


    “嗯……阿宁怎么不问我考得怎么样?”沈长秋抱着花站在原地不动。


    “考不好你也是我的。”严宁跨上摩托,“快上来。”


    沈长秋会心一笑,从书包里拿出一顶洁白的头纱,戴在头上。


    风吹了起来。


    (番外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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