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压床、怀疑便宜哥哥搞得鬼?


    沈亭州看了两遍标题,最后还是点了进去。


    主楼没有说具体细节,倒是楼里一致提醒楼主——


    【晚上别喝牛奶,谁给的也别喝。】


    【是的,喝牛奶可抓到真鬼,亲测有效果。】


    【这些王八犊子换一个套路,牛奶牛奶,又是牛奶,我真是腻了。】


    沈亭州满头号,怎么都在说牛奶,难道是牛奶有题?


    很快楼主出来回复:【道了,如果真有那只鬼,被我抓住他就等着吧!】


    【楼主,训狗学欢迎你。】


    【我喜欢那种豆腐嘴,刀子心的,楼主有需要我可给你出教程。】


    【果然花区出孬,送楼主一个字,就是干。】


    楼里所有人都在给楼主出主意,沈亭州扫了一,越看越感觉对劲,然后退出了论坛。


    逛完论坛,沈亭州刷了两遍橘猫守在投喂机,用爪子扒拉机器的搞笑视频,然后才放下手机睡觉。


    隔天一早,沈亭州接到了邮局送件员的电话,说是有他一封信。


    这年头写信的只有傅怀斐,但小桑管家要去进修了,傅怀斐现在应该没心情写信。


    沈亭州疑惑地下楼,签收了送件员的信件。


    寄件地址是某男子监狱,周子探曾在这个监狱待了一个多月,唯一留在这里服刑的只有一个人——


    陆源。


    沈亭州回到家打开信,果然是陆源写给他的。


    信写得很长,足有两页纸,但内容很空洞,甚至是有点流水账,像小学生被老师要求每天写的日记。


    沈亭州一目十扫过去,陆源结尾的一段话引起他的注意——


    突然很想读爱伦.坡那篇《金甲虫》,你过来看我的时候帮我带过来吗?想起跟你泡在图书馆破译密码的快乐时光,如果你带这本书过来,说明你已经原谅我了。


    沈亭州从未跟陆源泡在图书馆看《金甲虫》,但他确实看过这本。


    《金甲虫》是首部通过思维游戏,去破解密码的。


    沈亭州看着陆源面写的那些流水账的日记,眉头慢慢压下来。


    10月7日,雨,放风的操场有一只辛勤的蚂蚁。


    10月19日,有太阳,与家人通信。


    11月1日,有星星,从监狱的商店买到一个印着猫图案的便签,我想你应该喜欢。


    11月24日,有太阳,读了一篇圣经,很喜欢里面的一句:求你掩面看我的罪,涂抹我一切的罪孽。还是要跟你说一对起,希望你要怪我。


    12月……


    满满一页纸都是这种日记式的记录。


    沈亭州盯着那些数字,起身去书房翻出了《金甲虫》,找到书的主人公勒格朗跟朋友破解羊皮卷密码那章。


    花了半个多小时,沈亭州拿笔圈出陆源真正想要跟他说的话。


    看着那字,沈亭州眉心一跳,拿上信去找许殉。


    许殉接过沈亭州递过来的信,神闪过一抹冷戾。


    管家走过来,看了一——


    【12月25号,来看我,否则联系家人,杀猫。】


    陆源说的家人,肯定是指真正的家人,应该花钱雇的在外面残害流浪猫的人。


    许殉瞬间get到沈亭州来的目的,“你别着急,我让阿查一查。”


    阿是管家的侄子,也是一个很厉害的计算机高手,可通过陆源账户的流动,锁定杀猫的嫌疑人。


    管家拿出手机,走到院外去打电话。


    沈亭州第一次这么生气,今天连车都没开,手到现在还是抖的。


    许殉摁住他的手,“用担心。”


    沈亭州抬头,看到许殉那双温柔而有安定的睛,悬着的心朝下落了落。


    管家打电话回来,对沈亭州说,“沈医生,为了你的安全,这两天你还是搬过来住吧。”


