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岚晴抱着被子睡的正舒服,一道阳光不合时宜的透过穿过窗口正好照在她的脸上“啊~!”一个枕头对着窗户飞了过去,又无力的掉在地上。池岚晴这才坐起来,睡眼惺忪的看着推门进来的婉儿。
池岚晴揉着还有点发昏的脑门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婉儿说:“午夜时分,小姐可别再喝那么多酒了,伤身啊。夫人说,喝酒了就别回家,找个王子的互诉衷肠。”池岚晴发觉脑门更疼了,这当娘的是要多大劲把自己往外推。记得自己最后是和那个叫无名的尹碧人分别的,对,还打赌输了,自己的好公主啊,怎么见到尹碧的王子就腿软了,令人失望。
池岚晴洗漱之后往马厩方向走去,司徒京和马夫正在给马上草料,池岚晴问司徒京说:“宫里小洛和小律有留信吗?”
司徒京递过了两个小竹筒,一个青竹是沙加洛的,另一个黄竹是沙加律的,主仆二人上了马车,车夫很快驾起了马车缓缓的走在宫道的驰道上。
青竹筒拔开里面的小纸条确实是沙加洛的暗语“大公主和王子霖已生情愫,不日将提亲。”
另一个竹筒的暗语是“将立露云为妃。”
看完她把纸条递给司徒京,然后吩咐:“易白用心险恶,想办法调查一下露云和王子段的关系。”
“是,小姐,恐怕苏流要不太平了。”司徒京挽着马匹的缰绳,可惜家族势微,马场里只有军中所用的战马。
池岚晴阴沉着脸说:“苏流从来就没有太平过。只是平静了几年,又要起祸端了。留意王子尚和王子段,都包藏祸心,压根就没想过要来苏流迎娶大公主,还在宴会上送大王美色。这是要行亡国之心!”她接过缰绳,踩过上马石跨上了战马,远远看去别在她腰间的战刀由于格外的长非常现眼。
司徒京说:“小姐有什么安排?需要……”他冷酷的在脖子上抹了抹。
池岚晴以外众大臣还不知道陛下要立妃的想法,当然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这些世故的大臣在宫中多少都会有眼线的,但是如果事关国体,这些平时内斗的大臣倒是会很快团结起来,所以云姬立妃的事情恐怕没那么容易。但是另一方面,陛下如果对新欢产生了除肉体之外的其他感情,那谁动云姬谁就是要倒霉的,尾大难除就更不好了。就算是现在动手,帝王禁区高手如云,只有沙加姐妹也不见得可以成功。
池岚晴说:“陛下未必就是喜欢这个女人,说不定新鲜劲过了就遣走。我们还是少管天家的事情。”
马房外侍从进来说:“小姐,洛兰大人求见。”
池岚晴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司徒京催马出门:“洛兰鹰,记得国王是安排四门守卫官今日休沐的吧?”随后四个侍卫也催马跟了出去。
洛兰鹰没有穿着厚厚的重甲,今天只身穿了平时穿的皮甲“小晴,我今天确实休沐,想来你应该会从西门出,就在这里等你。”
池岚晴笑了:“和鹰哥哥好久没有相聚,本来今天答应要带尹碧的贵宾一起游览一下王都。不过今天收到消息,说是有贵宾去北营参观,决定去那边看看。”
洛兰鹰点头,他看到司徒立刻伸出打手摩挲了一下他的头,就像摆弄小孩脑袋一样说:“司徒啊,你是不是平时不爱吃东西,几年没见个子一点没长高。”
司徒反驳:“我很正常,是你自己怪胎,个头能抵上一头牛了。”
洛兰鹰不怒反喜:“啊!是吗?父亲还说我太瘦弱呢,想起他那张脸我就发抖。”
池岚晴淡淡的说:“那是因为赤龙叔叔两米二,是变态的壮。”池岚晴可是知道这个号称铁塔的赤龙洛兰龙的威力,战场上能空手博倒战象,一拳可以击破半米厚的石墙,都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洛兰鹰问:“尹碧的贵宾不是在王宫里面吗?你怎么出来了?”
