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小说 > 现代言情 > 她不对劲[gb] > 104、番外二-我变O了?(四)
    赛洛塔最下层,风筝酒吧。


    除了光线有点暗之外,这就像是纯粹喝酒的,没有妖娆的omega光着屁股在台上扭来扭去。


    罗斯与卖飞船的人在此接头,人还没来,罗斯百无聊赖,点了一杯酒。


    “您的香舒蓝草。”


    一个服务生将一杯冒着气泡的蓝色液体放在他面前,转身就走。


    说来奇怪,这里的客人和应侍基本都是omega和beta,亚裔居多,这个服务生也是。


    “等等。”罗斯抓住omega垂下餐盘的手腕。


    服务生转过头,肤色白皙,他谨慎但客气地抽回手,“先生,这里不提供特殊服务。”


    “你叫应黎?”罗斯问。


    他和昨天送给少将的omega蠢货有点像,如果没记错,这个服务生早在一个星期前,也被公会里的雇佣兵送去了。


    可他为什么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这?出现在风筝酒吧?


    “你……”服务生一愣,“你认错了,我叫亚修!”他扔下这句话跑了。


    他这么大嗓门一喊,酒吧里都转过头打量罗斯。


    罗斯只好端起酒杯装作不在意,香舒蓝草和名字不同,味冲又烈,酌了两口后,椅子嘎吱一响。


    一个女孩坐在对面,手里左右举着两个冰激凌,omega,亚裔,双马尾俏皮可爱,只是这个身高,有些容易被人欺负。


    “不好意思,这有人了。”罗斯温声提醒。


    “飞船,”女孩舔了一口右手边的冰激凌,边吃边说:“罗斯先生,是您联系我要买飞船的。”


    语出惊人,罗斯没想到走私军用飞船的,竟然是个女孩,还是个omega?


    在对方出示沟通记录后,罗斯将信将疑将十万索币的订金转给她。


    “我说,你看新闻了吗?”女孩没走,反而边吃边跟罗斯闲聊起来,冰激凌化成水快要滴落在她手上。


    “那个刺杀少将的omega?”罗斯递了一张纸。


    他不能说不知道,昨天半夜闹得沸沸扬扬,都说新送给赫尔宁少将的omega是反抗军的刺客,但后半夜,少将亲自解释,只是玩得太狠,误伤而已。


    “那罗斯先生,你什么态度?”女孩倾身,压低声音问得莫名其妙。


    罗斯觉得有些突兀,把问题丟了回去,“态度?你说什么态度?”


    “你觉得……赫尔宁少将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神秘莫测问。


    这个问题无法回答,罗斯刚才喝香舒蓝草时也没想透,更不可能在这种地方表明立场。他也没时间管这些身外之事,“我不清楚,希望你能尽快安排我的飞船。”


    他站起身要走,女孩背靠座椅,扬起头喊了一个人名:“赵远见!”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性突然站在身后,是个alpha,同时,整个酒吧的人都走来围成了一个圈,包括刚才那个说自己叫亚修的亚裔omega。


    罗斯想起古老的谚语——他现在是案板上的一条鱼了。


    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伙的,罗斯不知道,面前的女孩,正是昨天出现在钟声之门的少将朋友。


    陈以沫,沫沫。


    “赵远见。”沫沫将两手的冰激淋递给身后,赵远见很听话接上端在身前,像拿着两柄权杖。


    罗斯讶异这个alpha男性的顺从程度。


    “咳咳!”沫沫拍了拍手,端起腔调说:“罗斯·沃克,三个月前赏金公会登记的c级beta雇佣兵。”


    她抬起腕带点开了一大串信息,扬起眉毛,“看看,你接的都是什么任务,送货?维修?唯一一个暴力些的,还是打断一个alpha的机械腿?然后你就去太阳系逛了一圈?”


    他们调查自己,罗斯想,他们一定是少将的人……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罗斯再度站起身,“那个omega跟我无关。”


    “可以,但罗斯先生,圣地附近你是进不去的。”


    沫沫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罗斯眉目一沉,死死盯着她。


    “我知道,罗斯先生,你曾经是加兰星系的一名军人,三个月前你拒绝服从alpha领导的安排而调离岗位,随后你的星球爆发战争,而装载你五岁女儿的逃生仓,消失在圣地附近。”


    “你可以走,”沫沫两手一摊,风筝酒吧人群让出一条路,“要么你自己和钟声之门解释,要么,加入我们。”


    加入他们?他们指的是谁?


