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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章 美梦成真(番外)


    阳春三月下扬州。


    孟梨去时, 人间已至六月,桃李都败完了。


    他把所有错,都怪到了常衡身上, 以此为借口, 痛骂了常衡一顿, 然后吩咐常衡找个酒楼,去后厨给他洗手作羹汤, 之后,就趁常衡不在,再度……跑了。


    然而,还没出半个时辰,就被常衡逮了回去。


    就像是揪着什么毛茸茸的小动物一样,提起来就走, 大步流星拽回客栈之后,常衡只字不提刚才孟梨逃跑的事, 而是将他按坐在桌前, 盛情邀请他品尝自己新学的两道菜。


    一道是红烧猪肘, 一道是清蒸鳜鱼。


    孟梨扫了一眼,觉得卖相还可以,就是无从下筷。微微仰头, 撇撇嘴:“你该不会在里面下了什么东西吧?”


    常衡虚心求问:“何意?”


    “下没下春|药?”孟梨挑起一筷子鱼肉,问得相当直接。


    常衡面色一凛, 回答得也坦坦荡荡:“自然没有!”


    “那你先吃给我看。”孟梨谨慎。


    常衡不再多言, 直接抓过孟梨的手腕, 顺势把他挑起的那块鱼肉含入了口中。然后松开手, 面向孟梨。


    “哼。”孟梨从鼻腔里出了口冷气,放下刚刚被常衡用过的筷子, 又抓了一副干净的。随后才开始品尝。


    “滋味一般。”他尝过之后,给了一个比较中肯的评价,“但对你而言,进步了。”


    常衡才刚要面露喜色,孟梨却又道:“可见,世上无难事,只要肯努力。之前做菜那么难吃,还天天给我做,只怕就是为了折磨我吧?”


    常衡的脸色瞬间由晴转阴,还没来得及辩解,孟梨凉嗖嗖的话,又堵了上来,长叹:“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从做菜上就能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这波委实是以小见大了,透过外像分析内在,虽说误会了常衡,但常衡之前做菜难吃,半点也没冤枉他。


    常衡闻言一笑,看问题的角度分外刁钻:“原来,你也看出来了,我如今一日比一日爱你,所以,连厨艺都进步了。”


    既没有否认孟梨的话,也没有承认。他从前就爱孟梨,如今只是变得更爱了而已。


    “小道士真是油腔滑调,以前的纯情羞赧,只怕都是装模作样吧?”孟梨没有给他好腔,直接回怼,“青|天|白|日,就满嘴情啊爱啊的,也不觉得害臊!”


    常衡帮他挑鱼刺,将鱼身上最好的肉,都夹到孟梨的碗里,闻言也只是淡淡回应:“我早就不当道士了,我连道袍都脱了,既是凡夫俗子,又何惧情爱?”他抬眸定定凝视着孟梨,“我就是喜欢你,爱你,我怕你不知道,怕你不明白,更怕你不懂我的心意,所以,我不仅白天说,晚上也要说,日日都要说,说到你烦了,腻了,厌了,哪怕我还没开口,你就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为止。”


    “……”


    好一番直言不讳,坦坦荡荡地表白,孟梨有点招架不住,就算表面装得再无情,再冷漠,骨子里依旧是那个腼腆又容易害羞的小狐狸。


    所以,索性当没听见,继续吃饭。


    吃饱喝足之后,常衡看了看他明显撑圆了些的肚子,又慢慢把视线挪到他的脸上。


    “吃饱了?”


    “饱了。”


    “吃太饱了就躺下不好,不如起来动一动?”


    “……”


    孟梨没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继续躺。


    很快身后就追上来一只手,压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强掰过来,面向自己,常衡的手心发|烫,嗓音也有些旱了很久的沙哑:“你还记不记得,你我之间的约定?”


    约定……?


    哦,这是要追溯到从棺椁中,双双苏醒来的那日。


    二人双双从棺椁中醒来后,相对无言。由于常衡失去了玉衡,又灵力消耗过度,一时半会儿打不开被封死的棺椁,两人就那么一个脸朝左,一个脸朝右,双方都沉默不语,安静得犹如两具新鲜的尸体。


    后来,还是常衡率先打破了僵局。


    娓娓讲述自己这一路走来的心理路程,从初遇小狐狸,到与小狐狸相识相知相恋,最后相爱相杀,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


    以往的常衡就是个锯嘴葫芦,什么都不说,就算孟梨歇斯底里跟他闹,也只能榨出几句真心话来。还是忍着屁股疼才换来的。


    就几句!!


