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子龙问道三少爷的名字时,母亲叶静宸满含幽怨的白了徐君一眼。
徐君摸摸鼻子装作没看见。
“对呀,老头三弟叫什么名字呀,不会叫徐子凤吧”,徐子羽有些得意的叫到,心想“大哥为子龙,三弟为子凤,我这个当老二的岂不是左天龙右天凤,比那左青龙右白虎的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想到这里徐子羽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答案。
“凤,凤,凤,凤你妹啊”,徐君上来就给了徐子羽一脚。
“娘,老头他又打我”,徐子羽怕怕的躲在叶静宸身后,撒娇告状。
“该打”,叶静宸又轻轻赏了徐子羽一记。
“呜呜,大哥,有了三弟我们都失宠了,走,咱回奇士府,不在家呆了”,徐子羽又躲在徐子龙身后。
要不是正抱着小三儿,徐子龙也得赏他几下。
“剑冢的事情你听说了吧”,徐君目光定格在徐子龙冷峻的面庞上淡淡的问道。
“是,听说剑冢突然突然消失了,那天老师也喝的酩酊大醉,不知为何,父亲忽然提起此事”,徐子龙心中略有疑惑,面露不解。
“呵,哪里是消失了,你三弟落地那天,忽然有一线剑雨袭来,被我挡在了府外,全是断剑,估计就是那消失的剑冢,不知道这么多剑都落在了哪里”,徐君顿了顿,接着说道,“以此获得灵感,我给你三弟起名叫‘徐子剑’,你娘他还不乐意”。
“哼,不光我娘不满意,我也不满意。你的大老粗,取得什么名字,以后谁见了三弟不得都叫一声小贱贱,哼,我不同意”。说话的自然就是徐子羽了。
“不错,是娘的好儿子”,叶静宸难得赞赏了这位不着调的老二一句。
“哼,那是”,听得老娘的赞许,徐子羽显然十分得意。
“你们说什么都没用,这次我说了算,你大哥的名字是我取得,你的名字是你娘取得,看看你们现在的差距,我说了算,就叫徐子剑了”,徐君气哼哼的道。
“老二怎么了,老大从小就是我带着的,老二是你带着的,老二哪里不好了”,听到徐君说自己,叶静宸顿时不干了。
“娘,你这不还是说我不如大哥嘛”,徐子羽心中很是郁闷啊。
“行了,你们别吵了,老二,把我让你带的青莲玉佩拿来”,徐子龙打断他们的争论。
“对对对,忘了,忘了”,说着徐子羽就从袖中的口袋里拿出一块古朴的玉佩,玉佩成青莲状,虽然只是一枚小小的玉佩,但是却给人一种逼真的立体感,一看就非凡物。
“爹,娘,这是师傅送我的贴身玉佩,今天就送给小弟了”,徐子龙把玉佩放在襁褓中的三少怀中,三少两只小手紧紧攥住生怕别人强似的,就要往嘴里送。
“哎哎哎,小宝贝儿,这个可不能吃“,徐子羽连忙上前阻止,连忙把玉佩抢了过来,送到叶静宸手里,嘱咐道:“娘,这个你就暂时保存着吧,等三弟长大给他戴在身上,别弄丢了哈,这玩意老宝贵了”。
“好,好,娘仔细放着,丢不了”。
叶静宸把玉佩收起来,接着又把三少接在怀里,道:“你们爷仨好久没见了,出去好好聊聊,我该给小贱贱喂奶了”。
“是极,是极,大哥趁着老师不在,偷了几坛好酒回来,咱去尝尝”。
“走”,一听说带了几坛好酒回来,徐君立马来了精神,对叶静宸的“小贱贱”,三个字自动过滤了。
------
“嘿,你们两个臭小子,胆大包天了啊”,李管家把手头的事情紧急安排了一下,就赶快跑了回来,一进院子就闻到了浓郁的酒香,看到脸色红润的李禄和只知道傻乎乎憨笑的李福,李管家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俩小子太放肆了。
“嘿嘿,爹你先别急,那里还有一坛呢,给你留着呢”,李禄伸手指了指放在地上的一个未开封的酒坛。
“孩他爸回来了,快坐下,我再去炒俩菜,阿禄好容易回来一趟,你们爷俩好好唠唠”,一个身围围巾的妇人把手中端着的一盘菜放在桌子上,拍了拍正在憨笑的小儿子的头,道:“阿福,不准再喝酒了,快去睡会觉”,说罢,便带着阿福向里屋走去。
“行啊,小子,本事没学着,酒量倒是涨了不少啊”,李管家摇了摇手中抱着的酒坛,显然就剩下了半坛。
“哈哈,来喝酒”,李禄并未搭话,打着哈哈就当没听见,接过李管家手中的酒坛,满上两碗。
见酒已经倒上了,李管家立马闭嘴了,端着一碗酒在嘴边闻了又闻,倒是旁边了李禄一口下去就是小半碗。
“你慢点喝,”李管家见李禄又要端碗,连忙用手挡住了,这酒怎么能这么糟蹋啊。
“爹,别这么小气嘛,哪里不是还有一坛的嘛”,李禄哼哼唧唧的道,一口下去,这一碗酒就见底了。
“爹不是小气,而是这酒太烈了,我怕你喝醉”,李管家一副我都是为你好你好的样子。
李禄撇撇嘴,嘟囔道:“切,你想留着藏起来吧,以为我不知道啊”。
说罢又给自己满上一碗。
李禄不再言语,连忙把自己碗里的酒喝光,又给自己满上一碗。
几碗酒下肚,俩人都喝的有些微醺了,抓着李禄的胳膊大着舌头嘟囔道:“小子,我告诉你,在家里喝再多都行,在外面办事可不能1,你是大少爷的近侍,可不能误了大少爷的事,当年老爷不在家,若不是大少爷调动王府高手拼命护着你,你早就成了五毒门那帮杂种的刀下亡魂了”。
说道当年的往事,李禄也稍微有些感伤,“五毒门的那只癞蛤蟆,我一定亲自手刃了”。
“都过去了,你要是有能耐,你想杀谁就杀谁,你要是没拿能耐,你就先把欠大少爷的命先还给大少爷,阿寿走得早,你可不能再出事了”。
父子二人都没有再言语,屋里静静地只剩下咕噜咕噜的饮酒声。
当李禄的娘亲再次端着菜出来的时候,面带笑意发出一声叹息。
原来父子二人都把头趴在了盘子里,两个酒坛歪歪扭扭的滚在地上,空气中的酒香依旧浓郁。《https://www.moxiex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