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探看到沈亭州脸色不对,一时没有说话。


    走廊再次静了下来。


    大房哥猜出许殉的身份,怕自己地位受到影响,首先打破沉默。“我叫章廊,是蔷蔷的大房!”


    蟑什么螂?


    饶是沈亭州此刻无比心虚,在听到大房哥的介绍时都懵了。


    难怪他这么喜欢大蔷,原来是一个物种……不是,原来名字这么有渊源。


    苏俞立刻笑起来,“原来叫蟑螂,难怪大蔷一直不肯介绍你的名字。”


    苏蔷瞪了过去,又觉得身旁的人给自己丢了脸,用力肘击了一下章廊。


    大房哥一脸幸福,他打我,他好爱我。


    虞明宴揽着苏俞,弯唇向许殉做自我介绍道:“我是小俞的大房。”


    沈亭州:……


    周子探不知道他们大房来大房去什么意思,虽然不懂,但不甘示弱地加入进去,“我是沈医生的大……”


    沈亭州听得脑仁一抽,刚要叫他住嘴。


    周子探自己倒是反应过来了,更正道:“我是沈医生最爱的人。”


    看许殉把眼睛眯起,沈亭州头皮一麻,赶忙补充,“朋友!最好的朋友……之一。”


    现场人这么多,水还是要端的,不端肯定要出大事。


    沈亭州凭着高超的情商,稳住了现场的局面,没有让情况恶化下去,直到——


    虞居容再次出来搅混水。


    “沈医生的爱好广博,每个人都能在你心里占据最特别的位置,只是不知道这么多特别,哪个才是真正的特别。”


    沈亭州简直是两眼一黑,从未生出这么想哔掉一个人的心。


    他一个眼刃朝歹毒的虞居容横过去,“你还有完没完!”


    虞居容刚要说什么,只见周子探形似闪电,一下子就从沈亭州身边闪现到虞居容面前。


    虞居容反应很快,但周子探已经摁住了他的脑袋。


    只听砰砰两声。


    周子探用两个结结实实的头锤,让虞居容物理层面的闭上了嘴巴。


    虞居容捂着额头,眼前足足黑了三四秒,嘴角抿成一条线。


    沈亭州听着都脑袋疼,但周子探好像没事人似的,警告地看了一眼虞居容,然后退了回来。


    苏蔷觉得解气,大呼了一声,“好!”


    鼓完掌,苏蔷这才对许殉说,“你就是许殉吧,沈医生打算跟我们成立四口之……”


    救命!


    我“冰清玉洁”的小许要脏了!


    不等苏蔷说完,沈亭州拉起许殉的手,掷地有声道:“我今天、明天、以后都只会跟许殉在一起,绝不会有其他可能性!”


    撂下这句宣言,沈亭州拽上许殉飞快回了房间。


    关上房门,沈亭州对视许殉幽深的目光,再次露出心虚。


    许殉化身成眯眯眼贞子,凝视着沈亭州。


    求生欲让沈亭


    州再次强调了一遍,“我跟他们只是朋友,跟你才是认真的!你看,我刚才不是当着他们的面承认你是大房……不是,你唯一的身份了吗?”()


    你是唯一哥,不是大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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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殉显然很满意沈亭州刚才的表现,脸色有所缓和,但仍旧对小周耿耿于怀,于是把脸瘫下来。


    “那你最爱的小周……”


    沈亭州哄道:“你才是最爱!而且他们也不是真正地喜欢我,只是拿我当吵架的幌子,就算没有我,他们也会吵起来,不信,你听!”


    沈亭州让许殉把耳朵贴到门板上。


    他俩离开后,走廊果然再次陷入了混战。


    苏俞骂道:“都是你们两个蟑螂,把沈医生吓跑了。”


    大房哥从小生活在国外,从来没人拿他的名字开过玩笑,等他回到国内时已经成年,身边都围着一群体面人,就更不会有人取笑他的名字。


    但苏蔷不是,他最恨别人把他跟蟑螂挂上钩。


    苏蔷走上前,“放屁!明明是你这条臭鱼的味道难闻,把沈医生熏走了,不然沈医生就跟我们成立四口之家了!”


