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 41 章 “乖乖,不怕……”……
“乖乖, 不怕……”策残伸手揽住他的腰,眉头微皱。
张大强气冲冲跑出来,一边跑一边大喊:“汉子, 你们可算回来了,李明强那王八蛋脑子有病, 以为自己手底下有几个小弟, 就能他娘的飘了, 什么阿猫阿狗都要往营地里带!”
“草生!”姜落兰也绷着难看的脸色,快步走向他们:“你别急,策残肯定能把他们赶出去!”
“我,我……”姜草生下意识扭头看向策残。
“乖宝, 来。”策残俯身朝他张开怀抱,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一如既往的软声哄他:“我们先回家喝点水好不好,乖乖一下午没怎么喝水了。”
“操他娘的李明强个臭傻逼,要早知道他竟然是这么个德性,我们当初就不该与他一道修建这破营地!不, 不对,我们早知道他是个靠不住的汉子, 竟然还心存侥幸,我们也是蠢货!那群汉子也全是他娘的白眼狼!”
张大强破口大骂,越骂越大声,无差别乱骂。
“郎君……”姜草生吓着了,嘴唇一扁,委屈又无措地扑向他:“郎君抱……”
这是小崽子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这么主动的要抱抱,策残眼底掠过宠溺,托着他屁屁把他抱起, 让他跟树袋熊似的趴在自己脖颈处,一步一步穿过营地中央,沿着森林崎岖的小道,往山洞走。
身后的营地里,没人敢吭声。
张大强怒气冲冲的叫骂声占据了整个空旷的地界儿,氛围诡异安静。
回到山洞,策残把小崽子放到石桌上坐着,给他取了水喝,软声笑问:“乖乖,晚上想吃什么?”
“唔——”姜草生一口气把竹筒水杯里的水喝掉大半,喘了口气,鼓起腮帮子,抿唇眼巴巴仰头看他。
策残捏捏他脸蛋,勾唇:“受委屈了?嗯?”
“也没有很委屈……”姜草生朝他伸手,想要抱着,声音闷闷的:“只是不想再与他们生活在一起,他们只会仗着是我的亲人打我骂我……”
可他如今已经有了郎君,他的郎君把他当眼珠子疼,对他天下第一好,把他养得很精致漂亮,在荒岛的这段日子,是他这辈子过得最好的日子。
若是再让姜洪志一家人磋磨,他恐怕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咬牙沉默受住,策残教会他如何反抗了。
只是,他现在还缺点勇气与他们彻底撕破脸当仇人,老死不相往来,心中总是恐慌……
“乖,乖啊……”策残把小崽子垂在桌下的双腿夹住,抱着他,轻轻拍哄,眼底狠戾的杀意弥散。
他会找个时间,偷摸出去,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一家子弄死,只要没证据,人就不是他杀的。
策残低头轻吻了吻倚靠在胸口的小崽子额头,做了决定,笑问:“乖乖,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明天?”姜草生疑惑的抬起头看他,皱眉想了想,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连忙揪着策残腰侧的衣裳问:“郎君,是什么日子?明天过节吗?”
策残勾唇,其实心里还有点犹豫。
在他的计划中,他与小哥儿关系的推进,应当是回到大陆岸上后,在精心准备过的环境之下进行,可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回到大陆岸上还需要半年多……时间太久,他有点顶不住。
小崽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与姜落兰两个小哥儿偷偷说了私房话,知道真正的夫夫同房并不是他所做的这样……小崽子本就没有安全感,这一知道就有点糟,一个人呆着时都会茫然的发呆。
策残舍不得让自家小夫郎这样患得患失缺少安全感,倒不如,就趁这个机会。
策残一晚上都有些紧张和兴奋,吃完晚饭,与小哥儿下五子棋,接连输了好几盘。
赌注全被赢了去,倒是把小崽子哄开心了。
眼看到晚上十一点了,策残偷偷攥紧手里的丝绒盒子,又连忙放进空间里,去哄小哥儿:“乖宝去洗澡吧,睡觉之前,郎君告诉你明天是什么日子,可好?”
“唔……?”姜草生嘴里含着糖果,反应过来策残说的什么,傻不愣点点头:“好唔。”
“那乖宝快去。”
策残把他推进洗浴间,提了几桶温水进去,帮着他把墨色长发束起包裹起来,紧张的偷偷深吸一口气,低笑:“我家夫郎真好看,可要洗干净些啊。”
待会儿他要吃。
“我很干净的……”姜草生羞红了脸,头发一包好就往外推他:“郎君出去,我要会洗干净的。”
策残顺着他软绵绵的力道出了洗浴间,低头一看,操,真的要忍不住了,再忍下去,他能一夜问鼎得道高僧。
身后,洗澡声哗啦啦作响,策残摸摸鼻子,连忙把山洞打扫干净,里里外外收拾一遍,走出山洞,叫来张大强:“我家小乖有些不舒服,情绪不高,今晚跟明天,我们都不出门,有事你看着先处理。”
策残给他两根电击棒,“别来打扰。”
“他娘的!”张大强瞅了一眼策残身后,压低了声音气冲冲道:“这搁我身上,我能比草生哥儿更不舒服!李明强那王八犊子,肯定是故意的!”
记仇,记恨草生哥儿当初不让姜落兰与他成为夫夫,互相扶持!
除了这个原因,张大强想不到李明强冒着被策残打的风险,都要让姜洪志一家进营地过日子的原因!
“成了,汉子,你让草生哥儿放宽心,别为了那些不值当的人气坏身子,好好休息两天,老子去找那帮混蛋的茬去!”
本来有策残撑腰他就不怕,现在手里多了两根崭新的电击棒,就是马上让他去跟李明强那群蠢货单挑,他也敢!
张大强怒气冲冲走了。
策残反手关门落锁,回到山洞门口,快速冲了个冷水澡,穿上黑色红边的军制礼服,拉衣摆弄整洁,紧张得心跳加快,又掏出红丝绒戒指盒,仔仔细细检查打量,又连忙塞进裤兜里。
想求婚,不是临时起意,但确实有些匆忙。
在回到营地见到姜洪志那一家子之前,策残其实都还在犹豫,他可以给小崽子很多陪伴,来弥补他缺少的安全感,可以每天与他拥抱紧贴,来证明他的爱……
可姜洪志的一家的出现,直接让策残改了主意。
求婚就在当下,必须立刻马上!
小崽子得是他真正的夫郎,才不会患得患失——
从小就没有亲人,姜洪志一家就是仅剩的亲人,这才是小崽子恐慌又没有勇气彻底与他们反目成仇的原因。
只有他填上亲人这个位置,那么一切都能迎刃而解,他会成为小崽子最亲近的人,那姜洪志一家就算是死,也不会再让小崽子惦记。
策残心脏跳得很快,为了有朝一日的求婚事宜,一直偷偷藏在空间里的鲜花红绸,彩带,礼炮,彩色气球……派上用场,将山洞装饰的特别喜庆。
“郎君,我洗好了,要毛巾……”洗浴间里,小崽子清脆的声音传出来。
策残连忙拿起故意带走的毛巾和崭新的棉麻红色T恤,棉麻阔腿短裤,一起递给小哥儿。
“扑通!扑通!”
布置得特别喜庆的山洞里,策残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急重的呼吸声。
“郎君,怎么会有红色的衣裳呀?这个颜色好像是新娘子和正室才能穿的颜色……”姜草生整理好衣裳,将头发散开,热气腾腾的走出洗浴间。
一抬头,愣住了。
策残穿着一身奇怪,但是很严肃庄重的衣裳,山洞里突然布置得异常喜庆……
“郎,郎君……?”姜草生懵懵的。
“来,乖乖。”策残把他拉到山洞中间,站上散落的花瓣,帮着他把衣裳头发都理好,缓缓单膝下跪,掏出戒指盒子。
策残手有点抖。
“郎,郎君,不要跪!”姜草生急了,连忙想拉他起来。
哪里有郎君给夫郎下跪的道理,这要是传出去,那些人是要笑话汉子的。
“乖乖,你愿意……”策残握住他软嫩的手,坚定的单膝跪地,仰头看他,声音微微发颤:“嫁给我吗?”
“郎,君……?”姜草生愣住了,懵懵的看他。
可他们,不是早就是夫夫了吗,为什么如今还这么问……
“不是出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不是出于最初那该死的买卖关系,仅仅只是出于乖乖你自己的意愿,无论是贫穷还是富裕,无论是疾病还是健康……你,你愿意与我结为夫夫吗?”
策残越说越急,声音抖得厉害。
他很紧张,虽然心里知道不会,可脑子还是会忍不住想,如果抛开那些该死的不谈,他家小夫郎会真的爱他,愿意与他成婚吗?
“我,我愿意的……”姜草生还是懵懵的,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策残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却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郑重。
姜草生咬着下唇,很郑重的再次点下头:“我愿意嫁给郎君的,愿意成为郎君的夫郎。”
几乎是话落的瞬间,策残快速拿出偷偷打好的鸽子蛋大小的鸽血红宝石戒指,塞进小哥儿的无名指里,握住他的手,几近虔诚的把脸埋在他手上。
“郎,郎君?”姜草生忙跟着跪在地上,想看他的脸:“郎君,你怎么了?”