    这会儿也没人问他,他竟然就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一顿输出,说到最后,都带了哭腔。


    他一哭,就活像是全世界都欠了他一样,那样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犹如梨花照水,牡丹泣露,极艳极清极美,好似让他哭的,都是天底下最混账的坏蛋。


    硬生生把孟梨强撑起的冷硬心肠,哭软了三分。


    爱上一个人,就是从心疼开始的。


    一旦生了心疼之意,动了怜悯之心,就无论如何也装不出冷漠无情的样子了。


    孟梨一开口,就是故作凶狠,实则委屈的语气:“我与你日日夜夜,形影不离,如果你真心待我,又怎么可能迟迟察觉不出,我就是那只小狐狸呢?”


    “可是,阿梨,当初的小道士是那样厌恶痛恨狐狸,他又怎么会将最痛恨的狐狸,往最喜欢的人身上联想呢?”常衡反问,“小道士只会念他好,觉得他完美无瑕,明净纯粹,是天底下最好最好最好的人。”


    “我问你,当日,我和叶簌簌同时从高空坠落,你,你接住了她,而我却被老树妖吞进了肚子里,当时,你是什么想法?”


    “我当时只恨自己是肉|体凡胎,没有三头六臂,也做不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我是在接住她之后,才发现你也从半空中跌落。”


    孟梨显然不接受这个回答,阴阳怪气起来:“那是,小道长一心都扑在叶姑娘身上,心里眼里都是人家,哪会管我的死活?”


    他又背过了身,这回离常衡更远了。


    “我那时只觉得五雷轰顶,就什么也顾不得了。”常衡的声音很快就追了过来,“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你……后来,我看见玉衡碎片偷袭你,慌乱之下,我只能把它吸到自己身上来,也正因此,我生出了心魔……或许,就算没有玉衡碎片,我依旧会被心魔缠身……”


    孟梨愣了愣,这个解释倒是新鲜,他头一回听,问:“什么意思?”


    “因为……我喜欢你,却以为你喜欢叶姑娘,我想把你从叶姑娘身边抢过来,想让你多看看我……”常衡很是难为情,亲口将自己隐晦,不敢让人知道的阴暗心思,吐露出来,“我真的很喜欢你,从很早开始,就喜欢你,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想你想得睡不着,我想抱着你,搂着你,想脱你衣服,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可真当你脱了衣服,我又,又不敢看,我一看见你,就想,想很多……”


    “别说了!”孟梨觉得耳根子开始烧了,但还是忍不住问,“很早是多早?遇见叶姑娘之前,还是之后?”


    “应该……”


    “应该?!”


    “不,是肯定,肯定在遇见她之前!”常衡说,“我,我那天在河上游取水,冷不丁听见有人喊我,一回眸就看见了你……你,你长得很好看,站在阳光下面,笑得很可爱,还有,有两颗尖尖的虎牙,我当时就觉得,你太可爱了,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可爱的人……”


    “见色起意?”孟梨冷哼,“可我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模样了!!”


    “你现在的样子,也很好看。”常衡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是人也好,是狐妖也罢,哪怕是半人半妖,我也都喜欢,只要是你就好。”


    “但我与你不同,我只喜欢年轻貌美的,色衰爱弛,如果你变丑了,我就不喜欢了。”孟梨一贯嘴硬,言外之意就是说,只要常衡一直俊美,他就一直喜欢。


    换句话说就是,他喜欢年轻貌美的常衡。


    他喜欢常衡。


    两人促膝长谈了三天三夜,最终决定各退一步,双方达成了谅解。


    而这个各退一步,常衡不可以再囚|禁孟梨,而孟梨也不可以再拒绝常衡。


    简单来说就是,孟梨可以跑,常衡也可以追。


    一个跑,一个追,只要常衡追到了,就可以酱酱酿酿。


    回忆完毕。


    孟梨的嘴脸微微抽搐,想不到重生后的第一炮,居然来得这样快。


    “想起来了?”


    常衡趁他回忆时,就已经把他剥了个干净,此刻细细长长一条,赤|裸|裸躺在常衡的臂弯之间,两腿不知何时,已经圈上了他的腰。


    心理还没准备好,身体已经做出迎接的姿态了。


    “不行,等等!”


    孟梨抗议,伸手推搡,压低声儿道,“这里是酒楼的雅间,不是你家后花园,不能在这里!”


    “可我付了钱的。”


    常衡偏要在这里,一手抓住他的两只手腕,压过头顶,目光火热,“而且,你我都说好的,只要我把你抓回来了,你就任由我处置。”


    孟梨依稀记得,原话不是这样的,但具体哪样的,已经由不得他思考了。


    常衡已经进来了。


    他一进来,就不打算太早出去。


    一顿饭吃了大半天,店小二都要上楼委婉赶人了。常衡也没说什么,直接丢了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过去。


    这颗珠子还是从棺椁中带出来的,是殉葬品,就这么被常衡随手赏人了。


    “你,你真败家!”孟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那往后你管家。”常衡确实对金钱没什么概念,果断把差事推到了孟梨身上。


    孟梨咬牙:“我只逃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算你我有言在先,也只允你这半个时辰,否则,就太不公平了!”