    听到“四口之家”,许殉看向沈亭州。


    沈亭州赶忙把许殉的耳朵捂住,别听,这是炸裂言论,会毁掉你的单纯!


    周子探用一种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姿态扫了苏俞跟苏蔷一眼,“沈医生今天主动给我发消息,约我见面,给你们发了吗?”


    此言一出,苏俞跟苏蔷齐齐看向周子探。


    兄弟俩在这一刻成为联盟,将炮火对准周子探。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突然冒出来,沈医生怎么会走?”


    沈亭州已经不敢再听下去了,默默地拉着许殉离开房门口。


    “我说怎么洗完澡出来,没有见到你,原来是给小周发消息,约小周见面了。”许殉微笑,“没关系,你下次可以光明正大见他,我也不能怎么样,只能家里等你。”


    听到这番话,沈亭州的心颤了颤,生出几l分无地自容。


    他拉开主卧的抽屉,把一瓶油塞许殉的手里,“要不……你还是向我证明,你体力很好吧。”


    腰酸背痛也好过看着许殉强颜欢笑,说这些怨夫的话好。


    -


    他们在外面互相指责的时候,沈亭州跟许殉在屋里打架。


    所有人都有美好的未来。


    第二天中午,沈亭州才有机会走出房间出去喘一口气。


    到了餐厅,许殉给沈亭州要了一份中式的小米辽参。


    沈亭州:……


    沈亭州喝着小米粥,吃着煎饺,总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周子探响亮的声音传来,“沈医生。”


    沈亭州险些喝呛,下意识看了一眼身侧的许殉,正在扒虾的许殉面色淡淡,看不出太多情绪。


    沈亭州:小许在扒虾,而我在扒瞎,


    周子探快步走过来,不等沈亭州跟他寒暄,许殉先一步开口


    ()


    。


    他对周子探说,今天亭州不能见左脚先迈步的人,对他运势不好。”


    现在周子探很信玄学,手腕戴着佛珠,脖子挂着谢凝送他的巴嘎拉,手机壳都是佛祖像。


    周子探闻言一顿,二话不说跳着右脚离开了。


    许殉一脸无辜,“我就是跟他开玩笑,他怎么真的信了?”


    沈亭州:……


    许殉把虾放到沈亭州碗里,“吃吧。”


    沈亭州刚吃没几l口,苏蔷跟大房哥过来了。


    苏蔷专门来找沈亭州,他还没有放弃“四口之家”这个点子,并且坚信他们团结起来一定能干得过苏俞跟虞大、虞二。


    苏蔷坐到沈亭州旁边,“沈医生,我们真的很需要你,你就跟许殉一块来嘛,我跟许殉也算很早就认识了,我们不会亏待你们的。”


    对面的许殉开口,“我记得你。”


    苏蔷开心起来,“你看吧,我就说他认识我。”


    大房哥顿时感到危机,没想到除了沈医生这个天降,居然还有一个竹马。


    他夫夫简直就是天降+竹马,这谁抵抗得了!


    许殉说,“小时候你跟你哥来我外婆家拜年,我记得你哥叫你什么来着,好像是大……”


    被触及到逆鳞的苏蔷,呼吸急了一下,怒而离开。


    虽然章廊不明白为什么苏蔷为什么总跟自己的名字过不去,但维护苏蔷几l乎是本能,他指责地看着许殉,“你怎么能在蔷蔷面前说‘大’字!”


    许殉看向他,“对不起,但能请你离我们远一点吗?”


    没想到他这么直白,章廊惊了,“什么?”


    许殉说:“我不是针对你,只是以后我跟亭州是要结婚的,我们这边的婚礼喜欢图吉利,所以不能跟n分之一交朋友,抱歉。”


    沈亭州的呼吸都停了。


    章廊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气抖冷,以至于说话都显得中气不足,“我、我可是大房!”