“没事……”策残眼眶红红的,一把将小哥儿抱进怀里,恨不能将他狠狠揉进身体里。
“这个,是什么?”姜草生被抱着,艰难的举起手看。
策残在小哥儿睡着时,蹲在山洞门口一锤一锤亲自敲的黄金戒圈戒托,扣住的一颗圆润饱满的鸽血红宝石。
大气如血的红,红得端庄,是正室才能用的首饰配色。
“戒指,乖乖带着这个,就是答应做郎君的夫郎了。”策残垂眸看着他,勾唇:“以后就是想反悔,也没有机会了。”
“那我才不会后悔呢。”姜草生依偎在他怀里,看着手上极衬肤色的戒指,笑弯了眼。
“那,乖乖,给郎君吗?嗯?”策残吻着他的唇,一把将他横抱起来,大步走向换了喜庆红色被褥的床铺。
“啊,可,可是,郎君……”姜草生被他压在床铺上,丝绸般的墨色长发披散开来,偷偷移开视线,小声说:“不是已经,要了我了么……”
“郎君骗你的!”
策残脱下衣服随手一丢,压上他,痞气低笑,嗓音磁哑:“待会儿郎君有个东西,这里,要进去乖乖的这里……乖乖可能会很疼,可能会撕裂流血……但是乖乖不要怕,嗯?这个进去了,才是真的要了乖乖。”
“唔嗯……”姜草生被他一本正经的教学羞得脸蛋都红透了,眼泪汪汪的,可怜又可爱,让人恨不得生吞了他。
“那么……”策残偏头用力吻了他唇角一口,呼吸滚烫,在他耳边低语:“祝郎君生日快乐,乖乖……”
(那又不让写,啧!)——
作者有话说:谢谢宝宝们浇灌的营养液,爱你们[红心][红心][撒花]
第42章 第 42 章 这是策残过得最……
这是策残过得最快乐的一个生日。
小哥儿的身子软乎乎轻飘飘的, 柔韧度很好,里边儿又紧又湿润,长这么大, 头一次开了荤,策残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可小崽子才头一次, 身子太瘦弱, 怕他受不住, 策残咬牙缓慢又缓慢,忍得额角青筋暴起,汗水大颗大颗滴落。
小崽子哭了一夜,声音嘶哑得厉害。
直到凌晨, 天亮了,小崽受不住了,策残坐在红色喜庆的床褥上,压着一条白色的丝绸,紧紧抱着怀里昏睡过去的小哥儿,轻轻吻着他额头上红得发艳的红莲印子。
白丝绸染了浑浊的水意, 将上面梅花似的血迹晕染开来。
“乖乖,乖宝, 来,喝点水。”策残叫醒昏睡的小哥儿,给他喂兑了灵泉水和一点细盐的温开水,软声哄着他:“乖宝喝点水再睡啊,乖……”
出了太多汗和水了,不补充点,策残怕他难受。
喂完水,策残抱着再次昏睡的小哥儿进了洗浴间, 快速清理干净,将潮湿的白丝绸撤进空间收存,轻手轻脚将小哥儿放进红色喜庆的床褥里,躺在他身边……
红烛摇曳中,策残细细打量他精致漂亮的眉眼,扬起的傻笑,怎么也收敛不住,睡不着,刚吃过肉的二弟在站岗,精神很亢奋。
他心爱的小哥儿,成为了他真真意义上的夫郎。
想想都开心得想蹦起来!
策残笑得像个不成熟的毛头小子,没忍住,把睡得香甜的小哥儿拥进怀里,让他半趴在自己身上睡,两人都没穿衣裳,温热的肌肤紧贴。
天色大亮,山洞外时不时能传来张大强的叫骂声,声音不大,丝毫没影响布置得喜庆热闹的山洞里,红色床上相拥而睡的两人。
一觉睡到傍晚,怀里的小哥儿动了动,策残睁开眼,抱着小哥儿坐起身,让他靠坐在怀里,软声笑问:“夫郎,可是睡醒了?嗯?”
“唔——”姜草生睡舒服了,可是……身体里异物感很强,好强……
感觉有什么东西撑开来,膈着了。
“郎君……”姜草生有些慌,攥紧他的衣裳,茫然的仰头看他。
“郎君在,乖乖,怎么了,可是有哪里难受?”策残忙拉过红色被子,将他光果的身子遮盖住,轻轻拍哄:“不怕啊,郎君在。”
“唔,不,不舒服……”姜草生眼泪汪汪,想起策残昨晚对他做的事,又羞又委屈:“好像,流血了……”
“乖啊,乖乖是第一次与郎君同房,是会流血的,不怕啊。”策残找成过亲的汉子仔细了解过,私底下也找张大强聊过。
清白未婚的哥儿与女子一样,同房第一晚都会这样,所以他特地在红被上铺了一层白丝绸。
也怪他的太大了,小崽子又瘦小……所以第一晚就让他遭了罪。
策残软声低语,仔仔细细与单纯的小崽子解释清楚原因,轻轻吻着他的脸蛋安慰。
直到小哥儿的委屈劲儿过去,策残吻了他的唇角一口,俯身看他,笑问:“委屈我们家小夫郎了,可有什么想吃的,嗯?郎君都给我们乖宝做。”
“唔……”姜草生被亲得缩了缩脖子,低下头,声音哑哑的:“郎君……”
“嗯?”策残仔细查看他的脸色。
“祝,祝郎君,生日快乐……”姜草生鼓起勇气,揪着他的衣裳,扑近仰起头,亲了他嘴角一口。
吧唧一声。
策残微怔,心脏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心肝脾肺肾都膨胀炸开,脑子里咻咻放烟花。
“乖……咳!”策残一直就没怎么下去过的二弟,精神抖擞扛枪站岗:“乖宝,不要勾引郎君。”
“……我才,没有。”姜草生羞得浑身通红冒热气。
策残咬牙,紧紧抱着他,深吸一口气。
忍着,必须忍着!
小哥儿刚被折腾了一晚,第一次体验本就有点遭罪,不能让他难受,不能让他抗拒,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忍!
策残帮着小哥儿穿好新衣服,自己随便套了身T恤,动作利索,快速的洗菜准备做晚饭。
“我,我想……”姜草生坐在石桌前,看策残忙活,揪着衣摆,羞赧道:“给郎君,做个蛋糕……”
策残动作一顿,瞅着小崽子眼巴巴期待的模样,勾唇:“好。”
上次剩下的蛋糕器具,裱花袋,都有,策残帮着打发了奶油,切好水果块,放在石桌上,由着小哥儿玩儿去。
灶里煲着给小哥儿补身子的人参石斛野鸽汤,蒸海鲜,炒野鸡,烫嫩野菜尖儿……都是小崽儿爱吃的。
“郎君,我给你做了一个苹果蛋糕!”
小哥儿捏着勺子,脸上沾了奶油,像只小花猫,仔细认真的做着蛋糕点缀。
策残端菜过去一看,不太平整的立体蛋糕,确确实实是苹果的模样,形态很逼真,周围裱了各种各样的花瓣造型,水果块不知道被他藏在蛋糕哪里了。
“真好看,我们家乖乖很厉害。”策残眼底的宠溺和笑意溢满出来,毫不吝啬夸赞。
“郎君来。”摆好菜,蛋糕在桌子中间,姜草生催促他:“郎君,要点蜡烛,你快些许愿。”
“好。”策残笑得温柔,拉凳子坐下,听话的插上蜡烛快速许愿,睁开眼,把小哥儿抱过来坐大腿上:“好了,我们乖乖早该饿了,先吃饭,吃完饭再吃蛋糕。”
策残把盛好的汤碗放到他面前,塞给他一个勺子:“乖,吃吧。”
“唔——”姜草生确实早就饿了,从昨晚到今晚,才吃上一顿饭,喝汤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了些。
策残给他夹菜,一边顾着他,一边吃。
“郎君——”小哥儿喝完半碗汤,咬着勺子,眼神亮晶晶的,突然转过头看他:“郎君,愿望可不可以说的呀?”
“嗯?乖乖想知道郎君许了什么愿望啊?”策残扬起唇角:“那,可以交换。”
“怎么交换?”小哥儿更期待了。
“乖乖之前过生日许了什么愿望?告诉郎君,那郎君这次许的愿望也能告诉乖乖,然后我们就都能实现。”
策残哄小哥儿,张口就来。
“真的吗?”小哥儿迟疑不定:“那,那我们交换,郎君先说。”
策残失笑,往他嘴里喂了一块鲜嫩的鸡腿肉,道:“郎君许的愿望是——希望我家小夫郎事事如愿,保佑他平安健康,能永远在爱他的郎君身边。”
“……”姜草生愣愣的望着他,嘴里含着食物,忘了咀嚼。
“好,现在轮到乖乖交换。”策残轻捏捏他的脸蛋,没忍住低头亲了一口,给他软乎乎的脸印了一个油腻的印子。
“我,我……”小哥儿咽了咽口水,把食物抵到腮帮子,鼓鼓的,忙攀上他的脖颈,看着策残的眼睛说:“我的愿望是,是希望郎君的愿望都能实现……”
“啊——”策残失笑出声,粗壮有力的胳膊环着他的腰肢:“看来我们夫夫俩,很是心有灵犀。”
小哥儿笑得又乖又软,埋在策残怀里胡乱蹭来蹭去:“郎君,我怎么会这么幸福啊,要是以后没有了可怎么办啊……”
“呸呸呸,童言无忌。”策残捏捏他的脸蛋:“我家小夫郎会永远这么幸福下去,以后会一直在郎君身边,来,张口。”
策残给他喂了一口去了刺的雪白鱼肉,由着他在怀里撒娇。
吃完饭,洗了碗筷,策残擦干手,牵着小哥儿的两只手带他站起来:“乖乖站不住的话,郎君抱可好?”