    沈亭州一愣,他明显感觉放在手背上的手紧了一下。


    许殉看着沈亭州,目光闪烁。


    沈亭州耳尖犯痒似的,自在地抓了抓,没有说话。


    管家又开口,“如果你觉得方便,我让阿武过去保护你。”


    沈亭州闻言赶忙说,“太麻烦了,我、我还是搬过来吧。”


    许殉拉了一下沈亭州的手,“那去你家收拾东西。”


    见沈亭州低着头点了一下,管家笑了笑,然后去院继续收拾他的花草。


    -


    沈亭州没拿太多东西,只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及一些应急的现金。


    回去的路上,沈亭州看了一身侧的许殉。


    许殉似乎道他要说什么,直白道:“去。”


    沈亭州叹了一口,“说实话,我很奇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陆源的怨恨在沈亭州看来毫无根据,如果他霸凌了陆源,对方记恨他十年,甚至是二十年、三十年他都觉得正常。


    只是因为他学习比他,做了两年的学生主席,陆源就恨了他十年,这……


    沈亭州理解。


    许殉给沈亭州一个更理解的答案,“喜欢你,想引起你的注意。”


    沈亭州空白几秒,“啊?你怎么有这么离谱的猜测?”


    许殉看着沈亭州,眸又深又沉,“离谱吗?”


    沈亭州觉得离大谱了。


    许殉沉冷道:“如果是喜欢你,为什么一定要缠着你?这么多年,我相信没有他人得罪过他,但只有你,他记了这么久。”


    沈亭州张了一下嘴,与许殉对视几秒,原本的迟疑逐渐坚定起来。


    他说,“我决定去看他,今天下午就去。”


    陆源约他明天见,沈亭州想按他的节奏来。


    许殉虽然愿让沈亭州跟陆源有任何接触,但他无视沈亭州的意愿,轻轻嗯了一。


    沈亭州故意撞了一下许殉的肩


    ,“许先生放心,我被他影响的!”()


    许殉睛有了一丝笑意,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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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亭州精神内核很稳,遇见了形形色色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人跟事,他也没失态崩溃过。


    吃过午饭,许殉陪着沈亭州去了男子监狱。


    陆源只肯见沈亭州一个人,许殉在外面等他。


    几个月没见,陆源清减了很多,似乎在监狱过得怎么,但在沈亭州面,他仍旧保持从容,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沈亭州跟陆源间隔着厚厚一层的透明玻璃。


    陆源拿起了电话,看着玻璃外神色平静的沈亭州,笑道:“久见,长大人。”


    跟上次他们见面的第一句开场白一样,沈亭州却没有上次的心境。


    沈亭州淡淡地,“你找我有什么事?”


    陆源单手撑在脸的一侧,弯起唇角,“没什么,叙叙旧而已,最近实在太无聊了。”


    看着他笑意宛然的模样,沈亭州,“你是喜欢我吗?”


    陆源的笑有一瞬停顿,仿佛没听懂沈亭州的意思,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


    沈亭州又重复了一遍,“你是是喜欢我?”


    陆源突然大笑起来,引来狱警的注意,男狱警严厉道:“5714,禁止喧闹。”


    陆源收敛了一些,笑地看着沈亭州,“是什么给你这样的错觉?”


    沈亭州实也相信许殉的猜测,但妨碍他来这里挤兑陆源。


    “我们高就相处了三年,但你却惦记了我十年,你有记恨过他人这么长时间吗?”


    陆源笑着,睛却是冰冷一片,“你想太多了。”


    “我倒是希望自己想太多了,但你都住进这里面了,还忘拿猫来要挟我。你给我写信,我都快要忘了你,结果你又来这一招吸引我的注意,你真的别太……”


    沈亭州实在说出“爱我”这两个字。


    他只拿出毕生演技,做出无奈的样子,头摇了又摇。


    陆源的脸彻底阴郁下来,“我为你道我厌恶同性恋呢。”


    沈亭州震惊,“你居然还是深柜,你这是对我爱而啊小陆。”


    陆源眉头微皱,挖苦道:“沈誉,你去做编剧太可惜了。”


    “你叫我沈亭州,现在叫我沈誉,你是一定要跟别人区开吗!”