    许殉:“抱歉,我是唯一。”


    沈亭州感觉小许说了一种新型的语言,礼貌但又不那么礼貌。


    许殉轻描淡写的“我是唯一”,绝杀了章廊那颗大房的心,他掩面哭泣离去。


    许殉似乎有些困惑,再次无辜地问沈亭州,“我没说什么吧?”


    沈亭州默然摇头。


    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是杀人诛心罢了。


    -


    轻松连斩两拨人马,许殉终于迎来最强劲的对手,大小鱼夫夫。


    “呀。”苏俞的脑袋突然探过来,歪着头说话,“沈医生旁边没人坐,是给我留的位置吗?”


    问完之后,他又自己回答,“应该是的,毕竟我肚子里怀着沈医生的好孩子。”


    沈亭州眉心一跳,“是虞先生的孩子,我只是一个干爹。”


    苏俞坐到沈亭州旁边,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许殉,“是我说错话了,沈医生只是这个


    ,真的没有其他关系。


    怎么感觉苏俞越描越黑?


    沈亭州清了一下喉咙?,“咳,小许是知道这件事的。”


    不仅知道,还曾拿小银渐层上门“讨伐”过他。


    苏俞还是小心翼翼地模样,“知道就好,我就是怕许先生会生气。”


    许殉倒了一杯茶给苏俞。


    沈亭州忙说,“他现在不能喝茶。”


    苏俞眨着眼睛,弱小又无助,“没关系的,许先生给我的总是要喝的。”


    许殉收回了茶杯,“你看起来确实不需要喝,已经挺茶的。”


    沈亭州:……


    苏俞撅了一下嘴。


    坐在对面的虞明宴看到苏俞吃瘪,开口帮腔,“我跟小鱼已经定下这个孩子的名字,就叫苏明亭,正好是我们三个人的名字。”


    沈亭州:!!!


    苏俞的心思再次活络起来,“是呀是呀,我、阿宴,还有沈医生的名字。”


    说完之后,他又朝许殉看了过去,“许先生不会生气吧?”


    沈亭州感觉自己应该回去收拾收拾行李,去月球上住一段时间。


    许殉淡然看来,“你们最好还是换一个名字。”


    苏俞把身体一缩,可怜巴巴地望向沈亭州,“哥哥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沈亭州:……不是应该叫giegie吗?


    许殉开口,“没生气,只是我们家老三就叫亭亭。”


    苏俞眼睛转了一下,“老三?”


    沈亭州也是满脑子问号,哪个老三叫亭亭?


    许殉用湿纸巾擦着修长的手,眼睫半垂的模样高贵冷艳:“是我跟亭州的孩子。”


    沈亭州见苏俞朝许殉的肚子扫过去,扶了一下额,“……是我们养的三只猫。”


    苏俞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摸着自己的肚子,“原来只是猫呀。”


    许殉眉尾高挑,“你不知道亭州非常喜欢猫?”


    苏俞知道,但忘记这茬事了,一时有些气短,立刻转移话题,掏出一个兔子发箍,“这是沈医生给我亲手做的。”


    许殉平平无奇道:“家里太多这种东西了,猫都不稀罕了,拿脚踩着玩儿。”


    沈亭州听着小许吹嘘,头埋进胸口,脚趾开始动工兴建城堡。


    苏俞揪着兔子耳朵,“沈医生还为我打过架。”


    许殉哦了一声,“我知道,听说那个人手机里有偷拍的照片,他最看不惯这些了。”


    苏俞继续说,“沈医生还给我唱胎教歌。”


    许殉淡然:“这是他的工作。”


    苏俞炫耀:“沈医生还跟我们拍过全家福哦。”


    许殉明显顿了一下,“嗯,他喜欢照相。”


    看苏俞要反驳,汗流浃背的沈亭州疾声道:“没错,我就是喜欢照相!”