“能,站住的……”姜草生颤颤巍巍站起身。
昨晚被折腾得太过了,灵泉水恢复伤口是快,可小崽子从没这么被折腾过,没被这么摆过姿势……腿是不疼,可是软,稍稍用力就发软发抖。
被带着走了两步,小哥儿突然浑身一僵,惊愕的抬头看向策残。
“乖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策残皱眉,连忙揽住他的腰肢,想把他抱起来。
“不,别,别动我……”姜草生脸唰的红透了,攥着策残腰侧的衣裳,磕磕巴巴问:“郎,郎君,昨晚,放,放进去的东西,流,流出来,怎么办……”
“什么……”策残从他羞赧磕绊的话中,猛然反应过来,他浇灌进去,在小哥儿身体里的……
操!
策残被小崽子单纯又茫然的话撩得浑身肌肉都在绷着,恨不得再狠狠的浇灌,灌满,不许出来。
最好因此怀上他的孩子!
不,不许,怀孕受罪,他家小乖不受那个罪!
“不怕啊,乖宝,没事,待会儿郎君给你提热水,我们洗个澡就好了,乖啊……”策残满心满眼都是怜惜。
姜草生是不怕了,可是痒痒的,怪怪的,再联想昨晚的疯狂……未免太羞人……扑在策残怀里不肯抬起头了。
策残俯身抱起他,低笑:“乖乖想出去走走吗,还是休息会儿,先洗澡?”
姜草生还没做出选择,落了锁的山洞通道大门先被敲响了。
“草生,你可睡了?大强哥说你不舒服,我来看看你。”
姜落兰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给你带了些果子,你要是没睡的话,我们说会儿话!”——
作者有话说:谢谢萌宝,月宝炸的地雷,谢谢宝宝们的营养液浇灌,爱你们[红心][红心][撒花]
决定了,下一本开互攻《18cm乘以2》已经开始存稿了,有点给我写爽了嘿嘿[猫头][三花猫头]
第43章 第 43 章 “落,落兰,是……
“落, 落兰,是落兰。”姜草生惊喜,没注意脚下一软, 直直往前扑:“哎呀!”
“乖宝小心些,想与姜落兰说说话吗?郎君去开门可好?”策残眼疾手快接住他, 抱起, 脚勾了个藤椅过来, 把他放到藤椅上坐好,给他后腰塞了个抱枕。
“唔嗯!”姜草生抱了个小抱枕,胡乱点头,脸蛋红红的。
策残揉揉他脑袋, 去开了大门。
“草生呢?”姜落兰瞅策残一眼,有些局促的进屋,四下打量。
山洞布置得过分喜庆了,就像是——他们刚新婚似的,闯进别人的地盘,策残这个汉子还充满威胁性……姜落兰十分不自在。
“落兰, 我在这里,来这里坐!”姜草生还没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痕迹有多明显, 周身弥漫着被策残标记过的气息,眉眼都透露了被疼过的水润媚意。
“草生你……”姜落兰按着石桌在他旁边坐下,愣愣盯着他,咽了咽口水,没忍住指指他的脖颈:“这里,好多,痕迹……”
红红的吻痕,脖颈, 手臂,红色T恤遮掩不住的白嫩肌肤上,几乎到处都是……昨晚他们同房了,草生一定被疯狂的爱过……
姜落兰惊愕的扭头看策残一眼。
“乖乖,要不要喝水?”策残洗了水果,切好块儿,扎上竹签子放到石桌上,给了姜落兰一杯水。
“要。”姜草生声音脆脆的,看向姜落兰,歪头疑惑:“落兰,你怎么不说话,发生什么事了?”
姜落兰咽了咽口水,心说现在是他说不说话的问题吗,是他的好友被彻底吃干抹净的问题啊!!!
不过策残这个汉子可靠,他即便有心想说什么,也找不到话说,警告提醒什么都多余。
“草生你……”姜落兰没忍住挠挠脸蛋,张了张口。
“乖宝,温开水,可能会有些烫,慢点喝啊,你们说说话,郎君就在山洞门口洗衣服,可好?”
“好。”姜草生捧着竹筒水杯,小口小口喝着水,脆生答应。
眼瞅着策残贤惠干活去了,姜落兰没忍住凑近姜草生,小声叹气:“草生,你这崽子,命可真好!”
“嘻嘻……”姜草生羞赧中带着丝丝得意,好奇的问:“落兰,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呀?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左右,要是以往,他们多数是入了夜后便准备上床睡觉的。”先不说那个,你,你真跟你郎君同房了啊?是那种进去了你身体的同房?”姜落兰目光灼灼盯着他额前红得发艳的莲花印子,咽了咽口水:“我听说……有莲花印记的哥儿在同房时……能锁住郎君的,很容易受孕,你,你……”
姜落兰额前没有红莲印子,很是好奇,虽然羞,但是他们俩的私房话,也问得。
“唔……唔唔……”姜草生耳朵尖都红透了,胡乱拍他的手:“小,小声些,难道,难道不羞吗?”
“好好好!”姜落兰笑眯眯连忙答应。
“就是,就是会……”姜草生想起那个情形,他不知道会这样,策残也不知道会这样,卡着拔不出来的时候,两人都慌了。
策残反应过来,像是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似的,甚至还往更里面挺去,说着胡话——最好这辈子都卡在里面不拔出来!
也许,这就是他事后异物感很强,不舒服的原因……
姜草生越想越羞,羞冒烟了。
“嘿嘿~”姜落兰头一次见他这么羞怯窘迫,没忍住笑出声。
“姜落兰!!!”姜草生作势要打他。
“好好好。”姜落兰连忙讨饶:“不笑了不笑了,与你说正事!”
姜草生扎了块草莓,指他,红扑扑的腮帮子气鼓鼓的:“你最好真的有正事,不是特意来消遣我。”
“哪儿能啊。”姜落兰一手托着下巴,自在许多,扎了个猕猴桃吃:“你这好吃的果子真多,亏我还给你带了八月炸,待会儿我全都带回去。”
“给你拿给你拿。”姜草生好笑。
“不过,真有事儿,就是那天傍晚,你跟策残汉子从外边儿回来也看到了,你叔叔姜洪志那一家子住到营地来了,你知道吧?”
“……”姜草生脸上的笑意缓了下来,低下头,“嗯”了一声。
“李明强和姜立夏搞在一块儿了。”姜落兰语气平淡,说出来的话像炸弹。
“什么??”姜草生震惊抬眸:“李,李明强和,姜立夏?!”
姜落兰平淡点头:“我是怎么知道这回事儿的呢,我跟你说,是张大强那个混蛋,他昨晚三更半夜不睡觉,偷摸拽着我去听墙角知道的!”
现在,营地下边儿,就只有策残之前帮着起的两间茅草屋,李香香和姜丰收住了半间房,隔开半间,是李明强在住。
剩下的一间屋子,给那帮粗糙的汉子们挤挤住下了。
就在那隔开的半间屋子里,李香香讨厌姜立夏这个哥儿,怎么也不许他与她们两个女孩子住一块儿。
这时候姜立夏也不撒泼,不仗势欺人了,软弱无骨似的,缠着李明强这个做主的汉子,哭哭啼啼,不愿意李明强让出床铺,非说要在他床下打地铺,明里暗里撩拨……
然后便是深夜的顺理成章。
姜立夏在床上的手段很是了得,李明强被他言语刺激着,床板都摇得嘎吱作响。
“那,那睡在隔壁的李香香和姜丰收……”姜草生听得害羞又震惊,十分不可置信。
“都是有过汉子的人了,她们自然也知道李明强在跟姜立夏做什么事……只不过都装睡呢,没出去嚷嚷。”
姜落兰想想也觉得恶心:“这样的汉子,当初居然是我的未婚郎君,幸好与他退婚了。”
“就是,就是!”姜草生胡乱点头,安慰:“日后定有更好的,落兰,别难过……”
“嗐,我难过个屁,我跟你说,就他们睡了后第二天,就是今天白天,姜立夏就在营地里耀武扬威了,张大强指桑骂槐骂了一天!”
姜落兰想起来都觉得好笑:“李明强就仗着手底下有人,营地里十多个汉子都听他的,认他为老大,他就事事张狂了,像是要在我面前表演他能力有多强,要让我后悔似的。”
但实际上,他越是这样,姜落兰越是瞧不上他。
“对了,李明强还说,到时候我们要是不愿意听指挥,就给我们单独划出一片区域,他们与我们各过各的。”
“什,什么?”姜草生错愕:“那,那营地栅栏,瞭望塔,都是我郎君帮着扎的,要是他们自己干,还不知道要干到猴年马月去,现在就想把我们踢走?”
“是啊,他飘了。”姜落兰嗤笑李明强的不识好歹。
策残这样的汉子他也敢算计,若不是这两日姜草生不舒服……有他李明强蹦跶的时候?真以为策残不出来吭声,就是软脚虾了?
“郎,郎君……”姜草生下意识喊了策残一声。
“乖宝,怎么了?”策残一直竖着耳朵偷偷注意听呢,连忙答应:“郎君马上把衣裳洗完了过来啊?”
