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你那盒子里是什么东西啊?’杀马特好奇问道。


    明明他就住在南笙脑海里,可是南笙却总能不声不响就办了很多事。


    它感觉这很不好,凸显得它一点用处也没有。


    ‘四皇子的一些把柄。’南笙道。


    ‘四皇子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它瞪大了狐狸眼。


    ‘他敢踩我上位,自然也就做好了被我报复回去的准备了吧!你说是不是?’


    ‘他什么时候踩你了?’杀马特脑子一下反应过来,不确定地道,‘就那什么似卿是四皇子的人?’


    ‘你说呢!你给我那书是白看的,什么都不过脑子,其他系统是不是都和你一样蠢。’


    系统受到了统生攻击,系统e了,系统怒了。


    谁看小黄书还看剧情啊!摔!


    系统闭关看书复习去了。


    这才看到了被它忽略了的细节,似卿确实是四皇子的人,是四皇子拿捏朝中官员的一把刀。


    那是在大段大段肉里夹着的剧情,被它忽略了不是很正常。


    就是说正经人谁看小黄书看剧情啊!你看吗,反正它不看。


    南笙走到窗边,看长公主坐马车离开,长公主忽得回头看了一眼。


    回公主府后,长公主收到了外面送来的木盒,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后,她眸子不由闪了闪。


    ……


    南笙房内,左青装点的很是用心,雕花拔步床,挂着一帘纱幔,靠窗摆放了一张软榻,软榻旁是一张书桌,书桌上一瓶桃枝开放得正盛。


    此时,房内不知何时多出一人,此人细细摩挲了房内的每一处。


    他眼底青黑泛起,直到躺在床上,鼻尖轻嗅着属于她的幽香,这才勉强睡了过去。


    ……


    午后,南笙在闻香楼吃了便饭,提着食盒便回去了。


    小鱼儿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这心智不全倒也不是全无坏处,至少她不记事儿,好的坏的都不过脑子,每天都高高兴兴的。


    “娘,是金鱼哦!”小鱼儿趴在楼梯上,指着道。


    南笙把她手指压了回去。


    宋钰若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温和地笑了笑,而后对身旁友人打了声照顾,走过来拜见了一番。


    “小鱼儿姑娘,拜见伯母。”他做了一揖。


    “今日多谢公子替鱼儿说话了。”带着惟帽的女子道。


    “小鱼儿姑娘天真浪漫,即便我不出言,长公主也不会怪罪的,反倒是我乱出头了。”


    “公子倒是高义。”


    小鱼儿抻出脑袋,得意地显摆,“金鱼,我的翅膀可以变形哦!”


    “鱼儿姑娘当真聪明,这么快就被你发现其中的机巧。”


    嘻嘻,夸她鱼儿聪明,就是她小鱼儿的好朋友。


    她背着手,严肃地点了点头,“鱼儿聪明的。”


    “好了鱼儿,


    我们该回去了,就不打扰你们用餐了。()”南笙回道,牵着小鱼儿下了楼。


    宋钰退至一旁,将那楼梯口的位置让了出来。


    ≈hellip;


    悦来楼,大堂中,说书先生正唾沫横飞着,二楼雅间,能将大厅情形一览无余。


    那下头说书先生说得正是当日花朝宴上发生的视频。


    经由说书先生嘴里说出来,当真叫跌宕起伏,叫酒楼内这些没有去到现场的人后悔不迭,只恨自己当日为什么不能去亲眼目睹一翻。


    便是见一见似卿姑娘,是何等的倾城绝色,如今再想见似卿姑娘一眼,那真叫千难万难。


    那南笙同似卿姑娘比了一场,却是败下阵来。听闻那南笙除了是第一美人外,音律更是一绝,当年凭一己之力,压得整个天音谷抬不起头来。诸位可想而知,那南笙是何等厉害。那日,南笙主动挑战似卿姑娘,诸位猜结果怎么着?◣[”


    “还能怎么着,那必然是似卿姑娘赢了!”