    罗斯沉声说:“我想,我没什么兴趣踏入alpha和omega的斗争,毕竟我是个beta。”


    “是吗?”沫沫站起身,两手拍在桌上,仰头说:“天平本就是歪的,你站在中间,又怎么保持中立?罗斯先生,你女儿也是一个omega吧?”


    罗斯不再说话,他透过窗户的一角看去,看到了远在天际钟声之门。


    赫尔宁少将……她到底是什么人?她又会对那个omega做什么?


    钟声之门,少将办公室。


    赫尔宁少将背手站立,凝视着办公桌后的全息星际图,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在空中滑动,星系旋转起来,最后落在一个耀眼的光点上。


    圣地。


    一切应该都是因为它。


    “少将,人带来了。”两个侍卫停在门口。


    “带进来。”严宁背身注视星图,深蓝色军服融作一体。


    侍卫面露难色:“少将,您知道议事处omega不得入内,况且佩兹将军因为婚事已经很生气了。”


    严宁冷笑一声转过身,头颅微扬,“你是少将,还是我是少将?”


    她声音冰冷,仿佛凝成寒霜。


    “是是!”侍卫趁她没发飙之前,转身将门外的人带进来。


    白皙的脚从罩袍下踏入深红色的短毛地毯,沈长秋还穿着昨晚那身白色罩袍,他双手被两指宽的手铐拷住,跟随侍卫,行至这间偌大办公室的中心。


    面前,赫尔宁少将宽大的半弧形办公桌气派极了,上面堆满文件,她所处的地方高出二十厘米,就像一个指挥台。


    她仰头睥睨,背后巨大落地窗前星图闪耀,她就像立在星辰之上。


    “把他松开。”她轻轻说,像是宇宙的指示。


    侍卫面面相觑,还是把沈长秋的手铐取下了。


    “出去。”赫尔宁少将又吩咐,侍卫不敢怠慢,门一关,方才淡如冷星的少将像是变了一个人,急忙从台上奔下。


    沈长秋也向前跑去。


    “阿……”他刚想说话,突然改了口,别扭说:“少、少将,您的伤没什么事吧?佩兹将军有为难你吗?”


    他掌心捂在严宁剪刀刺出的伤口上,从昨夜开始,他一直陷入强烈的自责中,开灯那一瞬间,他终于明白联邦少将这三个月重金悬赏床伴,就是为了找他。


    严宁摇摇头,笑着说:“这里的愈合剂很管用,只要不是致命伤,连疤都没有,不过……你怎么叫我少将呢?嗯?”


    她嘴角扬起来,像小猫一样贴上来,全然和刚才那个冷言冷语的赫尔宁少将截然不同。


    “这么厉害吗?要是我们那有就好了。”沈长秋不放心似的又摸了两下点点头,顺了顺她墨色的头发。


    至于为什么叫少将,他抬头左右看向天花板,“这里不会有什么监控吗?”


    毕竟这个世界科技发展的有些难以想象,更别提这是联邦少将的办公室。


    “放心,我可以控制的。”严宁牵着他走向星图指挥台,“他们没为难你吧?”


    沈长秋刚从所谓的“牢”里出来,但其实,关他的地方,比他当初租的小单间还豪华。


    “当然没有了。”沈长秋抬起胳膊嗅了嗅,又摸了摸后颈,“我身上都是你的气味,他们不敢动我,临时标记,这么有用吗?”


    “临时标记?沈长秋,看来你都知道了?”严宁侧目看他,唇角扬着笑。


    “啊?那个……”沈长秋眼神躲闪,“儿童性教育,我看过了。”


    腺体,昨晚她在颈后咬的是腺体,信息素灌进血液,简直是梦生梦死,现在想起来,浑身的血液又在狂奔。


    薄荷,薄荷好香啊。


    那如果永久标记会怎么样?


    !?


    沈长秋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她是alpha,不会……真的有那种东西吧?


    “沈长秋,”严宁在耳边笑话他,“你的信息素又跑出来了,在想什么?”