池岚晴不答,转头问司徒京说:“司徒,尹碧国王子一行现在哪里?”她知道,一大早就备车出来肯定有蹊跷。
司徒京说:“您忘记了吗?内务府安排去相府聚会,不过北营也安排了比武。”
洛兰鹰说:“啊?那青龙叔叔也一定在,我这不穿甲胄出现,他可能会生气的。”
郝连碧人称青龙,当年池岚帐下五将中双龙之一,善于治军,军纪严明到了残酷的地步,百里行军从来是鸦雀无声,想到他池岚晴也皱眉,他可是老古板。
不过因为特别古板,皇帝反而很信任他,把拱卫军的指挥权交给他了。
池岚晴说:“皮甲也可以吧。有我在他不会怪你的。”
洛兰鹰感激的看了看池岚晴,他可是听说就连苏流王要进北大营都必须要穿盔甲,甚至是公主殿下也必须穿,不然不放行,没想到第一次被拦在外面的苏流王当时还特别的高兴。当然这些事情是父亲被软禁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想必陛下是觉得没有了池岚家军队还是很多能人的,为自己江山稳固而高兴吧。
北营所在地是王城外西北陆路的枢纽要地金卢城。京畿入王城两大入口之一,西北开阔平原到这里遇到了白龙山最东高耸的龙首山,而唯一平缓的地方卡着金卢城,背靠龙首山,而面藏剑湾是出关西第一险关之外最险要的地方。
演武场被郝连碧设在了城北藏剑湾海边的白浪沙,这里是海湾最深处,西沙如雪,但是海岸的地势平缓而广阔特别适合演武。
众人在营地前面停下,营地卫兵还没上来询问兵器都亮了出来,一副凶神恶煞的说:“下马受检!否则死!”
司徒京第一个跳下马,从身上拿出通关令牌,另个人警惕的提着剑走过来在他左右戒备,一个领头的军士走过来一手拿过令牌,动作很快而且眼睛没有离开过众人。待退到安全位置后,军士才仔细检查。
确认无误之后,军士下令:“没问题,是池岚督长。放行。”
众人催马进去,洛兰鹰弯腰和池岚晴说:“所以我说,不穿甲胄到这里的后果可是会很可怕的。”几个随从原本是昂首挺胸的,这个时候还是有些发憷。
司徒京说:“陛下说,郝连将军是国之梁柱,这样的军队可是王国最大的依仗。陛下选这里演武,可能就是要震慑诸国的。想必这个目的在青龙的面前轻而易举。”
池岚晴这个时候想起了王子尚,这个神刹候也是杀人无数,大小百战而不败的,如果青龙的拱卫军和神刹候对阵,胜负谁手呢?
突然她想起了另一个人,那个无名,她似乎觉得青龙真正的对手应该是这个人吧?摇摇头,她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无名是策士,计谋也许有,但是在战场上杀伐?笑话吧。
军帐前负手的一个威武青甲男子远远的就站着迎接客人了,在他的左右雕塑般持戟的两排卫兵。池岚晴催马,让长辈等自己,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别以为这曾经是父亲的下属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青龙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
池岚晴停下马跳了下来,脱下头盔顺带就单膝跪地给青龙行礼:“郝连将军!”
反常的,青龙笑咪咪的把池岚晴扶起来,说:“小侄女快起来,都这么高了。”
池岚晴笑着说:“碧叔,可是一点都没变。”显然是假话,郝连碧鬓角已经有白头发了。
“哦?是吗?”郝连碧理了理头发说:“可不要随便糊弄老人啊。”说着掀开帅帐就引池岚晴进去。对其他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众人是尴尬不已。帐外这个时候一个副官模样的军官走过来行了一个军礼说:“你们好!我是军需官安凡索。别介意,将军就是这个脾气。”说完吩咐军士安排随从们歇脚,而自己领着司徒京和洛兰鹰进了大帐。
郝连碧见洛兰鹰、司徒京和安凡索三人进来眉头一皱说:“安凡索!我有说过让你们进来吗?”
安凡索既不恼怒也不害怕,似乎对郝连碧的霸道习以为常,说:“将军,都是贵客,在外面站着多不好。”说着已经动手安排座位了。
郝连碧一点也没想给台阶下:“什么啊猫啊狗都带进拱卫将军大帐,我这里到处都是军事机密!”
