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小说 > 百合耽美 > 炮灰是心机美人(快穿) > 248. 世界十(十九) 宫廷文里心比天高的教……
    颗颗饱满圆润的珠子,以银色透明丝线串着,悬挂于乌篷船头。原本珠帘被尽数挽起,但褚伯玉轻轻扬起手,柔软的系带,便颤悠悠地飘落下来。珠帘彼此碰撞,发出噼里啪啦的清脆响声。


    宝扇轻颤着眼睫,面颊布满丹红姝丽颜色,她姿态温婉地垂下脑袋,只盯着褚伯玉的胸膛瞧,绵软的声音此时细如蚊哼:“陛下……奴婢动不得了……”


    正横亘在宝扇腰肢,那只带着炙热温度的手掌,其主除了褚伯玉,还有哪个。


    褚伯玉是君,是主,而宝扇为臣,是奴婢。


    因此,即使腰肢上的热度,让宝扇面颊羞红,恨不得将脑袋埋的深深的。但宝扇仍旧不敢出声驳斥褚伯玉半句,只能弱弱地请求他,将手掌收回,她才可以站起身来。


    褚伯玉果真随了宝扇心愿,放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但下一瞬间,原本在宝扇身后的珠帘,便突然浮现在她的眼前。宝扇身下,抵着铺满了狐狸皮子的船板。这是一张红狐皮,颜色是几乎要灼伤人眼睛的绯红,似熊熊燃烧的火,又似开在枝头,娇艳欲滴的红花。宝扇便怯怯地躺在这样一张红狐狸皮子上面,莹润的肌肤,越发显得雪白晃眼,乱人心神。


    宝扇却全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娇态,她睁着一双迷蒙的水眸,眸子中满是疑惑不解。宝扇仿佛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何时会躺在了船板上。


    褚伯玉宽阔的手掌,不再抚着宝扇纤细的腰肢,而是缓缓扬起,落在宝扇抹了胭脂的脸颊。那双沁着水珠的美眸,仿佛下一刻就要溢出水来。在褚伯玉指腹的摩挲下,宝扇美眸轻颤,带着眼眶中的水珠,也轻轻打着转儿。褚伯玉俯下身子,在那宛如宝石般璀璨的眼眸上,落下轻吻。


    褚伯玉喜欢这双眼眸,它仿佛蕴藏了世间最美好的事物——纯粹,良善,丝毫污秽之物都无。但褚伯玉更喜欢的是,这双水眸,如碧波荡漾般,倒映着他的身影。仿佛褚伯玉是宝扇的天地,是柔弱不堪的宝扇,唯一可以信赖仰仗之人。


    看到那双美眸中,被自己的身影占据了全部,难得的满足感觉,在褚伯玉胸膛中浮现弥漫。吻罢那双眸子,褚伯玉却并没有适可而止,抽身离开。薄唇缓缓向下移动,越过挺翘的鼻,细腻柔滑的脸颊,最终,薄唇找到了它的归处。褚伯玉将唇瓣印在宝扇的柔软处,仅仅是简单的肌肤亲近,就让褚伯玉觉得心中畅快不已。


    即使不是头一次被褚伯玉这般亲近,但宝扇仍旧显得羞怯至极。她绵软的身子,窝在褚伯玉的怀里,双眸如同幼兽一般纯粹懵懂,一双殷红的唇瓣,被吻的泛起莹润的水光。


    再分开时,两人皆是吐息不稳,情意绵绵。


    褚伯玉得了片刻休息的机会,便再次俯身,他贴着那花瓣似柔软的唇,好似亲着一块甜腻可口的蜜糖。


    “为何不说话?”