“不,不是,李明强想把我们赶走……”
“不是赶走,是把你们山洞和我跟张大强住的茅草屋那地界儿,从他们营地里划出去。”
说白了,就是不带他们玩儿了,要是有危险,也不搞什么人多力量大,团队合作保护了。
这种利用完就丢的嘴脸太过恶心。
“没事,有郎君在,乖乖不用担心。”策残拧干衣服水,走到他身边,湿漉漉的手指坏心眼儿的蹭了他脸蛋一下,松开湿衣服,抻开,走出去晾。
用溪水洗的,很凉。
“唔!”姜草生没躲开,擦着脸上水珠嗔怪:“坏郎君!”
策残笑得痞气。
“唉——”姜落兰悠悠叹了口气:“你这搞的,我也想找个郎君了。”
“啊,难道!”姜草生眼眸亮晶晶盯着他,凑近小声说:“落兰,你有喜欢的汉子了?”
“什么呀!”姜落兰脸蛋泛起红,瞪他一眼:“别胡说,你被你郎君带坏了吧,坏得要死,才没有!”
“你这幅模样,就是有了。”姜草生笑嘻嘻,含含糊糊道:“可能是张大强……”
“不,不许胡说!”姜落兰慌忙扑过去捂他的嘴。
“哎呀——!”
两个哥儿笑闹作一团。
策残晾完衣服,好笑的看他们一眼,瞥见杵在门口昏暗角落的张大强,没拆穿,软声与小哥儿报备:“郎君去溪边打点水啊乖乖,马上就回来。”
“好。”小崽子玩闹着,笑得气喘吁吁的抽空回了句。
策残勾唇,拎起水桶走出山洞通道大门,走向小溪边。
“汉子……”张大强垂眉耷眼的跟着他,挠挠后脑勺。
两人在小溪边站定,看着大开的山洞门。
“还没搞定。”策残咬了颗烟,没敢点,语气冷淡。
“没……”张大强有点丧气。
其实他自己也搞不太明白,无论是暗示还是明说,他都与姜落兰表达过自己的心意,可姜落兰就是不肯松口……
“你把他放在第几位。”策残吃上肉了,难得心情愉悦,乐意指点他两句。
“第,第一啊?”张大强不明所以,不是很确定。
“如果姜落兰在你这儿是第一位,那当时姜丰收凄惨的过来,你那么生气的跑上跑下做什么。”
还是当着姜落兰的面。
“啊,我,我那是因为……”张大强下意识想辩解。
“那么多汉子在场,哪个不能管?”
说白了,张大强就是没把姜落兰的感受放在第一位,无论是谁,看到追求自己的人为了另一个人怒气上头,跑上跑下,都会犹豫。
更何况姜丰收是个比哥儿更容易受孕,地位更高些的女子,谁知道他张大强这么殷勤,安的什么心思。
“我,我操……”张大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震惊的盯着策残。
“如果是我,在这种事情上,只能是我家小乖出面。”
哥儿女子的事情,就让同是哥儿女子的他们解决,他一个汉子,插什么手?
问两句他都觉得多余。
郎君的存在,就是给家里的夫郎撑腰的,能撑住就行,又唱又跳做什么。”操……”张大强震惊,悟了:“难怪,难怪落兰哥儿他,瞧不上我!”
策残这么一分析,他都瞧不上自己这种里外不分的汉子!
“行了,把人带回去。”策残打了桶溪水,拎着回山洞。
张大强跟在他屁股后面,思绪千回百转,狠狠下定决心,一进去,张口就喊:“落兰哥儿,夜深了,我来接你回去。”——
作者有话说:谢谢乖乖宝贝们浇灌的营养液,爱你们[撒花][撒花]
小哥儿之间的私房话[黄心]还是有点私房的[黄心]
第44章 第 44 章 嘻嘻哈哈玩闹一……
嘻嘻哈哈玩闹一通的两个哥儿齐齐疑惑看向张大强。
“……”张大强挠挠后脑勺, 有些窘迫,声音放小一些:“回,回去吗?人草生哥儿也该睡觉了, 这么晚了。”
“……”姜落兰沉默一瞬,无奈站起身:“草生, 那我先回去了啊, 明天再来找你玩儿, 还有方才与你说的事儿,你上点心,别再被你叔那家人骗了。”
“我记着呢。”姜草生点点头,朝策残伸手:“郎君, 我答应给落兰带好吃的果子回去。”
“好。”策残擦干手,忙把他抱进怀里,一手托着他屁屁,一手拎出一篮子水果放上石桌面。
姜落兰:“……真给啊,我就是说个笑。”
“这个很好吃的,你不要可不给了啊。”姜草生朝他伸手:“快回去吧, 他在等你呢。”
“那可要。”姜落兰拎起水果篮子,含笑握住他的手捏了捏, 一边走一边朝他摆手:“那我回去了,明天记得出门啊你,可别再被你家郎君按着欺负了,好几天不出门,外面变了天你都不知道。”
姜落兰的吐槽直白大胆。
“快,快回去吧你……”姜草生一下就红了脸,目送他离开,关上山洞通道大门, 扭头趴在策残脖颈处,软乎乎的哼唧:“都怪郎君,落兰都取笑我……”
“怪郎君,是郎君没忍住的错。”策残心软又好笑,抱着他回山洞,掏出浴桶放了水,把他剥干净放进热水里。
小崽子腰酸腿软,没什么力气,策残不敢再折腾他,帮着洗完澡,把人抱起来擦干,换了一身长袖长裤。
最近天气逐渐转凉了,尤其晚上,在山洞里还算温暖,走出门口,海风吹拂,只穿短袖便觉得有些凉意了。
策残不敢让他吹冷风,把洗干净热气腾腾的小崽子抱上大床给盖好被子,才快速的冲了个澡,上床,抱着他纯睡觉。
素得没个人样。
策残按捺住心里和身体的蠢蠢欲动,抱着小崽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刚睡醒,还没起来,山洞外就先吵起来了,越吵越大声。
“发生什么事情了?”姜草生连忙撑着身子坐起来,被子顺着肚子滑落。
“乖,应该是张大强在跟他们吵架。”策残起身,给小哥儿套上薄外套,起床牵着他走出山洞,去小溪边刷牙洗漱顺便看热闹。
两人一手牙刷,一手漱口竹筒杯,蹲在小溪旁,整齐划一的看向下边不远处张大强拎着弓箭和一只猎物,在跟李明强吵。
李明强身上也背着箭筒,抓着弓箭。
他们在争那只被箭扎死的野鸡到底是谁猎的,姜落兰就在不远处择菜,李明强故意过来嚷嚷:“交出来,抢夺别人射下的猎物算什么本事!”
姜草生连忙把牙齿刷干净,打湿毛巾扑在脸上,胡乱揉擦,擦完一看,张大强和李明强你一拳我一拳打起来了。
“操!”
“老子操!你娘!”
他们打的有来有往,嘴里脏话到处乱喷,张大强要险胜,跟李明强的十来个汉子坐不住了,一窝蜂一拥而上。
“你干什么!”
“你他娘的还动手!”
“那分明是李明强打下的野鸡,他可是猎户!你一个普通村里人,准头能有他一半好?”
“就是,不是你猎的还好意思争!”
他们一群汉子,人多势众,推搡着张大强就往姜落兰方向去。
“不,不行!”姜草生蹭地一下站起身。
就听见张大强指着他们破口大骂:“滚你娘的,再敢推老子,你们碰着落兰一下,老子全弄死你们!”
几个胆小的汉子不敢再动手,胆大的却不怕他独自一人赤手空拳,嚣张狞笑:“就打你了,就碰你了,怎么着?”
“就你一个,还想打我们十多个?”
“呵……”张大强冷笑,从裤兜掏出电击棒猛地扎到冷嘲热讽最嚣张的汉子身上。
那汉子瞬间过电,倒在地上浑身绷直抽搐,口水乱流。
张大强凶狠抬头:“还有想体验的吗!?”
远处,几个汉子对视一眼,突然猛扑。
但他们速度再快也快不过电击棒按下的速度,张大强就差把那群不识好歹的电糊了,恐怖的电流声滋滋作响,混杂着痛苦哀嚎与求饶声。
姜草生都看呆了。
姜落兰蹭地一下站起身,姜立夏跌跌撞撞跑过来,一把扑在李明强身上,哭哭啼啼:“强哥,强哥你怎么样了,呜呜呜你不要吓我呀……”
电击棒就电那么一会儿,电不死人。
李明强在地上缓了会儿,撑着身子起身,眼神阴郁的盯着张大强,满脸忌惮。
之前见过张大强用电击棒对付王二狗,没想到有朝一日这电击棒用到了他身上,竟然是这般恐怖滋味。
“看什么看!”张大强越看他越不顺眼,冲过去一脚将他踹翻,丝毫不留情面:“再看老子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啊——!”姜立夏被力道带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张大强回头看了一眼策残,腰杆突然硬起来了,有恃无恐怒吼:“都他妈给老子滚出去!”
“什,什么?”
一帮汉子都没反应过来,痛苦踉跄,互相搀扶着站起身,忌惮后退。
“我说,你们所有人,都给老子,从这营地里滚出去!”张大强一字一句,恶狠狠冷笑:“不是要划分区域么,不是想各住各的么,这处营地就是他娘的老子辛辛苦苦建起来的,你们都给老子滚!”
还想赶他们,现在是谁赶谁还不一定!