    “没没,没什么。”沈长秋上上下下摸来摸去,也不知道信息素到底从哪里飘出来的。


    严宁没再调侃,带着沈长秋走到办公桌后说:“你看这个。”


    面前,是绚烂的全息星图,每一颗星都像是空气中的一个小点,仿佛在呼吸一般闪烁光芒。


    “这就是这个世界?”沈长秋看着难以置信的场景。


    “嗯,你拿着这个。”


    严宁递过一条黑色细长的物品,它看起来像是指挥家的指挥棒,但长度,又像是马术运动中的马鞭。


    沈长秋握在手里。


    “作战指挥鞭。”她解释,“你挥一下试试。”


    沈长秋试着挥动,星图立刻开始旋转,放大缩小,每一个星球都流动着梦幻的色彩,整个宇宙尽收眼底。


    “它们这样看好渺小,好像我是上帝一样,随时就能毁灭一个星球。”沈长秋说。


    “当上帝不好吗?”


    “不怎么好,这太可怕了。”


    人类应该有自己的意志,沈长秋想。


    严宁讽刺一笑,沉声说:“可赛洛塔并不觉得,你再看看这个。”


    她握住沈长秋的手一并挥动,全息台上放大了一群黯淡散乱的行星。


    很眼熟,沈长秋转头看着严宁问:“太阳系?”


    “对,但是五百年前炸了,这里也不是我们的家。”她说。


    “我知道。”沈长秋将颈上的钻戒握在手心,下定决心说:“我们一起想办法回家,阿宁你之前有调查到什么吗?”


    严宁重新绽开笑容,“有办法的。”她一挥手,星图出现了一开始那个光点,就像是沈长秋手中的钻戒般闪亮。


    “你看,这里叫圣地,传说是这个世界宗教的发源地,它之前都是一个很正常的黑洞,但三个月前,有一个质量点穿越内部消失在中心,撕开了一条裂缝,同时……”


    她顿了一下,“我就在这里了。”


    沈长秋猜测说:“那它或许是一个连接时空的虫洞?它让我们几个人穿越到这个世界,如果我们进去,是不是就可以回家了?”


    “你和我想的一样。”


    严宁将这几个月的经历讲述给他。


    从征战讨伐,到悬赏床伴,再到叶青文三人突然出现,最后到罗伯特·佩兹,这个星际世界的一把手alpha,极权专治,疑心非常重,他将权利收束在赛洛塔,定制了一系列规则,将底层视作蝼蚁。


    沈长秋明白了,难怪这个世界古怪至极,明明科技发达到能征服宇宙,却在社会问题上落后的比裹脚布还夸张,科学家早已研制出抑制剂让omega变成正常人,但因为顶层alpha的兽□□望,企图成为假冒的上帝。


    “他虽然信任我,但也不能太明目张胆,如果没有意外,后天他将出席联邦会议,我们就可以和叶青文他们一起回家了。”


    “阿宁……”


    严宁计划说着,却突然被沈长秋抱在怀里。


    “怎么了?”她问。


    “我……”沈长秋想到她在这个世界从没放弃寻找他,从心酸到眼酸,泪在眼眶打转。


    她来这个世界三个月做了这么多事,她一个人是怎么过的?自己明明前天才见过她,一天不见,就已经难以接受她不在的现状了。


    “没事,这不是找到了吗?”严宁抬起头吻了吻他的脖颈。


    这一吻,沈长秋浑身又散出了玫瑰香,香气冲进严宁鼻间,将她本就按耐不住的欲望引诱了出来。


    她仰头,吻上沈长秋的喉结。


    “嗯……”他发出零碎的喘息,严宁头更加昏沉,伸手抬起他的臀部,将他放在满是文件的办公桌上落坐。


    omega的屁股坐到了赛洛塔钟声之门的办公桌,这是没有人敢想象的事。


    严宁站在他身间,从他脆弱的喉结吻上耳侧。


    “啊……嗯……”沈长秋缩起肩膀,严宁薄荷的信息素在他低吟中爆发。


    瞬间包裹了玫瑰的香甜。


    omega背后,严宁正在褪下那副黑色皮手套,纤长的手指露出,从后背绕到身前往下。


    古典罩袍下依旧什么也没穿,大量的褶皱掩盖了omega直立的返应,可他的衣摆,逐渐堆在严宁手腕深蓝色的军服袖口,很快,掌心从细滑的大腿延至濕漉的中心。


    “不……”沈长秋叫了一声,握住她的手腕。


    “我……我还不干净……”他喘着气说,但能感觉身后又变得滑腻了,“这里是办公室……”