    苏俞把嘴再次撅起来,“沈医生偏心。”


    这才轮到许殉显摆,“因


    ()


    为我们是伴侣。”


    苏俞五官皱在一起,揉揉苏俞的脑袋,“该回去午休了。”


    苏俞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虞明宴离开了。


    他俩一离开,沈亭州默默给许殉夹菜,“他就喜欢演戏,你别当真。”


    许殉微笑,“我知道,我不在乎。”


    沈亭州:……你筷子别攥那么紧,手指都泛白了。


    左右看了一眼,发现周围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沈亭州飞快亲了一下许殉。


    许殉看过来,沈亭州对他说,“别生气了。”


    许殉唇角软了软,“嗯。”


    -


    吃过饭离开餐厅,回去的路上沈亭州看见周子探跟虞居容。


    两个人在酒店大厅前拉扯了一番,周子探虽然一脸不耐烦,但还是跟虞居容上了一辆电梯。


    看着他俩离去的背影,沈亭州张了一下嘴,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虽然不懂两个人为什么到现在还纠缠在一起,但这个世界他不懂的事多了。


    回程那天,他们八个人又非常巧合地赶在一起,同乘一个航班。


    周子探想来打招呼,为了不破沈亭州的运势,还专门给沈亭州发短信问了问。


    许殉直接回了一句,今天忌讳双子座跟狮子座。


    双子座的周子探只好遗憾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沈亭州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小周是双子座?”


    许殉纯良道:“我不知道,我今天真的帮你查了运势。”


    沈亭州半信半疑,这也太巧了,不过他也没太放在心上。


    他们订的是头等舱,十二个舱位有六个都是熟人,苏蔷跟章廊就坐在他们身后。


    因为餐厅那场对话,小强二人组都不想理许殉,尤其是章廊。


    许殉有关“唯一”跟“大房”的论点,把他那颗强大的心脏轰成了渣渣。


    章廊藏匿在阴暗角落,羡慕嫉妒恨地盯着许殉。


    苏俞、虞明宴跟沈亭州同排,不过他们中间隔着过道。


    苏俞用那种被抛弃的目光望着沈亭州,把沈亭州看得浑身不自在。


    突然眼前一黑,许殉将眼罩扣到沈亭州眼皮上,在他耳边说,“时间还早,睡一觉吧。”


    也好,这样就可以回避苏俞的视线了。


    许殉帮沈亭州调整了一个座位,让他躺得更舒服一些。


    给沈亭州盖上毛毯之后,许殉朝苏俞扫了一眼,对方立刻冲他昂了昂下巴,但很快被同行的虞明宴抱住。


    虞明宴指尖点在苏俞眉心,“睡眠术。”


    苏俞只好窝在虞明宴怀里阖上眼睛。


    -


    听不到吵闹的沈亭州很快入睡,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捂住了他的嘴。


    沈亭州还以为是许殉,笑着朝他掌心吹了一口气。


    很快苏俞的声音传过来,“沈医生,许殉去洗手间了,我们偷情吧!”


    ()


    沈亭州虎躯一震,摘下眼罩,就见苏俞坐在许殉的位置,扬唇露出尖尖的小牙。


    “你……”沈亭州的声音闷在他的掌心里。


    苏俞的手指压在唇上,“嘘,我们偷偷的,别让许殉知道,好不好?”


    他话音刚落,许殉从洗手间出来,震怒道:“你在干什么!”


    苏俞挨着沈亭州,笑嘻嘻对许殉说,“我在跟沈医生偷情呀,他不想要你了,因为你不能给他生小猫,我可以哦。”


    许殉闻言立刻进化出巨形猫爪,然后拉开舷窗,把苏俞扔了下去。


    沈亭州:!!!


    沈亭州一个激灵醒了,摘下眼罩惊慌地看向身旁的人。


    有手有脚,没有猫爪,再往旁边一看,苏俞窝在虞明宴的怀里也睡着了。


    沈亭州一颗悬的心放下来。


    许殉问,“怎么了?”


    沈亭州摇摇头,小声说,“没事。”


    苏俞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对虞明宴说,“听说跟可怕的人在一起,很容易做噩梦的,我从来没有做过噩梦,但今天突然做了。”


    许殉摸了摸沈亭州额头上的虚汗,“难怪你今天突然做了噩梦,原来是碰见坏人了。”


    同样做了噩梦的章廊幽怨地看了一眼许殉。


    因为许殉,他已经连着两天做了自己是蔷蔷n分之一的噩梦。梦里那些人不仅要跟他抢蔷蔷,还想抢他的大房。


    没心没肺地周子探突然插了一句,“你们都会做梦吗?我从来不做,做了也记不住!”