“不,不行!”姜洪志顶着一张五彩斑斓的肿脸,冲出来就骂:“谁允许,我哥婿李明强可不同意,你们凭什么赶我们走!?”
哥婿?
姜落兰冷笑,心道李明强真是好牛的本事,明知他们与姜洪志一家有过节,竟还去当他的哥婿。
“不,不是,落兰我……”李明强还想辩解:“你听我说!”
“强哥,强哥你吓着我了呜呜呜……”姜立夏抱住李明强的腰,哭哭啼啼。
李明强又气又急,不想推开姜立夏,又想去拽姜落兰的手,脸色难看。
“落兰……”姜草生跑到他身边,攥着他胳膊把他拉到身后,瞪李明强:“你,你干什么,不许碰落兰!”
“关你……”李明强恶狠狠的话没说话,对上了姜草生身后庞然大物般,眼眸阴郁的策残,盯着他,像一个闪着竖瞳的怪物……
李明强呼吸错乱了一瞬,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强哥,我们人多,可不怕他们的……”姜立夏娇娇弱弱挑拨两方人的火气,瞪姜草生一眼:“该被赶走的人是他们!那个狐媚蹄子!”
“就是,凭什么我们走!”
“我们不走,要走也是你们走,该滚的是你们!”
刚被电完缓过来的一帮汉子凶神恶煞,逼近半围住他们,破口大骂:“你们滚!”
“老子作为长辈,今天就要教训你!”姜洪志仗着人多势众,还不吸取被策残教育的记性,狞笑着朝姜草生冲来,扬手就要打他的脸:“让你多管闲事!”
“我没有……”小哥儿被吓着了,白着脸后退一步,一个踉跄。
“乖乖,小心。”策残攥住姜洪志扇来的胳膊,接住小哥儿,没让他摔着。
“郎君!”姜草生转身扑进他怀里,声音都在颤抖。
“郎君在,乖乖不怕啊。”策残抱起小哥儿,面无表情看向姜洪志,突然一脚就把他踹飞五米远,倒飞出去。
“呃!”的一声,姜洪志猛地绷直身体呕出两口血。
“郎君,呜呜呜……”
从没与人起过冲突的小哥儿真被吓着了,小脸惨白。
“没事,不怕。”
策残脸色发冷,按住他想回头看的脑袋瓜,冷冷抬眸扫向众人:“你们滚不滚。”
“呵!快滚!”张大强按下电击棒,一手攥着一个,反逼近那帮汉子。
被电过一次了,那种恐怖濒死的感觉,以李明强为首的一帮汉子惊慌,缓缓后退。
“操!”张大强蹦起来一个暴冲。
“啊啊啊——!!!”那帮汉子连滚带爬,逃远。
张大强攥着电击棒追着他们冲出营地:“老子电死你们!!!”
原地,还剩下孤立无援的李明强和惊慌的姜立夏。
这次,他们倒是不敢吭声了,姜立夏也不挑拨了,柔柔弱弱坐在地上哭,哭了几声,膝行跪爬到策残脚边,想拽他的裤脚。
“策,策哥,我,我知我不该如此……可,可我一个哥儿,我能怎么办呀……呜呜呜爹爹大哥都靠不住,我只能,我就只能……”
策残面无表情避开他的触碰,抱着小哥儿往旁边挪了一步,露出身后的姜落兰。
姜落兰居高临下盯着姜立夏,似笑非笑冷哼一声,扬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啪!”的脆响,姜立夏跌到一边,嘴角渗出血迹,刚消肿没多久的脸瞬间红肿起来。
“啊——!”姜立夏懵了一瞬,尖叫朝姜落兰扑去:“我打死你,该死的蠢货!!!”
“你蠢货,你全家都蠢货,抢占了草生爹娘留给他的银钱和屋子还敢虐待他,欺负草生,你们全家都该遭报应!”姜落兰一个闪身就躲开了他的飞扑。
“郎,郎君,放我下去!”看见自己的好友被姜立夏追着打,姜草生不乐意了。
几个哥儿扯头花可以,但不能是他家小哥儿。
他的小崽子是用来疼的,可不是被别人打的。
策残抱着小哥儿,一脚把愤恨癫狂的姜立夏踹飞,才松手让小崽子下地。
“落兰你,你没事吧?”
姜草生噼里啪啦掉眼泪,拉着他胳膊仔细检查。
“屁事儿没有,给我打爽了倒是。”姜落兰冷笑一声,利索的甩甩发红的手心,道:“草生,这种混蛋亲戚没个屁用,你还惦念个屁的亲情,趁早跟他们断了!”
“……”姜草生张了张口,回头看去。
姜大春和姜丰收不知何时过来了,就在不远处站着,瞪着他们,眼底的怨恨藏都藏不住。
“……”他早该认命的。
亲叔叔一家如果真在乎他,就不会从小打骂他,逼他干活,拿他卖钱……
“乖宝,郎君在,过来。”策残与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软,总带着宠溺和哄他的调调。
姜草生眼眶里的泪水缓缓溢满出来,咬唇无声呜咽。
“不,不哭,不哭啊,哭什么,郎君在,没人敢欺负我们乖乖啊。”策残心都快给他哭碎了,连忙过去把他抱进怀里,软声安抚。
“我,郎君呜呜呜……”姜草生攥着他腰侧的衣裳,泪眼蒙眬仰头看他:“我只要郎君,就好了呜呜呜……”
“好,郎君永远是我们乖乖的!”策残连忙答应,俯身想把他抱起来。
姜草生胡乱摇摇头,眼泪啪嗒掉下,扭头看过还没昏死过去的姜洪志,姜大春,姜丰收,最后落在捂着脸,眼神怨毒瞪着他的姜立夏身上。
“我早就,被你们,卖了……”姜草生声音哽咽,吐字却清晰,一字一句:“我不是你们姜家的哥儿,我只有郎君一个亲人……你们都滚出去!”
“还有我。”姜落兰补充:“日后我成婚了,还有我郎君,我生的崽,都是你亲人。”
“呜呜……”姜草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咬着唇,眼泪掉得更凶了。
“乖乖,松口。”策残皱眉,心疼的轻捏开住他的下颚,让他张开口。
“你放屁!就算卖了又怎么样,你身上就流着我们姜家的血!死你也跟我们脱不了赶圩!”姜立夏怒吼。
“操……”策残怒火起来了,姜落兰极有眼力见的把他怀里的小哥儿拉到身边。
“郎君……?”姜草生懵了一瞬,踉跄两步,抬眼看去。
策残一手姜立夏,一手姜洪志,拎破抹布似的,一脚踹飞姜大春,冷冷扫过姜丰收,走到营地门口,把人全丢了出去。
“我,我……”姜丰收瑟缩着,想说什么。
张大强冲回来,与她擦肩而过,快步跑向姜落兰。
小哥儿心善,当初愿意拉她一把,如今小哥儿被家里人欺负,她却半句不吭。
白眼狼。
策残面无表情,反手摔上营地大门,落锁——
作者有话说:谢谢萌宝炸的弹呜呜呜,谢谢宝宝们浇灌的营养液,爱你们[红心][红心][撒花][撒花]
第45章 第 45 章 被赶出营地的一……
被赶出营地的一帮汉子不知道去了何处, 他们留在茅草屋里的破烂玩意儿,全被张大强一股脑的甩丢出去,天女散花似的, 到处都是。
清理完垃圾,操场大小的营地里干净许多, 策残和张大强把山洞下边李明强住过的两间茅草屋给拆了, 再把平地上的碎石块和杂草都清理一遍, 整个营地都空旷了。
策残当初做栅栏时就没偷工减料,做得十分扎实,下午时,他带着张大强, 再给栅栏最上方过了几层荆棘刺丛,还加固了栅栏和大门。
普通人十多个一起踹,都得踹个十来分钟才能把这层防护栅栏踹开,安全防护值拉满。
入了夜后,小崽子白天哭过了,兴致不高, 恹恹的,策残为了哄他开心, 在营地的小溪边架起烧烤架,燃起篝火堆,摆了桌子藤椅,放满瓜果和点心。
两个哥儿坐在藤椅上,新奇的捡着桌面上从没吃过的零食点心吃,埋头凑在一起悄悄说私房话儿。
策残跟张大强蹲在小溪边,一人洗果子切块儿,切完果子洗菜串菜, 一人洗肉,切肉,腌肉串串儿。
篝火堆烧得噼里啪啦,很旺盛,海风吹拂过来,偶尔将他们的衣摆掀起,氛围悠闲,很是自在。
“郎君,给你吃这个。”小哥儿突然捏着一块橘子蹦跶过来,踮脚,试图想塞进他嘴里:“这个好甜,好好吃的。”
策残刚才看见小崽子被姜落兰骗着了,手上串着肉串,眼眸含笑,不信道:“看着就很酸,郎君不吃。”
“不酸,很甜很好吃的。”姜草生蹦蹦哒哒,胡乱想塞他嘴里。
“不吃,乖乖骗人。”策残偏头,眼底的笑意溢满出来。
“不骗你!”姜草生斩钉截铁。
“不信,除非……乖乖吃一块儿给郎君看看。”策残憋着坏,忍住了,没笑出声来。
“我……”小哥儿一想到刚才吃的那个酸味,口水就哗啦啦往外淌,可是又想整到策残让他吃一瓣……
“你看,乖乖自己都不敢吃,酸的,还想骗郎君。”策残矜着坏,洗干净手,擦干。
“我,我吃给你看,真的不酸。”小哥儿咽咽口水,为了骗策残吃上这一口,拼了,塞进嘴里胡乱嚼嚼。
酸,真的很酸,青涩的橘子肉汁水充足,一咬炸开,酸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阿嗷……”小哥儿忍不住了,精致漂亮的白嫩脸蛋皱在一起。
“傻乖。”策残失笑,捧住他脑袋,俯身偏头吻上他的唇。
“唔——”
太酸了,小哥儿自己就想把那块酸橘子肉抵出来,口水哗哗淌,策残吮吸舔舐,猩红的舌尖强势霸道扫过他湿润的口腔。
酸橘子肉被他们纠缠的舌尖碾得更碎。”唔哼……”姜草生又羞又酸,紧紧攥着他腰侧的衣裳,眼尾沁出眼泪。
橘子的清香在他们口腔中弥漫,交换。
不远处,姜落兰翘起二郎腿,有一种见怪不怪的沧桑感,往嘴里塞了块不酸的橘子,翻了个白眼。
“落,落兰,不,不看噢!”张大强害臊,臊得脸红脖子粗,伸手挡住他的视线,试图转移话题:“这,这橘子是挺酸,看起来很漂亮……”
姜落兰转手往他嘴里塞了一块:“你闭嘴。”
他们说话的声音没控制大小。
“唔,唔……”姜草生反应过来了,羞得慌忙推策残的胸膛,眼泪汪汪,按住他搂在腰侧的胳膊,大口喘息,小珍珠啪嗒啪嗒掉:“坏,坏郎君……”
“确实不酸,乖乖再给郎君尝一块?”策残唇瓣湿润,笑容痞气:“郎君想再尝一块。”
“不,不给了,没有了。”小崽子擦着嘴,一溜烟跑了。
策残看他羞得像只小虾米似的,又气呼呼地坐上藤椅,心脏软的一塌糊涂,哄他:“郎君错了,给乖乖烤肉吃可好?”