    沈亭州忽然发现自己也挺嗑的。


    一旦这个开关打开,沈亭州就停下来了,“难怪你跟我同桌的时候,嫌我跟别人说话太吵,原来你是吃醋了!我的天,小陆,你真的别太……”


    陆源角抽了两下,“你今天是吃错药了?”


    沈亭州立刻周子探上身,“你也用这么关心我,我最近身体挺的。”


    陆源:……


    沈亭州叹道:“你在里面改造,别总是想着我了。”


    见沈亭州有要走的迹象,陆源语气冷下来,“你别学周子探一样装疯卖傻。”


    沈亭州:他居然连我学谁都看出来了,他爱我


    ()


    ……是。


    陆源压低音,“我看你是想收到我寄给你的快递了。()”


    至于他寄什么快递,沈亭州心肚明。


    沈亭州淡淡道:你用寄了,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我搬家了,在原来的地方住了,后也别来信了。?”


    陆源重新笑起来,仔细观察着沈亭州每个表情,“怎么,怕了?”


    沈亭州没顺着陆源的话回答,反而逆向他,“怎么,你怕了?怕找到我,得相思病?”


    陆源目光微沉,“你这是跟谁学的?油嘴滑舌。”


    沈亭州心道:这还是被你逼的!


    沈亭州嘴上:“陆源,我还是挺喜欢你的。”


    陆源瞳仁一颤,咬牙道:“你个死同性恋。”


    沈亭州:……


    也确实没说错,他现在是加入了同性的队伍。


    沈亭州微笑,“现在都什么年了,法律都开放同性婚姻。小陆呐,喜欢男人丢人,你也别老端着了,现在没人笑话。”


    陆源似乎对同性恋深恶痛绝,“我跟你们可一样。”


    看他排斥抵触的样子,忍住让沈亭州怀疑,陆源是是因为他喜欢同性,才这样针对他的?


    但没认识许殉之,沈亭州可没弯过,就算陆源是极度厌同人群,也该盯上他。


    沈亭州:“你的意思我已经清楚了,我的态度还是咱俩没戏,你是我喜欢的类型。”


    见陆源脸色难看起来,皮一下很开心的沈医生笑了。


    他重新说,“你的意思我已经很清楚了,我今天是想告诉你,这是我第一次来看你,也是最后一次。”


    陆源沉沉地看着沈亭州,刚要开口说什么就被沈亭州打断了。


    “实话告诉你吧,我跟你一样也是一个假面人,什么温和善良,关心同学,那都是我装出来的,喜欢猫也是人设,所你的威胁对我压根起作用。”


    沈亭州摆出一副“你爱杀多少就杀多少,我在乎”的样子。


    说完,沈亭州电话挂了,没给陆源说话的机。


    陆源明显有点恼,指着电话让沈亭州接。


    沈亭州站起来,冷漠地看着急躁的陆源,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身后的陆源猛敲玻璃,沈亭州并没有回头,直接走出了监狱。


    看到站在门口等他的许殉,沈亭州心里暖烘烘的,然后放轻脚步,悄然朝他靠过去。


    等走到许殉身后,沈亭州正打算吓他,对方忽然转过头,反倒吓了沈亭州一跳。


    许殉上一步,低头轻轻在沈亭州额头碰了一下,“早听到你的动静了。”


    沈亭州笑了起来,吧,是他幼稚了。


    许殉没沈亭州跟陆源说了什么,牵起他的手说,“回去吧。”


    沈亭州有种吃了一口蜜的感觉,点点头,跟许殉一块上了车。


    开车正准备走时,一辆豪车越过他们的车,然后停到了监狱门口。


    车门打开,走出一个青


    ()


    年,穿着浅色的呢绒大衣,里面是一件高领黑色毛衫,眉英俊。


    沈亭州记忆力惊人,一就认出对方的身份。


    沈亭州指着窗外的人身旁的许殉,“这是是你弟弟?”