    这好像是omega正常的生裡反应……


    “管他是不是办公室呢。”严宁贴上沈长秋的唇坏笑,边吻他边说:“omega……是不需要清理的,他们永远都很干净,而且……也不用拡张……”


    沈长秋感受到她蠢蠢欲动的指腹,仰头倒吸了一口满是薄荷的空气。


    “将军!将军!您等我进去通报一声,您也知道少将这个人很……很……万一他们在里面——”


    “哐!”门被推开,严宁眼疾手快,将沈长秋翻了个身趴在办公桌上,掀起了他罩袍背后那片布料。


    桌面的文件书籍顿时四散飞起,雪白纸张飘落地上,佩兹将军的怒吼随之响了起来。


    “赫尔宁!”罗伯特·佩兹站在门口一脸愤怒,“你怎么能让如此低贱的omega进办公室!?这是对赛洛塔的侮辱!也是对我的侮辱!”


    “是吗?”赫尔宁少将站在办公桌后,她双目凌厉兴奋,正高举作战指挥鞭,放眼望去,指挥席上,一时没见到方才那个omega。


    指挥鞭挥了下去。


    “啪!”


    “啊?!”


    侍卫刚松了一口气,一声清脆的挥鞭响,桌面的文件堆里,有什么抽搐了一下。


    远远看去只能看见一头零碎的黑发,无措紧攥的手,还有他身后露出臀部一小半的圆润弧线!


    他就是那个omega!少将手中的作战指挥鞭,打的是omega雪白的臋尖!?


    侍卫怎么敢看少将的人,在信息素压迫下,连忙侧过头。


    “赫尔宁!你在做什么!?”


    但佩兹将军更加无法接受,他脸黑得像赛洛塔最下层潮湿的烂泥,还像暴雨正在滴落,扑簌簌抖个不停。


    “父亲!”


    赫尔宁少将高扬起头,又举起作战指挥鞭扬眉笑起来,笑得兴奋狠厉。


    她提高声音说:“我正在替赛洛塔教育他,就算他的匹配度与我是100%,他想做我的妻子,必须接受我的洗礼,将这种耻辱的伤疤永远保留!永远铭记自己的责任与地位!”


    “啪!”


    “啊!!”


    赫尔宁少将又狠狠挥了一鞭,桌上的omega两片臀一颤,痛苦惨叫起来,这种力道,若不用愈合剂,足以在他身后留下明显的疤。


    可鞭打他的,是代表权利的指挥鞭,佩兹将军更加生气,他咬牙切齿,“你……你……赫尔宁,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用的什么东西?还不快滚到你房间去!”


    佩兹将军烂泥般的面色像是气出了咕嘟咕嘟的泡泡!


    赫尔宁少将高声大喊,“那又怎么了,我们就是赛洛塔,赛洛塔就是我们!我们做什么都是对的!父亲,您要来看看吗?”


    少将语出惊人,甚至邀请罗伯特佩兹,“还是您也想来挥上一鞭,让他好好看赛洛塔掌权人的风采!?让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只能够随意捏死的蚂蚁!?”


    说着她又挥下一鞭。


    “啪!”


    “啊!不!!不要!”


    omega趴在桌上痛哭了出来。“不许哭!”少将吼道。


    “赫尔宁!?你在胡说些什么!?你怎么……”


    罗伯特·佩兹一脸震惊,却说不出话了,尽管他年轻时到处风流,伤了坏了也有不计其数,可没想到他的女儿成年后竟然如此癫狂?


    也好……也好……罗伯特佩兹看着疯狂的赫尔宁,还有她爆炸般的信息素,竟然生出一些欣慰和赞赏。


    赛洛塔就是需要这种人掌权!


    罗伯特佩兹一挥手,走了,侍卫大汗淋漓,急忙将门关上。


    办公室安静了。


    “走……走了吗?”沈长秋回头,雪白信笺里带着泪花的眼哪有惊恐,只有担心。


    “走了。”严宁说,但指挥鞭又朝沈长秋右臋挥去,即将挨到时收了一半力,方才都是这么打的。


    “唔?!走了怎么还打啊……”沈长秋捂住火辣辣的屁股。


    四五十厘米的指挥鞭细长,纵使她收了力,打起来也像一阵火燎过,虽没有痛到难以忍受,但这种趴在办公桌上蹶起的姿勢,怎么看都很变态,刚才竟然还被人看到了?