“哼!”姜草生胡乱往嘴里塞着奶油蛋糕,不肯抬头搭理他。
得,撩拨过头了。
自己惹生气的小崽,还得自己哄。
“乖宝,乖夫郎,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策残耐心十足,可怜兮兮的蹲到他脚边,把脑袋放到他大腿上蹭来蹭去。
嘴上认错认得飞快。
“我,我又没生气……”姜草生羞赧的把咬过的奶油蛋糕送到他嘴边:“给郎君吃。”
“啊……那得尝尝。”策残半跪在地,互动仰头舔走他唇上沾的奶油,眼眸微眯:“真甜。”
“……”小哥儿僵住了,耳朵尖红得能滴出血来。
“我们什么时候能吃上烧烤啊?”姜落兰翻了个白眼,实在不想再看他俩腻腻乎乎,叹气,把小哥儿拉过来:“从现在开始,草生我征用了,拿烧烤来换!”
“唔……”小崽子张牙舞爪咬了一口奶油蛋糕,羞红着脸蛋转过去不肯看他了。
策残失笑,起身,宽厚温暖的大手盖住他脑袋,揉了一把,取出发簪,把小崽子披散的丝绸长发挽了起来,才去烤肉。
小哥儿本就漂亮,这样把头发挽起来,干净利落,又处处透着人夫的慵懒感……有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个被郎君疼爱得极好的哥儿。
姜落兰羡慕,没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一抬眼,张大强举了两根烤蘑菇,送到他面前,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落,落兰哥儿,这我第一次烤,没什么经验,你,你尝尝好不好吃?”
“……”姜落兰看着他,无奈一瞬,接过了那两根烤蘑菇,道了谢,分给姜草生一个:“尝尝?这样烤着吃,不知道好不好吃。”
“你吃。”姜草生咬了一口草莓,腮帮子鼓鼓的:“郎君会烤给我的。”
策残勾唇,挑出一串焦香的五花肉,撒上调料,捏着朝身后的小崽子伸手:“乖乖,过来拿,尝尝郎君烤的好不好吃。”
“好吃的。”小哥儿毫不犹豫的声音,又清又脆。
*
营地清理干净后,策残和张大强挥锄头翻了地,划出一半面积种上了各种瓜果蔬菜,用野鸡蛋孵了小鸡,养了许多鸡仔和鸽子。
菜地边,支起竹架子,晾晒了许多海鲜干货,笋干,菜干,咸腊肉。
姜草生和姜落兰有独属于他们两个哥儿的一块地,上面种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有野花,有野菜,有挖回来不知能否种活的八月炸苗……什么都有。
这座荒岛并不无聊,他们种种菜,养养鸡,有时去森林里打猎,或是摘野菜,忙忙碌碌又一天。
时间一晃两三个月过去,天已经彻底冷了。
刮大风那几天,得穿上两三件衣裳才能抵御寒凉,幸好海水冲到岸边的破烂衣裳棉被有许多,他们不至于冻着。
这天晚上,外边儿下雨,海风吹得大,策残和小哥儿早早洗漱上床了。
山洞中央放了一大盆火炭,整个山洞都暖洋洋的。
“呃唔……”
小哥儿或愉悦或辛苦的闷哼声从晚上八点多,持续到凌晨五点,期间除了喝水,碰撞的“啪”声便没怎么停过,就着雨水哗啦,两人极尽缠绵。
好不容易求饶停了,小哥儿眼眸迷离的趴在策残滚烫的胸膛,身上细嫩的肌肤到处都是痕迹,腰后湿漉漉的……
“乖……”策残一下又一下轻拍安抚,轻轻吻着他的唇,眉眼……
因着过分愉悦,他仍卡留在小哥儿的里面,感受着一收一缩的潮润。
这是策残无数次上头,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最大原因!小崽子呼吸都是对他的勾引,更别说有红莲印子的小哥儿这独特的身子。
策残每碰他一次,都恨不得死他身上。
但,小崽子就这么小一只,身子软嫩,弱,可不敢用太大劲儿,每天都忍得辛苦,于是每天都缠着小哥儿要。
说起来,姜草生最近,足有一个星期没出过山洞门了……
昨晚姜落兰和张大强过来吃晚饭,他们都喝了点酒,感觉没醉,只是有点晕乎乎的……后来姜落兰和张大强回去,策残一关上门,落锁,回来就又开始了……
天亮睡醒后,姜草生扶着酸软无力的后腰坐在石桌前吃饭,目光灼灼盯着策残,鼓着腮帮子不满:“坏郎君,日后不能再,再那样了……”
小崽子每次事后都这么说。
策残含笑乖顺答应,下次还接着大做特做。
“我要生气了。”姜草生腰酸腿软,站都站不起来,坐着吃饭,原本卡住锁在身体里的东西,缓缓流淌出来了。
“……”每天都这样。
很羞人。
姜草生越想越生气,决定晚上不搭理策残了,无论他说什么,拿什么哄,他都不搭理。
“乖宝,来,张口。”策残看着被疼得媚眼如丝的小哥儿,眼底宠溺和爱意溢满出来,给他喂了一口去刺的雪白鱼肉:“身子可有哪里难受?”
“唔……”姜草生下意识摇摇头。
只最开始的第一第二次时,他太小,策残太大,会异物感很重,很不舒服之外……如今这几个月来天天做,他的身子早已经习惯了策残的大小。
有郎君疼爱,其实是很快乐的事情,一天一次两次小崽子也乐意。
但,策残是个畜生,一次一个小时,还他妈没有冷却时间,一晚上过去,被子都能湿完。
跟他没法儿沟通,姜草生吃完饭,趁着策残洗碗的功夫,偷偷摸摸扶着腰,撑伞偷溜出去了。
不然饱暖思欲,策残总能找着借口欺负他,姜草生现在已经学精了,猴精猴精的。
如今营地围起来了,策残和张大强每天都巡视,栅栏附近也装了陷阱,小哥儿独自出去,倒不十分担心,等了几秒,策残才甩干手,偷偷快速跟了上去。
山洞附近的小溪边对面,姜落兰和张大强住的茅草屋外,姜草生撑着伞,在虚掩的大门口,僵着身子,脸蛋都红透了。
策残皱眉,走近一看,茅草屋里,姜落兰坐骑在张大强身上……
都没衣裳。
姜落兰在主动,看着特别…喜欢?
“呜!?”姜草生被身后突然出现的策残吓一大跳,又被一把捂嘴抱住,躲到一边。
“有哈呃,有人,过来了?”姜落兰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将披散的碎发拨去身后,缓慢动着。
“嗬,没!”张大强额角的汗水滴落,掐着他的腰,咬紧后槽牙。
“!!!”姜草生惊慌又羞赧的瞪大眸子,攥着策残胸膛的衣裳,十分震惊。
姜落兰不是说没看上张大强!?
不是说张大强在一厢情愿?!
不是说哥儿女子世道艰难,一定不能轻易被汉子骗去,凡事要考虑周全!?
他们怎么会!!!
“乖……我们回去,也做。”策残俯身低语,滚烫的呼吸打在小哥儿红透了的耳朵上,一把横抱起他,撑伞回山洞。
又是半个月没出门。
等小哥儿再走出山洞,姜落兰和张大强已经私定终身了。
姜草生:“……”无话可说。
姜落兰倒是挺开心,现在反倒是他拉着张大强不怎么乐意出门了,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声音稀碎。
事到如今,姜草生也只能尊重祝福。
和策残散步到山顶,天公早已经放晴,在苹果树下朝远处眺望,海水仍旧一望无际,但,已经能很清晰明显的看到远处的大陆岸边了。
“郎,郎君!!!”姜草生攥着他的手,兴奋:“能看到了,那边是不是姜家村??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呀?!”