    这几乎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了,不过人尽皆知的事,听说书先生说起来,却总觉得过瘾。


    那说生先生也不卖关子,激情澎湃地将当日的情形一一道来,生动得仿佛众人都身临其境一般。


    “这南笙琴技确实高超,最后还是输给了似卿姑娘,那南笙倒也大肚,知道自己不如,便主动认输,忽得……”


    他拍了惊堂木,惊得众人心头一颤,注意力更为集中。


    “那南笙面纱被吹吹开,那是昔日第一美人啊!这面纱下该是何等容颜,预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大堂内传来一阵嘘声。


    “听说那南笙丑若无盐,根本不配当什么天下第一美人。”


    “什么天下第一美人,不过是以讹传讹的话。”


    “我那日就在现场,我作证就是个普通老妇人。”


    “话说似卿姑娘琴技超过南笙,是不是证明她也比天音谷厉害。”


    因为这场说书结束了,所以楼下开始嘈杂起来,话题具都围绕这场说书来的。


    有说那似卿姑娘是何等的惊才绝艳,又说那南笙又是何等的貌丑无盐。


    而刚刚那些说南笙坏话的人,不知道被哪里飞出来的黄豆砸中了额头,那黄豆虽小,但速度却奇快,因此许多人都被砸得头晕眼花,一时间整个客栈内沸反盈天,骂声不断。


    二楼雅间,一个脑袋忽然从窗户后面探了出来,只有一双黑亮亮的眼睛,透着几分窃喜。


    “坏人,说娘坏话。”


    她眼睛转动的过程中,她将黄豆在嘴里哈了一下,扔出去一颗,又一颗。


    那楼下靠近角落的男子往后一躲,直接躲开了攻击。


    男子豁然起身,向那二楼看去,目光如电,向二楼飞掠而去,要将那小贼拿下。


    只是他刚到二楼,就被一阵刺耳的唢呐声震得一趔趄。


    他脚尖一颤,差点跌下楼去,然后那黄豆如同仙女散花一般向他抛来。


    ()


    连躲都来不及躲,在落下楼前,他看见了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而后飞快消失不见。


    “小侯爷,你没事吧!”身边护卫纷纷上来护卫,却见那以往风姿绰约的小侯爷,如今确实满头包,叫人想笑又不敢笑。


    那小侯爷一阵青一阵白,他冷着脸,“谁抓到那小贼,本侯爷重重有赏。”


    只是那小贼却早已不见了,慢半拍的侍卫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巷子里,小鱼儿贼头贼脑地像外面看去,“傻蛋,嘻嘻!”


    “好不好玩?”她身后的万琦唰得打开扇子,不紧不慢地摇着。


    “给我也扇。”她把脑袋凑过去,因为刚刚跑了一阵,脸也红扑扑的。


    万琦退后了一步,眼底都是警惕。


    不过今天这逼.崽子应该是玩够了,没在想打什么歪主义。和她相处久了,万琦也算有些经验了,这就是条精力无处释放的狗,你要是不想办法把她精力耗掉,她保证多的是办法折腾你。


    与其让她折腾自己,还不如带她出来折腾别人。


    “你扇快点,快点快点!”她催促道。


    扇扇扇,把你这逼崽子扇飞算了。


    他加快了扇风的速度,手都摇成残影了。


    “起飞。”她挥了挥手臂,开心地大叫。


    万琦:……果然是个傻子。


    ……


    “欺人太甚,区区一个青楼女子,如何敢踩他们天音谷。”不知名客栈,一女子怒道。


    “梓潼,息怒!”另一女子安慰道。


    这女子不是江婉情还能是谁?只是同之前还在蝶谷时相比,她脸更为明艳动人。


    坐在她身旁的那人则是魏荀。


    当日,他们遭人袭击后,彼此都失散了,他二哥不知所踪,他们找了许久,却始终没有找到人。


    他大哥便回藏剑山庄遣人一起找。


    直到他传信过来,得知他安全后,他们才没继续找,后来江婉情说她要去京城,他便跟着一起来了。路途中遇见了天音谷弟子,正是方梓潼。


    “我倒是要去会一会她,看她究竟有几分本事。”方梓潼仍旧怒气未消。


    “我和魏大哥一起看你替天音谷正名,我信你一定可以,是不是魏大哥?”她满眼信赖地看着她。


    “婉情说得不错。”