    许殉从倒车镜看了一,嗯了一,“是许政。”


    之沈亭州陪许殉参加了一次家庭性质的聚,宴上许殉的叔叔还被女伴暴打了一顿。


    发起宴的人,就是许殉的堂姑,也是许政的亲妈。


    沈亭州还为许殉跟对方打招呼,没想到看了一他就转过了头。


    沈亭州没说什么,正要收回视线,监狱的铁门重新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潮服的青年,但衣服的款式是五六年流的。


    青年跟陆源一样剃着板寸,角微垂,神色冷漠,是模特圈很流的厌世脸。


    看到青年出来,许政叫他,“纪砚。”


    叫纪砚的青年看都没看许政,从许殉车旁绕。


    许政脸色沉下来,“你别识歹,你还为自己是五年那个纪家的小少爷?”


    这话一出,一股很冲,也很熟悉的味道直冲沈亭州的脑门。


    纪砚掀了一下皮,睨了一许政。


    许政拉开副驾驶车门,冷道:“上车!”


    纪砚左右看了一,最后许政,“来接我的?”


    许政目光顿时有些复杂,语气自觉缓和下来,“上车吧。”


    纪砚走了过去,看了一许政开过来的车,“新出的车?车型看起来错,只是可惜……”


    他看向许政,语气惋惜,“可惜给你这种人渣开了。”


    说完他朝许政脸上吐了一口口水,表情厌恶至极。


    许政脸色发青,见纪砚要走,他一抓住纪砚的手,狠戾道:“你信信,我一句话就让你在这里混下去!”


    这下沈亭州终于确定了,是渣攻的味道,还是那种天凉王破的渣攻。


    沈亭州皱眉,“你弟弟怎么这样?”


    上次见面的时候,他对许政感官还错,毕竟他是那次聚里少数表现对许殉病情关心的人。


    许殉撇清关系,“所我没跟他打招呼。”


    饶是沈亭州正在生气,也被许殉这话逗笑了,立刻称赞,“你最了。”


    许殉心道,我还可一点。


    他摁下车笛,对正在跟许政拉扯的纪砚说,“上车。”


    看过来的许政一愣,“哥??”


    纪砚趁机甩开他的手,厌恶道:“滚开,脏了我出狱的空气。”


    撂下这句话,纪砚快步上了许殉的车。


    -


    路上,车厢内一片平静。


    纪砚坐在后座一角,沉默地看着窗外倒退的景物,颜色偏淡的唇绷成一条直线。


    沈亭州看了他一,这气色,用医的话来说就是气血足,沈亭州怀疑他有低血糖的毛病。


    车开到市心,许殉才开口,“你在哪里下?”


    纪砚看着车窗外陌生的高楼大厦,


    舔了一下干涩的唇,“就面的道口吧。”


    许殉没说话,到了面的路口停了下来。


    纪砚低着睛,“谢谢旬哥。”


    等人离开后,沈亭州惊讶地看向许殉,“你们认识?”


    许殉说,“他追了许政很多年,在家里的宴上见过几次。”


    难怪许殉一喊,纪砚就上车了,原来如此。


    沈亭州又,“那你弟弟喜欢他?”


    许殉摇头,“道,像是谈过一段时间,后来又冒出一个人,许政跟他拉扯清的,纪砚坐牢就是因为开车撞了那个人。”


    短短一句话,信息量大!


    沈亭州:“那个人去世了?”


    许殉:“没有,但一条腿截肢了,现在许政应该是跟他在一起了。”


    又是复杂的膜效应,沈亭州发现最近的三角恋多,每一对的关系都错综复杂。


    沈亭州没多想,跟着许殉回了家。


    管家沈亭州的房间安排了许殉卧室旁边,床单被褥已经换成新的,还在房间摆了一束花。


    是栀子花,上面插着一个卡片。


    沈亭州走过去,拿出卡片看了一上面的字,表情有点微妙。


    许殉,“怎么了?”