“乖乖想什么时候回去?”策残温柔轻笑。
“可是我们没有船……”姜草生刚兴起的兴奋黯淡下来,有些丧气:“现在做船,还来得及吗,下个月能不能回呀……”
“郎君有船。”
他只是说过,他们需要半年左右的时间才能做出来竹筏或木船,而且还不能轻易使用过海,随时有散架的风险。
可他从来没说过,他空间里没有船啊。
那么大个空间,他连做奶油蛋糕的工具都能翻得出来,搞喜庆布置的彩色气球和礼炮都有,怎么可能没有交通工具,怎么可能没有船。
普通用竹筏两天才能到的距离,他丢个游艇出来,可能一两个小时就到了。
“?!郎君,你,你果真……”姜草生震惊,不可置信。
策残俯身与他平视,笑得又坏又痞:“只要,晚上乖乖坐上来自己,动,那郎君明天就带乖乖回去。”
顿了顿,补充:“带上姜落兰他们。”
“郎君!!!”姜草生扑进他怀里,又气又欢喜:“你骗我,你个大骗子,为什么有船不告诉我,我还以为再也回不去了!”
策残抱紧他,下巴抵在他脑袋上,蹭了蹭:“因为……郎君想让乖乖把事情解决完再回去,是郎君自私了些,是郎君的错。”
一开始,他只是想先留在这荒岛上,跟小哥儿过二人世界,先培养好感情再回去,后来姜落兰出现,姜洪志一大家子也过来了,他就想着,先把他家可怜兮兮的小哥儿从那该死的亲情观念中摘出来。
谁也不能欺负他的小夫郎,亲叔叔一家子也不行。
如今,那群渣子被赶走了,也没敢再来骚扰,小崽子与他的感情很稳定……那么,就是时候回去了。
他要上岸,要给家里的小夫郎买很多金银珠宝首饰!
到时候,若是小哥儿愿意在岸上住,那他们就住大陆岸上,若是他想图清静,那到时候,策残就把流落这座荒岛的流民用游艇拉船全给他们送回去,把这座荒岛干干净净的空出来。
最好只有他和小哥儿两人定居。
“我,我想与郎君在山洞里。”
坐柴油小船上岸之前,姜草生埋在他怀抱里,闷闷的说了这句话——
作者有话说:谢谢萌宝炸的蛋,爱你[加油][加油][加油]
谢谢宝宝们浇灌的营养液,爱你们[红心][红心][红心]
这本应该快完结啦,小夫夫的宠溺日常就会一直这么甜下去[红心][撒花]
下一本开互攻《18cm乘以2》伪装温柔x创伤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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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 46 章 天灾海啸冲毁了……
天灾海啸冲毁了姜家村, 毁了近海岸的几乎所有村庄,无数农民百姓死的死,失踪的失踪, 朝廷早早派人过来赈灾,到处都挺混乱。
策残带着小哥儿, 姜落兰和张大强四人在偏僻岸边上岸时, 姜落兰和张大强两个土生土长的, 激动的留下一句:“我们先回去看看,待会儿再找你们汇合!”
就一溜烟儿跑没了影子。
策残收起船,回头一看,小崽子似乎有些近乡情怯了, 傻愣愣的站在原地,茫然的望着渐渐开始恢复重建的村子,小道,重新生长起来的茂盛杂草……
“乖宝,怎么了?”策残揽上他纤细的腰肢,软声安抚:“有点紧张对不对, 不怕啊,郎君还认路, 我们回去以前的姜家村瞧瞧。”
“我……”姜草生被带着走了几步,忽地顿住,咬唇攥紧了他腰侧的衣裳,仰头看他,声音闷闷的:“郎君……等,等看过了,我们就,回去吧……”
在姜家村生活的十几年, 与如今一相比,那些日子就像是在地狱般……他不想回去。
现在,他也只有策残一个亲人了,以后唯一的好友姜落兰也会有他自己的小日子要过,他不想留在这里,人太多口太杂,他不想动脑子去与人相处做人情世故。
“好,采买些东西,我们就回去了。”策残含笑答应,毫不犹豫。
“真,真的吗?”姜草生一愣,眼底有欣喜和不可置信。
“当然是真的,郎君什么时候骗过我们乖乖。”策残好笑,牵着他往姜家村旧址走。
穿过一座矮山,就能到达姜家村,张家村口。
“那,那也骗过。”小哥儿得了允诺,欢喜起来,跟在他身边,脸蛋红扑扑的:“郎君之前还骗我说,用手指腹蹭蹭,只进去一点点,就是要了我唔唔唔——”
“好了,乖乖不许说。”策残一把捂住嘴,将叽叽喳喳的小崽子抱起来,好气又好笑:“那是我们夫夫之间的逗趣儿,可不能算是骗,傻乖。”
“唔就,就是。”姜草生习惯了总会突然拔高的视线,搂着他的脖颈,笑得软乎乎的。
“不是……那郎君收买乖乖,给乖乖买支发簪怎么样,乖乖把这事儿给烂肚子里。”
犹豫没马上把小崽子吃了开荤,是他顾虑太多,策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那些日子浪费了可惜。
“不要,我不用发簪的。”太贵重了。
他手上有策残给的传家大玉镯,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鸽血红宝石戒指,即便是他这不识货的乡野村哥儿,也能一眼看出身上这两样饰品的昂贵,太足够了。
“那可不行,我们乖乖的嫁妆可还没添置呢。”策残抱着他,翻过崎岖的矮山,慢慢悠悠绕过新出现的河流,走进姜家村旧址。
姜家村已经被天灾海啸冲毁了,什么都没剩,只有三三两两还活着的姜家村村民返回来,重新修建房屋,重新整理田地,地里种上的庄稼,已经抽条,郁郁葱葱。
朝廷的官员在村与村之间的空旷场地赈灾,发放赈灾粮,稍一打听,已经持续近半年了。
“都成婚了,哪里有郎君还给添置嫁妆的……”小哥儿眼巴巴四下打量着,小声低喃。
“我们家乖乖有。”策残勾唇,到了干净平整的村道,才把怀里的小哥儿放下来,牵着他慢慢走。
策残周身气势太强,身材高大健壮,小哥儿又漂亮得像个天仙儿似的,小小一只乖巧的走在他身边,一路上,明里暗里盯着他们瞧的人许多。
“你是,你是姜老大家的哥儿?”有个老妇人颤颤巍巍,敢上前搭话。
姜草生认出她是村里的婶娘,迟疑的点点头。
“哎哟,你怎地变化这么大,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你爹娘在天有灵也保护你,只是,这位,这位是……?”
“他是我郎君。”姜草生乖乖的答应了句,便没再多说。
他与这老妇人并不十分熟悉,只是搭了话,老妇人说没两句,难过的情绪控制不住,哭得厉害。
姜草生手足无措,不敢再留,见她儿子过来了,打了招呼后连忙跑了。
一场天灾海啸,冲毁了很多人事物,失去了亲人的贫苦百姓太多了。
他们在面目全非的姜家村走了一圈,却发现根本没什么可留恋的……村民们贫苦,但也有希望。
策残牵着小哥儿,找到了姜家村村长儿子,当着几个族中老人的面儿,给了他几块银条,一共有个两斤左右,让他分给村里幸存的人家,便牵着小哥儿去了镇上。
镇上有官府衙役,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恢复繁华热闹。
策残牵着小哥儿,采买了许多东西。
进入珠宝首饰店,策残掏出几块银砖,把店里的所有珠宝首饰都包圆了,拎着大包小包找个偏僻的地儿丢进空间,又去了布料店。
如法炮制几回,小哥儿看着他花钱,人都是傻不愣登的,而后多看了一眼珍点阁的点心,珍点阁也被包圆了。
“郎,郎君……”
在坐船回荒岛的海中央,他才回过神来,拽拽策残的衣裳,眼巴巴仰头问他:“你,你难道,真的是,神仙吗?”
买了那么多东西,一下就收没了。
“嗯?”策残愣了一瞬,失笑出声,在海中央停了船。
抱起小哥儿,掐着他的腰,让他跨在怀里,一下一下吻着他的唇角,嗓音低哑,像是海妖在诱惑:“那乖宝自己坐……郎君就告诉你,好不好?”
“唔……”小哥儿推拒他抚着腰侧肌肤的温暖大手,羞红了脸。
虽说是傍晚,天色渐暗了,海上没人,可,可也是在外边儿……
他们这样,若是被人看见可如何做人,名声还要不要了……太羞了,姜草生不敢,羞得泪汪汪胡乱摇头,心脏几乎要跳出来。
“坏,坏郎君,怎么突然,突然这样……”
突然?
策残埋在他脖颈处舔舐,呼吸急重滚烫。
若是昨日,这时候他已经在被小哥儿锁住,只能进不能出了。
今天非忍到现在,若是小崽子一声不吭他还能憋着回到家,可如今……
海中央就他们一条小船,周围黑漆漆的,这里不是现代,没有那些高科技偷窥,谁能看到?