    “我自是会替天音谷正名。”她目露坚定。


    昔日,她天音谷被南笙踩在脚下的憋屈她受够了,只要赢了似卿,世人当然就知道南笙以一己之力压得天音谷喘不过气来,是有多可笑。


    ……


    玉京楼乃是烟花柳巷之地,夜深时最是热闹,今日却是来了位不速之客,自称是天音谷传人,想要同似卿比试音律。


    “哪来的毛丫头,把我家似卿当什么,是你想要挑战便挑战的,一群没眼力见的,都给我打出去。”秦妈妈大声呼和来龟公。


    方梓潼拿出自己随身武器,横眉道,“我乃天


    音谷弟子,连同我比试都不敢,你们这花魁头牌也不过如此?”


    “好大的口气,你天音谷连南笙都胜不过,二十年来被南笙压得喘不过来气,还敢在这里口出狂言,我家似卿那是连南笙都胜过的人,你拿什么比。什么东西,也敢来挑衅我家似卿,若是人人如你这般,我还开什么花楼,还待什么客,大家说是不是?”


    那些男人发出了一声哄笑,衣着暴露的女子也都咯咯笑了起来,“妈妈说的是极。”


    “既然是天音谷弟子,那直接给爷们吹个小曲得了,吹得好了,爷们大大有赏。”


    天音谷是江湖势力,而流连于玉京楼的都是些京里的权贵富商,自然有些瞧不起这些江湖中人,说起话来也荤素不忌。


    方梓潼哪经历过这种开黄腔的阵仗,一时俏脸通红,是被气的。


    “似卿姑娘确实厉害,不过我这位师姐乃是天音谷亲传弟子,于音律一道见解颇深。似卿姑娘若是真正喜爱音律之人,想必也会想要和懂乐之人坐而论道才是。”江婉情见方梓潼应付不过来,便出声维护道。


    “你这丫头倒是说话好听,不若来我们玉京楼,我必定能将你捧红。”她娇娇笑了一声。


    “我志不在此,有劳操心了。”江婉情被调侃,也不见生气,反而温声劝解,“梓潼师姐,既然似卿姑娘不愿同你比试,我们先离开吧!”


    方梓潼还想在辩解几声,却被江婉情扯了一下,而后轻轻对她摇了摇头。


    出了玉京楼后,江婉情道:“梓潼师姐莫急,我有办法让似卿答应同你挑战。”


    “你当真有办法。”方梓潼欣喜道。


    她露出一个盈盈浅笑,露出了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


    夜里,江婉情察觉到自己房里多了一人后,她眉头微挑,若无其事的回了房,便投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来京城怎么也不来找我。”那人声音酥麻,带着蛊惑。


    江婉情惊了一瞬,微微挣扎,却被来人搂得更紧了,她不由声音有些哽咽,如泣如诉诉说着对人的思念。


    这说着说着,难免情难自抑,春宵帐暖。


    哦,杀马特自己看小黄片看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给她解说一句,“江婉情又和四皇子勾搭上了,两个人天雷勾地火,啧啧啧,这个姿势难度有点高。”


    “话说在一年前的某个夜晚,他中了药,她像是小鹿一般闯进他的怀里,她是他的药。一夜缠绵后,她不知所踪,他追,她逃,她插翅难飞。”


    它用那富有感情的播音腔抑扬顿挫地念着。


    南笙拳头紧了:‘你是要我给你踢进去,还是你自己进小黑屋。’