    常衡想了想,然后道:“有道理。”他又流连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出来了,并且趁着给孟梨清理的时候,自我检讨起来,“这次是我的不对,多占了你两个半时辰,下回你再跑,我给你补回来,让你多跑两个半时辰。”


    看似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态度也谦和,让人挑不出毛病,但孟梨还是发现了问题的关键,并且炸毛。


    “什么?!你居然拉着我做了三个时辰?!你有没有点节制啊?!别仗着年轻气盛,就胡来好不好?!”


    常衡一脸感动:“阿梨,你居然在关心我,我好开心。不过你放心,我行事有分寸。”


    “……”孟梨不肯吃亏,偏要刺激他一句,“人|妻对你的诱|惑,看起来很大嘛。”


    “人,人什么妻?”常衡蹙眉,“你是我的妻。”


    “你忘了?我已经改嫁了。”孟梨冷笑,“我现在是大师兄的妻子,对了,他知道我复生的事了吗?以他的性格,应该还会出来找我吧?常衡,你现如今没有神器在手,到时候只怕不是大师兄的对手呢。”


    常衡拧着眉头,沉思了好长时间,又重新进来了,在孟梨诧异且震惊的目光中,沉声道:“记在账上,下次允你再多跑三个时辰。”


    为了杜绝后患。


    常衡寻来易容丹,喂孟梨服下,让他变回了从前的样子。


    孟梨撇嘴:“那你不如想办法,让我回到原来的身体里,这样我就能随时在人形和狐狸之间,来回切换了。”顿了顿,他又说,“你讨厌狐狸,我就多变狐狸,气死你!”


    “回不去了。”常衡神情落寞,“被我烧成了灰,已经下葬了。”


    “……”


    “阿梨,如果,你还想变成小狐狸,或许,我可以帮你。”


    “怎么帮?”


    常衡卖了个关子:“等你下回逃跑,被我抓回来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这一天很快就到来了。


    常衡领着他,在扬州痛痛快快玩了三个月,被姬宁派来的侍卫找到,请他们回去为太后庆生。


    这事无论如何,也不好推脱。


    孟梨就在回返的半路,又一次脚底抹油开溜了。


    这回他学聪明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常衡只怕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他反其道而行,居然提前往离国跑了。


    因为一入离国,就会被发现,到时候常衡就知道了。所以,他就在离国附近转悠,一躲就是五天五夜。


    直到第六天晚上,正在睡梦中,被常衡提了起来,夹在胳膊肘下面,临空架起来,狠狠打了三下屁股,才骤然清醒。


    他破口大骂常衡是个变态,可换来的,是更重的三巴掌。


    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裤,可常衡手重,身后瞬间热辣滚|烫,如果孟梨不是个成年人,他可能就哭了。


    “死变态!!”孟梨噙着眼泪,骂道,“动不动就打人这里……你是变态!!!”


    “抓到了。”


    常衡并不管孟梨怎么骂,只在乎自己又一次抓到了孟梨,门外的侍卫远远守着。随手往四面八方甩出黄符,确保无人能够打扰之后,就在孟梨刚刚睡的简陋小木床上,开做。


    抚摸着通红又满是指痕的皮肉,常衡有些后悔:“我也没有下很重的手……”


    “你是不知道自己手劲有多大,是不是?”孟梨听着木头板子滋滋啦啦的声响,感觉随时都会塌,咬着牙根骂,“你好歹也是离国的王爷,居然在这种破烂不堪的地方,做这种事!皇室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你这个不肖子孙!!”


    “你好歹也是离国的王妃,居然在这种破烂不堪的地方过夜,皇室的颜面,又何尝没有被你丢光,你这个……坏东西!”常衡贴着他的耳畔吹气,“你跑了六天六夜……真是给了我一个好大的惊喜,我回头也给你准备一份大惊喜。”


    “别是惊吓才好。”


    “是惊喜还是惊吓,那还不是看你配不配合么?”常衡用手指堵住他的嘴,肆意玩弄他的舌头,又笑,“阿梨,下次再努力一点,跑个十天半个月,好好让我着急上火。我越是着急上火,抓到你后,就越是尽兴。”


    “你无耻!”孟梨泪光闪闪,面色早已经无比通红,“还说什么再也不打我了,你,你刚刚又打了!!”


    “那不是打,不过是调|情的手段。”顿了顿,常衡道,“书上是这么写的。”


    “你还看那种书啦?”