众人尴尬,环顾大帐,除了几把椅子就是挂满刀剑的武器架和甲胄架而已,连一份公文都没有,其实都知道郝连碧为人非常谨慎,在他军中只有口令没有公文。
郝连碧看着笑容僵硬的安凡索说:“算了,你们在旁边安静就好,不要妨碍我和侄女相聚就好了。”
洛兰鹰笑着说:“叔,我也是你侄子呀,你不能厚此薄彼吧?”
郝连碧头也不回的说:“没出息,到现在还没带兵打过仗,辱没了家门的东西还敢在我面前出现。既然出现了,居然没穿盔甲。”
洛兰鹰抖了抖身上的甲胄说:“你看,我这不是全副武装的来了。”
郝连碧哼了一声:“王宫卫士的黄金甲胄和重甲战士的塔盾去哪里了?陛下还指望你守西门,我看就是陛下看在你家老头子的面子上给你一个看门的工作。说不定要在西门看到寿终。”
洛兰鹰语塞,谁想到郝连碧眼睛这么毒,没穿重甲战士的盔甲就被无视了:“我今天休沐啊叔。”尝试作最后的顽抗。
郝连碧说:“敌人会因为你休沐不杀你吗?军人要随时有赴死的准备。”
洛兰鹰可不敢再说了,回头说不定给青龙打一顿,回去还要给自己老子再抽一顿。
郝连碧斜眼看了看司徒京说:“你就是司徒老儿的宝贝儿子?一脸的羸弱相。自从你爷爷之后,是一代不如一代,现在都成书生了,怎么教的。”
司徒京脸抽了抽,这青龙可是一句话骂三代人,摄于淫威只好讪笑的站在一边。
郝连碧拉着池岚晴说:“小侄女,最近我弄了件好东西!”
池岚晴说:“碧叔说好东西肯定是不错的兵器了?”
郝连碧惊讶的说:“小侄女是越来越聪明了,你怎么知道是兵器?”
池岚晴说:“当然,碧叔除了打仗就喜欢兵器,盔甲盾牌什么的碧叔的性子肯定是不在意,所以一定是兵器。而且不出我意料这兵器不是长枪弓箭,一定是刀剑。因为你让我看,而我擅长的就是刀剑。”
郝连碧说:“不错,陛下任免你当城防督长我还觉得太草率了。就你现在这本事这城里的案子恐怕没有破不了的。哦,对了,安凡索,你去安排一下接待贵客的事情,我就不去了。”
安凡索为难道:“这?来的可是易白的神刹候,陛下圣喻要好好照顾的。”
郝连碧叉腰说:“我和这些国家打仗打得少吗?现在给我白送王子到面前,说不定忍不住我会杀几个过过手瘾,是吧?你自己看着办,要我去也行。”他无所谓的开始拨弄兵器架上的兵器。
安凡索脸色大变,他是宰相特别安排在这里任职的军需官,但是如果出了意外,郝连碧是肯定不会被怎样,但是他说不定会被灭三族,冷汗下来赶紧说:“不用不用,我会妥妥的安排好。”
郝连碧笑了:“那就多谢了,你可要好好照顾,一会儿我会和小侄女去的了。”
安凡索走出大帐,郝连碧悄悄从武器架一处不显眼的地方抽出了一把一米五的弯刀,这刀明显不是苏流的风格,刀身不宽但弯刀来说就太长了,刀鞘是木制作牛皮裹,没有什么花纹很简单。池岚晴接过刀,一把抽出,顿时感觉一股灼烧感扑面而来,似乎有形一般,吓了一跳,而后这种感觉又消失了。
池岚晴问:“碧叔,好刀,但是感觉怎么热热的。刀身有奇怪的纹路。这是什么东西?”
郝连碧说:“听说过西方大陆的圣殿教吗?”
池岚晴摇头。
郝连碧说:“我们东方大陆和西方大陆是在一个大陆上,中间隔绝了一座巨大的山脉,这山比尹碧的还高。但是除此之外南北面在冰雪不大的时候还是有少数人凭借本事可以通行。不久前听说西方大陆的圣殿教在进行大清洗,追杀所谓的邪恶炼金术师。”
池岚晴说:“练金术士是什么?”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这么古怪的身份。
郝连碧似乎也料想到了“听说是可以把魔兽的力量炼制成器或者药水。”
池岚晴手指点了点这把怪刀说:“你是说这把刀?”