    被褚伯玉这般询问,宝扇一时慌张,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如此亲近之事,已经让宝扇的脑袋昏昏沉沉,如同浸泡在暖融的水中,再也无法意识清明地思考一切。


    宝扇只得糯声开口:“陛下,奴婢不知……”


    不知该如何言语。


    但唇齿轻启的一瞬,褚伯玉便无心牵挂宝扇究竟说了些什么,他含着芳香的唇瓣,交换吐息,小心翼翼地触碰柔软,待褚伯玉慢慢适应后,便开始了唇齿纠缠。


    蜜糖这般物件,在京城的摊贩随处可见。它不仅滋味甜腻,且勾着人全部的心思。一旦将蜜糖融在口中,便再也无法停止。只得看银丝交缠,水光明亮,直至将蜜糖化成糖水,尽数吞吃进腹中,才堪堪作罢。


    宝扇再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言语,只声音含糊地回应着褚伯玉。亲吻的声音,在乌篷船中回荡,分不清是欢喜,还是羞愤。


    被褚伯玉亲吻的身子都快融化掉了的宝扇,此时眼眸不似平时一般纯粹,而是媚眼如丝,她期期艾艾地唤着陛下,祈求着褚伯玉,莫要做这些亲昵的举动,毕竟他们虽然身在乌篷船中。但不远处便是楚江桥,那里人群熙熙攘攘,若是有心人凝神细听,便能听出这河面上,晃晃悠悠漂浮着的乌篷船的古怪之处。


    但宝扇不知,她声音本就绵软轻柔,此时被褚伯玉轻吻了许久,嗓子中带着惑人心神的沙哑。宝扇身子娇弱无力,只能攀附着褚伯玉。绵软的柔荑,抚弄着褚伯玉的肩头,她如猫儿般的哀求,只让褚伯玉心软了一瞬。


    微风袭来,乌篷船轻轻摇曳。


    红衫单薄,堪堪遮掩住冰肌玉骨。


    宝扇好似一条细柳枝,以纤细的手臂,攀绕着褚伯玉的身子。教坊司的舞姬,因为常年练习舞蹈,身子本就柔软不堪,而宝扇更是其中翘楚人物。她莹润的肌肤,靠在褚伯玉微凉的胸膛上,不由得身子一颤,下意识地向后退缩。但褚伯玉怎么会让宝扇退却半分,他伸出长臂,托着宝扇绵软的身子。这般怀抱幼童的模样,让宝扇更觉得羞愤。但宝扇的整个人,都在缠绕着褚伯玉,让宝扇无处可以躲避,她便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的旖旎风景。


    江水两岸,有成排的柳树伫立在此,纤细的枝条随风扬起。柳树枝悬挂在柳树上,本是直愣愣的。但是柳条看着纤细,却柔韧至极。楚江桥上,有人随手折下柳枝,轻轻一弯,柳枝便轻易地被折起。再将柳枝向左右两侧折去,绷成一条直线,让其忍受雨打风吹,更是一番难得可见的景象。


    弱质芊芊的,又何止柳条呢。


    宝扇柔若无骨地趴在褚伯玉的怀中,比起柳树枝,更像是一只蛇。不过纵使是蛇,也是模样美貌,全然无毒牙的螣蛇。但褚伯玉不愿将宝扇想象成蛇,更想将她幻想做一只纤细的藤蔓,一簇开在墙角的牵牛花,怯生生的,却分外惹人爱怜。


    分明无风无雨,船头的珠帘却哗啦啦作响,噼里啪啦,像是在遮掩什么响声。


    今夜的烟火,着实盛大至极。五彩斑斓的光辉,倾泻在羊脂白玉般、白皙光洁的肌肤上,隐隐可见红痕点缀其中。一声又一声的烟火璀璨,吸引了楚江桥上所有人的目光,自然也就无人注意,在微风轻拂的江面上,颠簸晃动的乌篷船。


    小船儿轻摇,珠帘随之晃动。


    一只宛如玉捏成的藕白手臂,从乌篷船中探出来。圆润的珠子,压在手臂上,印出饱满的痕迹。


    如此场景,倒好似,普天之下皆是喧闹场景,唯有这乌篷船中,开辟出一片寂静之地。珠帘遮掩不住美人玉臂,该是多么一番旖旎的画面。


    但那双手臂,很快便乌篷船中伸出来的,另外一只手掌握住。同样是肌肤莹白,但之前那只,如月色清辉,覆于其上的这只,如冬日寒霜,彼此相得益彰。


    乌篷船中,隐隐约约传来声音。


    “陛下……饶过我罢……”