    沈亭州卡片递给他,许殉看了一,上面写——赠亭州,落款是许鼠鼠。


    这是揶揄他俩上次去管家房间的事。


    之沈亭州没多想,现在回想起来管家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原来管家是磕他跟许殉cp的第一人。


    这次许殉没说管家无聊,低头嗅了嗅花,“很香。”


    看着许殉掩在花束的俊朗侧脸,沈亭州折了一支送他,“那,这朵给你带回房间。”


    许殉接过花,低头顺势吻住了沈亭州的唇。


    沈亭州睫颤了颤,许殉又吻在他发颤的皮上。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许殉虽然有些满,但还是后退一步,让沈亭州接电话。


    沈亭州摸了摸发烫的耳朵,走到窗旁给电话那边的人讲了几句。


    他的表情逐渐严肃,“,我道了,我这就过去。”


    许殉看过来,沈亭州转身对他说,“我得出去办点事。”


    许殉望着沈亭州,仿佛一个刚成婚就要独守空房的小可怜。


    沈亭州忍住心软,“我很快回来。”


    说完在许殉在唇角亲了一下,许殉这才重新露出笑意。


    -


    沈亭州开车去了一家酒吧。


    这个时间点酒吧生意清冷,沈亭州穿过舞池,一个穿着制服的领班走过来。


    “您就是粉爷的男朋友吧?”


    “……是男性朋友。”


    领班看了一沈亭州,周子探在通讯录给沈亭州备注的称呼是,最爱我的沈医生。


    如果是这么一个暧昧的备注,领班给沈亭州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人。


    虽然道他俩到底什么


    关系,但人都来了,领班只带沈亭州去了周子探的包厢。


    周子探已经睡着了,左手淌着血,玻璃渣碎了一地。


    领班赶忙解释,“是他自己砸的,我们都敢碰他。”


    沈亭州深吸了一口气,让对方帮他拿药过来。


    周子探喝的有点多,迷迷瞪瞪睁开,看到蹲在他面的沈亭州,还为自己在做梦。


    “沈医生?”


    沈亭州抬起头,“是我。”


    周子探抬起右手捂到睛上,音含糊清,“沈医生,原来我真的姓周。”


    沈亭州上药的动作一顿。


    周子探跟周之衷的关系很一般,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叫过对方父亲,周之衷也曾关怀过他。


    但无意道自己是他儿子,周子探还是感到迷茫。


    周子探喃喃自语:“你说,为什么我亲妈要我扔到他家门口,她道我是人家的孩子,人家根本要我吗?”


    沈亭州为周子探包扎伤口,音轻缓,“可……她并道你是周先生的孩子,她为你是呢。”


    周子探一儿没有说话,开口时他安慰自己。


    “没关系,反正我的妈妈是贺然婕,是是周子衷的儿子重要,生过我的那个女人怎么想的也重要,是是沈医生?”


    他仰起头,期待地看着沈亭州。


    沈亭州肯定道:“当然!”


    周子探次躺了回去,又有点委屈,“可是我哥喜欢我。”


    沈亭州:“他还小呢,懂事。”


    周子探:“但他喜欢江寄。”


    沈亭州:“所说他懂事。”


    喜欢人家还要欺负他人家,正常人干出这种事?


    周子探又,“那你呢,沈医生?”


    沈亭州看着迷茫的他,“我永远记得,我出事的时候你帮我报仇,当然这是违法的,后别这么干了。”


    周子探嘟囔了一句,“你像我妈,我妈也经常这么说我。”


    沈亭州:……


    周子探迷迷糊糊又阖上了睛,这时房门被人敲了一下。


    沈亭州看向门口,“进来。”


    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色马甲的青年走过来,手里拿着打扫用具,在看到沈亭州那刻,他微微一怔。


    沈亭州同样有些惊讶,居然是两个小时刚见过的纪砚。


    在他跟纪砚对视时,外面传来嘈杂的音。


    很快领班走过来,质纪砚,“你是是得罪什么人了?”


    纪砚平静反,“怎么了?”


    领班没解释,直接道:“你收拾东西走人吧,我们这里容下你这尊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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