郝连碧说:“不错,这把刀是你黑熊叔给我捎过来的。”
池岚晴不语。
郝连碧说:“你别怪他,他也是身不由己。陛下知道黑熊是池岚家的养子,当年如果有任何异动就可能会被株连。其实当年你父亲被软禁的时候他就要带兵杀回来,不过你父亲给他写了一封信,他就老实了。而南疆一直有叛乱,他必须要坐阵无法回来看你。每次给你带的东西都被你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想必你是恨极了他吧?”他似乎有意缓解巨岩裂和池岚晴的关系。
池岚晴说:“这也许就是陛下要的。”
郝连碧明白了,他有一点惊讶,池岚晴对号称黑熊的镇南将军巨岩裂的冷淡其实是一种保护,让陛下放心巨岩裂才不会受到猜忌。
郝连碧说:“告诉你一个秘密,这是黑熊上年收了个女人。这是她的东西。”
池岚晴说:“什么?”
郝连碧说:“上一年他在南疆平叛的时候,在土著叛军的营地救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长相是西大陆的样子,也是逃难到这边,但是给土著给抓住的。说来话长,简单的说,这个女人会一点炼金术,她家是因此被迫逃亡的。不过这刀她没能力做。”
池岚晴说:“这刀有什么厉害之处?”
郝连碧提刀运气,忽然内力注入之后刀身纹路闪动燃起赤红色的烈火。
池岚晴说:“哇!这是什么?”
郝连碧说:“这就是炼金的厉害之处,有武力的人把内力注入刀身就能引燃这把刀。这些火又叫红裂之火,携带内力挥动可以将火焰混着剑芒辟出。所到之处就爆炸燃烧。”
池岚晴说:“大杀器呀!”
郝连碧说:“可惜与弱点。这些火是一种魔兽的能量制作的,所以能量用完就没用了。另外用完了也无法再补充,材料是在熔炉里一次制作的,再补充就和再锻造是一样的。”
池岚晴说:“不能制作可以储存能量的地方,然后无限次补充吗?”
郝连碧说:“制作都尚且不会,恐怕黑熊的娘们儿只是知道皮毛。而且听她的说法,制作的时候为了可以锁住能量事实上很多魔兽能量制作的时候因为太爆裂反而要释放不少,还有就是没有存储不泄露的办法。”
“可惜了。对了,我能不能仔细看看?”池岚晴说。
郝连碧收回火焰递给池岚晴,然后说:“先别碰刀身,现在还非常热。”
池岚晴翻来覆去仔细看,没有七星纹,这和自己身上的东西不是一样的,但是她听说几乎所有神奇的物件都是七星的出品呀。
郝连碧安慰的说:“侄女别找了,你和池岚将军一样,想找到七星玄纹的线索。但是那件事你应该知道,现在是陛下的禁忌,最好就不要追究了。毕竟这七星玄纹的东西在几百年前就有了,说不定制作的人早就死了。有的人说,这些都是上古的东西,遗迹里可能会有。”自己家族的没落就是因为七星玄纹,青龙的提醒不是没有道理,现在朝中文官和武官之间的争权夺利越来越激烈,而构陷是文官的专长,自己再触犯逆鳞恐怕会死的比父亲还惨。
想到这里池岚晴回头对着司徒京说:“京,那个小孩的叔叔有消息了吗?”