    紧接着,便是轻声的抽泣声。


    男子温和而无奈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的亲吻,亲昵。


    但宝扇显然不肯相信,呜呜咽咽地控诉着褚伯玉:“陛下骗人,一次又一次,哪里有终结……”


    直到烟火停歇,楚江桥上的人群尽数散去。这才有眼尖的幼童,发现了江面上漂浮的乌篷船。但幼童显然看不到乌篷船中的景象,他的全部心神,都被江面上那件闪烁着珠光的衣裙牵引着。幼童扯了扯爹娘的衣角,语气中满是兴奋:“爹,娘,仙女的衣裙,掉落到水里去了!”


    幼童常听娘亲说些志怪故事,传闻天上有仙女。天上寂寞无趣,仙女们便会偷偷溜出天宫,在凡间游玩。她们身穿会发光的衣裙,生的美貌,又心底善良,经常会帮助穷苦的百姓。幼童看到了水面的衣裙,自然便以为,那便是仙女的衣裙。但幼童的爹娘,显然觉得他在胡言乱语,连看都不看幼童指向的地方,拉扯着幼童的手掌,离开了此处。


    人群散开,周围显得寂静极了,那幼童的天真言语,自然也落到了宝扇耳中。她面颊沾染了桃粉颜色,怯怯地躲在褚伯玉的怀里,眉眼中尽是担忧。


    “若是有人发现了,陛下,该如何是好?”


    褚伯玉将宝扇纷乱的鬓发,挽到耳后,轻啄了她的耳尖,沉声道:“不会有人发现。”


    宝扇虽然心中担忧,但她更相信褚伯玉不会骗她。宝扇面颊发烫,似是想到了什么,在心中默默补充道:除了在……那等羞人的事情上,褚伯玉会言而无信,其他事情,褚伯玉定然不会骗她,毕竟帝王一诺千金。


    褚伯玉搂紧了宝扇的腰肢,想着那里遍布着他的气息和痕迹,心中不禁柔软。褚伯玉没有开口向宝扇解释,烟火结束后,他早已经派侍卫,将众人散开,不会有人再留在楚江桥上,自然也不会有人,会发现两人在乌篷船中。


    可这些事情,褚伯玉不欲同宝扇解释。只因褚伯玉突然发现,受惊而变得小心翼翼的宝扇,另有一番可怜可爱。


    嫩如笋尖的手指,轻轻拨开珠帘,宝扇怯生生地探出脑袋,待发觉桥上果真没有人影后,她才伸长手臂,费力去够着江面的衣裙。那件衣裙,裙面上洒了细细的磷粉,因此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皎洁的光辉。


    褚伯玉直接撩开珠帘,这让宝扇惊呼出口:“陛下,怎可如此……”


    衣衫不整,若被旁人瞧见了,该如何是好。


    但褚伯玉不甚在意,他将宝扇拉进自己的怀里,轻声哄道:“捡那件衣裙做什么?”


    掉进江水中的衣裙,早已经被水浸泡湿透,捡起来定然不能穿了。即使宝扇情愿穿一件湿漉漉的衣裙,可那衣裙破烂不堪,领口,用来遮掩小腿的裙摆,也被扯破成破烂不堪的样子,如何能够换上。


    宝扇怯怯地解释道:“素来只听闻,在江面上放花灯的。却从未听闻过,将衣裙丢在水面上……若是明日,被旁人捡走了,难免会生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议论……”


    水面,衣裙……还能议论什么,自然是春色无边,惹人遐想。


    褚伯玉面色微怔,待反应过来宝扇这般细腻可爱的心思,不由得闷声笑了起来。这般,却更让宝扇觉得羞怯了,她轻嗔道:“陛下……为何又在笑我……”


    褚伯玉哄她:“莫要担心,朕命人将衣裙捡起,定然不会有人议论此事。”


    听罢,宝扇软了身子,依偎在褚伯玉怀里,这才觉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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