    沈长秋急忙撩下衣服,想站起来。


    “别动。”严宁按住他的后背,看着门外,谨慎说:“他们可能还在外面,你得叫一叫。”


    “叫?叫什么?”


    “你说呢?”严宁低下头看他。


    不是吧?!沈长秋一下看门,一下看严宁,脖子拧的像拨浪鼓,他瞪大双眼说:“那我叫就可以,没必要真的打吧?”


    “你不懂,假戏真做才能安全。”严宁认真极了,顿了一下又说,“打十下,就十下,沈长秋,你可以自己数的。”


    后边那句,她像个天真的小女孩一样无辜瞪大双眼,话末还带上一抹撒娇似的乞求。


    “是吗?那……那轻一点可以吗?”沈长秋趴在桌子上扭着脖子回头,看起来比她可怜多了。


    “好,那你叫大点声,得让他们听到。”严宁双眼发光,沈长秋还没准备好,屁股上立马被指挥鞭燎了一道。


    “啊!”沈长秋埋头叫出声,他很听话,声音大了些,还带着不知是刻意还是下意识的波浪。


    “就这样。”她开心地说,“还有,你得自己数。”


    她又挥下指挥鞭。


    “唔!!”沈长秋喘了一口气才数,“二……嗯!?”


    他还没数完,严宁直接在话尾接上一鞭,沈长秋两瓣屁股颤悠,薄荷信息素像是泄露一般扑涌而来。


    薄荷……薄荷真的太好闻了,沈长秋被信息素冲得七荤八素,浑身又开始发软发烫。


    他光顾着闻,没数数,严宁提醒他:“沈长秋,第几下了?”


    “三……四!”沈长秋为了确保安全,闷声大喊,沉浸在火燎般的痛、她心满意足的笑声,还有疯狂席卷的薄荷信息素里。


    赫尔宁少将可能不是真的变态,但扮演她的严宁有可能是。


    “……唔!九、九……啊!十!十!”


    沈长秋数完了,浑身也出了一身汗,还好,严宁真的没有再挥动指挥鞭了。


    “……真的走了吧?”沈长秋回头问。


    “走了。”严宁笑着说,其实这件事本来就是哄骗他的,外面早就没人了。


    沈长秋松了一口气,还好这是另一个世界,不然也太羞耻了,但平静下来后,他感觉自己又在发热,微微夾紧身,大腿内侧相贴的皮肤滑溜溜的。


    沈长秋伸手摸了一下举到眼前,指腹沾了一片晶莹粘稠的液体……


    omega……怎么能这么夸张啊?那他不是一边流……一边被她打?


    天呐!!


    沈长秋想逃,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好酸,好痒……


    “沈长秋,”严宁俯身坏笑,指挥鞭在他水光淋漓的小口处上下摩擦,“你好像……很想要?”


    她这样,像在演奏小提琴,拉出他的吟唱。


    “不、不是……唔……”沈长秋咬住食指指节呜咽摇头。


    可是omega最大的缺点,对alpha来说也是优点,他无法掩盖自己的欲.望,只会成千上百地放大,放大给他的alpha欣赏。


    “我——呜!阿宁……”沈长秋话还没说完,黑色的指挥鞭刺进雪白的两瓣间,沈长秋层层发抖,踮着脚尖左右扭动。


    严宁仰头舒了一口气,她并没有像昨晚一样爆发信息素使他臣服。事实上,他没有拒绝,反而抬着身送了上来。


    作战指挥鞭不见了四五厘米。


    变成omega的沈长秋趴在办公桌上,右臂无力放在头顶,左臂落在身侧,双颊潮红,呜咽不止。


    细长的指挥鞭并没能疏解他的淤堵,反而加剧了他的急迫。


    这件睡衣太完美了,他真的很像古典神庙里的纯白雕像,又像一副文艺复兴时期的人体油画。


    这次,严宁也不打算用那个多出来的讨厌东西,等会她准备给自己打一针抑制剂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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