    杀马特声音一哽,嘟囔了一声,自己先溜了。


    第二日,那酒楼茶馆的说书先生便换了本子。


    据说那天音谷弟子向似卿姑娘下了战书,要同似卿姑娘比试音律,她会在半个月后的满芳园等她,便看她敢不敢来了。


    连江婉情都有些没有预料到,阵


    仗会这般大,仿佛尤有天助一般。


    不过这些确实是她要的效果没错。


    一位是刚胜了南笙的似卿,一位是天音谷传人,两人之间的比斗自然吸引人眼球,而且半月后便是满芳园的开园日。


    自女帝登基后,便开放了许多皇家园林,意在与民同乐。满芳园每月十五向百姓放开,这一日,是难得的热闹,也是贫民百姓唯数不多能与权贵有同等享受的时刻。


    因此平日里即便过得在困苦忙碌,也不妨碍她们在这一日穿一件顶好的衣服,前来游园。


    ……


    “主子,消息都散播出去了,如今整个京城都知道似卿要与天音谷比试了。主子,你说她两人哪个会胜,我看过方梓潼的资料,她在天音谷也只是普通弟子,能力并不算出众,我觉得似卿胜算更大一点。”扶琴绘声绘色地同她讲述。


    南笙理了理指甲,轻笑了一声,“似卿同方梓潼比,那自然是似卿胜,不过你却是料错了比试的人选。”


    “要比试的不是似卿与天音谷吗,如今在京城的天音谷弟子就只有似卿一人呐。”她不解道,“难道还有暗处我们不知晓的情报不成。”


    闻香楼的情报触角遍及天下,便是那些个达官显贵都要来闻香楼买卖情报,所以她才有此一问。


    “一定要是天音谷的弟子吗?”她道。


    抚琴是个聪明的,脑子一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人想借此事扬名,只是那人会是谁呢!


    “既是比试,总要有人来评判才能服众是不是?我倒是愿意替两人做个评判,就是不知道她们是否愿意了?”她笑道。


    扶琴被她主子的笑容蛊惑得没边,晕乎乎地点头,“愿意,谁会不愿意呢!”


    不愿意也没办法了,毕竟踩着她南笙往上爬总要付出些代价的。


    她手指掠过桌面,她隐退这二十年,看来是叫有些人忘了,当年,她是如何压得她们连头都抬不起来的。


    “将消息传出去吧!”她吩咐道。


    玉京楼,似卿房间,似卿皱眉道:“妈妈,之前利用过南笙,且已经将名声打出去了,就不必在利用她造势了吧!”


    秦妈妈脸色也不好看,“这消息不是我们放出去的。”


    似卿怔了一下,“你说是不是南笙知道我们利用她造势,因此才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秦妈妈却是冷笑一声,“她一个年过四十的女人,便是真的出现又如何?任她当年再绝色,还能比得你芳华正好。似卿,你记着,无论这人是不是南笙,你只需要赢就好,你最大的优势便是你年轻,这一点是她如何都比不了的。”


    秦妈妈在这风月场待了这么多年,见过太多美人,任你年轻时再美貌,也抵不过时间的磋磨。


    似卿却皱了下眉,问:“妈妈,我的优势便只有年轻吗?”


    秦妈妈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你应该庆幸你没有生在她芳华鼎盛的年代。”


    否则便只能如她这般,被压


    制得死死的,她当年也是这上京的花魁啊!曾经艳动京华,就连当时的老皇帝都曾专门接见过她。


    她那时是何等风光,出了一个南笙,她便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见她有些不以为意,秦妈妈转身离开了玉京楼。


    “殿下,您说似卿要不要出面?()”秦妈妈问这楼里背后真正的主子。


    四皇子最近正是焦头烂额,朝堂上长公主掌握了他的一些把柄。正对他围追堵截,叫他防不胜防,他自然没有心思管这些旁枝末节,于是口气难免重了很多。


    最后他还是忍下怒意,安抚一翻,毕竟似卿是他把握朝堂官员的一颗重要棋子,他自然是不想叫这颗棋子有失的。


    如今传得满城皆知,似卿若不去应战,还以为她怕了,叫人觉得似卿也不过如此。


    只不过这消息转瞬传得满城风云,叫他都没有反应过来,若是没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是不可能的。


    他眼底划过一丝阴狠。


    那南笙也来掺和一脚,就怕到时候会有差错。?”秦妈妈担忧道。


    “无碍,既然能利用她一次,也能利用她第二次。”四皇子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似卿音律能敌者甚少,既是挑战,应战了便是。这也是机遇,若是似卿胜了,对她只会有好,不会有坏。”


