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小说 > 穿越快穿 > 魅魔buff加载中 > 20、【咒回】(20)
    吃完味同嚼蜡的外卖,你叹气。


    没了五条悟在身边,这下你连巧克力味也吃不出来了。


    你躺在床上郁闷又无聊,只好摸出手机开始刷社交平台,给黑井美里新发的帖子挨个点赞。


    黑井美里的新帖子依旧是同一套jk制服,三百六度无死角地展示,只是帖子里的文字在日常的叙述中多了些焦躁,言语中透露着对上面大人物的隐晦指责。


    你不知详情,简要鼓励道:“支持你,和邪恶势力斗争到底!”


    黑井美里向你回复了“收到”的表情包。


    第二天,你摸起床边的拐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站起来,在病房里慢慢走动,适应被石膏硬住的腿。


    等到中午,护士小姐为你端来了营养餐。


    她见你一直在来回走动,笑着赞扬你:“川上先生真棒,一直躺着的话肌肉力量会退化,需要尽量多走动,能走就不要躺着了。”


    你道谢,目光注视着护士小姐。


    护士小姐似乎对你有话想说,但见你不怎么舒服的样子还是没说,局促地端走空餐盘离开房间。


    等到护士小姐走后,你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给你留了张字条,字体整齐,写了她的联系方式和对你的好感,话语末尾的表情图案很是可爱。


    不得不说,护士小姐长相漂亮,性格也温柔体贴,没有谁能拒绝这样一个优秀美好的女性。


    但你必须拒绝——她没有味道,不能满足你的饥饿感,你得时时和有味道的人呆在一起,否则那饥饿感能把你饿红了眼。


    你想着有味道的五条悟,他是个强力咒术师,另外一个黑衣男人,该不会也是咒术师?这些吸引你的味道来源于咒术师身体内储存的咒力?