策残肆无忌惮的耍流氓,欺负他。
“呃嗯……”小哥儿咬唇,辛苦又愉悦,受着策残比平时更加隐忍缓慢的欺负,眼泪啪嗒啪嗒掉。
小船不断摇晃,水声咕咕。
*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山洞里,气氛温馨,暖洋洋的。
买的新衣裳已经洗好了,晾在山洞门口,随着海风飘动,锅里煨着排骨汤,香喷喷的。
“郎,郎君……”
姜草生哑着声音,低低唤了句。
“郎君在外面乖乖,不怕啊,郎君在。”策残磁性的声音从山洞通道外面传回来。
姜草生撑着身子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一身红痕……表明了他昨天晚上被疼爱得彻彻底底……
“我家乖宝睡醒了?”策残眼底掠过笑意,快步回来,坐在床边把他抱到腿上,拉好被子裹住了,才往外掏衣裳:“乖啊,外边儿有点冷,郎君方才在与张大强说事呢。”
早上,小哥儿扛不住昏睡过去了,策残抱着他回山洞,给他洗了个澡,没舍得放他自己一个人在山洞,抱着去找了流落在这座荒岛上的其他人。
家里小崽子想在这荒岛上生活,不想回大陆岸上,那他就得把这岛上的其他流民都清理干净。
策残召集了人,那帮流民一听能回到岸上,也不勾心斗角了,也不打架了,整齐划一的扑通跪到他面前,哭着喊着要回去。
天气渐凉了,流民们穿着一件单衣瑟瑟发抖,没人想留在这鸟不拉屎,随时有可能缺衣少食病死的荒岛上。
于是策残找了个大船,怀里抱着睡着的小哥儿,单手开船,用柴油船把他们都拖回到了大陆岸边。
上午送完,中午回程时,早已经没了家的姜落兰和张大强用全部家当采买了些米面粮油和衣裳布料,跟着他们回来了。
下午,姜落兰和睡着的小哥儿待在山洞里,锁好门,策残和张大强两人把整个荒岛都走了一遍,用大喇叭循环播放能回去的录音,确定流民们都回去完,便只剩下李明强一伙人。
这不,傍晚了,一直在暗处观望的李明强一帮汉子,怂兮兮的放下武器,跪在他们面前求了。
“汉子,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你能不能……你能不能把我们也送回去……”
“汉子,求你了!我爹娘弟妹不知是死是活,我得回去找他们!”
“汉子,我给你磕头!”
李明强脸色阴沉难看,可看了眼期待的李香香,也跟着缓缓跪了下来:“求你送我们回去。”
如果没有策残,他们若想自己造船回去,不知得等到猴年马月……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他们都怕死在海上。
策残挑眉,还未开口,小崽子就睡醒了。
“那,要把他们送回去吗?”姜草生乖乖伸手,顺从的穿上薄外套,捧住策残递来的水杯喝水:“他们留在这里挺讨人厌的。”
“都送走,日后,这座岛上就会只有我们与姜落兰和张大强四人生活,到时候乖乖可以随便玩耍。”
策残滚烫的大手握住他微凉的脚丫子,给他穿上鞋袜,笑道:“好了,乖乖可要与郎君出去瞧瞧?”
“要。”姜草生顺着他的力道站起身,脚下一软,险些又摔了。
“看来得带我们家乖乖锻炼锻炼才行了。”策残好笑的接住他,托着他屁屁把他抱起来:“可不能这么容易就腰酸腿软啊。”
“都,都怪郎君。”姜草生脸蛋红扑扑的,抱着他的脖颈:“郎君只要不欺负我,我就不会这样,我身体可好了。”
“你身体好个屁,身体好能晕船,睡到现在?”姜落兰回头看他被策残抱着出来,翻了个白眼。
回了一趟姜家村,心里的大石头落下来了,也接受了现实,日后也有盼头,姜落兰说话都随意许多:“天天被你家郎君抱在身上,你干脆长你郎君身上得了。”
“我,我才不是!”姜草生又羞又气:“你等我能下地了,我收拾你。”
“略略略!”姜落兰笑得得意。
一扭头,李明强跟一帮汉子一道跪在地上,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张了张口,兴奋道:“落兰,你与我一同回大陆岸上去吧,我们回去成亲!”
“放你娘的屁!”张大强伸手揽上姜落兰的腰,指着李明强破口大骂:“想撬老子夫郎,吃屎去吧你!”
“他是我未婚夫郎,何时——”李明强激动想争辩,眼睁睁看着姜落兰顺从的依偎进张大强怀里,神色慵懒自若。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放松姿态。
张大强搂紧了姜落兰,笑得像个二傻子似的,笑够了,才得意的看向李明强问:“你到底要不要回去,你要回去就好好磕个响头认错,策残汉子便能开恩送你们回。”
“……”李明强满脸屈辱,垂落在身侧的拳头,攥得青筋暴起。
他身后原本听他的小弟汉子们疯狂磕头:“回去,我要回去!”
“我错了,汉子!求你送我回去!!”
“你让我当牛做马都行,只要你送我回到那处岸边!!!”
十几个汉子一边磕头一边激动大喊,恨不得抱住策残的大腿哀求。
张大强搂着姜落兰,居高临下,似笑非笑盯着李明强:“你磕不磕?”
“……”李明强低着头,沉默,隐忍一会儿,重重磕了个响头。
张大强嗤笑一声,回头看向策残。
烧柴油的船操作简单,策残教过他怎么开。
为了安全,都是柴油小船拉着一个大木船,张大强当晚就开了船把他们拉到岸边,拉船的绳子一割,掉头就跑了,那帮汉子连与他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入了夜,本以为荒岛上的流民都已经清理完,却没想到,他们四人在山洞里吃火锅时,山洞通道大门突然被敲响。
几人都被吓一跳。
“他娘的,谁啊?!”张大强皱眉起身走到门后,警惕的问。
“是,是我,是姜草生的叔叔!”
姜洪志虚弱的声音响起,这回他也不嚣张了,大门一打开,他们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膝行到小哥儿面前,哭嚎着就想抓他的裤脚:“草生,草生啊,我们可是亲人啊,我们可是一家子啊,你不能抛下叔叔和你的大哥妹妹们,你要送我们回去!”
“乖宝,毯子披好。”策残一手托着小哥儿的屁屁,避开姜洪志,一手给他披上薄毯。
刚才在山洞里吃火锅,热,小崽子把外套脱了,就只穿着一件薄衣,出了山洞,外面海风大,策残怕他着凉。
“唔……”姜草生懒懒的拢住身后披来的毛毯子,吃火锅太热了,有些辣得冒汗,眼尾泛红,眉宇间都是幸福的被郎君疼过的软意,低声开口:“我没家人,只有郎君。”
“我可是你亲叔叔!”姜洪志激动大喊。
“……”山洞外一瞬间沉默。
策残勾唇,凑到小哥儿耳边小声与他说了什么。
“啊……”小哥儿搂着策残的脖颈,眼眸亮晶晶的,又乖又软,扭头居高临下看向跪在面前的姜洪志一家子,笑得眉眼弯弯:“郎君说,等你死了,我可以给你多烧两张纸钱。”
“你!”姜洪志本就伤的严重,现在气急攻心,眼看要抽过去了。
“行了行了!”张大强知道策残不可能管,他巴不得这家子都死绝了才好,之所以让他们活到现在,纯粹是因为顾着小哥儿没腾出手来。
但他还有点良心,翻了个白眼,带上电击棒,捏了捏姜落兰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骂:“赶紧走你娘的,老子送你们回去!”
张大强去送人去了。
姜洪志一大家子走后,策残和张大强在山上搜寻了近一个月,荒岛上彻彻底底没了流民。
荒岛安全,小哥儿崽子与姜落兰两个哥儿不愁吃穿用度,一个月还能开船去几次附近的镇上大采购,欢喜极了,每天都撒开了欢玩。
策残和张大强两个汉子把附近的杂草荆棘,蛇虫毒物,都处理了,清理不干净的地儿一把火都烧了。
理出许多能种的地,都栽上了各种庄稼。
两个哥儿则赤脚乱跑,摸鱼捉虾,亦或是带着竹篮子爬去熟悉的森林里摘野果子吃,无比快乐。
这天凌晨,天刚蒙蒙亮,小哥儿咬着策残的肩颈,坐在他怀里,难忍的低低呜咽。
好不容易喘口气,以为能睡觉了,策残个牲口,还想抱着他再来一回。
“不,不要了呜呜……”小哥儿辛苦的软了腰,趴在他肩上,连个手指头都不想动弹:“坏郎君,不想,怀孕……”
这是他第一次表达自己不想怀孕的想法。
“好,不怀孕。”策残抱紧了他,一下一下亲吻着他的脖颈和脸侧安抚。
他家小夫郎,不必受那个罪!
“可是,一直呜……”小哥儿困得迷迷糊糊,哽咽:“在里面,锁着,就会……”
“不会。”
策残温柔低笑:“郎君什么时候骗过我们乖乖。”
“唔那,那也,是……”小哥儿趴在策残肩上,睡着了。
“乖乖?”策残软声低唤,偏头看他,小崽子睡得香甜。
是他畜生了,昨天傍晚就缠着小崽子做了……
策残摸摸鼻子,低头流里流气一笑,抱着怀里的小崽起身,走进浴室。
山洞外,晨曦朝阳橙红,充满希望。
山洞内,一室暧昧旖旎的气味,久久不散——
作者有话说:——完啦——往后就是策残抓着小哥儿在荒岛上酱酱酿从晚做到早的畜生日子啦——[红心][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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