    章廊投去羡慕的目光,随后看到周子探身后的虞居容。


    不知道对方昨天发生了什么,脖子缠了一圈绷带,他倒是坦然,支着长腿,优雅地喝着咖啡。


    -


    总算到了地方,飞机平安落地之后,沈亭州迫不急待想要带许殉离开这片禁忌之地。


    苏俞委屈,“就这样走了呢,一声也不说。”


    苏蔷不放过任何一个挖苦苏俞的机会,“那是因为你太烦了。”


    苏俞皱眉,严肃道:“大蔷,你要知道自己也是被抛弃的。”


    苏蔷炸毛,“我怎么可能被抛弃?是我放弃跟沈医生四口之家,沈医生可以,但许殉不适合我。”


    沈亭州拉上许殉飞快逃离,他怕晚一步,还会有什么惊天言论,他现在是无所谓了,但小许还是单纯的!


    许殉倒是不紧不慢,牵着沈亭州的手,坦然从一众人面前离开。


    这次度假可谓是跌宕起伏,“精彩”纷呈。


    虽然危机一茬接着一茬,但总体还是令人满足的,包括许殉也是这样认为。


    回到家,许殉第一件事就是当着管家的面,大张旗鼓把沈亭州的东西搬到自己房间。


    面对管家探寻的目光,沈亭州悄悄挪开脸。


    但这种羞耻心没有持续太久,毕竟他俩认识也蛮久了,发展到这步是迟早的事。


    回家后的第一


    顿晚饭(),就≈hellip;很消消乐。


    醋溜白菜、虾头烧白菜、白灼白菜心、肉炒白菜。就连汤也是白菜。


    沈亭州纳闷?(),“今天怎么都是白菜?”


    管家慢悠悠道:“因为被猪拱了。”


    沈亭州:……


    许殉没理会这句话,掏出一小包牛肉干给沈亭州加餐。


    -


    度假回来的第二天,沈亭州的姑姑打电话要他这周末把许殉带回家吃顿饭。


    其实这件事她前几l天就知道了,只是才说服自己接受。


    她那笔直的大侄子,好端端的突然就弯了,她想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然有如此魅力。


    沈亭州把这件事告诉了许殉,“你别担心,我姑跟我姑父人很好的。”


    许殉微笑,“我不担心。”


    沈亭州摁住许殉的手,“……那你别抖。”


    许殉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感觉调酒师都没他这个手速,沈亭州忍不住笑了,“你故意的?”


    许殉把脸往沈亭州脖子一埋,“还是有点紧张的。”


    沈亭州侧头看他,“但你有帮手,你忘了?”


    许殉突然想起了傅芸芸,不动声色地放开沈亭州,拿出手机去敲自己的帮手兼后台。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秦诗瑶耳朵里,她还特意打来电话揶揄沈亭州。


    “我那个不务正业的爹包了一块园子种瓜果蔬菜,我已经给你们打包好了一份,你开车过来拿吧,纯绿色无污染,保证帮小许把你姑哄得开开心心。”


    沈亭州的姑姑的确很注意养生,比起高档的礼盒,这些有机农产品更讨她喜欢。


    沈亭州承了秦诗瑶的情,开车到她现在工作的地方来拿东西。


    到地方之后,秦诗瑶立刻把沈亭州扣住了,笑容逐渐桀桀桀。


    沈亭州:?


    秦诗瑶暴露真实目的,“送你送农产品是真,但最近很无聊,想找点乐子也是真。”


    沈亭州:……


    明白她什么意思的沈亭州脸上写满无奈,再一次解释,“我真不是瓜神。”


    他话音刚落,一个路过的男人啪叽一声,晕到他们面前。


    秦诗瑶都震惊了,“这么灵吗!”


    沈亭州:!


    灵什么灵,赶紧救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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