    秦妈妈动了动唇,她还是觉得南笙出现变数太大,她被南笙压了一辈子,处处不如她,她虽然同似卿说得那般不在意,可是心底却是七上八下的。


    大抵是这人在她这里留下的阴影实在太过深刻。


    “我会请沈大家前去做评审,总之沉住气,切莫自乱阵脚。”


    “可是国子监的沈大家。”秦妈妈惊诧道。


    “正是。”


    “殿下竟能请到沈大家……”她感慨道。


    沈大家是国子监教导音律的夫子,其虽为女子,却于音律一道钻研颇深,不仅教书育人,还有著书传世,理论研究十分精深,在整个上京颇有声望,连当今圣上都对沈大家夸赞不已。


    国子监并非人人好学,有一部分是靠着家族荫蔽进来的,知行湖边,便有几人在议论。


    “听说那南笙要为似卿和天音谷弟子的比试做裁判?”


    “她一个似卿姑娘的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做裁判。”有人不满。


    “话虽如此,南笙虽然输给了似卿,可也不差多少,除了她,我还真想不出有谁更合适的。除非能请动沈大家,可沈大家那性子,可不会理这些闲事。”


    旁边有人对他疯狂使眼色,而后起身拱手作揖,“沈大家。”


    一旁之人这才惊觉,连忙起身行礼。


    “我听你们说那比试是怎么回事?”沈大家问道。


    “这是近来京城的传闻,玉京楼的花魁似卿姑娘要和天音谷的弟子比试音律,就在半月后的满芳园的游园会上。”他老老实实地回道。


    “嗯!我听你们说南笙会去做裁判?”她问。


    “是有这传言。


    ()


    ”


    “南笙输给似卿又是怎么回事?”她皱眉道。


    这人恰好花朝节那日在场,便如实给她描述了一遍,沈大家没有表示,同他们叮嘱几句用心学业后,便离开了。


    ……


    左相府邸,四皇子并未惊动其余人,乔装打扮出现在此处。


    且直接去了左相之女左静宜处。


    左静宜是个病弱美人,自小身体不好,大夫甚至传言她活不过二十岁。


    如今她身体正是一年比一年差。


    “殿下,你来看静宜了?”左夫人笑容可亲地道。


    “嗯!再有半月便是满芳园的游园日,夫人可以带静宜去游玩一番。”


    “可是静宜的身子,我怕她支撑不住。”


    “无碍,我会叫王神医随身侯着,有情况,神医会第一时间护好静宜的,反倒是一直闷在屋子里,反倒是憋出病了。”


    “还是殿下想得周到。”


    “殿下,那人可来了。”左夫人有些紧张地道。


    “已经在路上了,还有几日便可抵京,静宜这身子很快便能好起来。”


    “那便好,那便好。”左夫人口念阿弥陀佛。


    “左夫人,我能和静宜单独相处一会吗?”


    于是左夫人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两个年轻人。


    出门后,于妈妈欲言又止,她觉得叫小姐与四殿下单独相处有些不妥。只是怕是说了,她家夫人也不放在心上啊!


    说不得还要怪她多话。


    “那给小姐换血一事,要不要与相爷说?”她小心问。


    “同他说做什么,他眼底只有公事和那个贱人,哪里管我们母子死活。”


    于妈轻叹了一声,那小小姐也是个命苦,自小生下来便天生带了半边脸的黑斑胎记,夫人害怕相爷因这天生不详的孩子疏远她,便叫她将那孩子溺了,她一时心软,将孩子保了下来,送去了乡下。


    三小姐一直体弱多病,四殿下找了位神医,替三小姐看病,那神医便提出了这骨肉血亲之间的换血之法。


    于是夫人这才想起了当年被她送去乡下的那个孩子,她这才知道,原来她当年所做之事,夫人一切都看在眼里。


    那孩子是个苦命,天生不祥,成年后又要给亲姐姐换血,可换了血哪还有活命的机会!


    她轻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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