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泪两行,秀出魔门。第十五章:人往高处走。
“解忧草……不老神药……服下那解忧草是否就从此一生无忧?得不老神药能否真的长生不老?白衣前辈话语中,言,长生永恒,于此。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能长生?难道修行到了一定境界真的能长生不死?”灵植峰的999阶灵田里,陈七彩的身影在徘徊。
一个凝气一层的小修,居然在思考着长生永恒,这要让寰宇无数通天大能之士知晓,怕是要笑掉大牙……
画面中白衣老者的无名拳法,由九套,九九八十一个动作组成,每九个动作,为一套动作,白衣老者每打完九个动作,中间都会有三息的短暂停顿。通过无数次的画面回忆,陈七彩是这样总结,认为的。
至于白衣老者在施展拳法时的言语,除去“气血”二字,陈七彩于山下教习堂二层,那名为“武朝阳”的竹简中曾有过听闻以外,其他的言语就是完全不知,不识了。
“气血沸腾……气血如虹,难道人体内的血液,真的能如柴火温水般的热气沸腾?气血如虹?如天外之彩虹?这怎么可能?”
尝试着去做出无名拳法的第一个动作,一个看上去极其简单,仿佛人人可为的弯腰动作,伴随着“啊”的一声惨叫,陈七彩失败了。陈七彩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也做不出白衣老者那样的弯腰弧度。
再尝试着去做第二个动作,也是一个简单的双脚脚尖点地,双手高举的动作,失败……
第三个动作,那是个单腿直立,做出开弓射箭之姿,失败……
失败…………
无论如何,陈七彩始终做不到如白衣老者那样的身体平衡,肢体角度,全身协调……
略加思索后,背上玉壶,手拿石盒的陈七彩,直奔上下教习堂而去。
教习堂二层,一个黑袍身影盘膝席地而坐,手里捧着一个竹简,正在认真的观看着。
逐字逐句的阅读思索,仍然不得其意,最后,陈七彩实在没有办法了,把画面里白衣老者的话语,与自己手里的这个名为“武朝阳”竹简,进行逐字比对……
“金刚护身,开弓势……骨如金刚”
“气血沸腾,气血如虹”
“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
“固封,数气玄门;金刚护身,开弓势;形海,魔壁;滴血海量”
渐渐的,反应迟钝但善于思考,思量的陈七彩发现其中的一些相同点和不同。
“金刚,寓意坚不可摧,骨,如同金刚一样的坚不可摧,血液如柴火温开水般的燃烧沸腾,外练筋骨皮,骨如金刚护身”……
“外练筋骨皮,其中金刚二字都指的是人体骨骼。难道,数气玄门指的是人体皮肉?形海,魔壁,指的是人体筋脉韧带?滴血海量,指的是人体血液?”
“内练一口气,气是什么,如何内练?”
“滴血之量,需大海之力,来受之”,惊极痴傻间,陈七彩喃喃自语。至于白衣老者的其他言语之意,连“武朝阳”一书中都不曾提及,陈七彩就更加的不知其所云了。
通过认真阅读,思索对比,陈七彩觉得,白衣老者的话语之意境,应该是高于“武朝阳”竹简中的一种境界体现。
“武朝阳”竹简中曾提到“武者,拳可碎山”,应该是一种境界,一拳打碎一座山峰,就让陈七彩惊为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滴血海量”,陈七彩就完全难以想象那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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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痴痴傻傻间,陈七彩回到了自己的“天字号”灵田。
打开石盒,取出最上层的食物,机械的咀嚼着,陈七彩不知其味。
今天,陈七彩没有打坐修行,凝气,或许,今天的所见所闻所思,已经完全超越了自己的世界。
“阿爸,我回来了”咣当,咣当,咣当,魔丑丑从石室大门的缝隙中翻滚了进来,来到离石桌不远处,乖巧的看着陈七彩,说道。
“……”,没反应,没回应。
“阿爸,我回来了”……
“丑丑回来了……”
“嗯,回来了啊”看都没看地上的魔丑丑一眼,陈七彩有气无力的回应到。
“奇了,怪了,往常,阿爸一定会问追着自己问,今天都干什么了,创祸没……今天怎么不问了?”魔丑丑看着自己的“阿爸”,不明所以。
“阿爸,丑丑要问你一个事情”魔丑丑看着陈七彩,呼唤问道。
“嗯……哦,丑丑你问吧”
“阿爸,我们为什么要住在999阶,住在峰顶勒?好高啊!每天上下山,丑丑都跑的好累勒!”魔丑丑看着陈七彩,睁着两个小眼睛,认真的问道。
听闻魔丑丑的话语,陈七彩跳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魔丑丑,看着魔丑丑的双眼。
……那是天真无邪,充满求知欲的双眼。
“咳,咳……那个丑丑啊”不知魔丑丑为何会突然有此一问,略显尴尬的陈七彩,思考着应该怎样回答,自己的这个石块儿子。
“那个丑丑,我们住在峰顶,是因为阿爸我无……”,突然,正准备回答问题的陈七彩停住了要说的话语,本来,陈七彩是想说因自己无能,打不过也抢不过人家,才被逼上的山顶。可是,看着魔丑丑的眼神,想着其“阿爸,阿爸”的呼喊。
“咳……丑丑啊,那个你知道所谓的“天字号”房间吗?所谓的天字号,就是建在最高处的房间,凡人世俗间,但凡能住天字号房间之人,那都是最最尊贵之人”说完这些话后。陈七彩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热的慌。
“什么是天字号?”谁知魔丑丑不解,继续问道。
“那个丑丑啊,天字号就是……嗯,你知道有句话叫“天上会掉馅儿饼吗?”你想啊,我们住在山顶,是最高处,天上掉下东西来,我们就能第一个接住啦,所以……”陈七彩一会儿指着天空,一会指着灵田,胡说八道的比划着,也不知魔丑丑懂不懂其意。
……
“阿爸,什么是馅儿饼啊?”魔丑丑不解。
“馅儿饼就是……馅儿饼就是……哎……”陈七彩,觉得好热。
随着一声长谈,突然,陈七彩走进内室,拿起一个大木勺,飘了一勺沐浴用的山间泉水,推开石门,带着魔丑丑来到了青石阶梯处,把一勺子的山泉,向着山下一倒。
“丑丑啊,知道吗!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此乃天道……”说玩后,不再理会魔丑丑,转身回石屋去了。
“哇,哇,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而我和阿爸住在最高处,哇,阿爸好厉害,阿爸好棒勒”看着正延着阶梯,向着山下流去的泉水,魔丑丑一脸认真的说道。
不远处,陈七彩脸滚烫,一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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