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让杰森知道那是猫饭的另一个理由：我绝对不要被扣工资！
虽然他大概率是个慷慨的老板。
......
等等，既然他都已经由猫变回了人，那雇佣关系应该也结束了吧？
那我的工资在哪里？
......
我盯着那盆看上仍旧碧绿葱翠的盆栽，毫无感情地捧读：“我对于盆栽女士在安全屋里饱受烟熏这件事感到很抱歉。”
“......”
杰森没有立刻回答我，他正忙着检查安全屋的各项设备是否仍旧能够正常运作。
“我这就跟毒藤女联系。”
我摸出手机：“相信我，你的盆栽很快就会像其他植物那样，能够自由奔驰在哥谭的大街上。”
希望帕米拉对于我上次不小心将她的植物烧掉这件事已经消气了。
杰森终于转过头看向我：“我对盆栽从来没有那么长远的生命规划。”
难道他没有领悟到我想表达的意思吗？
我叹了口气，然后语气诚恳道：“你发现了吗？我在讨好你。”
112.
......
113.
我感到屋内的空气似乎有一瞬停滞。
杰森挑眉：“讨好我，为什么？”
他看我的目光像在看稀奇动物。
于是我故作扭捏地伸出两根手指搓了搓：“那个...工资。”
杰森闻言好像哽了一下。
“自己拿。”
他踢过来一个手提箱，我打开后愉快地吹了声口哨，里面是成打的美金。
“哪个帮派这么倒霉？”
杰森毫不在意：“不记得了。”
为那不知名的倒霉蛋哀悼一秒钟。
那么他们的保护费我就不客气地收下啦！
114.
......
好消息，我又有钱了。
坏消息，我碰到诈骗了。
“恭喜您获得了纽约三日游噗哈哈哈——嗷呜！”
痛呼声从电话里传来，大概率是被揍了。
我兴致缺缺地挂断电话。
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搞诈骗时候笑场，这和做sub时候还手有什么区别？
没过几分钟，电话重新响起：“您是愿意助力我打击揭发罪恶团伙的热心市民吗！”
......嘶
这家伙怎么还有两副面孔呢？
双面人的硬币都没他转得快。
115.
不过出于某种好奇心。
“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电话那头毫不犹豫：“转账给我20美元，等我从这里逃出去，我会邮寄给你由蝙蝠侠亲自制作的哥谭英雄市民奖状！”
我掏掏耳朵：“什么奖状？”
“额...哥谭英雄市民？”
有病，害我莫名其妙笑了一下。
116.
“喂喂？你真的不打算要吗？”
电话那头锲而不舍。
“有蝙蝠侠亲笔签名吗？”
“当然！如果你需要，我们这边还有其他人的，比如夜翼、红头罩、红罗宾、蜘蛛侠...”
我深刻怀疑这根本就是针对哥谭人的骗局。
但是蜘蛛侠一定是对方夹带的私货。
...可是好像还真的有点心动是怎么回事，这家伙到底是搞诈骗的还是卖蝙蝠侠周边的？
117.
“我不明白，我亲爱的莱娜达，诈骗电话和冰山餐厅有什么关系？”
企鹅人在我对面落座，在听完我讲的故事后，面上笑容极为矜持和客套。
他自从晋升为老大后就一直这样。
我想了想：“我只是打算向你展示对方积极开辟多条赛道的工作态度，并且鼓励你在事业上再上新台阶！”
哥谭市长不是巅峰，他一定还能做得更好。
科波特小企鹅的笑容顿时看起来僵硬了不少：“所以你特地来这里是为了鼓励...我？”
怎么可能。
其实我只是来吃饭的。
好不容易我的资产由负转正，吃顿好的庆祝一下。
不过企鹅人看上去怀疑我另有所图。
......
等等。
他不会觉得我是在内涵他曾经在法尔科内和马罗尼之间两面三刀的事吧？
真是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我顶着科波特好奇又警惕的目光，语气坚定：“你别问了，我有自己的节奏和计划。”
“......”