    “嗯,我不知道怎么哄你开心,就去研究了好多书,书中自有黄金屋,古话诚不欺我。”常衡感慨,“受益匪浅,回头我给你传授一些心得。”


    “呸!”


    “好可爱……”常衡夸他,“真是太可爱了,阿梨,你连瞳孔涣散的样子,都那么可爱。越来越喜欢你了。”


    “别说了!恶心!”


    “书上说,要多说甜言蜜语,还说,这是闺房之乐。”


    “别说了……”孟梨求饶了,“我真的快吐了。”


    常衡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语气抱歉道:“我没想到,你现在的身体,胃的位置比较靠下……那换个姿势吧。”


    “……”


    因为常衡的毫不节制,孟梨在太后的寿宴上,差点出丑,简直是坐立难安,还不得不强撑着,摆出一副笑脸,生怕被人瞧出了端倪。


    事后,孟梨为了躲避常衡,借口要留在宫里小住几日,让常衡先回王府。


    常衡竟然也同意了,只不过白天还会来宫里,孟梨生怕被他逮着要,一直往太后宫里跑。


    一直到第四天下午,到底还是被常衡逮回了王府。


    孟梨试图跳马车,常衡警告他,容易摔断胳膊腿,就算摔不断骨头,那也容易破相,到时候疼的是他自己。这么一说,孟梨觉得有点道理。


    马车才一停,常衡就掐着孟梨的腰,不顾他的挣扎,轻而易举将人夹在腰间,架回了王府。还用丝带蒙住了他的双眼,要给他一个惊喜。


    待耳边的声音逐渐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声时,常衡才解开了丝带。


    入目就是一间密室。


    不算太大,但摆的物件倒多。


    常衡把丝带系在孟梨的手腕上,引着他欣赏四周墙面上摆放的精致玩意儿,欲烛,脂膏,各种型号的玉器,以及皮质的手套,手铐,脚烤,甚至是各种各样精致华美的腰链。


    孟梨甚至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张形状诡异的椅子,这不是普通的椅子,而是一坐上去,就很难下来的椅子。椅面上长着一根很长,布满了细腻倒刺的古怪东西。


    他只看了一眼,就红着脸慌慌张张撇开了头,恰好目光所及之处,瞧见了一个形状更奇怪的机关,有点像小型炮|台。孟梨不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但隐隐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以至于他立马调头就跑,可随即被常衡抓着手腕,直接圈在怀里。


    “常衡!你憋在王府四天,就给我准备了这种惊喜?!”


    “是啊,时间仓促,还有许多东西没有准备齐全,以后慢慢补上…你来。”常衡将人往椅子上按,孟梨才刚刚挨到一点点,就立马跳了起来,死活不肯坐。


    “是我的不对,凡事都得循序渐进。”常衡向他承认错误,随后,在椅子靠背上一按,东西就收了回去。椅面平了,孟梨才敢坐下,可下一瞬,双手就被手铐反铐在了椅子后面。


    “……”


    “不疼吧?”常衡轻笑,“我已经试过这副手铐了,一点都不疼。”他拿过一套珠链交错成的链衣,为孟梨换上。


    之后,才告诉他:“你跑了六天六夜,一天十二个时辰,六天就是七十二个时辰。之前那张破床不结实,只抵了一个时辰,也就是说,还有七十一个时辰。”


    “不行!你我说好的,你不可以囚|禁我!”


    “我没有囚|禁你,你也可以继续跑,只要你还有力气的话。”常衡道,“在这七十一个时辰里,我会尽量,把这屋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在你身上试一遍,试完后,记得告诉我,你最喜欢哪一样,先从……”


    他随意扫了一圈,隔空抓来欲烛,在孟梨震惊又惊慌的目光注视下,点燃了。


    落在雪蜜腻的皮肤上,就是一朵娇艳欲滴的海棠花,无比艳丽,无比娇媚。


    而欲烛的作用,就是点燃欲/望。


    常衡把狐狸耳朵,狐狸尾巴,都给孟梨戴好,然后尽情宠爱他的小狐狸。


    后来孟梨又前前后后逃了几十次,每一次都被常衡逮了回去。他逃,常衡追,再逃,再追。


    一眨眼就过去好多年。


    听闻大师兄自从输给常衡后,就决心闭关好好修炼了,宋长老可怜叶簌簌,收她为义女。


    姬宁为了平衡朝中势力,一直充实后宫,百忙之中,还一定要抽出时间,来欣赏皇兄天南地北抓孟梨的壮举。


    折腾着,折腾着,也就携手走完此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开,在古早师徒文里当咸鱼,清冷师尊攻和咸鱼貌美徒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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