司徒京说:“过去不到一天,还没有消息,不过我这里有一样东西带给督长。”说完递过去一份织幔。
池岚晴拿过来看了看,这织幔做的精巧,图案似乎是地图,但是明显没有见过。
郝连碧凑过来看,说:“有些眼熟啊。”
池岚晴说:“这是前不久发现的七星玄纹布幔。”
郝连碧摸了摸自己胡子说:“小侄女,行军打仗的将军有几样东西肯定是要会的。比如说,地图。”
司徒京说:“青龙将军,您说的我们有考虑过,但是我们找出了整块大陆的地图对比都没有找到一样的地方。”
郝连碧说:“这正是我要说的,为什么觉得这么熟悉,因为这个地图根本画的不是地形图。它更像一个阵图。不过是七星玄纹图的话,就不简单了,可惜这个图没有任何能量波动,这个是赝品。”
司徒京说:“是的,拥有真品的人不久前被色里国的探子给抓走了。”他所指就是索筹的叔叔了。
郝连碧惊讶:“色里国的探子居然会渗透到王国来,你和我说说。”北营其实离北面的港口比较近,也是有责任防卫色里人的渗透的。
池岚晴把此前发生在索筹身上的事情和郝连碧所了一遍。
郝连碧说:“很惊讶这个东西为什么会落到贱民的手上,或许是巧合。但是我在意的是最近王国里发生了很多怪事,这让我很不安。”
池岚晴说:“碧叔,你说的很隐晦,我们没必要这么说话。自从王后故去,国王的性情就变了。他变得猜忌,变得残暴,不顾人民的生死,不惜人力扩建都城。”
郝连碧说:“晴!不要妄论朝政!这不是武官要管的事情。你被囚禁了五年,王国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也许你要理解国王陛下。毕竟这个强大而富饶的国家只有他是真正孤独的。说实话,他做的已经不错了。”
池岚晴说:“他原来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国王。”说完,暗淡了不少。
郝连碧说:“也许是年纪大了。”
池岚晴把昨天宴会的事情说了一遍。
郝连碧说:“易白国不简单。居然找到了一个和王后陛下这么像的人。”
池岚晴惊讶!
郝连碧说:“许多事情你不知道。王后原本就是来自遥远西方的一名舞女,是你父亲和陛下想办法让她以公主身份嫁入王国的。这是一个秘密,而你的描述让我想起了原来的王后。我也是为数不多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具体的事情可能只有你父亲和陛下知道。”
池岚晴说:“他知道的太多了,才有后面的身死。”
郝连碧说:“你不该怀疑陛下!以后这种话千万别说,只要知道为苏流效忠!”
池岚晴努了努嘴,郝连碧摸了摸她的头说:“小侄女,陛下让你和公主殿下走的这么近,说明他还是信任你们池岚家的。但是!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不满,你要记住不要乱说话,特别是在王宫里面。说句不合适的话,你父亲就是性格太刚硬了,作为女儿你太像你父亲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让你不要妄议朝政那是因为政治比战争更可怕,充斥了阴谋诡计,我们都不是行家里手,我们也注定失败。听我的劝,就算在大公主的面前也不要随便说话,不要相信任何人。”
池岚晴说:“也包括大公主?”
郝连碧说:“想想,想好了再说,比如你相信这两个小家伙吗?”他指着司徒京和洛兰鹰。
池岚晴看着司徒京和洛兰鹰,肯定的说:“是的。”洛兰鹰听到还是一阵的感动的。
郝连碧问:“为什么?”
池岚晴似乎想通了:“我知道了,在大公主身边有很多眼线。”没想到苏流王连自己的女儿也不相信,不过是的连一起长大的发小自己的父亲尚且被惩罚软禁,那自己女儿就会相信吗?
司徒京这个时候说:“小姐,加什兰。”
池岚晴摆手,示意不用说下去了,她说:“碧叔,父亲因为七星纹而死,作为女儿我有义务帮他完成心愿。”
郝连碧说:“也许真相一点用都没有,你也要找吗?”
池岚晴说:“是的。只有真相可以告诉我有没有用。”
郝连碧说:“好的,我告诉你我知道的东西。记得我刚才和你说的圣殿教吗?他们或许知道。”
池岚晴大惊:“难道要去西大陆找真相?”
郝连碧说:“也许不用,在群星群岛的星昂岛就有圣殿教的教堂,你父亲不就是葬在那里吗?”
池岚晴说:“我还真没注意,那里有异教徒的教堂。流苏王怎么允许教会的存在?”
郝连碧说:“群星岛是例外,原因我不能告诉你,你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只需要找你想要的事实就好。”
池岚晴明白,这群星岛绝对不简单,父亲那残缺的手记里也曾经提起过星宿昂的一些事情,或许岛上有我需要知道的事情。《https://www.moxiex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