117.
“等等，其实确实还有件事。”
企鹅人闻言硬生生停下已经迈出的脚步，像只企鹅似的身体晃了两晃。
“你对蝙蝠侠亲自颁发的哥谭英雄市民奖状感兴趣吗？我们两个一起的话，可以节省点邮费。”
118.
咦？我看见他捏着拐杖的手慢慢握紧了。
119.
他不会打算赶我出去吧？
我悄悄加快了进食速度。
“给我也买一张。”
好的我这就走...啊？
我站在那里大脑反应了两秒又重新坐下，对着企鹅人远去的背影：“可以，30美元。”
120.
新的商机已经出现，怎么能够停滞不前。
121.
其实我在阿卡姆时，一直是个让狱警放心，让狱友疑心的人。
放心是因为存在感太低，他们基本想不到我。
疑心是因为存在感太低，他们想起我时候总会怀疑我在背着他们偷偷摸摸做点什么。
可是他们不都是背着其他人自顾自在搞小动作吗！
上次那群人从阿卡姆越狱时候我可是没有横插任何一脚呢！
“所以你这次溜回阿卡姆是打算要折腾点什么？”
毒藤女帕米拉放下手里最新一期的科研杂志，似笑非笑看着我。
我左看右看确保没有狱警巡逻过来，故作神秘：“你需要一点稀罕玩意吗？”
“什么？”
“蝙蝠侠亲自签发的哥谭市民奖状。”
“......”
帕米拉的表情看上去比我当初听到的时候还要扭曲。
“我一路过来的时候，那群人都要了。”
“...真的？”
她的表情迅速从犹疑由转为某种跃跃欲试。
最后。
“好啊。”她欣然答应，“多少钱。”
我竖起手指摇了摇：“40美元。”
走得专人专线，再加点钱说得过去吧？
122.
“你可以去问问哈莉，她或许也会想要一份。”
毒藤女在答应我往指定账户上汇钱后提议，她显然想看着大家一起遭殃。
“哦不，我来的时候已经问过她了，她说她想要自己亲爱的的布丁的。”
我算着狱警巡逻至此的时间准备开溜。
但帕米拉看上去兴致勃勃：“那你怎么说的？”
“我建议她买两幅扑克牌，拆开就可以收获四张签名照。”
123.
......
124.
我猜愿意购买的大部分人都是为了花钱买个教训。
所以他们并不是那么在意价格的高低。
但是购买的人也太多了吧喂！
你们真的不是恐蝙蝠侠即深爱吗？
125.
但是明显爱蝙蝠侠爱得深刻的，我没有去询问。
毕竟卖给小丑或许是要付出生命代价的。
那可是毒唯。
126.
不过合格的流浪商人总是应该勇于挑战自我，把东西卖给不可能得人选。
...对吧？
所以当我在阿卡姆疯人院的某个阴暗小角落里看见另一个和我同样正阴暗爬行的人类时，条件反射般迅速掏出写了购买电话的小卡片递过去：
“蝙蝠侠周边了解一下？”
127.
对面动作停住了。
对面接过了我的小卡片。
对面抽出刀朝我砍过来了啊啊啊。
我毫不犹豫地朝反方向逃去，堂堂罗宾怎么会在这里和我一起钻下水道啊？
我抽空回头看了一眼。
那种实质性的黑气几乎都要从对方身上溢出来了。
“真的不要吗？”
我避开他丢过来的各种小玩意，力图挽救自身。
“这边可以定制！”
罗宾的刀又举起来了。
“比如蝙蝠侠最喜欢的罗宾！”
128.
“站住！”
听上去仍旧显得稚嫩的声音喝住我。
我回过身，罗宾拿着刀站在原地，黑气消失了。
他没有说话，但我几乎能感觉到那种别别扭扭的气息不断从他身上冒出。
半晌。
他语气犹疑的：“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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