    你想想你现在需要味道才能有饱腹感的奇怪体质,心想难道你是个需要吃咒力的咒灵?毕竟这种设定怎么样都算不上正常人了。


    但你要是咒灵,五条悟这些咒术师第一时间就会把你拔除。


    你对你的身份百思不得其解。


    很遗憾你还没看过一些本子,一些凰文。


    否则你会对你身上的这种设定很熟悉。


    你只是个和谐版的男性魅魔。


    友好和谐新品种,不伤人不害人,闻闻味道就能获得满足,这么好饲养的你值得拥有。


    但你并不知道,你对你身份的猜测已经从科幻系人形武器实验体到生物系人和咒灵杂交生出来的变异咒人。


    你叹口气,把这些暂时解不开的谜抛之脑后,然后整理好衣服,在病房留下退房的字条。


    退房两个字很显眼,毕竟这是医院不是旅馆。


    但你也别无他法了,你短时间内不想再看见五条悟,所以不能让医院通知五条悟你这个病人的提前离开,只好留下字条告知一声偷偷溜走。


    懂空气的你还记得把护士小姐的字条带上,否则被别人捡到看去,护士小姐得多尴尬。


    你拄着拐杖慢慢走出房间,保持平静地一路直视走向电梯,途中遇上了另一位来关心你去向的护士,你迅速找借口说要去商店买包烟。


    婉拒了护士劝诫的话语,你终于从医院脱出。


    医院外阳光正好。


    你拄着拐杖慢慢走动,现在快到花期,早开的樱花点缀在枝头,你沿着堤坝一路走,清浅的河面上点缀着粉色的樱花花瓣,细碎的阳光似金箔一般洒在花瓣与河面其中。


    到了中午时分,你开始饿肚子,于是找了家便利店买了关东煮吃。


    热气腾腾的关东煮本该很适配早春微寒的天气,但你毫无意外地只吃到粉状的口感,品不出任何味道。


    冒着热气的关东煮在你嘴里滚了一圈,被你简略地嚼了几口吞进你肚子里,你的饥饿感没得到任何满足。


    你头疼地把关东煮丢给远处一只流浪狗,把签子再丢进便利店垃圾桶,吃不饱而悲伤地离开了。


    对了,你购买关东煮的钱来自大方赞助你的五条悟,他给你准备了一个新钱包,里面有你的新身份证、银行卡、交通卡、整钞和零钱等一系列必需用品。


    看来你原本就是个黑户,五条悟在给你办住院手续的时候查到了这一点,顺手就给你把身份这个大麻烦解决了。


    你看着钱包里五条悟勾着嘴角笑的照片,默默合上钱包,揣进自己裤兜。


    猫好人坏,你铁了心肠要遗弃这只白毛猫。


    你一路沿着樱花盛开的路线走着,期间路过了一家灵能事务所、一家波洛咖啡店、一家神社、几家小商店、一只三花猫。


    直到你看见了一座宽而长,充满现代感的超大型建筑,有些好奇地跟着路人们走了进去。


    一走进去你就知道这是哪了,中央是一圈圈的跑道,跑道内是超大的电视荧幕,实时着播放赛马现场的全局和细节。


    这里是东京竞马场,正在举办周末的中央赛马。


    现场座无虚席,不少激动的观众聚拢在围栏边,紧紧盯着场内正在热身的马匹和骑手,全场充满声嘶力竭的叫喊声。


    一片嘈杂中,一股熟悉的气味慢慢传来。


    迤逦花香,肉.欲木香,以及凛冽冬雪的气息。


    你的心跳骤停了一刻。


    是那个男人。


    这一刻你似乎已经暗暗期待了许久,尽管理智在压抑你的情感,但你的期待已经在黑暗中发芽,现在你终于再见到他了。


    你的大脑在告诉你现在赶快转身跑掉,趁着豺狼虎豹还没发现你,趁着你还没被贪婪傲慢的虎豹撕碎身体。


    但你身体的第一反应是停下脚步,视线去捕捉那个人存在的印迹,然后更多地向他靠近。


    你站在了你身体的这一边,你克制住你大脑的应激,说服自己,你要观察看看这个男人,多取得一些关于他的情报。


    好奇的成分也有,不甘心就这样从敌人面前灰溜溜逃走的成分也有,最多的成分还是对那股味道、乃至对他本人的不舍留恋。


    枪声猛然响起,惊醒沉浸在思绪里的你。


    发令枪响起,同时竞赛中的十多匹马即刻从匣箱中飞奔而出。


    马匹们跳过一道栅栏,又跳过一道栅栏,无数道栅栏在绿草茵茵的跑道上分布开。


    马匹们无畏地飞奔,一旦跌倒,一旦迟疑害怕,极速冲驰的速度加惯性会使这些马摔断腿骨,从此告别职业生涯。


    受伤难治的马匹最终会成为被圈养的种马,或是最大的可能性,被屠宰被端上餐桌,成为一道柔韧多汁的马肉美食。


    围栏边的观众们紧紧盯着跑道上飞驰的马匹,加油助威了起来,他们不止是观众,更是为了这场竞赛押上赌注的赌徒。


    赌徒们叫嚣着,如蝉般鼓噪着噪音,让人头晕目眩。


    黑衣男人倒是安静地坐在观众席上,大爷样地把腿架在前排无人的靠背上,嘴角上的刀疤让他在人群中无比显眼。


    他的身边形成一个真空带,无人敢接近,而他脸上的神情可不算半点安静,是无所事事,随意地虚掷光阴和金钱。


    你被遮挡在层层观众席位之后,与前方席位的他相隔了十多米,遥遥顺着他的视线去看场上激烈的现场。


    即使你没有玩赌马的记忆,你也知道赌马就是概率问题,好马当然比劣马取胜的概率大,但假如好马的赔率是4:3,劣马的赔率就是100:1,说不上哪个是更优选。


    个人玩家这把赢了,下把就会输,玩到底依旧是庄家通吃。


    黑衣男人不可能不知道这点,但他一副理所当然沉浸在赌马中的样子,让你估计难道这个男人很擅长赌马,擅长概率推算,是个赌王?又或者他只是个想输光钱的笨蛋?


    你默默地继续观察。


    随着第一匹马冲进了终点,这场赛马出了结果,7号马取得优胜。


    大多数赌徒在气愤地跺脚、撕掉赛券,大骂自己选中的那匹马是个垃圾。


    第二场比赛开了盘,这些气愤的赌徒没一个收手,熟稔地跑去下注,怀抱着输光钱之前总能赢一局逆风翻盘的希望。


    而直到上午的赛马场全部结束,他们也没能赢一场。


    他们永远也不会赢,这从参局开始便已注定。


    刀疤男人也是这些赌徒中的一员,他在输了几局后就颇感挫败地撇嘴,把手中的赛券一扔,手插兜离开了赛马场。


    你远远地跟着他。


    他走去了赛马场外的一家堂食店,翻了翻菜单点好了菜,没过多久服务生就送来了一根法兰克福香肠和八个装的章鱼烧,以及一盘子肉包和豆沙包。


    你眼神饥饿地看着那大半桌的美食,强硬自己转移开对美食们如狼似虎的眼神,思考刀疤男人一系列行动的意图。


    刀疤男人显然做事毫无章法,连输了几局的赌马,中途脱出吃东西,显得任性而为,同时对这赛马场很是熟悉,轻车熟路地自然行动。


    他对你下的杀手也自然,在这纵情赌马也自然,又大概率是个咒术师,你觉得他真的很难搞懂,咒术师不是站在普通人这一边的吗,怎么他看起来像个咒灵那边派来的卧底?


    你走了个神的功夫,好端端坐在玻璃窗边吃东西的刀疤男人便不见了踪影。


    “又是你,小鬼。烦不烦,弱得我一手指头就能戳死你,还在这里玩跟踪。”


    男人的声音在你背后响起。


    你悚然一惊,还没来得及防备就被男人一脚踢掉了拐杖。


    男人没发力,但也没收力,简简单单手插着兜一踢,你的拐杖就打着圈飞出了几米外。


    黑衣男人那一踢除了腿以外全身纹丝不动,看着你的视线也是看蹦跶的蚂蚁一样的轻蔑。


    显然眼前这个人的实力你望尘莫及,你勉强扶着拐角墙角站直了身体,面对他你只有一腔没用的胆量。


    男人看上去是一脚把你这个伤患踢趴下都无所谓,甚至会顺便把脚踩到你身上,擦擦脚底的灰尘。


    “禅院家什么时候会养你这种废物了?”


    男人歪着脑袋看你。


    “或者是其他组织派你来的?可我寻思我脑袋也没有这么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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